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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超陸權強國在線閱讀 - 第201節(jié)

第201節(jié)

    第四卷 帝國東升 第356章 同船

    看到兩名丫環(huán)匆匆跑過來,夏陸氏臉色微微一變,直接問道:“二小姐可是已不在房中?”

    梅、蘭兩名婢女一齊點了點頭:“回夫人,這是二小姐留下的信?!?/br>
    “放著罷?!毕年懯闲那榇髩?,她懶得看信,對夏盛氏苦笑道:“jiejie,你看,貞兒簡直太不象話了,我昨天才剛說要給她找一門親事,今天又來一個不告而別,難道她真要姑老終身不成,真正氣死我也?!?/br>
    盛氏連忙勸道:“meimei也不必太過著急,貞兒自小獨立慣了,她既然不愿嫁人就由著她吧?!?/br>
    “那怎么行,一個女兒家怎么能不嫁人。”夏陸氏發(fā)愁的道,夏完淳雖然貴為朝廷大將,又得封子爵,可是到底是自己一手帶大,說什么都會聽從,這個女兒卻是從小離家,甚至數(shù)年不回,其他事還好說,親事卻成了她的心病。女兒不是不優(yōu)秀,實在是太優(yōu)秀了才不好找婆家,尤其是本來有未婚夫,可是未過門未婚夫就病逝的情況下,讓夏陸氏安慰的是,至少丈夫還算開明,沒有讓女兒就這樣為侯家守寡。

    盛氏笑道:“兒孫自有兒孫福,既然她不領情,meimei為她cao心又有何用?”

    夏陸氏嘆了一口氣,將手中的書信展開,一目十行看完馬上收起,女兒已經(jīng)離家,她就是想cao心也不行,只有等下次回家再說,好在信中女兒只說數(shù)月便回,讓夏陸氏多了幾分安慰。

    天色剛亮,在前往碼頭的路上,兩名頭戴方巾,身著白衫,唇紅齒白的年輕人,正在不緊不慢的趕路,從他們的裝扮來看,倒象是前往京城趕考的士子,只可惜少了書僮和背囊。

    這兩名年青士子模樣之人正是剛離家的夏蘊貞和黃婉秋兩人,對于錢家子弟,夏蘊貞多數(shù)認識,在沒成親的錢家子弟中,夏蘊貞一個也沒有看上,只是不好當然拒絕自己的母親,只能先離開一段時間,至于黃婉秋,師姐要走,她自然不會留在夏家。

    走了一段路,黃婉秋忍不住問道:“師姐,我們到哪里?”

    夏蘊貞想也不想的道:“去京城?!?/br>
    黃婉秋的眼睛一亮,隨即又黯淡下來,頓時想到自己的身世,若非皇帝的緣故,想必她不會隨母親流落庵中,一家人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說不定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嫁人,可是若不是皇帝,她同樣學不到一身本領,認識自己的師姐,周游天下,一輩子只能困在家中,相夫教子。說起來,她不知該恨皇帝好,還是感謝皇帝好。

    “師妹,實在抱歉,當今天子雖然開始荒yin,只是后來卻數(shù)次御駕親征,挽救了大明國運,使之免于淪落異族之手,其功績可追歷代開國之君,師姐無法替你出這口氣,否則就是皇宮防備再森嚴,師姐也會為你討回公道?!?/br>
    “師姐,沒關系,這么多年過去了,其實我已經(jīng)不在意了,師姐是官宦之后,為了我已經(jīng)闖過一次皇宮,就算是皇帝一直荒yin無道,我也不能讓師姐為我冒險,何況,眼下皇上是有為之君,又豈能輕動?!彪m然如此說,黃婉秋臉上神色卻免不了露出一絲黯然之色,一種她自己也道不清的情緒涌上心頭。

    夏蘊貞擔心的看了她一眼,正要找話安慰,后面一陣馬車聲傳來,并傳來車夫的吆喝聲:“閃開,快閃開?!?/br>
    她向后看了一眼,見二輛馬車幾乎并排著向前沖來,把整個道路都占據(jù),夏蘊貞不由皺了一下眉,現(xiàn)在雖然是清晨,只是因為夏天的緣故,大家趕路都起早,路上已經(jīng)有不少行人,后面馬車的做法明顯要把行人逼到一邊,頗有一點橫沖直撞的味道。

    這里是效外,夏蘊貞也懶得計較,拉了一下黃婉秋的手,兩人飄然走到旁邊的草地上,身姿曼妙無比,兩輛馬車很快從兩人身邊經(jīng)過,或許是看到兩人風姿挺撥,一輛馬車上傳來“咦?!钡囊宦暎曇羟宕?,仿佛是年輕女子的聲音。

    夏蘊貞側頭看去,馬車的簾子掀開,露出一名宜嗔宜喜,十六七歲少女的臉孔,看到夏蘊貞望來,那名少女臉上一紅,連忙將車簾放下,馬車向前滾滾而去,不一會兒就消失在前方,只是馬車留下的煙塵卻向四周擴散。

    “咳,咳。”前面四名避讓不及的書生吃了一臉的灰塵,大咳起來,一名書生氣憤的道:“豈有此理,朗朗乾坤下竟然橫沖直撞,實在是有辱我等斯文,我若是松江縣令,對于這種人必定重罰?!?/br>
    “咳,紹風兄,還是等你這次中了進士再說吧?!绷硪幻麜χ?。

    “哼,不滿各位,這次進士我是中定了?!蹦敲薪B風的書生大聲的道,語氣中充滿強烈自信,他這么一說,其余三人倒是不好再言,若是肯定,無疑是讓那名士子更加得意,若是否定,等于觸了霉頭,在考前非常忌諱。

    幾名士子的話清晰的傳到夏蘊貞、黃婉秋兩人耳中,夏蘊貞只是微微一笑,黃婉秋卻忍不住輕“哼?!绷艘宦暎骸按笱圆粦M?!?/br>
    科舉可以說是真正的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百中取一,大明文風鼎盛,不知多少名家宿儒考白了頭發(fā),在沒有放榜之前,任你是才高八斗也不能說必中,此人在考前就放出狂言,要么是極為自信,要么就是狂妄無邊。

    不過,幸好兩人是在后面,黃婉秋這聲輕哼并沒有被前面的士子聽清,否則必定要引起一番爭執(zhí),只是一名士子還是回頭看了一眼,看到夏、黃兩人時,眼睛一亮,招呼道:“這兩位兄臺莫非也是前往京城應試,不如一起同行如何?”

    夏蘊貞搖了搖頭,并不答理,其余幾名士子聽到同伴的問話也一起回頭,看到夏、黃兩人,眼睛都是一亮,江南承平百年,如今更是吏治清明,夏蘊貞雖然精于易容,只是凡是女子都有愛美之心,兩人身著男裝行走,卻沒有對面貌作多大改變,憑著兩人俊美,無論是否被人看出是女子,這四人都起了好感,連剛才那名放言今科一定中的士子也忍不住道:“看兩位兄臺的樣子,也多半是讀書人,相逢即是有緣,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

    夏蘊貞懶得答話,腳下用勁,頓時超過四人,黃婉秋見此,連忙追上,兩人衣袂飄飄,轉(zhuǎn)眼間去的老遠,一名士子試圖追上,只是走了百來步已經(jīng)氣喘息息,與前面兩人身影反而越拉越遠,那名士子只得停了下來,等到另外三人追上來時,夏蘊貞和黃婉秋兩人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

    四人面面相覷,臉上一陣駭然,一人忍不住道:“不得了,我們是不是遇上了狐仙?”

    此時蒲松齡才剛剛十歲,聊齋志異尚沒有出版,只是江南早就有各種狐仙神怪的流傳,剛剛明明是普普通通的兩人,怎么速度會這么快,他們自然會往神怪方面想。

    “呸,虧你們是讀書人,子不語怪力亂神,現(xiàn)在是大白天,哪來的狐仙鬼怪?!蹦敲薪B風的士子道,只是他臉上同樣有一絲駭然之色。

    “那剛才兩人是怎么一回事?”另一人問道。

    另外兩人搖搖頭,臉上都有一絲茫然不解之色,以他們的見識,絕不相信正常人會走的如此快。

    “咯咯,師姐,我們走這么快,你說后面那四個書呆子會不會嚇傻了?!秉S婉秋一邊急馳,一邊忍不住道,她已從剛才那名莫名的情緒中走了出來,恢復了以前活潑的性恪。

    聽到師妹的語氣恢復正常,夏蘊貞微微一笑,將腳步放慢,道:“嚇傻不至于,不過嚇一陣子有可能,誰讓他們不識趣,我們明明拒絕了還要賴上來?!?/br>
    黃婉秋的腳步也隨之放慢,她們雖然不累,只是畢竟一路上隔不了多遠就有人影,若是太過驚世駭俗總是不好,兩人說說笑笑,過了一刻鐘左右,已經(jīng)趕到渡口,渡口處,正停著一艘大船,出突意料,在旁邊還停著兩輛馬車,一名中等身材,鷹鉤鼻子的中年人正指揮著四名仆人往船上搬運東西,剛才馬車中的少女臉上蒙著薄紗,在一名婢女的攙扶下正站在船中央,看到兩人,那名女子眼睛一亮,隨即低下頭,不敢再看。

    “兩位客官,快上船,小的船只馬上就要開了?!贝洗笳泻舻馈?/br>
    “船老人,你都說了多久快開了,還不開船?!币宦牬洗蟮牡溃虚g馬上就有人不滿的道。

    “哎,馬上,馬上,總要等這位客官把東西都放上來吧。”

    夏蘊貞、黃婉秋兩人輕輕一跳,已經(jīng)上了船幫,發(fā)現(xiàn)船中間幾乎已經(jīng)坐滿,除了一些商賈模樣之人外,多是一些士子模樣之人,這些人多半出身富家,隨身帶著仆人,難怪會對船老大不滿。

    “哎呀,這位老兄,你倒是快點搬東西?!?/br>
    “就是,沒得耽擱我們時間。”

    ……

    各人頓時把矛頭對準那個鷹鉤鼻的中年人,中年人眼睛一掃,慢慢的道:“吵什么,我女兒是要入宮做貴妃,和貴妃同乘一艘船,你們這些人應當感到榮興,不愿坐船的,現(xiàn)在就下去。”

    第四卷 黑幕下的南北議和 第三百零四章 荊楚新政(二)

    “武器嗎?似乎暫時不需要采購了!而且錢也是個問題……”

    李漢知道他口中的某歐洲穆斯林國家應該是奧斯曼土耳其帝國,他記得歷史中這前后十幾二十年的時間,奧斯曼帝國的局勢都不是多好。國內(nèi)跟中國一樣興起了革命黨,國外四周還有英、德、奧匈、沙皇俄國同時盯上了奧斯曼土耳其帝國,英國、德國跟沙皇俄國明顯對奧斯曼帝國所屬的中東地區(qū)大有興趣……而奧匈帝國則跟沙皇俄國對著巴爾干地區(qū)眼饞不是一天了……這個節(jié)骨眼上,照理說德國想要拉攏土耳其,想他出售武器是再合適不過的選擇了!

    不過,為什么生意最后沒能談成可就不是他該關心的內(nèi)容了!

    軍火是個暴利,維爾納少校所謂的國際價格的八折,禮和洋行跟它后面的實力已經(jīng)能夠從中牟取暴利!

    這些李漢心里其實非常清楚,上次從奧匈商人卡爾處買的那批槍械價格很高,讓他們狠賺了一筆。然而在力量有限的時候,李漢何嘗不是利用利益捆綁,借助洋人的勢力,達到自己的目的呢?要知道,如此數(shù)量的一批軍火絕對會影響一個國家軍事力量平衡。如果沒有絕對的利潤,卡爾他們又何苦費盡心機,回國四處游說,打通內(nèi)里的一些關節(jié)呢?否則,他如今又如何能夠入了奧匈帝國高層之眼,繼續(xù)他的下一步‘代理人’計劃呢!

    不過對于質(zhì)量優(yōu)良的德械,他的確十分喜歡。德產(chǎn)mg08式馬克沁重機槍可是一戰(zhàn)期間德國軍方的制式重武器,曾經(jīng)創(chuàng)下了一天內(nèi)射殺六萬英軍的神話記錄,而且他如今的兵工廠遙遙不見蹤影,多儲備些武器也是好的……畢竟雖說民國將要成立了,不過民國成立之后,這個國家可不意味著就真正的和平了,需要大戰(zhàn)的地方、時間多著呢,手上有槍他的底氣也要足得多……何況德國人要賣他武器,未嘗沒有其他意思在里面。他自己至少品出了兩個,這第一,德國人似乎已經(jīng)知道了他接觸奧匈帝國的事情,有意思踢開它的所謂盟友,扶持、或者干脆吞并了他這個遠東軍閥勢力……這第二,極有可能是德國人收到了他海吹的歸國華僑的身份,想要趁機摸摸他的底……

    面上表情不變,李漢笑著跟他點頭示意:“維爾納少校,我對貴國的武器十分喜愛,對于禮和洋行的善舉,此番我是十分感謝……這批武器,我要了……不過需要稍等一段時間,可能要一個月左右……”

    維爾納少校見李漢全要這批貨時,忍不住喜形于色。但見見他又要推后一個月,臉色瞬時露出為難道,“將軍閣下,不是我不愿意幫忙,只是您應該明白,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傳信人。您跟帝國之間的合作,我可以幫您將消息傳達一下,但是對于禮和洋行,恐怕您太高估我的影響力了,請恕我直言,我恐怕不能為您說服禮和洋行的幾位大人物……”

    李漢笑道,“少校,我想您可能誤會了我的意思了……我身后還有海外數(shù)千萬的僑胞為助力,我回國時帶了的錢物,如今都已經(jīng)使用的差不多了……不過請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最遲十二月底,我將會用貴國貨幣進行結算,購買了這批貨物,你看如何!”

    維爾納少校眼睛一亮,無比意外道,“尊敬的將軍閣下,如果是這樣,那么我可以幫您跟幾位洋行的高層協(xié)商一下……我想,您或許只需要付出一小筆的保證金,就可以保證,這批貨物一定會留到您需要的時候!”

    “這是自然了,少校。除此之外,我前幾天跟您提到的希望由禮和洋行出面,為我置買五十萬美元的黃金,不知道禮和洋行辦得如何了?”

    一聽他提到這個,維爾納少校臉上一變,苦笑道:“將軍閣下,請問您需要這么龐大的一筆黃金用來做什么?”說完,他便眼神緊盯著李漢。

    “告訴閣下也無妨……”

    他抖了抖肩,渾不在意。

    “閣下,這筆黃金我要來自然有大用處。我的鄂中分軍政府如今已經(jīng)占據(jù)了大半個湖北省,很快,它將會再擴充一倍,甚至更多……隨著領土的擴大,我需要一間中央銀行,為我管理財政、發(fā)行貨幣,而黃金正是我發(fā)行貨幣的底氣來源……因此,我需要購入一筆黃金,以作為黃金儲備使用!”

    維爾納少校眼睛一亮,頓時就不在追究這個問題了!

    的確,這個年代的國家銀行發(fā)行貨幣大部分是需要衡量黃金儲備的,像后世橫行的那種債務與信用貨幣,這個年代還只是處于萌芽狀態(tài)……這是常識,倒是沒引起他的懷疑,不過德國佬顯然收到了不少風聲,只聽他旁敲側推的詢問道:“將軍閣下,您跟您的士兵是要有所行動嗎?請原諒我的魯莽,事實上,我并沒有試探貴方軍事機密的意思,不過,你知道的,我國對于遠東事務十分關心,對于您這種接受過良好西方文明教育的將軍成為這個國家的領袖之一,我方是十分歡迎的……所以,如果能夠得到您的承諾,允許我國在您的通知范圍內(nèi)擁有優(yōu)先開采礦井跟修建鐵路的權力,您將獲得德意志帝國真誠的友誼……是的,將軍閣下!”

    “鐵路嗎?的確,我的祖國擁有著比之整個歐洲還要遼闊的領土,可以,如果貴國真有誠意,我手上正好有幾條鐵路需要修建,到時候全交給貴國也不是不可能!”

    李漢抿了口酒,笑著緩緩道來,“不過閣下,相比之這個國家,我所統(tǒng)治的領土還是太少了一些……如果能夠獲得足夠的武裝跟支持,我想,貴國會收獲一份巨大的回報的!”

    “請您放心,帝國將是您忠實的朋友!”維爾納立馬就開口保證道,“我會立即發(fā)報公使先生,不過您囑托禮和洋行代為采購的黃金,我們臨時只購買了約200千克(1911年黃金一千克約莫729美元),至于剩下的,則需要半個月的時間,月底前將會送到您的銀行保險庫中,請您放心!”

    “這樣最好了少校,對于貴國的友誼跟效率我是十分歡喜,這樣吧,看在這批貨物的效率至上,我也要告訴你一條消息!”李漢端起酒杯,好似不經(jīng)意地道。

    “請講,將軍閣下,隨時洗耳恭聽……”維爾納少校身上有著日耳曼人特有的嚴謹跟不茍言笑,雖說此行的此行目的已經(jīng)達到,他卻渾然沒有放松的意思,只在李漢提醒他又消息要說的時候,他方才精神一陣,認真盯著他的眼睛。

    “我曾經(jīng)仔細的研讀過歐洲數(shù)個國家崛起的事跡,其中尤以拿破侖時代的法蘭西跟你們德意志帝國前身的普魯士王國歷史頗有研究。從貴國經(jīng)歷數(shù)場戰(zhàn)爭跟幾十年的努力,完成了從歐洲二流國家過渡到歐洲霸主的過程。在這段歷史中,我讀出了一個道理。一個民族的崛起必須要經(jīng)歷‘鐵與血’的磨練,我國有四億國民,不畏生死者比比皆是,但是卻唯獨缺少了崛起所必須的‘武力’。在我的統(tǒng)治地域內(nèi)發(fā)現(xiàn)了不少礦藏,其中雖說沒能發(fā)現(xiàn)富鐵礦,但是小一點的還是有幾座。我原本有意跟奧匈帝國的洋行訂購了一個鋼鐵廠跟最先進的槍械軍火生產(chǎn)工廠。博德曼中校向我推薦奧匈帝國的曼麗夏和斯柯達公司,并說這兩家兵工廠都是優(yōu)秀的槍械制造公司!建議我采購奧匈帝國的設備……”

    維爾納少校一雙眼睛飛速地閃動著,不著痕跡地問道,“將軍閣下,建造一座鋼鐵廠跟槍械工廠,可要耗費不低。比如貴國的漢陽鐵廠,實際上前后共花費約一千五百萬帝國馬克……而漢陽兵工廠,也前后花費了近三百萬帝國馬克……而且,請恕我直言,在貴國生產(chǎn)槍支,造價并不比購買低廉多少。將軍閣下如果需要購買大量槍械,我可以為您爭取以更優(yōu)惠的價格提供給你最精良的槍支!”

    對于漢陽鐵廠跟漢陽兵工廠,常在武昌三鎮(zhèn)停駐的維爾納少校并不陌生,事實上這兩座張之洞為后人留下來財富,所用機器大多是跟德國洋行采購,其中絕大多數(shù)都是禮和洋行經(jīng)手的,他曾經(jīng)看過第一手的數(shù)據(jù)!

    李漢笑了笑,放下酒杯,微微松了松軍服上衣的銅扣領子,吐出口酒氣道,“沒有自己工業(yè)基礎的勢力,永遠沒有資格成為真正的朋友,不是嗎,少?!@件事我知道你做不了主,回去可以跟貴國請示,我需要一位能夠做得了主的來跟我談……請不要懷疑我的決心跟實力!”

    他這話說得有些難聽了,不過維爾納少校卻好似沒有聽到一般,只是看了一眼他的表情,然后點了點頭,“請放心閣下,等會我就去聯(lián)系公使大人,爭取在最短時間內(nèi),派出專員前來與您協(xié)商這些事情的!那么,將軍閣下,如果沒有什么事情,我先離開了!”

    “這是最好的,閣下,請便……”

    維爾納少校急匆匆而去,他這次來荊州,所獲可是無比豐厚啊。不但談成了全部軍火訂單,又提前得到了李漢要建設自己的鋼鐵廠跟兵工廠的事情,并且為帝國探明了他之態(tài)度,至于那份文件……他雖然沒有提起,不過李漢在清點了船上的貨物之后,自然會派人給他送去的……所以,跟李漢碰了個面之后,他便回到荊州城內(nèi),李漢為他安排的住處。

    次日,李漢來不及休息,就開始匆匆忙碌起來。首先是建設他的‘黃埔軍?!倪x址問題,應城等地不太適合,畢竟現(xiàn)在應城太小,將來又在他的規(guī)劃之中,成為輕化工基地,不太適合建立軍校。思考了一陣之后,最終還是張炳乾的提議打動了他,在解決了荊州滿城之后,荊州府空閑出了大量的土地,加上荊州挨在長江這條黃金水道,交通十分便利……無論怎么看,都比偏僻的應城更適合成為軍校的選址地點。

    他還沒拿定主意,畢竟荊州雖然有它的優(yōu)勢,但是他也有自己的看法,他始終認為,軍校是以培訓合格的軍官為首要認為的地方,而它不應該被建立在經(jīng)歷太過繁華的地方,年輕的目光總是很容易被身邊的其他事物所吸引,他自己曾經(jīng)親身經(jīng)歷過,自然對此更了解。

    除了軍事學院的選址工作,然后是擴建新軍軍營,軍政府如今面臨著無兵可守的困局,僅僅只是北線襄陽、武勝三關便集中了軍政府一半以上的力量……雖說是為了抵御清軍南下,但是如今抽調(diào)了第三協(xié)入川之后,他所掌握的大半漢江平原之上就只剩下一個第二協(xié)了……這樣很不穩(wěn)妥……面對著武昌三鎮(zhèn)隨時可能被攻陷的困境,再加上他還要分兵推進四川,征兵已經(jīng)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之舉了!

    如今他已經(jīng)在起草軍政府令了,預計就在這兩日之內(nèi)出臺,除了頒布標以下革命新軍新編制、規(guī)劃各地分軍政府管理措施、推行仿照后世身份證實行的新戶籍方案、發(fā)布經(jīng)濟振興計劃、鼓勵并保護工商實業(yè)、并出臺荊州土地改革計劃草案之外,征兵令也一并出臺。

    剩下的便是安置數(shù)千死傷士兵的家屬與安置問題!

    結合后世西方諸國以及共和國的一些經(jīng)驗,醞釀了大半個月之后,在后世被大書特書,曾號稱開創(chuàng)新共和之始的‘荊楚新政’!

    11月13日,李漢以荊楚鎮(zhèn)守使之名義,宣布鄂中分軍政府第一號軍政府令,宣布自即日起鄂中軍政府所管轄之荊楚五府實行初定新戶籍身份證明制度,所有五府之內(nèi)百姓需在一月內(nèi)至各地軍政府辦事處內(nèi)更換軍政府認定之新戶籍。一月后,所有原清廷施行戶籍將全員作廢,一切原清廷認可之戶籍所屬田畝、財產(chǎn)均得不到軍政府承認。當然,為獎勵更換新戶籍之百姓,凡新戶籍身份證明入庫者,軍政府宣布將全免其未來三月賦稅,已上交十月賦稅者可憑借證明至繳納處軍政府辦公處獲返還50%十月上交稅款!

    之所以宣布免除未來三月內(nèi)百姓稅收,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戰(zhàn)事,多數(shù)地區(qū)都有戶籍損毀、遺失之情況。清朝統(tǒng)治多年,又因為境內(nèi)有京漢鐵路經(jīng)過,他所管轄之地區(qū)內(nèi),有不少地方都出現(xiàn)了戶籍缺損,或者干脆有些村莊、鄉(xiāng)鎮(zhèn)瞞交賦稅的情況。加上軍政府新建,不少地方的底層政權都跟全國其他省份一樣,干脆就是些原清廷官員,上梁揭了幾片瓦、放了幾節(jié)爆竹就混入了各地軍政府政權之中。這其中雖說有不少在當?shù)孛暡诲e的鄉(xiāng)紳之流,但是作惡多端欺詐一方的惡吏也不少,私吞賦稅的事情沒少干,甚至也有少數(shù)的他任命的年輕革命者都被帶壞了。

    李漢之前騰不出手來收拾他們,如今卻是要趁機狠狠清理一批變了質(zhì)的官吏們!當然這些還都不算是最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還是,他要借實行新戶籍的機會,統(tǒng)計自己統(tǒng)治范圍之內(nèi)的鄉(xiāng)紳、地主之流到底麾下有多少田產(chǎn),好為日后的軍政府的真正土地改革收集數(shù)據(jù)。

    何況統(tǒng)一了稅收戶籍之后,軍政府對于地方各地的管理也將上了幾個臺階,才能徹底將五府掌握在自己手中!

    隨后,軍政府宣布第二號軍政府令,頒布‘關于革命軍士兵獎勵與受傷、陣亡保障法案’,以法律的手段保證了革命軍中有功之臣所享受之物質(zhì)獎勵、精神榮譽,并且重點提及因保衛(wèi)軍政府而受傷戰(zhàn)死的士兵之補償問題。在法案中,對于參軍超過三個月的新兵,或在戰(zhàn)中獲得戰(zhàn)功之普通士兵,除去軍隊之中的獎勵與正常軍銜晉升之外,其參軍期間,父母、妻兒可憑借新戶籍身份證明獲得軍屬身份(家庭軍屬身份持續(xù)時間為家人參軍時間 三年),享受特別福利體系,其家庭每月所需繳納之稅務將減免50%,每戶每月將獲得軍政府發(fā)送食鹽一斤、豬rou三斤、雜糧面粉(以玉米、土豆面粉、紅薯等高產(chǎn)作物所打面粉為主,小麥跟稻米成本過高不適合,謝謝老貓書友的建議)二十斤,絹布一丈,凡家中父母、妻兒均有者可憑借戶籍享受雙倍軍屬福利!此福利將持續(xù)至其退伍之后三年!士官除可享受此福利之外,還將每月獲得一定的錢財、絹布獎勵!

    輕傷士兵將獲得除獲得以上福利之外,將享受三個月到半年傷病補助,每月可領兩枚銀元。

    至于重傷士兵,除家中可享受以上福利之外,每月軍政府將按照其軍銜所對應之薪酬,連續(xù)發(fā)放五年薪酬。并將為其家人購買一塊最小為三畝之土地,其家庭免除五年全部賦稅!

    特別值得注意的是戰(zhàn)死士兵補償計劃,其戰(zhàn)死之后,軍政府除支付一筆不低的戰(zhàn)死補償外,其父母妻兒將父母、妻兒可憑借新戶籍身份證明獲得永久軍屬身份,享受永久軍政府特別福利體系,其家庭二十年內(nèi)繳納之稅收將免征,每戶每月將獲得軍政府發(fā)送食鹽一斤、豬rou五斤、雜糧面粉三十斤,絹布一丈,領取五枚銀元補償,并將獲得一塊五畝耕地,此土地過戶后五十年內(nèi)不得轉(zhuǎn)賣,五十年內(nèi)軍政府將為其免除一切土地稅收!

    或許這份補償法案在后世的一些人眼中可能低到?jīng)]影了,但是在這個年代,卻無疑是國內(nèi)最好的補償法案。對于他制定的這份法案,無論是陳天祥、李東來還是張梅生等幾個被那找來參考的人都站出來,明確的表示了反對。

    雖說三人中只有張梅生對于財政略有涉及,但是三人都知道,這一份計劃一出雖說軍政府從此無兵員不足之危機,但是,其高昂的補償,絕對不是軍政府現(xiàn)在的財政所能支撐起來的。

    但是最后在李漢的一力力行之下,三人還是無奈的后退了!

    不錯,李漢計算了一下,如果實行了此法案之后,比方說之后他麾下將有五鎮(zhèn)約四萬士兵,按照該福利提薪,軍政府每個月需多花費近十一到三萬兩白銀,這還是不完全的計算。因為李漢只計算了如今軍政府的重傷跟犧牲士兵。戰(zhàn)事還沒結束,也就意味著犧牲跟傷亡名單隨時都可能再繼續(xù)增加……或許就如張梅生所說的那樣也就意味著,這一份保障體系所需開支日后只會越來越多,直到拖垮了軍政府的財政!

    第四卷 帝國東升 第357章 爭執(zhí)

    夏蘊貞和黃婉秋兩人聽得面面相覷,剛剛聽過一個士子口出狂言,這邊就聽到有人說自己的女兒會成為貴妃,要想成為貴妃,可比中舉又困難的多,現(xiàn)在大明后宮最高的封號才是婕妤、婕妤上面還有一個九嬪,九嬪之上才是貴妃,無論他的女兒長得如何花容月貌,要想成為貴妃幾乎都是萬難之事。

    不過,聽到中年人這么一說,眾人都大感興趣的朝中間那名女子看去,只可惜看不到臉蛋,單從身材和露出的眼睛來看,確實是位體態(tài)妖嬈的佳人。

    這么多目光一下子集中到自己身上,那名女子雖然蒙著面紗,臉上也瞬間紅了起來,幾乎要把頭低到胸間。

    “看什么看,貴妃娘娘豈是你們這些凡夫俗子可以任意看的?”中年人又是瞪眼叉腰的道。

    中年人張狂的樣子,許多士子臉上大為不忿,不過,中年人既然如此說,眼前的女子即使成不了貴妃,至少也是有秀女的身份,多數(shù)人不愿惹麻煩,大家只得把目光轉(zhuǎn)到一邊。

    見到大家都不回嘴,中年人臉上露出一絲得色,又指揮幾名仆人將一輛馬車也搬到船上,另一輛馬車派了一名仆人趕回,好在這艘船大,甲板上可以輕易容納馬車和馬匹,只是許多原本已經(jīng)站在甲板上的人只得移開,嘴上雖然不說什么,臉色一片難看。

    對于船上人的不滿,中年人仿佛毫無所覺,剛才是那些船上的人員催促船老大開船,現(xiàn)在則是那名鷹鉤鼻的中年人催促開船,看了看船上還有不少空位,船老大雖然有幾分不愿,還是升起風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