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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超陸權(quán)強國在線閱讀 - 第94節(jié)

第94節(jié)

    攻下縣衙,城中所有韃子也全部控制在手里,所有人都興高彩烈,一人突然咦了一聲:“那個狗縣令呢?!?/br>
    這一問把所有人都問住了,對呀,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縣令,趙束鄉(xiāng)一揮手:“搜?!?/br>
    只是搜遍院中和各個房間,連縣衙的廚子,馬夫都找齊,獨缺了縣令不見人影,趙束鄉(xiāng)正要命人再搜一遍時,一名義軍大喊起來:“找到了,找到了,就在床下?!?/br>
    原來這名義軍聽到床下傳來一陣牙齒打咯的聲音,倒是連喊數(shù)聲后,床下反而沒有了反應,那名義軍大怒,用槍向下捅下:“出來,再不出來就捅死你。”

    “別捅,別捅,我出來。”一名胖胖的中年人從床下爬了出來,眾人一望,正是高苑縣令武振華,啪啪,那名義軍連甩了武振華兩個耳光:“狗官,叫你出來偏不出來,找死?!?/br>
    武振華臉上馬上浮起了兩個指印,他不敢反抗,只得低頭悶不住聲,其余人哄堂大笑,他們平時見到武振華都是坐著轎子,前面衙役開道,只覺得說不出來的敬畏,如今這幅樣子落到眾人手中,對于縣太爺?shù)木次否R上消除了大半。

    一名年輕的小伙子走了上來,啪啪兩聲,也在武振華臉上甩了兩個耳光,隨即號啕大哭起來:“你這個狗官,我家不過欠了半石谷子,你就讓衙役抓走我妹子買入青樓,害得我妹子跳樓自盡,你不得好死?!?/br>
    這名青年一哭,頓時勾起了其余人的傷心事,今年幾乎家家都被官府逼得快揭不開鍋,馬上夏糧就要收了,可是官府早早定好了稅,若是依照官府所定的稅,半年勞作下來百姓家中根本留不下什么糧食,如果不是逼到這個地步,這些人又如何會大著膽子跟著謝遷攻打縣城。

    “狗官,狗官。”許多人都氣勢洶洶的沖了上來,就想痛打武振華一頓,若讓這些人都打上一頓,這個縣令就要一命嗚呼了。

    “大家冷靜,大家冷靜,這個狗縣令罪有應得,只是眼下對義軍還有用,等過上幾日謝大哥自然會對他處置。”趙束鄉(xiāng)連忙制止道。

    “對,等謝大哥來了再處置?!壁w束鄉(xiāng)身邊幾人也連忙咐合。謝遷的威望起到了作用,眾人雖然還用仇恨的目光看著武振華,卻停止了前進。

    被這么多他以前看不起的草民用仇恨的眼光盯著,武振華心中頓時發(fā)虛,將頭顱低了下來。

    攻下縣衙后,謝遷帶著一批義軍精銳搶先占領(lǐng)了縣城的武庫,從那里找到了不少兵器,將義軍重新武裝了一遍,一直等待其余三門的清軍反攻,只是不知為何,三支清軍只等來了一支,將這支清軍擊潰后,其余兩支清軍就不見蹤影,等到快天亮,謝遷才得到報告,兩支清軍聽到城中義軍聲勢浩大,已經(jīng)開門跑了。

    天亮之后,高苑的民眾才知道昨晚攻城的并不是什么正規(guī)軍,而是一支起義的農(nóng)民軍,許多人都大為失望,不過,等到義軍將一部分糧食拿出來分發(fā)時,整個城中頓時歡聲雷動。

    城中有剛剛征聚的軍糧一萬余石,又從武振華家中搜出了二千多石糧,毫無疑問,這肯定是武振華征糧時偷偷貪污下來的,加上謝遷等人又鎮(zhèn)壓了城中數(shù)個大戶,手中的糧餉頓時變得充足。糧食達到了二萬余石,銀子也有數(shù)萬兩。

    既然已經(jīng)占有了全縣,那么這些韃子和縣令都沒有了用處,謝遷下令將他們游街一日后全部處死,此舉不但絕了所有人的后路,還將城中飽受清軍壓榨的百姓收心。

    有了錢糧,又有了民心,謝遷立即開始招兵買馬,縣里及周圍的百姓紛紛加入,半個月后,謝遷的人馬就發(fā)展到五千人。這支隊伍以謝遷為大頭領(lǐng)、丁可澤為二頭領(lǐng)、程山為三頭領(lǐng),趙束鄉(xiāng)仍為軍師,其余再分成各級頭目,打出了除暴安良,驅(qū)除韃子的口號。

    第二卷 虎踞鄂中 第一百五十七章 鶩蚌相爭、漁翁得利(3)

    與此同時,一家?guī)X東部兩里外,借助著逐漸黑去的天色掩護。一隊隊全副武裝的革命軍士兵不敢點著火把,摸黑以一種幾乎與散步無異的速度前行。

    黑色的天際下,所有的拖著火炮、機槍的騾馬、驢子都被上了嚼頭,蹄子上也給包上了一層棉布……有些不足的只能就近的砍了些貓尾草包上,在轟隆隆的炮聲之中,一點點的小小動靜倒是不引人注意。恰此刻所有人都被兩里外的戰(zhàn)斗吸引住全部注意力,沒有一個人發(fā)覺東北處正在醞釀的異動。

    前面開路的情報司的一員干將,軍中斥候也被撒了出去。這幾日他們已經(jīng)將這附近的地勢摸得七七八八,倒是不用擔心會在黑夜中迷路。

    部隊大隊最終停在了一家?guī)X兩里外的地方,不過張炳乾還是安排了兩營趁著天黑又往前摸進了一些。

    一陣嗒嗒嗒嗒的馬蹄聲。

    “吁!”

    “報……”

    一騎疾駛而來,待靠近第二標如今的隱匿的地點之后,馬上的軍官飛身下了馬,就往中軍處跑去。

    張炳乾等人正在研討軍務布置,一聽到那邊的動靜,頓時注意力都集中過來了。

    “稟大帥…炮一標二營已按照布置抵達最佳攻擊地點。陳帥也已做好準備……他派標下前來詢問…什么時候開始?”

    陳穆坤雖然與張炳乾同級,不過因為如今第二標因為還未來得及重新劃分,暫時編制加上來自第三標跟第四標的各一營老兵,總編制赫然達到了五營之眾。加上陳穆坤到底是炮隊出身,對于指揮明顯要比張炳乾差一些,因此這一次的任務卻是以第二標為主導。

    “你來的正好,”張炳乾當下當下招呼他過來,“斥候剛剛得到情報……雙方交火半個小時,清軍那邊已經(jīng)折損了五百多人,不過目前形勢越加不利于民軍那邊……民軍那邊唯一能夠?qū)η遘娫斐赏{的幾挺機槍火力明顯要比之前慢下來了……顯然他們的子彈已經(jīng)不多了……如今第一道防線受到清軍炮火的集中清掃之后,失陷只是時間問題了……到底時間倉促,加上民軍新敗士氣不足……一家?guī)X倉促建成的三道防線以第一道最是難攻,而一旦清軍攻下了第一道防線……早就心中惶恐不安的民軍那邊勢必要崩潰……不能再等了!”

    “你立刻回去通知陳帥,讓炮一標提起神來……一刻鐘……不十分鐘之后以煙火為信號,三色煙火升天,立刻炮轟清軍炮營……先為我們解決了后顧之憂……然后……炮擊清軍中軍主力。”

    “是,大帥!”

    那軍官敬了一禮,便立刻回去報告焦急等待的陳穆坤了。

    十分鐘的時間說短也短……說長也長。

    不過張炳乾還是算錯了民軍如今的士氣了……雖說之前在劉鐵的指揮下全殲來犯的一營清軍騎兵長了不少的士氣,不過到底梁軍之間實力相差甚大,加上后方生亂的事情傳來,還沒堅守到十分鐘,在清兵炮擊下…第一道防線已經(jīng)是岌岌可危,出現(xiàn)了幾處較大的缺口了!

    “不能再等了!”

    張炳乾接了斥候來報,頓感危險……民軍一旦潰逃,僅靠一二標不足三千人馬,妄圖一口吞下劉溫玉的三千多人是肯定不可能的!

    軍政府策劃了這么久,光是情報司撒出去的情報人員加上這段時間賄賂劉溫玉麾下的經(jīng)費就已經(jīng)達到了三萬之數(shù),最后還要再給他逃掉,緩過氣來重新掌軍來犯也不是不可能。前來之前大帥萬般囑咐,務必要一役收拾了劉溫玉部,好叫省內(nèi)清軍再無抵抗之力,軍政府如今三面環(huán)敵,卻是戰(zhàn)線撒得太廣了,再拖下去遲早拖垮了底子最薄的軍政府。

    “敬禮!”

    “敬禮!”

    張炳乾鄭重地回禮,然后看著麾下集結(jié)的一群將官,臉上嚴肅的說道:“諸位……我們不能再等了,民軍防線岌岌可?!坏┍罎荼赜绊懳腋锩娙珰瀬矸盖遘娭媱潯K?,我命令……!”

    “嘩!”

    一群軍官整齊的站了起來。

    “顏回一營按計劃不變,依舊強攻清軍側(cè)翼…我麾下兩營強攻清軍中軍……清軍炮隊自由陳帥部解決…炮一標已經(jīng)找到了清軍炮兵陣地?!?/br>
    “通知已經(jīng)摸到清軍后方的薛言,他麾下一營士兵移向西南方向,趁我大軍交火之時斷了清軍后路,然后自其后方發(fā)動突襲。我等暫且等候消息…只要清軍后方一亂,各部立刻強攻。各部若遭遇清兵強火力狙擊,可按照幾乎點燃煙火為炮一標指明方向……最后一次提醒……我鄂中與京山同為革命陣營,若非遭到京山方面襲擊,否則不許主動挑釁,但是各部在交戰(zhàn)的時候也要小心被其他‘軍隊’從背后突襲。等會都把軍歌給我唱得響亮些。此次戰(zhàn)役只許成功,不許失敗…所有命令都清楚了嗎?”

    “清楚!”

    “很好!”

    張炳乾的嚴肅目光掃過所有軍官的臉頰,低沉道,“這次戰(zhàn)斗,我們必須勝利,沒有萬一,聽明白了嗎?”

    “明白!”

    回聲中,帶著壓抑的沖動和爆發(fā)。所有人都感覺到他的決心,所有人都感覺到,這次的戰(zhàn)斗,對于軍政府來說似乎無比的重要。

    天已經(jīng)完全黑透了,然而一家?guī)X那邊的戰(zhàn)斗,卻似乎更加猛烈起來。

    一家?guī)X這個無名的小村鎮(zhèn),或許在今天之前它不過是浩瀚神州大地之上再普通不過的一個偏遠村落,但是今天之后,無論是清軍還是鄂中軍政府兩房誰獲得了勝利,省內(nèi)的局面頓時將換上一副模樣。

    清軍若能戰(zhàn)勝如今士氣如虹的軍政府,則京山方面李漢僅能暫時靠著數(shù)千新兵苦苦維持,如今鄂中表面上看似大好的局面也將因為軍政府軍事上的受挫,以及因為鹽井帶來的暴利,導致有心人紛紛群起攻擊,到時候勢必又是另外一番模樣。

    而相反的,軍政府若能吞下南下的劉溫玉部,西可馳騁鄂西、北可覬覦鄂中繁華襄樊之地,甚至橫掃省內(nèi)吞下大半個鄂省也不是不可能。

    是故,這一戰(zhàn)對于軍政府來說,是必須要打贏的一場硬仗。

    相比較落于下風隨時可能潰散的民軍,實力更強勁的劉溫玉顯然勝券在握,他的清兵大營就駐扎在距離戰(zhàn)場一里外的一處空地…說是大營,倒不如說是一處散亂著馬車、驢車環(huán)繞,再加些方才砍伐的樹木、大石凌亂圍了一圈做的一處防勢。

    不過劉溫玉顯然沒有想到大營會遭到別人突襲,加上營內(nèi)只有些許輜重,除了一挺臨時卡了膛的機槍被留下了下來,營地只剩下些用來運輸?shù)尿咇R…跟糧草等物,在不就是全云南、陳德等人…只在營中留下了數(shù)十清兵把守,其余大軍皆都隨他上了前線。

    數(shù)十名黑影在夜色中如同幽靈一般悄悄繞道摸黑靠近清軍后側(cè)陣地。

    不過人多到底容易出事!

    嘭!

    一聲枯枝被細微的聲響引得一名值哨的清軍一驚,推了推旁邊的伙伴問道,“喂,你剛才聽見啥聲音了嗎?”

    雖說劉溫玉疏忽了防備,不過到底還是有些本事,未免于黑夜中大營點亮火光成為了敵人的炮擊目標,他命人只點了幾處火把,倒是有些昏暗…稍微離遠了一點距離便瞧得不甚清楚了。聽到旁邊的同伴喊話,此時正因為趕了一天的路而渾身酸軟的另幾個士兵中就有一人不耐煩地惱道,“哪來的鬼聲音,都是那些該死的革命軍,害的老子十余日都沒睡個安生覺了?!?/br>
    那個先前喊話的士兵被他一頂,頓時面上不好看了……不過他確定自己的確聽到了什么聲音,見其余幾個同伴都不理睬,他還是一個人端著槍向剛才的聲音走去。

    “注意隱蔽!”

    黑夜中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

    還沒摸到清軍營地的一眾人頓時矮著身子蹲了下來,他們的任務很簡單…盡可能快得突進清軍的臨時大營之中,然后以大營為依托,架設(shè)防線,阻擋清軍后退之路。

    “咦?這是什么東西?”

    那清軍守衛(wèi)隱約似乎看到了方才不遠處的那片不大的小樹林中閃過一道亮光…像是什么東西反射的月光一般,好奇的他還以為是什么寶貝呢,當下就快走了幾步,想干過去看看。

    “小坤子,你好了沒有?快些回來、莫要讓大人看到了!”

    背后遠遠的傳來其余清軍士兵的呼聲,他剛回過身來要答應一聲,卻在這時聽到身后一陣快速的腳步聲,心中暗道不好的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覺到自己好似被什么重物撞到了身上,一個粗糙的手掌死死捂在了他的嘴上,令他無法發(fā)聲。

    第二卷 血戰(zhàn)中原 第152章 決戰(zhàn)之期

    陽光赤熱的照在地上,整個南京熱浪襲人,大街上行人稀少,連往常的叫賣聲也變得有氣無力,皇宮中,綠樹成蔭,只是還是難擋熱氣,宮女內(nèi)侍們都盡量躲在陰涼之處,只剩下大樹上知了賣力的鳴叫。

    在皇帝寢宮側(cè)面,新建起了一座占地數(shù)百平米的房子,與外面的熱浪相比,這座房子里卻全是清涼之氣,這清涼來自房子下面的一汪清水,除了邊沿外,整個房子都修成了一個大水池,水池底部和側(cè)面,一律用打磨的極其光滑的大理石鋪設(shè)而成,池水深大約只有一米四左右,源源的活水被竹管從外面接了過來,又從后面流了出來,使得整個水池都保持在活水狀態(tài)。

    此刻王福正愜意的躺在水池邊上,數(shù)名姿色艷麗的宮女只穿著后世三點式的衣服站在水里,用溫柔的玉手輕輕的替王福按摩,雖然是在水里,幾名宮女還是臉上紅撲撲的,她們還是第一次穿著如此怪模怪樣的衣服,何況皇帝身上除了一件短褲,幾乎是全身赤裸。

    以其說是房子,倒不如說亭子恰當一些,因為房子中間到上方,除了起支撐作用的巨柱外,就沒有墻壁,頂上蓋著琉璃瓦,在陽光照耀下發(fā)出閃閃的光亮,光線從上方的空處照下來,灑在身上,熱浪已經(jīng)完全消除,只感到清涼無比。

    從穿越過來,王福先是收拾各個蕃鎮(zhèn),又要應付朝中文官時時扯后腿,接著又與滿人一場大戰(zhàn),稍一不小心就可能連小命也要丟了,神經(jīng)時刻緊繃,可憐王福根本就沒有享受過一天當皇帝的樂趣,如今滿清征南大軍全軍覆沒,軍器局每天都在制造著殺人的利器,數(shù)萬經(jīng)過血火檢驗的精銳軍隊緊緊撐握在皇帝手里,王福終于有日子可以輕松一下了。

    眼看天氣漸熱,王福下令在宮中修建一座水池,要說皇帝確實享受,若是后世這樣一座全是大理石打磨的游泳館,加上地面上的附屬設(shè)施,至少也要花個數(shù)百萬人民幣才能建起,王福只是劃出圖樣,吩咐一句,一個月后,這座游泳館已經(jīng)建好,閑置了十余天,南京的高溫就如期來臨,王福每天下朝之后,多數(shù)時間就泡在這個泳池里,哪怕就在上面站著,看著那些青春嬌艷的宮女入池嬉水也是一件樂事。

    柳紫蘿、葉五香兩人羨慕的看著池中的皇帝和宮女,她們卻不敢輕易下水,此時兩人的小腹都微微隆了起來,已是身懷龍種,盡管王福再三表示過孕婦下水并無大礙,為自己肚里的孩子作想,兩人卻不是不敢絲毫大意,王福不愿強迫,也就作罷。

    這兩人是上個月才確定懷孕的,兩名才人懷孕的消息傳出,朝廷內(nèi)外頓時一片歡喜,新皇登基已經(jīng)快滿一年了,雖然剛剛登基時皇帝有不少荒唐事傳來,可是后來皇帝一系列的動作卻贏得了大部分人的贊賞,尤其是南京面臨著兩場兵災都被皇帝御駕親征化解,這讓皇帝的聲望在民間大為高漲,皇帝有后,自然是值得高興之事。

    對于朝中大臣來講,皇帝雖然春秋正盛,可是如果遲遲沒有兒子,皇帝一旦有個閃失,整個朝庭就又會發(fā)生一番動蕩,這一番兩名才人同時傳出有孕,以前的這番顧忌自然打消,不過,皇帝有后的消息也讓不少人失望,尤其是一些很有打算的蕃王。

    “狐媚子?!比~五香嘴里蹦出了一句,她看到一名極其漂亮的宮女在替皇帝按摩時故意用胸部與皇帝挨挨碰碰,皇帝瞇著眼,好象極為享受。

    “meimei,算了吧,我們兩人這個樣子,又不能再侍候皇上,總要有女人補進來,你若為這個生氣,以后就不知有多少好氣受了?!绷咸}年齡要比葉五香大一歲,看得比葉五香要開的多,手指輕撫著自己的小肚,臉上散發(fā)出一種母性的光輝,此時她心中對這個肚中的小生命看得可比皇帝重要的多。

    葉五香正要開口說話,突然聽見外面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頓時將話咽了下去,一名宮女走了進來,向池中的王福微微低頭,稟道:“皇上,錦衣衛(wèi)掌堂馮可宗求見?!?/br>
    王福睜開微閉著的眼睛:“讓他到武英殿候著,朕馬上就到。”

    “是!”那名宮女退了下去。

    王福從水中站了起來,水池上面早有數(shù)名宮女圍了上來,替王福擦試身體,又有人拿來衣服等物,王福只是張開手,數(shù)名宮女分別為王福穿戴起來,等王福來到武英殿時,除了頭發(fā)還有一點濕外,身上已經(jīng)是整整齊齊。

    “微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馮愛卿請起吧,你這次來見朕,可有什么要事?”

    “稟皇上,微臣確實有要事,微臣收到錦衣衛(wèi)報告,韃子山東青州方向又亂了起來,有一名叫謝遷之人打出驅(qū)除韃子的口號,已經(jīng)連下青州數(shù)縣,擁兵上萬,韃子山東巡撫方大猷驚慌失措,已經(jīng)向滿人統(tǒng)領(lǐng)滿達海請求派出滿八旗平亂?!?/br>
    “哦,已經(jīng)到了需要動用滿八旗的地步,滿達海是否已經(jīng)出兵?”

    王福聽得精神一振,多爾袞派出滿達海來到山東,更多是作為一種威攝力量,除非是明軍大舉出動,否則滿八旗也不會出動,上次交戰(zhàn),滿蒙聯(lián)軍死了五萬多人,光是純粹的滿人就死了將近四萬,滿人基本上是家家?guī)?,甚至有一家死好幾人?/br>
    滿人的人口基數(shù)就擺在哪里,要想增加人口,除了努力生養(yǎng),等下一代長大外,只有在滿洲老林子還能捕獲一些野人女真加入滿洲人當中,這種事,努爾哈赤和皇太極都做過,野人女真多是靠打獵為生,箭法嫻熟,只要補充進來馬上就是精銳戰(zhàn)士。

    只是隨著努爾哈赤和皇太極兩代人的抓捕,這些年,野人女真的人數(shù)也越來越少,滿人雖然每年都還在做此事,增中的人手卻有限,多爾袞已經(jīng)到了舍不得輕易犧牲一個滿人男丁的地步,榆林賊雖然鬧得歡,滿人卻一直沒有出動,否則有那些精通老林作戰(zhàn)的野女真幫忙,榆林賊藏得再深恐怕也難逃被剿滅的命運。

    這次謝遷部的起義,山東一東一西同時亂了起來,方大猷也是逼得實在沒有辦法,才想請動滿人出面,迅速將這股浪潮撲滅。

    馮可宗搖了搖頭:“沒有,韃子主帥拒絕了方大猷的提議,只調(diào)了孔有德、耿仲明對其進剿,目前大軍正在出發(fā)途中,微臣估計再過數(shù)天雙方就會打起來?!?/br>
    聽到滿人軍隊沒有出動,王福臉上微露出一絲失望的神色,若是謝遷的起義真的能讓滿人動用主力的地步,王福不介意幫一把,讓黃得功率軍進入山東,施機再殲滅一部分滿人,務必要將滿人打痛。

    在王福的規(guī)化中,要等到三年后,朝廷再編練出五萬羽林衛(wèi),所有的羽林衛(wèi)換裝完畢,南明才可以對滿清發(fā)起決戰(zhàn),當然,中間也不能讓滿人消停,能削弱滿人一份實力就削弱一分,所以王福才毫不猶豫的向大順軍出售軍械,不要錢的武裝給滿人帶來麻煩的榆林賊。

    三年給羽林衛(wèi)換裝完畢完全沒有問題,軍器局現(xiàn)在燧發(fā)槍的產(chǎn)量已經(jīng)到了每月三千二百支的樣子,就算保持現(xiàn)在的產(chǎn)量,三年后也可以生產(chǎn)出十萬余支燧發(fā)槍,何況以后的產(chǎn)量只會進一步提升,只是要再編練出五萬羽林衛(wèi),軍費卻是一個大問題,以現(xiàn)在五萬羽林衛(wèi)計算,軍費一項每年就高達四百多萬兩,加上其他開支,一年不下五百萬,大明一年稅收不過七百萬兩,若不是王福還有其他進項,這五萬人已經(jīng)養(yǎng)不起,何況還要再養(yǎng)五萬人。

    要想再養(yǎng)五萬羽林衛(wèi),必須使大明的稅收在三年內(nèi)至少翻一番,增加賦稅是殺雞取卵,唯有從二項入手才能大規(guī)模提高朝廷收入,一項自然是海貿(mào),眼下大明的海貿(mào)利益幾乎完全掌握在鄭芝龍手里,單憑著給沿海一帶的海商發(fā)放船引,鄭芝龍每年的收入就有數(shù)百萬兩之多,加上鄭芝龍自己的船隊,鄭家在海上的收入完全可以和南明朝庭收入相比,甚至要遠高于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