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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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真芹給蔣邦打電話的時候,蔣邦正在事務(wù)所的會議室里見客戶。 這是一筆數(shù)目可觀的大生意,城內(nèi)有名的富家公子哥兒被人下了套子,活生生地演了一把仙人跳里的肥羊,說好的嫖|娼成了強|jian,說好的坐臺小姐成了被人下了藥的清純大學生,這就屬于刑事案件了。原本蔣大律師從來不接這種輿論性很強的刑事案件,但今時不同往日,蔣大律師一心想給女兒攢上一筆豐厚的嫁妝,客戶給的錢多,也就破了先例。 蔣邦拿著手機,和客戶道了聲“抱歉”,便出了會議室。 “大嫂,現(xiàn)在打來有事?”蔣邦和劉真芹的交集不多,他很客氣地道。 那種客氣,與之前他在會議室里和客戶談話的語氣無甚差別。 “哦,其實也沒什么特別的事情。”劉真芹也很客氣,糾結(jié)著要怎么說才能顯得不是那么的突兀。 蔣邦道:“大嫂,如果沒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先掛掉,咱們回家再聊,我這邊剛好在接待一位很重要的客戶?!?/br> “這樣啊,那你先忙……哦,對了,你認不認識一個姓楚很精通樂器的一個男人?!?/br> 劉真芹害怕錯失了機會,下次就更不好開口,便在蔣邦掛電話之前,快速地這樣道。 “姓楚?”他這輩子都不想認識什么姓楚的男人,那是他永遠擺脫不掉的噩夢,是橫跨在他和余蘭芝之間的一條怎么跨都跨不過的巨坑一樣存在的鴻溝。 蔣邦愣了一下,又道:“大嫂,你有話直說?!?/br> 劉真芹打著哈哈:“哦,我前幾天去美樂劇團看演出,聽說那個姓楚的鋼琴演奏師和余家頗有淵源。我和天民結(jié)婚了十幾年,從沒聽人提起過這號人物,我想著你雖然和蘭芝結(jié)婚比我們晚,但你進余家比我早,就帶口問一下?!?/br> 蔣邦道:“我也沒有聽過姓楚的這號人物,估計是誤傳?!?/br> “我想也是?!?/br> 沒有什么收獲,劉真芹正想說掛電話,只聽蔣邦又說:“大嫂,這個問題你除了問過我,可有向家里的其他人提起過?” 劉真芹一聽,覺得有戲,按捺住興奮,故意道:“還沒呢!說是有淵源,也不曉得是好的淵源還是壞的,就沒敢直接和天民他們兄妹提起?!?/br> 蔣邦把心放在了肚里,也笑道:“就是,還是謹慎一些的好,那大嫂,咱們家里見?!?/br> “好的,家里見?!?/br> 掛了電話,蔣邦沒了和客戶繼續(xù)談話的心情,叫來了秘書,囑托了幾句,便開車離開了事務(wù)所。 他先是在余蘭芝工作的電視臺外徘回了一會兒,后又將車停在了離電視臺不遠的一個地下停車場里,而后叫了輛出租車,目的地是美樂劇團。 美樂劇團位于市中心最繁華的淮海街上,劇團的對面便是有名的ss咖啡館,里頭最有名的就是麝香貓咖啡。 如今,余當當便坐在ss咖啡館二樓靠窗的卡座里喝著奶茶,壞笑著問對面的隋旭初:“你的貓屎咖啡香嗎?” 隋旭初知道她是故意的,還是忍不住提醒她:“注意,它有一個更文雅的名字叫做麝香貓咖啡,這一杯一千塊,可以買50杯你正喝的奶茶?!?/br> “我寧愿喝50杯奶茶撐死,也不愿意喝一杯貓的排泄物?!庇喈敭敳灰詾槿坏卣f著更惡心隋旭初的話。 麝香貓咖啡的味道真的特別的獨特,以至于喝過一杯真的就再也喝不慣其他的普通咖啡。饒是它再香,聽見余當當這么說過以后,隋旭初已經(jīng)沒有了再想喝它的心情。 想象這東西害死人啊!——貓的排泄物! 隋旭初滿臉的大淚花子,真想一巴掌將余當當給人道毀滅。 苦逼的,他現(xiàn)在可是貧下中農(nóng),窮的叮叮當當?shù)?,好不容易狠下心來喝杯咖啡享受一下,才喝了兩口,剩下的他是不喝呢還是喝呢! 要不是這是在和余當當約會,他一定毫不猶豫地將咖啡帳賴在她的頭上。 可是正約會呢,是個男人就不會讓女伴掏錢。 余當當當然不知道隋旭初苦著臉在想什么,若是知道,一定會呸他一臉大雪花子,泥煤,這是約會嗎?分明是在干小壞事。 余當當對著微型望遠鏡看了一會兒,道:“蔣邦還沒進去呢!” “嗯?!睂γ娴乃逍癯蹩闹鞴献樱裏o聊地四處張望著。 不遠處的一卡座里一長發(fā)及腰的美女,給隋旭初了一記帶鉤的媚眼,而后又甩來了一個飛吻。 隋旭初還沒有接收到那份柔情蜜意,便被余當當無情斬斷。 她在桌子下面狠狠地踩著他的腳。 隋旭初的臉都疼歪了,低聲悲愴地道:“不帶這樣不講道理的,是她勾引我,又不是我在勾引她?!?/br> “你心花怒放了?!?/br> “我沒有,我誓死不從?!?/br> 余當當又捏著拳頭,以示警告,這才松了腳。 隋旭初又趁機道:“你不知道,在學校的時候,可多小姑娘勾引我了,我都誓死不從。要不……我從了你吧!” “我很會暖床。”隋旭初補充道。 余當當哂笑:“現(xiàn)在是夏天?!?/br> “我會煮飯、打掃、洗衣、疊被?!?/br> 余當當:“田螺公子的恩情,小女消受不起,唯能做的便是準備好一口大缸,日也將你侵泡,夜也將你侵泡,待將你泡的白白又胖胖時,架上一口大油鍋,爆炒蔥花老姜與大蒜,也只有它們才能去的了你身上的那股子腥氣加sao氣,從此使你安分守己的做人?!?/br> 隋旭初不會說他覺得余當當就是他的蔥花老姜和大蒜,去了他身上所有的戾氣,使得他再世為人時沒有被仇恨迷住了雙眼迷失了心智。 他微微笑笑,伸手刮了刮余當當?shù)谋亲?,親昵與寵溺彰顯的一塌糊涂。 余當當只覺莫名其妙,只當這人被他氣的傻掉了。 便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又望了望架在窗邊的微型望遠鏡。 忽然,她很激動地道:“嘿,你猜我看見了誰?” “天使?瑪利亞?”隋旭初調(diào)侃她的大驚小怪。 余當當沒有理會他,反而是一臉興奮地道:“蔣曄,我看見蔣曄進了美樂劇團。” “蔣邦呢?” “還在出租車里?!?/br> 隋旭初眨眨眼睛又問:“你猜他看見蔣曄了沒?” 余當當也眨了眨眼睛:“我猜他一準看見了。” “得,今天的監(jiān)視任務(wù)完成,”隋旭初舉起了長長的手臂,伸著懶腰,慵懶的像只整天只知道睡覺的樹袋熊。 只見他笑著對余當當?shù)溃骸盀榱藨c祝任務(wù)圓滿完成,咱們?nèi)ラ_房吧!” “開房做什么?”余當當紅著臉,有些明知故問的意思。 隋旭初已經(jīng)邁開了大長腿站了起來,手撐著桌子,俯下了半截身|體,壓迫感十足地道:“開房當然是做……笨蛋,墨香酒店701,和我媽說好的你忘記了?!?/br> 作者有話要說:夠送積分的同學,積分已送。 66 其實余當當并沒有忘記和安雨晴約好的事情。 今年電視劇類的大獎小金梅獎的舉行地點是在墨香酒店,安雨晴被邀請為頒獎嘉賓,不曉得隋旭初為什么對這個頒獎典禮那么感興趣,央著安雨晴多弄了兩份邀請函。 安雨晴便叫他二人老早就訂下了墨香酒店的房間,一為歇腳方便,也為了應(yīng)對一些不可預(yù)知的突發(fā)狀況。 但陡然一聽隋旭初突然說開房,余當當?shù)男∧X袋瓜子就跑偏了。 這不,又被他笑話了,搞得她好像是個一心只有那回事的女|yin|賊似的。 余當當自覺要是發(fā)怒就顯得自己格外的小氣,便將不爽藏在了心里。 兩人很快就到了墨香酒店,拿了房卡,進了房間,儼然一對開房辦小壞事的小情侶。 安雨晴很快也到了,給兩人帶來了禮服,便匆匆忙忙地走了。待會她是要走紅地毯的,原想也捎上隋旭初和余當當,后來一想還是算了,過分的曝光也許對他們并不算什么好事,便將邀請函給了他倆,讓他們一會直接去頒獎典禮的會場就好。 余當當換衣服的時候,隋旭初去了陽臺,望著下頭的車水馬龍和不遠處才將升起的萬千光輝,像抽煙那樣深吸了一口氣,而后又對著即將黑透的茫茫天空吐了出來。 上一世,隋旭初是抽煙的,并且抽最烈的煙,喝最烈的酒,然后玩最|sao|的女人。 這一世,全戒了,大概是物極必反,每每碰觸就會有一種生理厭惡的感覺。譬如,現(xiàn)在的他抽煙會吐,喝烈酒會三天都爬不起來,至于玩最|sao|的女人,沒玩過,不過想想前世的那些女人,硬都硬不起來。 這一世的隋旭初,真的成了五好青年。 五好青年隋旭初正對著遠處愣神的時候,余當當已經(jīng)換上了禮服,默默地走了出來。 有風輕輕吹過耳邊。 隋旭初不經(jīng)意的回頭,余當當便站在他的后面。 原以為余當當?shù)男愿袷潜J刂翗O的,輕易不會嘗試新鮮事物。禮服嘛,肯定還是素凈的小旗袍。她穿旗袍確實好看,但看的多了,便不會再覺得驚艷。 他看定她的時候,愣住了。 這是要逆天嗎? 金屬灰色的單肩閃片禮服,高貴典雅又叛逆不羈。 這不是最重要的,可不可以不要低胸,可不可以不要露背! 隋旭初的眼睛里閃過了一團火,不知死活的余當當擺弄著還沒有梳起的披肩卷發(fā),又甚平了嫩藕一樣的玉臂,轉(zhuǎn)了一圈問他:“怎么樣?好看嗎?” 隋旭初莫名覺得口很渴,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低沉地“嗯”了一聲。 余當當?shù)皖^打量了自己一下,不滿意地說:“美中不足,胸不夠大,我再去墊墊?!?/br> 說話的時候,雙手還不經(jīng)意地在胸下托了托。 泥煤,32c是不夠太大,但夠握了好不,再大就和她的小蠻腰不對稱了好不,再大就會重心前移走路不穩(wěn)的好不!c還不大,她讓ab的妹子怎么活! 隋旭初的眼睛掃過了那片高聳地帶,只覺被灼傷了眼睛,又覺更渴了。 余當當又道:“我在把禮服往下拉拉,多露點事業(yè)線效果會不會好點?” 隋旭初一下子明白了,這貨是故意的。 報仇是這樣報的嗎? 笨蛋,能不能挑|逗的不要這么明顯! 隋旭初抿著嘴,清了清嗓子。 “我口渴。” 余當當?shù)溃骸氨淅镉衅【七€有飲料?!?/br> 正想說“我去拿”的時候,沒有征兆的,隋旭初便吻了下來。 不像從前那樣的循序漸進,最后親吻唇瓣。而是像磁石遇到了鐵,一下子便咬準了她紅紅軟軟的兩片薄唇,緊緊不放。 余當當感受到他鋪天狂浪一般的熱情,心想著又玩砸了,她的劇本里明明寫的是勾引,再勾引,僅限于勾引,饞死他。不料,他太陰了,居然玩突然偷襲。 再一刻,余當當?shù)哪X子便有點兒熱,又有點兒迷糊。連隋旭初那不安分的手,什么時候罩上了她胸前的渾圓都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