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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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一說著,指了指身邊的幻塵。 許侯頓時用崇拜的目光看向幻塵,“哇好厲害,你怎么做到的?那么大的一個莊園,而且我觀察,那火竟然好像是憑空而起的。你們看啊,那火燃燒起來,一般都是由小火苗一點一點地?zé)?,可是那么一大片大大火啊,貌似其中還有很大一部分是花園田地之類的,可是那火勢竟然能燒得那么平均,全部都那般強(qiáng)烈,真的是……無敵了!兄弟,你這放火的手段,真真是讓人佩服,佩服!” 許侯說的起勁兒,但是葉臻那個腦子堪比計算機(jī)cpu的家伙,臉色卻是瞬間黑了。 許侯倒是把所有的細(xì)節(jié)都給觀察到了。那么大的一片莊園,其中大部分是花園和試驗田,還有一部分是建筑物,鋼筋水泥的建筑物,可不是竹樓木屋什么的,為什么,悄無聲息地起火,卻在瞬間火光漫天,到處的火勢都一樣? 就好像是……就好像是電腦制作出來的電影場景一般! 事實上,就算是電影場景也不會這么制作的呀,為什么?太假,不符合實際! 就好像是之前許侯說的那樣,好像是被人將整個莊園的每一寸土地,全都澆上了汽油,然后同時點燃一般! 事實上,就算是將整個莊園全部給澆上汽油,可是也不可能實現(xiàn)同時點燃的呀! 肯定是從一個點開始點燃的!而從一個點開始點燃的話,大面積汽油燃燒起來的方式就更明顯,肯定不會在同一時間火光漫天的,而是像風(fēng)一樣,火勢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從一個點蔓延開來…… 葉臻的臉色非常凝重,時不時看向幻塵的目光,也充滿了疑惑。 言喻推了推葉臻,“記清楚景一最開始說的話,鏡子!” 葉臻恍然,但是很快又頹喪起來,怎么剛才就沒想到要用鏡子照一下呢,從鏡子中看對面的火?!?/br> 這會兒后悔也完了! 葉臻立刻又反過來推推自家隊長,“隊長啊,你剛才看鏡子了沒?” 葉臻像是懵懂求知的好奇寶寶一樣,眼睛亮晶晶的,滿懷希望地看著言喻,那樣子,真的是萌可愛! 言喻嘴唇動了動,果斷地回答,“沒有!” 豈料,葉臻非但不惱,反倒是滿足地笑了,“哎呀,終于平衡了,原來隊長你也沒看到,這就證明了,你剛才也沒想起來?!?/br> 言喻頓時覺得自己想要抽人,不過,咱是隊長,不能跟小兵一樣見識不是?于是,言大隊長,非常歡樂地跟葉臻說道,“臻子兒,我那時候確實沒想起來,但是我剛才想起來了呀,要把誰給你啟蒙呢,是不?” 葉臻頓時懵了,瞬間臉色黑如鍋底,“隊長你不報仇能死不?” “……不能!”言喻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但是不報仇,我活不好……” 葉臻立刻內(nèi)牛滿面,再次以自身實踐證明了一個道理,惹隊長乃自作孽,絕對是……不可活! 這邊葉臻和言喻大概明白了景一的意思,但是那邊的許侯,可正跟幻塵聊得正歡。 “你叫小侯爺?”幻塵摟著許侯的肩膀笑道。 許侯一拍肩膀,“那是,咱這功夫,咱這身板,當(dāng)個侯爺還不是小意思。” 幻塵連連點頭,“恩恩,我也這么認(rèn)為。哎你們是干嘛的?傭兵?好像不是哎,難道是職業(yè)軍人?” 許侯連忙憋住嘴巴,“我們是……自由職業(yè)!” 跟在二人身后的孤鷹其他隊員都快要笑死了,自由職業(yè),確實夠自由的。 幻塵又問道:“喂,你們怎么認(rèn)識那個景一的?” 許侯想了想說道,“隊長帶來給我們認(rèn)識的呀?” “那你們隊長是怎么認(rèn)識的?”幻塵繼續(xù)好奇。 許侯的臉都憋紫了,“這……這我也不知道啊,我怎么知道隊長是怎么認(rèn)識景一的呀。不過哎喲真是的哎,隊長,我從前怎么就沒想起來問你這個問題,你快說說,你是怎么認(rèn)識景一的?” 許侯頓時就跑到了言喻跟前,瞪著一雙比葉臻更好奇寶寶的眼睛,盯著言喻。 言喻真想一巴掌把這個胸(胸?。┐鬅o腦的侯爺給抽飛一邊兒去! “該怎么認(rèn)識就怎么認(rèn)識!”被許侯纏得煩了,言喻胡亂敷衍一句。 許侯立刻又跑過去對幻塵說,“哦隊長說,他和景一是該怎么認(rèn)識就怎么認(rèn)識,所以你知道他是怎么認(rèn)識景一的了嗎?” 幻塵那張俊美的臉,也已經(jīng)有了扭曲的跡象! 他深刻地覺得,跟這位侯爺講話,是他自己腦抽了! 于是,幻塵又找上了別人。 很不巧,他選擇了整個孤鷹中,長得最靠譜的,楊墨! 話說楊墨真的是一位非常靠譜的好青年,長相不張揚(yáng),但是也不低調(diào),性格不焦躁,但是也……額,是相當(dāng)悶sao。最重要的是,楊墨同志,有問必答,而且回答還是都很靠譜的! “你是神槍手?”幻靈將從許侯哪兒套來的信息,開始對號入座。 “不是?!睏钅曇衾潇o,如同是機(jī)器音,不對,應(yīng)該說是機(jī)器音比楊墨的要婉轉(zhuǎn)得多! “???”幻靈大驚,難道面相老實的許侯還會騙人?還是說,他看人的功夫不行了? “嗯?!睏钅c頭確認(rèn)! 幻塵頓時扭曲了,“你為什么不是神槍手?小侯爺說你是神槍手的呀?” “不是。”楊墨認(rèn)真地看著幻塵。 一邊上站著的蔡曉,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立刻給楊墨解釋了一句,“其實吧,墨墨的意思是這樣的,小侯爺認(rèn)為墨墨是神槍手,所以小侯爺告訴你墨墨是神槍手,但是墨墨自己不認(rèn)為自己是神槍手,因此他跟你說他不是神槍手!懂?” 幻塵下意識地點點頭,心頭一片悲哀! 那個即墨景一就不是個正常人,果然,跟她一起的,這一隊也都不是正常人! 要不然,一向男女老幼通吃的他,到這兒怎么接二連三撞墻? 眼前這位黑面墨君,仿佛連搭理他一句都很勉強(qiáng),他的魅力真的底下到這種程度了么? 帶著這么多不正常的地級傀儡趕路,實在是件讓人很苦逼的事情。 所以,沒走多遠(yuǎn),景一就跟言喻討論起了接下來的事情。 “器宗在哪兒?”景一的第一個問題。 言喻嘴角一抽,“其實,隱門中的各門各派,平時基本上都是沒聯(lián)系的,而且,每個門派的位置都是保密的。有著天險阻隔,要么就是用陣法封閉,總之那是非常隱蔽的,基本上外人是找不到的!” 景一皺眉,“所以?” 言喻一咬牙,“所以最好的辦法是能找個器宗的弟子來帶我們進(jìn)去?!?/br> “那有了嗎?” “已經(jīng)有了。就是之前追殺我們小隊,但是后來獨(dú)自逃跑的,上次為了問這些怪物的下落,只抓到了幾個而已!但是其他的,我依舊在讓留守的幾個隊員留意,他們又抓住了兩個!也是像逼問出器宗的位置,但是……他們是寧死都不肯說!”言喻回答道。 景一點點頭,“現(xiàn)在距離匯合地點還有多遠(yuǎn)?” 言喻大概算了算,“半天的腳程!” 景一點點頭,“放心吧,他們會說的?!?/br> 景一這邊交代完,那邊的幻塵,就已經(jīng)幾乎跟全部的孤鷹隊員接觸過了。 其實大部分的孤鷹隊員都是很正常的很可愛的,在幻塵心中,最不可愛的就是楊墨!其次是許侯! “怎么樣?了解得如何了?是不是很想把他們都變成你的傀儡?”景一走到幻塵身邊,淡淡地問道。 幻塵下意識地就想點頭,但是在點頭到一半的時候猛然截止,改成搖頭,“哪有?他們太把可愛了,就算是成為傀儡,也肯定是能把人給氣死的傀儡,我才不稀罕呢!我的目標(biāo)是,弄兩個所謂的天級高手當(dāng)傀儡!” 景一輕笑一聲,沒拆穿他,“天級高手?你以為你的幻術(shù)在天級高手那兒,還能起作用?你知不知道,人們最討厭的就是幻師了,所以你可以猜想一下,如果你給一個天級高手施展幻術(shù),結(jié)果幻術(shù)被天級高手給識破了,你會有什么用的下場!” “呃……”幻塵頓時愕然,修長白皙骨節(jié)分明的手扯著自己的墨發(fā),咬著唇苦著臉,看向景一,弱弱地道,“我還沒那么弱吧……” 景一冷笑,“哼,我頂多算是地級高手,但是你的幻術(shù)我都能輕易識破,你以為呢?” 果然,幻塵的臉立刻就垮下來了! 事實上,景一是故意這么說的?;脡m的幻術(shù),迷惑天級高手,在技術(shù)上是絕對不成問題的。只不過,幻塵欠缺的是真實經(jīng)歷。他可以做出來各種各樣的幻術(shù)效果,但是他不懂,哪一種才是最真實的! 幻術(shù),往往不是你的能力越高越厲害,而是越真實越厲害! 那些幻術(shù)高手,之所以厲害,就是因為隨著他們閱歷的增長,他們的見識非常廣泛。因此,他們幻化出來的那些場景,是非常真實的,是絕對足以以假亂真的,是讓人挑不出來毛病的! 做到這些的話,那就是幻術(shù)大師了! 很顯然,幻塵現(xiàn)在,能力絕對是足夠的,但是缺少閱歷,亦缺少真實! 不過,景一可沒打算提醒他這點兒! 她早看明白了,先天之靈絕對是逆天的存在,不然的話,幻塵的功力也不可能做到別的幻師幾十年甚至幾百年都修煉不到的能力! 而現(xiàn)在的幻塵,若是有足夠的經(jīng)驗閱歷,那么,對她來說也是個絕對的威脅。她根本沒有能力控制得了他,甚至在他制造殺孽的時候,她連收服他的力量都沒有! 所以,她不能跟他說那么多。等到有一天,她足以掌控他的話,她倒是不介意教他點兒什么! 很快就到了留守士兵的駐地,也就是匯合點。 果然,被抓來的那兩個玄級高手,怎么樣都不肯說器宗的位置在哪兒! 言喻從前是從藥門中出來的,對于酷刑之類的,很有心得,更有諸多讓人毛骨悚然的實驗。 從言喻口中說出來的這些東西,縱然只是聽著,已經(jīng)讓人不寒而栗。那兩個人亦是被嚇得面無人色,但是無論如何,他們一心求死也不肯說出器宗的位置! 出來屋子,言喻拉著景一說道,“這也在我的預(yù)料當(dāng)中。隱門中人,如果一個人叛逃,但是不向外界透露隱門消息的話,是只有他自己會被隱門通緝誅殺的??墒侨绻浅鲑u了隱門的重要消息的話,則是要連累家人,統(tǒng)統(tǒng)會被隱門處以極刑!所以……他們不肯說,也是正常!” 邊上的許侯頓時不服氣地大叫,“我看還是他們沒真正吃到苦頭,我去試試,讓我朝他們那鼻子眼睛上砸上兩拳,肯定什么都說了!我還真就沒見過不怕死的!” “侯爺別亂來!”葉臻順手就抓住了幾乎發(fā)狂的許侯,他看向景一和言喻道,“我看試試這樣吧,不然我們把之前在隊里做疼痛耐受性實驗?zāi)且惶捉o弄過來!等他們疼到極致,再放松,心口就會瞬間放松警惕,我們也就可以從他們那兒套到話了。況且,那樣做他們也沒那么容易死,不然的話,真被小侯爺幾拳把人打死了,可就麻煩了!” “去,臭臻子兒,侯爺我要人命的話,一拳足夠了!幾拳才打死個人,侯爺我丟不起那人,也就你這小娘們兒的身板才那樣……” 許侯仿佛是感覺到了侮辱,不服氣地嚷嚷道,但是,剛沒說幾句,剩下的話,就全部被楊墨那狙擊手看目標(biāo)的目光,給狙回了自己肚子了,懨懨的,像大中午被曬得焉兒了的蘿卜纓,再沒一點兒生氣! 方遲輕笑一聲,早見管了私下里幾個人兄弟的熱鬧,他此時卻是同意葉臻的辦法。 “臻兒說的不錯。咱們最新開發(fā)的那套疼痛耐受性訓(xùn)練,不是要用藥物提高人體對疼痛的靈敏度嘛,還有啊,同時又結(jié)合上了針灸xue位,那種疼的感覺……額……真是銷魂啊!”方遲說著,都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寒戰(zhàn),“想當(dāng)初我們沒跟上這最新方案,但是看臻兒他們做的時候,真的是……嚇得我渾身都濕透了,跟水里撈出來的一樣!當(dāng)時我就在想,幸虧老子早了一屆,不然被這樣折騰……不死也褪層皮啊!嘿嘿,我估摸著,臻兒就是對這個產(chǎn)生實實在在的心理陰影了,所以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個!” “咳咳,這個……我同意副隊的看法,這個……還真是……我到現(xiàn)在想起來就渾身哆嗦,真的是疼到了骨子里?。 备~臻一屆,同樣接受過這種新型疼痛耐受性訓(xùn)練的熊寶同學(xué),亦感同身受地發(fā)言。 方遲立刻笑了,“看看,我說的對吧。臻兒他們那一屆和之后的,肯定都對這個印象最深了!我說的對不?哈哈……” 方遲笑著笑著,忽然舉得身上涼颼颼的,往周圍一看,呃…… 頓時,方遲臉上那幸災(zāi)樂禍的笑就變成了心驚膽戰(zhàn)…… 只見,和葉臻一屆,或者是在他之后的每一屆出來的隊員,全都用一種綠幽幽的,磨牙霍霍的目光,盯著方遲……仿佛一聲令下,這些人就能瞬間把他分尸了一般! 言喻趕緊輕咳一聲,“好了,看來大家對這個反應(yīng)都是挺過激的,所以我不介意應(yīng)方副隊的要求,等回到基地之后,讓沒嘗試過這個訓(xùn)練的隊員們,也重新體驗經(jīng)歷一番,你們只要記住這是方副隊的要求就行了……” “呃……隊長……”方遲差點兒沒一頭栽在地上!一抬頭,就是全隊那冷笑的目光,方遲頓時連哭的心都有了,果然,做人不能太得瑟?。?/br> 玩笑歸玩笑,言喻一拍手,“言歸正傳,這不是說不能用,確實是不錯的辦法。但是我們現(xiàn)在缺少專用設(shè)備,一旦中途,他們因為不能承受而使得神經(jīng)封閉感官,猝死的話,那可就麻煩了!現(xiàn)在,我們也不可能回去基地使用儀器來做……” 就在這時,景一帶著幻塵走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