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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超陸權(quán)強國在線閱讀 - 第188節(jié)

第188節(jié)

    雖然王福歸心似箭,只是大軍凱旋,是何等隆重之事,一路上,各個地方官更是殷勤侍侯,無數(shù)的酒rou犒軍,大軍走走停停,在路上耽擱了數(shù)月之久,從十二月初十在太原起程,直到二月初,大軍才進入揚州城,弘光六年這個年,也只能在路上過了。

    揚州城外,大明兵部尚書,東閣大學(xué)士史可法一身紅袍,帶著揚州城的文臣武將恭迎皇帝,遠遠的望見皇帝的車駕,史可法和一干文武連忙迎了上去,跪下道:“臣史可法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停?!蓖醺_B忙停下御車,從車上跳下,親手扶起史可法,笑道:“史愛卿,當年你督師揚州,可曾想到今日之盛事?”

    “臣慚愧之極,督師揚州五年,末能立下一功?!笔房煞ɑ氐?。

    “甚好,甚好?!蓖醺Pτ牡?。

    什么意思?自己沒有立一功,皇帝說甚好,史可法還以為皇帝故意取笑自己,臉上閃過一絲怒容,想起今日是皇帝凱旋之日,史可法勉強忍住怒容,道:“皇上親率十萬大軍,一年之內(nèi)橫掃東虜、順寇,此仍千古偉業(yè),臣恭賀皇上得勝而歸?!?/br>
    看著史可法瘦小的身軀強忍憤怒的樣子,想起歷史上,大明文武爭先恐后投降滿清,這位文弱書生卻在揚州獨抗?jié)M清二十多萬大軍的情景,王福才覺得這番戲弄有點歉意,解釋道:“史愛卿,朕說甚至并無他意,愛卿在揚州督師,仍是應(yīng)對滿人南侵,得天之佑,朕在淮安將滿人全殲之,使揚州免于戰(zhàn)火,愛卿無功可立,這豈非甚好。”

    “是。”史可法這才有一點釋懷,只是心中的郁郁卻不可消除,他身為兵部尚書,坐擁揚州繁華之地,實際上手中卻無兵可調(diào),又不在南京,遠離朝堂,等于被邊緣化,這對于一腔熱血,一心想報國的史可法來講簡直是煎熬,尤其讓他大感意外的是,當被他極力反對,認為有七不可立的弘光帝竟然是一代明君,功業(yè)可直追本朝太祖,這對于史可法的自信心更是一個極大的打擊。

    前方每一次勝利的消息傳來,史可法即為大明感到高興,又為自己當初既然會反對立弘光而感到懊惱,圣君賢臣正是讀書人最高的理想,別人為遇圣君而不可得,自己卻差點成為阻礙圣君之人,若真是如此,自己豈不成了千古罪人?

    “史愛卿,如今東虜即滅,愛卿這個揚州都督已經(jīng)無必要存在,這次愛卿就隨朕一起入京吧?!?/br>
    皇帝淡淡的話語,史可法卻聽得一振,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懷疑的問道:“皇上是要調(diào)微臣入朝?”

    “不錯,眼下大明天下剛剛平定,正所謂百廢待新,朝廷需要愛卿這樣的肱股之臣為天下百姓請命,朕也可以時常討教一二?!?/br>
    “微臣不敢當皇上如此贊譽?!笔房煞M臉喜色,忍不住道:“若是入京,必不敢辜負皇上?!?/br>
    大軍在揚州停留了二日,由水師調(diào)集船只過江,王福站在船上,望著揚州雄偉的城墻漸去漸遠,想起這兩日所見的揚州城繁華的情景,王福忍不住感覺眼睛一熱,“腰纏十萬貫,騎鶴下?lián)P州?!边@個時空終于沒有了揚州十日,嘉定三屠,八十萬揚州父老得予生還,就憑此,自己沒有白穿越一場。

    這只是一個起點,以后的大明將會更加強大,漢人被異族奴役的日子將不會再有,無論是草原民族也好,歐洲的白人也好,以后他們將會知道,大明才是最先進的民族,在做到這一點,自己要做的事還很多。

    第四卷 帝國東升 第342章 田間問話

    綠油油的田野上,不少農(nóng)夫正彎著腰在田間一步步的挪動著,一陣微風(fēng)吹來,青色的稻苗如同波浪一樣向前翻滾。

    這里是應(yīng)天府效外數(shù)十里的一片田莊,此時正是弘光六年的五月份,數(shù)天前剛剛過完了端午節(jié),端午節(jié)一過,天氣已經(jīng)開始一天比一天熱起來,現(xiàn)在只不過剛剛九時左右,太陽的光線已經(jīng)變得毒辣辣起來,農(nóng)夫們多只穿著一件單衣,許多人還露出黝黑的背部,正要彎腰仔細的清除著稻田中的雜草。

    “莊稼一支花,全靠糞當家?!笨墒堑咎镏械碾s草卻與稻苗爭肥,若不除掉,到了收割時,雜草可以長得比水稻還要高,因此一般農(nóng)夫在每季水稻栽下之后基本要除兩次草,一次是水稻栽下半月左右,這時候水稻已經(jīng)扎根,而且開始分葉,正是需要肥料的時候,而雜草也剛剛長起,此時清除正好趁著雜草弱小時候除掉,免得與水稻爭肥,另一次則是在水稻已經(jīng)抽穗之后,這時候雜草也隨著水稻長了起來,若不及時清除,大大影響到稻谷成熟后的分量。

    當然,有些勤快的農(nóng)夫在中間也會進行一次除草,眼下稻苗已經(jīng)插下了近一個月,前面已經(jīng)除過一次草,長勢喜人,正在農(nóng)間勞作的農(nóng)夫無疑是屬于勤快的類型,因為半月前已經(jīng)除過一次,所以農(nóng)夫們動作很快,不一會兒,一名老農(nóng)已經(jīng)將一塊稻田除草完畢,洗腳上岸,向田中的兩名兒子招呼道:“大牛,二牛,你們也上來歇歇?!?/br>
    田中的大牛是一名二十余歲的粗壯青年,一幅老實本份的模樣,二牛則只有十四五,臉上青氣還末脫,聽到老農(nóng)的話,二牛應(yīng)了一聲:“哎,爹,我這就來。”

    大牛瞪了弟弟一眼,向田上回道:“爹,不用了,你歇著,我們把這一塊田的草除掉再歇?!?/br>
    “也好。”聽到兒子的回話,老農(nóng)也不勉強,自己掏出一個煙袋,用火石點燃,巴嗒,巴嗒的抽了起來。

    二牛提著一把從稻田撥出來的雜草,丟到田梗上,看了看自己大哥一眼,只得又垂頭喪氣的返回田里,他正要彎腰除草間,眼睛瞥見十余名青衣大漢騎著高頭大馬,擁著一輛馬車從田頭一條小路過來,這輛馬車外面看起來很是樸素,可是能被十余名騎馬的青衣大漢圍著,本身就代表著馬車上的人身份不簡單,起碼比起他們租種田地的東家遠要氣派。

    這是什么人,這樣的人家竟然會來到田間地頭?二牛心中不由好奇盯著馬車看起來,要知道,就是他們東家也從來不下地,收租一般只派管家和家丁。

    馬車的窗戶開著,從車窗可以依稀看到同樣一身青衣的中年人,中年人膝上還坐著一個四五歲左右的男孩,此時男孩趴在窗戶,兩只眼睛烏溜溜的向外打量,眼中充滿了著好奇,看到二牛望向自己,那名小男孩高傲的揚了揚頭,仿佛是二牛的目光極為鄙視。

    二牛頓時大為郁悶,自己竟然被一個才四五歲的小男孩鄙視了,若是一般的莊稼漢子,看到這么多青衣大漢圍著的馬車,必定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二牛卻比一般的莊稼漢子膽大的多,心思更是靈動,他對著那個男孩作了一個鬼臉,這個鬼臉說不出來的滑稽,男孩先是一愣,然后努力的繃著臉,或許是從沒有人對他如此做過,最終緊繃的臉還是露了一絲笑意。

    “二牛,快干活?!弊谔锕I系睦限r(nóng)連忙叱喝道,他自然也看到了這輛馬車,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不愿招惹,看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沒大沒小,敢和馬車中的男孩開起玩笑,老農(nóng)心中不免著急,誰知道那些有錢有勢之人會有什么怪癖,一個不好就會招惹災(zāi)禍。

    聽到老農(nóng)的聲音,二牛只得悶悶的應(yīng)了一聲,重新低頭在稻苗間尋著雜草,心中不由有點失望,自己與這輛馬車的主人恐怕永遠不會再有交集了。

    “停車?!避噹镏心耆说穆曇魝鱽?,平平淡淡的口氣中卻是充滿威嚴。

    “是,老爺?!鼻懊嬉幻{車的大漢應(yīng)了一聲,勒了勒韁繩,馬車本來就是緩慢前進,很快就停了下來,中年人牽著小男孩的手走下馬車,二牛忍不住又抬頭仔細的觀察著這對父子來。

    中年人一下車,其余馬上的大漢也連忙從馬上下來,分散在四周??吹蕉5哪抗?,那名中年人友善的對他笑了笑,向他招了招手。二牛大吃一驚,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見到中年人點頭,二牛急匆匆從田里撥出腳來,用水稍稍一洗,小步向前跑去,經(jīng)過老農(nóng)身邊時,老農(nóng)忍不住瞪了自己的兒子一眼,南方馬最貴,光這十幾匹馬就可以看出馬車的主人身份尊貴無比,若要對付一個莊稼簡直如同碾螞蟻一般,自己兒子卻不知天高地厚,還以為有什么好事?他擔心自己的兒子會在中年人前面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話語,連忙也跟了上去。

    “老爺……好?!倍km然膽大,心思活絡(luò),可是真正來到中年人面前,看著十多名大漢刀子一樣的目光盯著自己,二牛也忍不住心中發(fā)毛,說話忍不住抖起來。

    “小兄弟,貴姓?”

    “回老爺,小的姓康?!甭牭街心耆藛栐捄蜕?,康二牛逐漸鎮(zhèn)定,說話也順溜起來。

    “原先是康兄弟,不知小兄弟家中有幾口人?”

    “回老爺,小人家中就爹娘和兄嫂?!笨刀;氐?,心中納悶不已,不知道眼前的貴人怎么會對自己的家事感興趣,不過,康二牛還知道輕重,一五一十的答道。

    接下來中年人問的更細,盡是一些農(nóng)家之事,比如一畝地能打多少糧食,家里養(yǎng)了多少只雞鴨,有沒有耕牛,鹽價貴不貴等等,康二牛都一一作答,見到中年人只是平常的嘮嗑,自己的兒子也沒有什么疏漏,過來的康姓老農(nóng)才松了一口氣。

    不過,接下來的問話又讓康姓老農(nóng)擔心起來,當問到村里的里正公不公正,官府不會會欺壓百姓時?不等兒子回答,康姓老農(nóng)已經(jīng)搶先道:“回老爺,當今圣天子在位,官府都公正的很,不會欺負百姓,里正大人也是好人。”

    聽到老農(nóng)的回答,中年人臉上笑了笑,知道再問下去恐怕會引起眼前的老農(nóng)不安,換了一個話題問道:“老人家,不知你種了多少地?”

    “回老爺,小老兒種了十二畝水畝,二十多畝旱地。”

    “這么多地,那一年能打不少糧食吧?”

    “是不少,可是繳了東家的租稅,也就剩不下多少了,一年也吃不了幾個月干飯,不如去當兵,鄰村原來的獵戶大山,小山兄弟兩人都加入了羽林衛(wèi),聽說剛?cè)ッ總€月就有五兩銀子,若不是當年我還小,我也當兵去,都怪我爹,若不是當年我爹攔著,我哥說不定也當成了羽林衛(wèi),乖乖,五兩銀子一個月,那得買多少糧食?”康二牛忍不住插話道,眼神中充滿了遺憾。

    “當兵,當兵,你就知道當兵,你以為那兵是好當?shù)?,?zhàn)場上刀劍無眼,一不小心命就丟了。”聽到兒子的話,康姓老農(nóng)忍不住用剛抽過煙的煙鍋敲向兒子的腦袋。

    康二牛一邊躲閃,一邊道:“爹,那有那么玄,自從皇上登極以來,哪次出兵不是大勝而歸,這次更是將滿人和吳三桂那個jian賊一起收拾了,人家說書先生都說了,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如果都不當兵,韃子就把江南也要占了,反正下次要是朝廷還要招兵,我一定就去參加。”

    “兔崽子,反了你了,說書先生說了,說書先生說的就是對的嗎?”

    “那句話不是說書先生說的,那是朝廷邸報上所登皇上的講話?!?/br>
    “皇上,皇上又怎……”康姓老農(nóng)突然一驚,總算及時住口。

    “大膽,你敢對皇上不敬?”一聲稚嫩的聲音響起,卻是出自于那個小男孩之口。

    康姓老農(nóng)大驚:“小公子,我可沒有對皇上不敬,千萬不能胡說?!?/br>
    “好了,焯兒,不要頑皮,這位老人家沒有對皇帝不敬,就是有也是無心之失,若是無人之失,不可當成有意處罰,知道了嗎?”

    “是,孩兒知道了,先生說過,無心為惡,雖惡不罰:有心為善,雖善不賞?!毙∧泻⒁槐菊?jīng)的回道。

    “錯了,前面一句是對的,后面一句卻是錯的,只要是真善,則應(yīng)該賞,這樣才能弘揚善,當然,如果是故意為善,想以此謀的更大的利益,那樣的善是偽善,則不因該賞。”

    “真善,偽善?”小男孩的腦袋迷茫起來。

    中年人慈愛的撫摸了一下小男孩的頭:“現(xiàn)在不懂沒關(guān)系,以后你慢慢就會懂了。”

    康姓老農(nóng)聽得模模糊糊,只覺得眼前中年人剛才的話口氣好象很大,仿佛天下之間的善惡都可以由他來評定,只是語氣卻很自然,并非刻意做作。

    第四卷 黑幕下的南北議和 第二百九十章 變

    “這歷史變得逐漸陌生起來了!”

    手上攥著燕晉大軍約一萬五千人在石家莊誓師北伐,欲要拿下京城的電報,李漢背負著手,一個人待在軍政府駐處后院的小花園內(nèi)。這十一月的清晨,應(yīng)城已經(jīng)能夠感覺到?jīng)鲆饬耍灾劣谒砩系南氖杰娧b已經(jīng)變成了連袖的軍服,里面也多了一件上等綢絲制造的襯衣,嗯,是趙家四小姐在聞之他回了應(yīng)城之后,派人送過來的!

    為此,這兩天他明顯感覺到了無論是偶爾在駐地出現(xiàn)一次的張梅生,還是經(jīng)常跟在他身邊的陳天祥,眼睛都會不經(jīng)意的往他身上瞟去,他二人倒也罷了,只是用異樣的眼神看看,卻不敢拿他開玩笑。只是昨天他一直以為不茍言笑的李東來,不知道從什么地方聽到這事情之后,竟然一瘸一拐的挑了個沒人的時間過來,詢問他要不要給他找位德高望重的老者上門提親。此言出時李漢正在飲水,借口被他嗆得連連白眼,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不過李東來的話確實令他有了些傷感,是啊,如果他沒記錯,出事之前他的年齡已經(jīng)是實打?qū)嵉?6歲,奔三的年齡了!因為工作的特殊性,一年到頭,他很少有機會能回幾趟家里,陪在父母身邊盡孝。家里也曾給他介紹過幾個女孩,不過得到了他的老上司提醒有組織為他安排之后,他便打消了念頭,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一次行動之后,他身邊就會多一個女伴,任務(wù)的時候也會由單身變成已婚或新婚,可笑又可悲!

    “啪!”

    輕輕折下枝頭上的一簇金桂花瓣,深吸了一口桂花香氣。

    “或許,我真該找個女伴相陪了?”

    這個念頭就像魔障一般,突然在他腦海中生了根,而他又想到了那個有些靦腆的絕美可人兒,眼中多了幾分笑意,很快又搖了搖頭,把這一絲遐想晃走!

    革命尚未成功!

    他的腦海中突然出現(xiàn)了這么一句反駁的話語,李漢一手拿著那一簇金桂花瓣無神的轉(zhuǎn)動著。11月7日,他來到這個年代已經(jīng)一個月了。原本的一些幼稚的想法不在,夢想更加堅定也更加適應(yīng)這個年代了!而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盡量充實自己的根基,在南北兩大勢力達成協(xié)議之前,成為割據(jù)一方的絕對實力派軍閥,然后苦心經(jīng)營,一點一點完成從地方到中央的進化!

    而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邁出了堅實的第一步了!

    面上微笑,說不出的得意與自信!

    一個小時前他便接到了來自應(yīng)山的電報,在他的幫助下沒有如歷史那般英年早逝的吳祿貞竟然提前派遣了幾員說客南下,而第一站竟然不是湖北武昌,而是湖北應(yīng)城!季雨霖已經(jīng)安排了列車,護送幾人上了火車,他也電令孝感那邊備好快馬,估計中午時分就能到達應(yīng)城了!

    吳祿貞派來的幾人雖未透露行程,不過他胸中已經(jīng)有了腹案。昨日鄂中革命軍第三協(xié)跟第四協(xié)出動了四千多人,在何進的帶領(lǐng)之下尾追清廷任命的新任湖北提督張懷芝踏過豫鄂邊界,進入河南省境內(nèi)。雖然大軍只是在南陽境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并且隨行攜帶的小炮也只是對著南陽城炮轟了幾下便開始返回了。但是此舉依舊對河南局勢造成巨大的影響,據(jù)還在信陽的情報司的探子回報,城中已經(jīng)基本上見不到有百姓走動了,拜清廷數(shù)年來不間斷的妖魔化革命黨的宣傳所賜,普通百姓畏之革命軍如虎,聽聞連洛陽、登封、許昌甚至更遠的開封地區(qū)都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逃民慌,不少畏懼革命軍北上的民眾自發(fā)拖家?guī)Э冢綎|、直隸方向逃去了!還不僅如此,昨天收到了湖北革命軍攻入河南之后,信陽那邊持續(xù)了兩天兩夜的炮火終于啞了,據(jù)說那位才方離開信陽的袁大總理氣得連發(fā)三封電報責問張懷芝;聽聞昨晚麻城宵禁,清軍增加了五隊夜間巡邏,說是預(yù)防鄂中革命軍殺來;甚至連跟鄂中還有段距離的安徽,聽聞鳳陽府、穎州府和廬州府都跟著實行了宵禁,城墻上也多了不少守軍,惟恐鄂中軍隊一個發(fā)狠殺將過去!

    鄂中革命軍小小的一次越境出擊,徹底震懾了敵人,令清軍認識到了他們的對手并不是完全沒有還手之力。鄂中隨時都能抽調(diào)出足夠的士兵對緊挨著的河南跟武昌三鎮(zhèn)提供支援!

    正是因為有了這種實力,他才有膽氣跟自信去猜測,吳祿貞八成是為了說服他出兵河南,牽制了河南省內(nèi)的清軍,以便他發(fā)兵北上,會合了張昭曾的第二十鎮(zhèn),完成他那三路合擊紫禁城的不可能完成的雄圖!

    為什么說他不可能實現(xiàn)!北洋六鎮(zhèn)新軍,戰(zhàn)事到了現(xiàn)在,清廷也不過抽調(diào)了四鎮(zhèn)南下,其余都是從各省抽調(diào)的新軍、巡防之流,拱衛(wèi)京師、直隸跟東北的還有兩鎮(zhèn),加上勉強還能拿下守城的禁衛(wèi)軍的第一、二、三混成協(xié),跟河南抽調(diào)北上的兩協(xié),只要清廷堅持兩三日京城不陷,便能從容不迫的從山海關(guān)外、直隸各處抽調(diào)數(shù)萬兵力至京城集合!至于灤州兵諫的第二十鎮(zhèn),戰(zhàn)斗一旦打響,第二十鎮(zhèn)潰散只是時間問題,相比吳祿貞,連統(tǒng)制官張紹曾都是個標準的立憲派、對于武裝舉義并不是十分熱衷,更別說軍內(nèi)的保皇派扎堆,第二十鎮(zhèn)內(nèi)三十九協(xié)協(xié)統(tǒng)潘榘楹更是鐵桿?;逝?!一旦戰(zhàn)爭打響,保不準什么時候,三十九協(xié)就會倒向清廷,槍口反過來對準第二十鎮(zhèn)!

    何況袁世凱也不是吃素的,論起手段跟能力,遠在吳、張、閻三人之上??梢哉f,這是一場還未開始便已經(jīng)可以確定結(jié)局的仗!

    至少李漢看到了結(jié)局,所以不會為他投入太多的精力,他需要的不過是燕晉大軍能多為鄂中爭取一點時間,讓他完成了下一步的戰(zhàn)略罷了!

    北線短時間之內(nèi)已經(jīng)不需要擔心了,李漢摩擦著昨天剛光了的下巴暗思,那么,西線計劃該提上日程了!

    眼睛出神的望向西面,那里有他的老家四川,雖然……

    “大帥,您果然在這里!”

    背后突然傳來陳天祥的聲音。

    “嗯”,李漢應(yīng)了一聲:“昨天過來的那幾個年輕俊杰都安排好了嗎?”

    “都安排好了,南郊有不少的房子,不過您吩咐不能讓那些年輕俊杰感到委屈,所以我派人將以前抄沒的杜家宅院給騰了出來,用來安置他們!又派了一隊士兵過去把守,安全不是問題!”

    李漢點了點頭,他這個副官現(xiàn)在越來越合格了,做起安排來也很讓他滿意,“我叫你挑選的空地找到了沒有?隨著軍政府的發(fā)展,一座軍?!?,是一座大型學(xué)校的建設(shè)已經(jīng)迫在眉睫了,先挑好地方,咱們也該張羅人手,先把校園給蓋起來了!”

    “這……”

    陳天祥真給他難住了,“大帥,縣城經(jīng)年失修,據(jù)縣志記載上一次修葺擴建還是六十年前的事情。您說要擴建縣城,學(xué)校的地址在城外五里內(nèi)挑選。屬下昨天下午帶人轉(zhuǎn)了一圈,挑中了幾處地方,不過……”

    “不過什么!”

    “不過都是大帥之前叫人圈下來的,其余或低洼或因為多年開挖鹽井、膏礦導(dǎo)致土質(zhì)松軟,稍有重力就會出現(xiàn)塌陷!您看……”

    “不行!”

    李漢果斷的拒絕了,他之前叫人圈出來的都是他在爺爺留下的民國老地圖上看到的他所標下的地方,那是當年應(yīng)城發(fā)現(xiàn)了地下庫存的數(shù)百億噸利于開采的巖鹽資源后,經(jīng)過數(shù)十年努力確認的幾處最合適開采的礦井,怎么可能在那里建立學(xué)校!

    第四卷 帝國東升 第343章 黃老爺?shù)膫髡f

    猜不出眼前中年人的身分,老農(nóng)越發(fā)恭敬,中年人向康二牛問道:“小兄弟,你剛才說繳了東家的租就吃不上干飯,不知東家給你們的租稅是多少?”

    “回老爺,七成,小的家中所種十二畝水畝、二十五畝旱地只有一畝水田、三畝旱地為自己所有,其余都得向東家租種。每年可收稻谷三十余石,雜糧四十余石,交完東家的租后,自留稻谷十石,雜糧十五石左右,一家老小五人勉強夠用?!笨刀S悬c憤憤不平的道,自己辛辛苦苦種出來的糧食大部分要交給別人,心中肯定不爽,若是三十多石稻谷和四十多石雜糧全是自家的,也算是小富之家了。

    “小兔崽子,你知足吧,咱們東家還算厚道,只收七成,隔壁村的張老財收到八成,另一個孫黑子對佃戶收到八成五,若咱們東家也如此,老子非讓你頓頓喝稀不可?!笨道限r(nóng)罵道。

    中年人皺了皺眉:“這么高的租,還有人種?”

    “回老爺,孫黑子家占了鄰村一半地,剩下幾位財主又占了四成,他寧愿地荒了也不降租,佃戶沒田種,不種又如何,最后不是還得種?!笨敌绽限r(nóng)有點無奈的道,相比于孫黑子的佃戶,他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多收走一成五,佃戶留下的糧食就得減半。

    中年人若有所思,半響才道:“老人家,小兄弟,多謝你們陪我聊天,來,楊林,給他們十枚銀幣賞錢?!?/br>
    “是。”一名三十歲左右的大漢應(yīng)了一聲,從口袋時掏出了十枚銀幣,遞了過來:“給,這是皇……黃老爺給的賞錢?!?/br>
    看到十枚銀光閃閃的銀幣,康二牛眼睛一下子直了,現(xiàn)在江南一枚銀幣可以買到二石雜糧,如果是大米,則有一石一斗左右,康家上下累死累活一年所得也不過價值十余枚銀幣而已,而且大部分要自己消耗掉,真正能夠留在手中的銀錢,或許連一枚銀幣也不到。

    “啪?!笨敌绽限r(nóng)一巴掌打在自己兒子手背上,將康二牛拉到一邊才道:“黃老爺,不過是問幾句話,小老兒又沒有損失什么,當不得老爺重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