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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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劉定慌了神,他那高傲牛叉神人一樣的親媽,在他面前連眼淚都沒有流過,他又哪里見過這陣勢。 劉定直接沖進(jìn)了屋里,坐在他媽床邊問:“媽,你怎么了?是我爸得絕癥了,還是你得絕癥了?” 真不是這熊孩子不會說話,劉定小的時候總是大錯不犯小錯不斷,每回劉斯谷一教訓(xùn)他,還沒請出來家法,小劉定就很有預(yù)見性地開始干嚎,每每那個時候劉斯谷總會很暴躁地說“老子沒得絕癥,你媽也沒得絕癥,你哭個屁?。 ?/br> 這“得絕癥”就成了劉家的經(jīng)典語錄之一,老少皆宜,用途廣泛。 韓琦心一見她的心肝寶貝兒子回來了,就哭的更委屈了,抽噎著道:“定啊,你爸有外遇了?!?/br> 劉定一聽,心放進(jìn)了肚子里,不就是有外遇了嘛,是男人誰還不玩?zhèn)€個把的女人!尤其是像他老爹這種有錢的男人,不曾現(xiàn)在玩玩,再過個十年倒是想玩也玩不動了。 當(dāng)然,這話不能跟他親媽說。 他拍了拍韓琦心的背,又給她遞了張紙巾,這才道:“媽,別哭了,哭壞了多不值當(dāng)。告訴我那女人是誰,兒子幫你出氣。” “你爸他把人藏起來了。”韓琦心憤恨地抹了把淚,咬牙切齒地道。 喲,看來還是真愛!這老東西也不年輕了,還學(xué)別人玩什么真愛! 劉定有些煩躁了,悶聲道:“查,我就不信了還能查不到!” 這會,韓琦心已經(jīng)止住了淚,冷聲道:“人家現(xiàn)在可是你爹的心肝寶貝,肚子里還有你爹的骨rou,你的親弟弟親meimei呢!為防著我這姓韓的外人使壞,那藏得可叫一個嚴(yán)實?!?/br> 劉定一聽臉綠了。 偏偏韓琦心又道:“聽說還是雙胞胎呢!” 劉定騰的一下跳了起來。這老東西玩女人也就算了,你玩出來了孩子也就算了。整出來一個熊崽子來跟他搶家產(chǎn),做兒子的也不敢說什么屁話,尼瑪,一回整出來兩個分家產(chǎn)的,還讓不讓人活了! 這一怒,又哪里還記得大洋彼岸寄來的包裹,帶著人滿世界地找他親爹的野女人去了。 可是澳大利亞的別墅里沒住人,美國的小公寓里也沒有住人,加拿大的小山莊還是沒有住人。這些他老爹名下的房產(chǎn)里,都沒有那女人的蹤影。 而劉斯谷也像沒事的人一樣,照常上班,照常應(yīng)酬,甚至還照?;丶?,就仿佛根本沒有韓琦心說的那回事一樣。 一時間,劉定一籌莫展,沒有一丁點頭緒。 只好和韓琦心商量著,找他舅舅,畢竟官場的人有官場人的路子,多條路子好辦事不是! 韓琦心想就是不為了男人能回心轉(zhuǎn)意,為了兒子的將來,咬了咬牙給韓琦斌打了電話。 而此時秦春被劉斯谷藏在了一個特別特別隱秘的地方,馬六的老家,一個偏僻的小鎮(zhèn)的農(nóng)家小院里。秦春正瞇著眼睛躺在院里的躺椅上小憩,落日的余暉照在她微微隆起的肚皮之上,她原先還有些尖細(xì)的下巴,已經(jīng)非常的圓潤了,看起來孕味十足。 懷孕的女人總是容易犯困,她迷迷糊糊地做著夢,夢見小小的韓純和mama一起手牽著手走在路上。這個夢她做過不止一次,可是每每夢到小韓純臉上那純真的不能再純真的笑容時,她總會不由自主地心疼。 秦春又被這種心疼的感覺攪得蘇醒了過來,看著院里的青苔長久不語。不是都說風(fēng)水是輪流轉(zhuǎn)的,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欠人的總是要還的,別人欠的債也該一筆一筆的要回來了! 48 余家。 自打劉定走后,余叮叮便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按理說,這事計劃的如此的周詳,是肯定不會出岔子的,就算到時候劉定不回來,在這余家宅子里還給余當(dāng)當(dāng)找不到個男人嘛!越是下賤的男人,便越解恨。 可想是這么想,擱不住眼皮一個勁地亂跳。余叮叮有些慌了,一開始她還以為是自己膽小心虛,暗罵了幾次自己太沒出息,可是越罵那種忐忑不安的感覺便越是嚴(yán)重,擾的她寢食難安。 余叮叮幾乎每天天剛亮,都會往主宅前頭的門衛(wèi)室旁邊轉(zhuǎn)轉(zhuǎn),隨便拿回當(dāng)天的報紙和信件,其他的時間,為了以防萬一,也多半呆在主宅里。 劉定離開以后的第九天,余叮叮半夜里來了例假,肚子疼了半宿,快天亮的時候,心想著迷瞪一會兒就起來。誰道,這一迷瞪,就迷到了九點多鐘,連早飯的時間也錯過了。 余叮叮一躍起來,就去了門衛(wèi)室,看門的于林一見她來,便殷勤地道:“大小姐,大太剛剛出門了,說是讓司機(jī)吃過中午飯再去接她。哦,還有今天的報紙和信件已經(jīng)被蔣小姐拿了回去?!?/br> 這沒什么特別的,她并不關(guān)注劉真芹的去向,反正自從放了暑假,她這個媽十天里頭通常會有九天不在家,不是去打牌便是去逛街。自從安雨晴重新演了戲,越來越自得其樂起來,劉真芹便越發(fā)顯得閑暇的有些無聊。報紙和信件,以前她不來拿這活也多半是蔣甜甜或者吳嬸的。余叮叮點點頭,轉(zhuǎn)身就想往里走。 于林又多了句嘴:“哦,好像是三太又寄東西回來了?!?/br> 余叮叮一聽,直覺心跳過快,加快了步伐,往主宅走去。 去的時候,客廳里已經(jīng)沒有了人,老太爺雷打不動的去了公司,余當(dāng)當(dāng)多半是回了自己房間,連經(jīng)常會在客廳里看電視的蔣甜甜也不在。 吳嬸見余叮叮這會子才過來,便去了廚房給她盛粥。余叮叮坐在餐廳里,心卻是早就飛到了別處。 她有心想問問吳嬸包裹的事情,卻又怕惹人生疑落下口實,便只能叫擔(dān)心攪得坐立不安,面上猶自強(qiáng)作鎮(zhèn)定。就因為這個沒有問出的口,她并不知曉隋旭初和余當(dāng)當(dāng)受了方家的邀請,吃過早飯便去了方家。 余叮叮走神走的很厲害,連吳嬸給她端來的她最不喜的紅棗銀耳粥,也有一勺沒一勺的全數(shù)吃光。 吳嬸收碗的時候,還很奇怪地看了看她。 余叮叮警惕地問了句:“怎么了?” 盛粥的時候,明明記得碗里有三個棗的,棗皮沒吐,連棗核也咽了嗎? 吳嬸沒說什么,卻也瞧出來了她有心事,可是做傭人的只管自己該管的事情就行,多做事少說話,便搖搖頭徑直走了。 余叮叮磨磨蹭蹭的去了客廳,打開了電視,可根本沒有看的心情,一個臺接著一個臺的換,好容易找到一個港臺小生楚男主演的愛情懸疑劇,這才停了下來。余叮叮是楚男的腦殘粉,粉他的顏,更粉他186壯而不彪渾身肌rou的v字形魔鬼身材。 三年了,對于一個吃過rou并且愛吃rou,但三年都沒能吃上rou的女人來說,做夢都想被楚男這樣的男人壓。 余叮叮沉浸在電視劇里,正無可自拔的時候,終于出事了。 是的,終于。 事出來了,那種懸而不落的心情終于得到了緩解。先不論死活,至少不用時時刻刻提心吊膽了。 余叮叮穩(wěn)了穩(wěn)心神,咽了咽因為緊張而分泌過旺的口水,問:“吳嬸,怎么了?” 這時候,吳嬸正慌張地舉著電話撥給余蘭芝,電話正在撥線中,便抽空回了一句:“蔣小姐生病了。” 恰好,那邊的余蘭芝接起電話,聽見的就是這么一句。余蘭芝那邊正為了個新節(jié)目開研討會,忙得抽不開時間,便道:“什么???要緊嗎?你給蔣律師打電話,叫他趕緊回去看看?!?/br> 吳嬸支支吾吾地道:“蔣小姐這病蔣律師回來不合適?!?/br> 余蘭芝氣的想吼,他是她親爹,有什么不合適的。轉(zhuǎn)念一想,她和蔣邦剛剛統(tǒng)一起來的戰(zhàn)線,便嘆息一聲道:“好的,我馬上回家。” 膽小怕事的吳嬸,在通知完了余蘭芝以后,又分別給蔣律師和余老太爺打了電話。 余蘭芝的馬上回家,已經(jīng)是一個半鐘頭之后。蔣邦和余老太爺已經(jīng)先她一步,進(jìn)了家門。 余蘭芝直奔到蔣甜甜的房間門外,里頭早就亂成了一團(tuán)。 只見衣衫不整的蔣甜甜拼命的往下撕扯蔣邦強(qiáng)硬套在她身上的衣服,口里還大喊著:“爸爸,我熱,熱死了。” 看蔣甜甜的模樣,面色緋紅,眼神有些迷離,一看就像是喝過酒的。 余蘭芝氣急敗壞地沖了進(jìn)去,立時打了一個冷顫,屋里開著冷氣,也不曉得誰給開的,開的多少度,乍一進(jìn)去涼氣沁骨。 余蘭芝越發(fā)看不下去蔣甜甜的荒唐行徑,上去就給了她一個耳光,怒火滔天地道:“誰叫你喝酒的?胡鬧!” 蔣甜甜雖然有些迷糊,但并沒有神智不清。她吃了從三舅媽寄回來的包裹里私扣下來的蔓越莓干以后,便覺得不舒服。先是感覺從自己的小腹那里產(chǎn)生了一團(tuán)熱氣,這團(tuán)熱氣越來越大,慢慢的似乎籠罩了她的全身。她覺得自己全身都開始燥熱了,連呼吸也變得急促guntang起來。 她覺得自己不對勁,便叫了吳嬸上來??墒菂菋鹨菜厥譄o策,這才打電話叫回來了他們。 她生病了不是嗎?爸爸、姥爺都告訴她,她是生病了??蒻ama為什么一上來就不分青紅皂白地打她,還冤枉她喝了酒。 蔣甜甜覺得自己很委屈,窩在蔣邦的懷里嚶嚶哭泣了起來,“我沒有喝酒,我就是嘴饞偷偷吃了三舅媽寄回來的蔓越莓干。” “說謊。”余蘭芝覺得蔣甜甜完全被蔣邦給寵壞了,犯了錯還敢嘴硬。猶自端著母親的架勢,擺足了母親的威嚴(yán)。 一旁的蔣曄拉了拉她,她沒有回應(yīng),仍是怒目圓睜地瞪著蔣甜甜,道:“哭,做錯了事你還有臉哭?!?/br> 蔣邦懷里的蔣甜甜仍舊哭道:“我沒有錯?!?/br> 余蘭芝作勢又要打她。 余老太爺生氣地吼道:“你除了會不問明緣由就出手打人,還會什么?” 余蘭芝不服地道:“爸爸,我在管教女兒?!?/br> 余老太爺怒極而笑:“好,好,那我今天也管教管教你這個女兒?!闭f著,他揮起了拐杖。 蔣曄見勢不妙,慌忙擋在了余蘭芝的前面。一拐杖打在了他的腿上。 其實余老太爺并沒真的想打余蘭芝,她再是他的女兒,也已經(jīng)是快四十歲的人了,這么大年紀(jì)了還挨父親的打,著實是說不過去的。就算是他平時教訓(xùn)余天民,也從沒有在余叮叮的面前教訓(xùn)過。今天本來就是余蘭芝給他氣急了,又見一拐杖打著了蔣曄,只得收手。 蔣曄忍著疼道:“mama,你真是錯怪甜甜了,甜甜真的沒有喝酒,好像……好像是吃錯了東西。” “吃錯了東西?吃錯了什么東西能醉成這個樣子?”蔣曄說的話余蘭芝一般都會相信,何況是在這種情形下說的,更不可能是想要平息她怒火的謊言?但余蘭芝仍舊有些將信將疑,難道是錯吃了“迷藥”?這么想著,余蘭芝便脫口而出。 旁邊聽著的余叮叮嚇了一身的冷汗,她千算萬算也沒算到蔓越莓干被蔣甜甜給私扣下來,還全部吃光了。 她就是再怎么不喜歡余蘭芝,可是也從沒有想過要害蔣甜甜,畢竟蔣甜甜今年還不到八歲。 余叮叮一面痛恨著余當(dāng)當(dāng)?shù)暮眠\(yùn)氣,一面暗罵著蔣甜甜的饞嘴病,還一面小小的自責(zé)著自己。 她除了一開始和吳嬸一塊兒上來以后,悄悄打開了冷氣,便一直躲在一旁默不出聲。她不敢說話,她怕自己一說話,便泄露了她膽怯的心。 好容易等到蔣甜甜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原本圍在蔣甜甜屋里的眾人均下了樓。蔣邦是最后一個下去的,他想起剛剛蔣甜甜快睡著前附在他耳邊輕聲說的那句“mama只愛哥哥,一點兒都不愛我”時,深深地凝視著走在他前面的余蘭芝。 他不由地捫心自問,他的婚姻真的從開始就是一場錯誤嗎? 所有的人都以為他和余蘭芝的結(jié)合,一部分是出于報余老太爺?shù)闹鲋?,另一部分是出于他的貪慕虛榮。 可是他娶余蘭芝的時候,已經(jīng)不是那個剛從偏遠(yuǎn)的鄉(xiāng)下進(jìn)城的無知少年了,那個時候他已經(jīng)小有所成。是的,雖然那個時候他那個小小的律師所每天的營業(yè)額還不及余氏的百分之一。但他是知足的,要知道事業(yè)的成功給人帶來金錢的同時,還會帶去那種成功的滿足感。知足常樂,所以他是快樂的。貪慕虛榮對他來說,真的已無必要。 至于報恩,方式有許多種,非得要搭進(jìn)自己的一生幸福? 他為什么要娶余蘭芝呢? 答案只有一個,他是喜歡她的,并且一見鐘情。 可是貧窮的小子,怎么敢癩蛤蟆想吃天鵝rou呢! 不過,后來天鵝墮落到了人間。 天真的蔣邦相信了那句話“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比海深”,他天真的以為感情是可以培養(yǎng)的。 再后來,他和余蘭芝有了蔣甜甜,天知道他有多么的珍視這個和她長得很像的女兒。 可是,她呢? 難道真的像甜甜說的那樣,她只喜歡蔣曄?喜歡那個貝斯手給她留下來的兒子? 蔣邦不敢再往下推想,他怕自己越想越心寒,這么多年他對她掏心掏肺的付出始終抵擋不過負(fù)心漢的虛假情意。她果然是不會愛他的對嗎?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家里停電了,今天早上七點來的,好像是檢修電路。欠下一章,找時間補(bǔ)上,最遲下周會補(bǔ)上的。 看到我,看到我,下一章是防盜章節(jié)勿買,若是已經(jīng)買了,也沒有關(guān)系,會于明天替換上正文。實在是被盜的好無力,才出此下策,請各位諒解。給各位親看文帶去的不便,深表歉意?。。?/br> 49 以安雨晴的名義,從美國寄回來的包裹,蔣甜甜將其和報紙一起拿到了余老太爺?shù)臅俊?/br> 現(xiàn)在那包裹里的東西,除了蔣甜甜私自扣下已經(jīng)吃完的那包蔓越莓干,其他的全部散放在客廳的茶幾上面。 全部都是一些小零食,而且并不是特別稀奇的,就是在國內(nèi)通過某些渠道,也可以不費(fèi)周折地買到相同的。 在座的都想不通,安雨晴是吃飽了撐的才會買這些玩意往家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