第2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給芷若的青書[重生對穿越]、現(xiàn)代宅斗修正指南、卿魅天下(網(wǎng)絡(luò)名雪山圣女)、重生天才醫(yī)女、超陸權(quán)強(qiáng)國、重回天災(zāi),我在古代囤貨逃荒、[快穿]萬人迷炮灰被反派盯上了、詭山(出書版)、賤到份了、廢后芙兮
“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李思語壞心的踢了踢戚以沫的小腿,“聽見了?再來一個?” 戚以沫腿一軟,差點跪下去:“女神,饒了我吧。” “現(xiàn)在知道女人的痛苦了吧?很多男人愛我,他們送我玫瑰,送我豪車,送我鉆戒,卻只有你肯為我穿高跟鞋。” 觀眾們遲鈍地反應(yīng)過來,原來跳七重紗舞的居然是他!那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男人! 滿場o型嘴,更勁爆的就來了—— 李思語道:“沒想到我還能在戲外,找到心動的感覺。你有女朋友沒有?” 場面再次失控了。 后續(xù)環(huán)節(jié),只要兩人有肢體或者眼神的交流,觀眾們就尖叫個不停。節(jié)目組干脆讓戚以沫坐到李思語身邊,并把鏡頭轉(zhuǎn)向了他們。 收工的時候,李思語過來打招呼。她胚子好,卸了妝依舊美艷動人:“多虧有你?!彼藢^紙條,發(fā)現(xiàn)果然被人掉了包,是她一竅不通的鋼琴。 如果不是戚以沫邀請她跳舞,她再急智,也不見得能像如今一樣完美收場,讓人氣提高一個臺階。相同的,如果不是這一茬,眼前這個男人,也不能名利雙收…… 人心難測,海水難量。 盡管對他有好感,李思語還是不敢輕易交付信任,只拿一雙美目,直直地望著他,好像想從他的臉上找出一丁點心虛的痕跡。 結(jié)果當(dāng)然是什么都沒有找到。 話別李思語,回程路上,才對瑪奇朵提了提換紙條的事,再三表示是那兩個搞的鬼。 他說這話的時候,是盯著屈明朗說的,可惜屈明朗閉著眼睛,仿佛累得睡著了,眼珠卻在薄薄的眼皮底下滾來滾去。 瑪奇朵目光跟著輕掃過屈明朗,意味深長:“娛樂圈就是這樣,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想混出頭各憑本事,輸了別后悔,畢竟出來混嘛,總是要還的?!?/br> ☆、28·崛起 李思語和戚以沫的緋聞如春天的新草,一夜之間,就占領(lǐng)了大街小巷的各個角落。 兩人合作的那支七重紗舞也被人截取放到網(wǎng)上,無數(shù)人為之驚艷。 人們開始搜索這個名叫“司愔”的青年的一切。 先是八出了他參與過的所有節(jié)目,可所有的鏡頭匯總到一塊兒,也不過寥寥半個小時而已。 但這半個小時,就足夠產(chǎn)生一批屬性不明的死忠。在某個神秘人的提點下,他們開始自稱五線譜。 這個神秘人,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關(guān)揚。 音符和五線譜,真是…… 戚以沫發(fā)了條簡訊:“大魔王的忠犬,現(xiàn)在兼職神秘人了?” 大魔王的忠犬是關(guān)揚現(xiàn)在的qq名。據(jù)說大魔王幫他改這個名字的時候,兩人還吵了一架,結(jié)果大魔王身手不敵,身體來湊,硬將關(guān)揚給壓服帖了。那貨信誓旦旦的表示生要它當(dāng)qq名,死要刻成墓志銘。 嘿,到時候并排兩墓碑—— 左邊【大魔王】,右邊【大魔王的忠犬】,怎么想怎么和諧。 聽到關(guān)揚用得意洋洋的語氣宣布這一消息的戚以沫:“……” 他此時只有一個想法: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爽完腦子就不見了! 關(guān)揚情場得意,戚以沫名利場得意。 眼下他正叼著一盒酸奶,饒有興趣地在官網(wǎng)里溜達(dá),看看那些粉絲八出什么來了。 原來隨著他人氣節(jié)節(jié)攀升,粉絲們建立起了貼吧與官網(wǎng)。她們選舉出一個家世人品都不錯的姑娘做后援會會長,方便管理。其手下有五大副會長,代號第一線,第二線,第三線……以此類推。 偶像的資料太少,他們不得不自己動手,在合理的范圍內(nèi)人rou。 這一人rou不得了。 居然搜出了田辰的入獄風(fēng)波。有人主動蹦出來,提供戚以沫出演的那部夭折偶像劇的底片。被栽贓的凄慘往事,重癥房中的病體支離,熒屏里動人心弦的演繹,讓他的粉絲隊伍像滾雪球般越滾越大。 “傻笑什么?” 林泉穿著一條平角大短褲,從樓上溜達(dá)下來。 戚以沫名氣上去了,瑪奇朵也就不讓他再接賣臉的綜藝節(jié)目,轉(zhuǎn)而打起電影的主意。但他頂多算個小粉紅,好的本子人家看不上,不好的本子純屬浪費精力,高不成低不就,除了必上的培訓(xùn)課,大多時間都閑在家里養(yǎng)蘑菇。 某位被休假的傷患卻特別高興,興沖沖的制定出一張時間表—— 6.30,陪小林外出覓食 7.30,陪小林玩游戲 8.00,陪小林看電影 9.30,陪小林譜曲 10.00,各洗各澡,各回各房 紙張的最后畫了一只威風(fēng)凜凜的圈圈,兩個三角,一個王。 戚以沫:“賣萌可恥!”這還是他跟論壇里的小姑娘學(xué)的,用到這里真是特別貼切。 林泉剛剛洗完澡,頭發(fā)尚未干透。他對海鮮過敏,偏偏又?jǐn)r不住嘴,趁戚以沫不在家偷偷摸摸開葷,結(jié)果帶了一背紅點點回來。他覺得癢,動不動就撓,撓得背上一條一條的,活像被哪只熱情的小野貓?zhí)蹛圻^。 背對戚以沫乖乖坐下,等他給自己上藥。 戚以沫酸奶還有一點沒喝完,“馬上就好,你等一下?!?/br> 林泉覺得坐著太傻,大腦袋蹭到屏幕邊上:“賀文池也算c市一霸,你那些粉絲居然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把這些東西倒騰出來,本事挺大???” 戚以沫想了想,終究沒有隱瞞:“底片是我從呂森手里買回來,然后讓人放到網(wǎng)上去的?!?/br> “行啊你,這么多年,總算長點心眼了?!绷秩獩]有半點吃驚,反而很欣慰,他像撫摸樓下流浪貓一樣狠狠捋了兩把戚以沫的腦袋毛。 戚以沫奮起反抗,發(fā)動大招“撓你癢癢rou”,直把林泉撓得前仰后合,眼淚飆出眼眶,連連討?zhàn)垼骸拔义e了,我錯了……” 戚以沫手下留情,坐到一邊喝酸奶。 林泉見他只有一只手能動,暗想真是天賜良機(jī),猛地反撲,將他掀翻在沙發(fā)上,酸奶撒了小半張臉。 戚以沫怒了,不顧三七二十一再次往其腰上招呼,兩人鬧得太厲害,連林泉外褲扯下了一半都沒注意。 門鈴響。 林泉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救世主你來得真及時必須好評”的虔誠欣喜,邊拉褲子邊去開門。 然后—— “梵洺你來干什么?” 梵洺對其惡劣的語氣視若無物,“記者方面我都安排好了,明早八點你去機(jī)場晃一圈,裝作剛回來就行?!?/br> “這種事讓小百打個電話告訴我就行,大老板何必親自登門?小的真是受寵若驚啊……” 梵洺也不知道他為什么在知曉那個人和林泉住一起后,會油然而生一股非來不可的沖動,甚至找了個看起來體面的理由。 林泉話里帶刺,他不愿意硬碰硬,便來回端詳著林泉的身板。 目光下垂,在巡過小腹上那淅淅瀝瀝的白色痕跡時,氣息一窒。 林泉不自在的拉著褲子,往后讓了讓,“限量版新品,沒見過?” 背部殷紅的抓痕若隱若現(xiàn)。 梵洺眸色霎時深沉,不動聲色撥開人就想往里走。 客廳紙巾抽沒了,戚以沫糊了一下巴酸奶,暫時又找不到東西擦,心想不如去洗一洗。走到半路,酸奶快淌下來了,連忙抹了一把。 盥洗間設(shè)在門的旁邊,他要進(jìn)去,于是不可避免的和門口的人打了個照面。 只一眼,就讓梵洺覺得腦子里那根弦斷了。 那個人嘴角掛著白色的可疑液體,手上也是,沒有任何情緒的看了他一眼,扭身走了。 他簡直氣瘋了,不管是他們在屋里重口味play的事,還是那個人輕蔑的態(tài)度。他感受到了被背叛的滋味,痛苦得就像被握住了心臟,再狠狠的碾碎。 “不知廉恥!” 林泉臉?biāo)⒌乩湎聛?,手握得門把吱吱響,幾乎想把拖鞋拍他臉上。轉(zhuǎn)念想起他生氣的緣由,不禁促狹的一笑:“我在我家做我們喜歡的事,你情我愿,哪里無恥?收起那副圣人嘴臉吧謝謝,真讓人惡心?!?/br> 說著就要關(guān)門。 倒是戚以沫洗干凈了臉,繞到門口來,臉上帶著客套的笑:“小林,董事長來了你怎么不招呼人進(jìn)來坐?別堵著門啦,快進(jìn)來。” 林泉不情不愿地哼了一聲,被一指頭戳到腰上,頓時老實了。 將人領(lǐng)進(jìn)屋,林泉就做起了甩手掌柜,自顧自往地毯上一坐,按遙控器玩。頻道從頭調(diào)到尾,又從尾調(diào)到頭。 梵洺在布藝沙發(fā)前躑躅,靠枕散亂,表面有深深淺淺的印痕,光用rou眼看,都想象得出他們的糾纏有多激烈。何況偏上的位置還有尚未干透的白色污漬…… 戚以沫端著一盤切好的西瓜出來,就見梵洺跟截木樁似的杵在沙發(fā)前。這截木樁頭頂還自帶電閃雷鳴的效果,那小臉陰沉得都可以擠出水來了。 戚以沫不了解也不關(guān)心他在發(fā)哪門子瘋,只是殷切道:“董事長,吃西瓜嗎?” 林泉頭也不回:“西瓜是我買的。” “是我切的。” “你拿的是我的盤子。” “你叫它一聲看它應(yīng)不應(yīng)?” 兩人的幼稚斗嘴落在梵洺眼底,就是赤果果的打情罵俏了。 他僵著臉道:“我不吃。” 戚以沫當(dāng)然知道他不愛吃西瓜。梵洺嫌吐籽麻煩,且西瓜汁多,弄在手上黏黏的,上輩子他每每千方百計騙著吃一塊,就賴在原地裝尸體,硬要他拿濕噠噠的毛巾過來擦干凈,這邊擦著,那邊就不老實地蹭來蹭去…… 咳咳,戚以沫甩掉腦子里那些畫面,將果盤擺到林泉手邊。 盡地主之誼的詢問:“那董事長您要喝水嗎……誒,怎么一直站著,快坐呀。” 梵洺惜字如金:“臟?!?/br> 林泉一直豎著耳朵聽兩人說話,借換頻道屏幕變黑的時間,窺視兩人的動靜,此時再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察覺背上四道灼熱的視線,急忙指向電視屏幕,“哎喲,真逗,簡直蠢得冒泡了!” 戚以沫看向懶洋洋那張吃草的呆臉,再瞅瞅林泉樂不可支的表情:“……” 腹誹,可不是嗎,簡直愚蠢透頂。 梵洺讓坐不坐,不說話,也不喝水,直挺挺地站在沙發(fā)前,堪比定海神針。 林泉正在看西游記,目光垂涎三尺地打量著那只圍著虎皮的長毛猴子,幾次三番伸手,想把它從屏幕里拉出來,好收了杵那兒的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