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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超陸權(quán)強國在線閱讀 - 第254節(jié)

第254節(jié)

    顧欽斯基也跟著應(yīng)了一聲,“總督大人,我們也對這一點十分好奇,不知道閣下能不能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復(fù)呢!”

    若是半個月之前,李漢自然不敢夸下??趤恚乾F(xiàn)在,美國人的第一批資金已經(jīng)到了他的手上,再加上在整個四川省內(nèi)抄沒滿清旗人貴族的財富,他手上已經(jīng)掌握了不小的一筆財富了!無論在什么國度什么年代,金錢都是最好的武器之一,對付湖北……他的先手已經(jīng)用出了,想必也快到了收獲的時候了吧!

    想到這里,他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閣下不必?fù)?dān)心,湖北全部落入我手已經(jīng)不遠了。如果閣下還不放心,那么我們的簽約之日便定在武昌宣布接受我的統(tǒng)治的那一天,如何?”

    他的目光深邃切清明,“如果閣下到時候?qū)ξ曳降膶嵙Ω杏X到不放心,那么,在第一批貸款到我手上,貴方完全可以單方面終止這份協(xié)議。畢竟,資金在貴方手上,想違約還是十分簡單的事情!”

    這話雖然說得難聽,但是顧欽斯基等卻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的確,洋人擅自中斷跟清廷之間的借款協(xié)議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事正如李漢所說的,錢在他們手上,他們隨時都可以選擇給還是不給!

    顧欽斯基跟旁邊的其余幾人小聲交談了幾句之后,臉上帶著笑,道:“總督大人,您的計劃已經(jīng)說服了我們,這份計劃書我?guī)ё吡?,回去之后我立刻跟國?nèi)聯(lián)系,我們很期待您能更上一步,請放心,您已經(jīng)說服了我們,剩下的就由我們來說服國內(nèi)了!”

    李漢也跟著笑了起來,終于說服了奧匈代表了嗎?

    那么,該準(zhǔn)備解決湖北的事情了!

    黎元洪,我準(zhǔn)備好了手段對付你了,準(zhǔn)備接招吧!

    第四卷 帝國東升 第410章 迎接大人物

    馬士英等人私下向皇帝表示給兩人的專利費實在太多,即使是十分之一也是一筆龐大的數(shù)字,言下之意,希望能將專利費降下來,畢竟大部分鋼鐵廠是官營,省下點銀子有什么不好,王福卻沒有點頭,堅持給兩人高額的專利費。

    大明生鐵一直在30兩銀子/噸左右波動,即一兩半銀子/擔(dān),而鋼則要貴上數(shù)倍,甚至十?dāng)?shù)倍。當(dāng)然,如果出口,價格更高,一口數(shù)斤重的鐵鍋到了草原賣上數(shù)兩甚至數(shù)十兩銀子也不算希奇。

    到弘光十九年時,由于鋼鐵產(chǎn)量大增,鐵價已經(jīng)下跌一半,合銀15兩/噸左右,鋼價跌的更多,已跌至原先鐵價水平,要從每噸鋼鐵中拿出一兩銀子作為專利費,這個數(shù)字絕不算小。

    只是由于徐致喜和何為兩人的努力,大明鋼鐵產(chǎn)量激增數(shù)倍,使得第一個五年計劃才有完成的希望,又不是區(qū)區(qū)每噸一兩銀子專利費可比,何況,如予兩人如此高的專利費,正是要千金買馬,激起整個國家對科技發(fā)明的興趣。

    在了解到徐致喜和何為兩人可能得到的收益后,新成立的專利局立即成為最熱門的衙門,許多人都涌進專利局,要將自己掌握的技術(shù)和秘方登記為專利,這些專利有的確實有用,更多的卻是毫無價值,專利局只好一邊抬高登記專利的費用,一面增加人手,這才應(yīng)付過來。

    聽到登記專利需要繳納費用,那些一心靠專利發(fā)財之人腦袋才為之一清,不少其實并沒有掌握獨有技術(shù)的才悻悻而去,減少了專利局許多工作量。

    專利法頒布的當(dāng)年,專利局一共接受了上萬件專利的申請,但受理的只有二千余件,這二千余件專利其中真正有價值的只有十分之二,少部分是一些古方,多數(shù)是新型的機械制造,其中皇家科技院占據(jù)一半專利。其余專利的主人要么是來自技校,要么就來自于工廠技術(shù)人員這;著申請的專利,這些原本平常之家一躍成為富翁,在這些人的帶動下,工匠和技術(shù)學(xué)校地位大增。

    弘光二十年七月,京滬鐵路完工,京滬鐵路長六百余里,全線共用鋼45000余噸,水泥86000余噸,耗銀五百二十萬兩,歷時兩年完成。

    京滬鐵路是大明第一條鐵路,自然也是世界第一條鐵路,本來預(yù)計工程在一年半左右,可惜由于鋼材供應(yīng)不濟,這條鐵路多拖了半年時間。

    京滬鐵路開通后,原本兩地數(shù)天的距離縮短為八個小時左右,可以說是朝發(fā)夕至,大大加深京滬兩地聯(lián)系,也方便了貨物的聯(lián)系,京滬鐵路開通當(dāng)年,上海港出口貨物激增,鐵路取得了非常好的效益。這條鐵路剛開通,朝廷馬上準(zhǔn)備了第二條鐵路:京漢鐵路。

    京漢鐵路長一千余里,長度是京滬鐵路一點七倍,有了京滬鐵路的修筑經(jīng)驗,負(fù)責(zé)鐵路修筑的總工程師方季青依然覺得棘手,無他,這條鐵路需要跨過長江,在長江上建橋,自古以來從沒有過之事。

    對于長江大橋能否修建成功,王福心中也沒有底,他已做好準(zhǔn)備,萬一不成,那只好用輪渡來連接。

    京漢鐵路工期為兩年,預(yù)算高達九百萬兩白銀,這相對于大明高達二億多兩的歲入來說,并不算太大的負(fù)擔(dān),何況還是分期兩年,只是全國鋼材吃緊,工部才沒有決定再修一條鐵路。

    弘光二十年九月中旬,上?;疖囌救祟^涌動,新成立的鐵路巡警一遍遍大聲喊話,要求所有人都退出站臺白線之外。

    現(xiàn)在火車已經(jīng)運行了二個多月,經(jīng)過報紙反復(fù)宣傳,許多人對乘坐火車都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雖然全程票價高達1.5銀圓,即使是從上海到達昆山也要花上兩角銀子,每天火車依然滿坐。

    經(jīng)過二十年的開海,上海由原本只有數(shù)萬人的小漁村已經(jīng)發(fā)展到百萬人口的大府,加上沿途的蘇州、無錫、常州、鎮(zhèn)江,無一不是人口稠密地區(qū),每天單只客運就收入七千多銀圓,加上貨運,收入高達一萬五千多銀圓,如果這樣的收入持續(xù)下去,全年的營收將達到五百萬圓之巨,除去成本,或許一年半左右的時間這條鐵路就可以收回投資,說這條路是黃金之路也不為過。

    此時站臺外等車的人群中有十余人分外醒目,這十余人都是碧眼高鼻的西洋人,若是在外地,這些人很容易引起圍觀,只是在上海,他們雖然顯得有些突兀,卻不象其他地方一樣罕見。

    隨著京滬鐵路的通車,鐵路已經(jīng)不可能再保密,歐洲人對于鐵路產(chǎn)生了狂熱的興趣,每天都有洋人特意買票乘坐火車在京滬之間來回,他們想弄清楚這個巨大的鐵疙瘩為何能夠行走,有些對科技有所了解的西人已經(jīng)猜到了一個大概,只是要想仿制沒有實物對照的情況下卻是難上加難。

    “嗚!”一聲長長的汽笛聲響起,一列冒著白煙,發(fā)出“吭哧、吭哧。”聲音的火車從前方駛來,速度漸漸變慢,穩(wěn)穩(wěn)的停在站臺上。

    盡管火車已經(jīng)運行了二個多月,看到火車巨大的身軀,站臺上等侯的人群還是發(fā)出巨大的贊嘆聲。

    “上帝,這簡直是人類的奇跡?!宾募單⒃谛厍皠澚艘粋€十字,喃喃自語道,在十余人當(dāng)中,分成多個國家,瞿紗微是德裔、南懷仁是比利時人、畢方濟是意利人、此外還有法國人、英國人、最多的還是葡萄牙人,除了荷蘭人、西班牙人因為去年與大明在南洋的戰(zhàn)爭交惡外,和大明有貿(mào)易關(guān)系的歐洲各國幾乎集齊。

    瞿紗微在大明已經(jīng)生活了近二十年,他給自己取了一個中國名字瞿安德,他們一行在站臺候并不是為了乘坐火車,而是在等待一位尊貴的客人,一個可以給他們帶來希望之人。

    這群人當(dāng)中,為首的是費蘇沙,費蘇沙是原葡萄牙澳門總督,大明將澳門收回后,費蘇沙這個澳門總督頭銜自然也被撤除,本來費蘇沙打算返回本士,只是火車的出現(xiàn)讓費蘇沙改變主意,急忙乘船從滿刺加趕到上海。

    “哦,我仿佛看到這種巨大的……巨大的……”一名葡萄牙人張大嘴,只是一時忘記該如何稱呼眼前的龐然大物。

    “火車?!蹦蠎讶侍嵝训溃c那些生活在大明十余數(shù)甚至數(shù)十年不等的人相比,南懷仁來到大明僅有五年,只是對于大明的癡迷卻不下任何人,他狂熱的追尋著大明的一切,已經(jīng)乘坐過數(shù)次火車往返于京滬之間。

    “對,火車,我仿佛看到這種巨大的火車在歐洲駛過的身影?!逼咸蜒廊寺燥@夸張的道。

    “但愿如此?!碑叿綕涌诘?,語氣中信心卻有一點顯得不足。

    “各位放心,我們一定會得到我們想得到的,你們知道我們來迎接的是什么人,那是大人物,真正的大人物,一個帝國的侯爵,哦,感謝上帝,我們和大明關(guān)系一直融洽。”葡萄牙人臉上顯得信心十足。

    “幸好,可憐的荷蘭人和西班牙人是在海上與大明交戰(zhàn),若是在陸路,幾乎不可想象,有什么東西能夠阻擋大明陸上的力量?!?/br>
    “哈哈?!闭诘群虻娜巳憾即笮ζ饋?,此時西班牙漸漸沒落,荷蘭人卻依然強大,對于荷蘭人和西班牙人在南海的失敗,英國人和法國人都有一點興災(zāi)樂禍,葡萄牙更是恨不得把大明的勝利當(dāng)成自己的勝利。

    言者無意,聽者無言,笑過之后,不少人心中都是格登一下,大明光是兵力就達到百萬,幸好歐洲離大明距離遙遠,否則不知誰能擋住大明的兵鋒?

    “咣?!钡囊宦?,火車車門打開,乘客們提著大包小包陸續(xù)下車,經(jīng)過八個小時的旅行,不少人臉上都顯現(xiàn)出一絲疲憊神色,那些半大小子臉上則全是興奮,磨磨蹭蹭著不肯下車,他們還沒有坐夠。

    中間一節(jié)車廂車門打開,這節(jié)車廂人數(shù)明顯要比其余車廂人數(shù)要少,如果能看到內(nèi)部空間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車廂內(nèi)和普通車廂裝飾完全不一樣,廂內(nèi)鋪著厚厚的毛毯,毛毯上面一排排坐椅寬闊到足可以讓人平躺在上面,不錯,這是一個臥鋪車廂,專門給那些富人乘坐,票價比普通票價三倍還高。

    車廂大門打開后,果然,車上下來的全是衣著華麗之人,他們的家仆早已等侯在一旁,這些人一下來就被仆人接走,過了一會兒,一名碧眼高鼻,穿著大明官服,五十余歲的人在數(shù)人簇?fù)硐伦叱隽塑噹箝T。

    看到這個人出現(xiàn),費蘇沙連忙帶著十余人向前擁去,遠遠就大喊起來:“布加路侯爵大人,布加路侯爵大人?!?/br>
    這個喊聲驚動了剛下車之人,他抬眼看到費蘇沙,臉上也堆上了笑容,張開雙臂向費蘇沙撲了過來:“哦,我親愛的費蘇沙大人,見到你真高興。”

    “見到你真高興?!眱扇藫肀Я艘幌拢M蘇沙才道:“侯爵大人,時間過的真快,轉(zhuǎn)眼間我們已經(jīng)十余年沒有見面了?!?/br>
    第四卷 黑幕下的南北議和 第三百五十八章 湖北變(上)

    1912年1月27日,中華民國臨時參議院在南京成立,同盟會成員林森就任參議院議長。湖北代表湯化龍縱使心中不忿,但是聰明如他又怎么會不明白黎元洪在這個重要的位子上跟同盟會做了一筆交易,主動放棄了這個同盟會不可能讓出的位子,換來了臨時副總統(tǒng)之位。雖然黎元洪再三安撫這位盟友,并私下派人告訴他,最多兩月必為他爭來參議院副議長之位。湯化龍雖然未表示什么,但是黎湯二人之間原本密不可分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悄然裂開了一道縫隙。一月底,湯化龍再一次拒絕了南京方面委任他的法制局副總裁之位,開始以南京跟上海為據(jù)點聯(lián)系立憲派諸名流,意圖脫離黎元洪的影響力、另起爐灶!

    “杜頭,確定跟蹤咱們的人都甩掉了!”

    28日下午,南京湯化龍的臨時住處附近,幾個經(jīng)過喬裝打扮之后的年輕人穿著厚厚的皮襖,頭上還帶著一頂厚皮帽,看上去格外的不顯眼。正是跟隨著李漢的四川代表團一同抵達南京的幾人。

    領(lǐng)頭一個年輕人抹了一把汗水,“也怪咱們不小心,上一次先生命令咱們跟光復(fù)會接觸,沒想到咱們竟然傻愣愣的撞上了蔡仲申身上,他跟同盟會走得太近了,結(jié)果給同盟會的人注意上了!”

    旁邊一個年輕人哼了一聲,“咱們來了南京快一個月了,同盟會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大家心里都有數(shù),現(xiàn)在一個個傲的跟眼睛長在頭頂上一樣。南京城里這半個多月鬧了四次兵亂,三次都是他同盟會的兵帶頭亂起來到處搶劫。先生說得對,革命成功、革命黨亡,這眼下城中已經(jīng)沒有多少合格的革命黨人了!”

    “走吧,別多說了。咱們這么多人突然消失,那些盯著咱們的高偵科的人恐怕很快就該報告上去了,別耽擱事情。等會還要去城中鬧市區(qū)轉(zhuǎn)一圈呢!”

    隊伍中那個被稱之為‘杜頭’的年輕人止住了幾人的牢sao,這一月的天風(fēng)吹的實在夠嗆,幾人在巷口站了一陣,個個凍得臉上青紅,聞言頓時點頭,其中兩個主動站出來,“杜頭,我跟小三去附近守著,萬一碰到高偵科的人,也好提前有個準(zhǔn)備?!?/br>
    “去吧!”

    “根據(jù)情報,湯化龍今天中午回來之后便一直沒在出門。柳真,你跟我過府去拜訪湯化龍,其余你們幾個先去鬧區(qū)轉(zhuǎn)悠,一個小時之后咱們在約定酒樓碰面!”

    “是,杜頭!”

    幾人應(yīng)了一聲之后,立刻分成三撥人,各自往要去的地方去了!

    “站住,你們是什么人?”

    湯化龍到底是湖北代表,加上原本又是各省諮議局聯(lián)合會主席,在南京的臨時府邸外有一隊士兵駐守。

    “煩勞閣下將這封拜帖遞給湯先生,就說故人應(yīng)約前來拜訪!”

    杜姓青年不急不慌,將手上早準(zhǔn)備好的拜帖跟幾枚銀元一同遞給了那上前喝住了他們幾人的衛(wèi)兵手上。衛(wèi)兵一看有五枚銀元之多,加上他又說道乃是應(yīng)約前來,頓時臉上表情一緩,道:“原來先生跟湯大人有約,您請稍后!”

    他接過了拜帖之后便立刻開了門往府內(nèi)趕去。

    湯化龍此時正在臨時書房內(nèi)練習(xí)書法,他心中煩躁的時候便喜歡來練上一陣。這兩日因為心情格外煩躁,連帶著連練習(xí)書法的時間都比以往要多出了不少。

    “老爺,外面有人遞了拜帖,說是跟您約好了,應(yīng)邀前來的客人!”

    門輕輕被推開了,他的老管家進來低聲道了一句。

    “什么?”

    湯化龍驚訝的停下了筆,“今日下午我并無任何事籍在冊,更不曾記得今個邀請了什么人來……”

    看了一眼他從湖北帶來的老仆人,“會不會是誰弄錯了?明后幾日我的確有幾位客人需要拜訪!”

    “這,老奴也不記得老爺今天跟人有約,想必應(yīng)該是有人弄錯了吧?您看……”

    “拜帖給我吧,我看看是誰這么愚混!”湯化龍修身養(yǎng)性的功夫不錯,很少跟人發(fā)脾氣,即便是感覺下午時間被打擾了他也不生氣,笑著跟管家要過了拜帖!

    “四川軍政府代表拜見!”

    管家遞過拜帖,他打開一看頓時心中一驚,“怎么會是他們?”

    將拜帖放在桌上,他坐下思考了一陣之后才道:“去把幾人請進來吧,吩咐下面煮一壺好茶,我去換一身衣服,馬上就來!”

    “是!”

    很快湯化龍便見到了打著‘四川軍政府’名義來拜訪他的兩人,令他驚訝的是,這兩人的年輕有些過分了,分明都是二十歲上下的年輕人!

    “兩位是!”

    他有些遲疑,不敢確定兩人是不是那個年輕川督的人!

    兩人對視一眼,起身抱拳見禮。其中一個稍矮一些的年輕人抱拳道:“見過湯大人,在下柳真……四川軍政府赴南京代表團武職人員!”

    “在下杜遠,字子達。軍政府赴南京代表團參謀官,見過湯大人!”

    杜遠掏出自己的身份證明遞給湯化龍一觀,他這才面上和緩了一些,笑道:“兩位小哥兒莫要說什么湯大人之類的客套話,湯某跟兩位一樣都是各省代表罷了,不知道兩位今天前來拜訪所謂何事!”

    他確實會做人,即便知道湖北跟四川之間的關(guān)系說不得多好,但是依舊一臉笑容的跟他二人打照顧,當(dāng)然這心中是不是有其他想法就不可而知了!

    杜遠看了一眼侯在一旁的老管家,卻不說話。湯化龍會意,道:“我方才吩咐準(zhǔn)備的上等好茶也不知道泡好了沒,劉伯,麻煩你去催一下!”

    “是,老奴這就過去!”

    老管家會意的退出了屋子,只剩下屋內(nèi)三人!

    杜遠謙聲道:“還望湯大人見諒,我等欲要跟先生所言之事不宜有太多人知道,還望先生見諒!”

    “無妨,屋內(nèi)如今只有我三人了,兩位盡管開口吧!”湯化龍摒去管家之后,示意兩人可以說了吧。

    杜遠點頭,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上前一步遞給了他,道:“我軍政府大都督派我兄弟二人往來南京之后,一定要過府拜訪一下大人。都督有言,湯大人乃是天下少有的憲政能人,最近未能順應(yīng)民意就職參議院議長實乃是我民國之憾。都督對于大人之品質(zhì)、才學(xué)欽佩依舊,只因忙于整理省內(nèi)軍政民事,最近騰不開身親自前來拜訪先生,故,請我二人將此封書信送到大人手上!”

    湯化龍臉上微笑,“小哥兒謬贊了,川督乃人中龍鳳,天下少有之英才。濟武也是與川督神交久矣,恨不得把酒言歡,且談三日。最近我聽說貴軍政府正在忙著招募人手修筑鐵路,都督還能記得濟武,倒是濟武的光榮!”

    他笑著接過書信,心中卻不是個滋味。想當(dāng)初李漢在鄂中的時候,他便瞧出了此子日后只怕會成為黎宋卿爭奪湖北的最大對手,沒想到才不過幾月之后這一猜想便成為現(xiàn)實,前段時間黎元洪抵達南京之時,不止一次跟他抱怨李漢恨不得將漢陽搬空的事情,若不是他兵力不及,只怕早就忍不住趁機出手了。一想到對方尚不及而立之年便已經(jīng)成為一省都督,掌握數(shù)千萬人生死的一方封疆大吏,南方數(shù)得上號的實權(quán)強人,而自己卻成為了別人交易的籌碼,連原本該屬于自己的位子都給別人占了去。

    這么一想心中果如打翻了醋壇子,除了一肚子酸水外,根本不是個滋味!

    這么想著他卻快速的拆開了信封,令他有些驚訝的是,那信封內(nèi)并沒有其他東西,只有一張花旗銀行的銀票,更令他驚訝的是,那張銀票上印著的數(shù)目巨大到令他感覺到震驚。

    50萬!

    他一臉驚訝的抬起頭來望向兩人,卻難掩心中的震驚。五十萬在清末可不是個小數(shù)字,足夠他在上海灘租界內(nèi)購置一套面積驚人的別墅,如果不奢侈的花費,甚至足夠一個家庭富足的過完一輩子!要知道,他湯化龍的身價家當(dāng)算在一起也不過二三十萬而已!當(dāng)然,這也跟他為人較為清廉,咨議局主席也不是什么實權(quán)官員有關(guān)。

    這,那位年輕的川督到底是什么意思!

    杜遠道:“我家都督聞之大人在南京過得不甚寫意,又傳聞大人最近一直在聯(lián)絡(luò)立憲政團憲友會的一些名流,都督知道大人最近花銷想必不小,特命我兄弟送上些許心意,希望大人能夠幫忙做一件事!”

    湯化龍臉上毫無表情,卻將那裝了五十萬銀票的信封放在了旁邊桌上既不推辭也不再看,他的臉上多了一抹冷笑,道:“幾位太瞧得起我湯某人了吧,區(qū)區(qū)在下不過湖北一省代表,有何德何能,能幫上名傳天下的川督大人!”

    “不,您能幫得上!”杜遠恭敬的道,“這只是報酬之一,都督還令我告知大人,事成之后,川鄂聯(lián)合軍政府議會會長兼司法部部長均由大人兼職,除此外,聯(lián)合軍政府副部級職位中,都督為大人留出了三個空位來,大人若是知曉有什么能力過人的賢才,希望不吝推薦給軍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