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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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來可以不理外面那個瘋女人的,但沒想到對方/毅力這么大,堅持了這么些天,今天就是聲聲和小竹回來的日子。 怎么能讓他們看到這樣一幕? 阿姨點頭:“剛剛聲聲打電話了,說已經(jīng)到了中棧橋?!?/br> 那只剩下十分鐘不到。 沈慧心臉色很差,拖著家里養(yǎng)的狗往外走。 阿姨眉眼一跳,還以為她要放狗咬人,怎料沈慧心出去后什么都沒做,只是將狗牽到江母身側(cè),“阿汪,叫?!?/br> 江母看到她,甚至沒來得及面露喜色,就被她牽出來的黑色大狗嚇得渾身癱軟,驚恐道:“你、你想做什么!” “汪!” 回應(yīng)江母的是狼狗的吠聲。 狼狗一直叫,連江母祈求的聲音都聽不太清了。 沈慧心站在窗戶旁,見她還是不肯走,終是忍無可忍,回頭喊:“保鏢,把這人……” “沈總、沈總!”江母一把鼻涕一把淚,“您也是當(dāng)母親的,您應(yīng)該知道我的感受,如果您兒子出了事,您肯定也會和我一樣放下臉面,求求您,救救凱同好嗎?” 沈慧心看到不遠(yuǎn)處,熟悉的車輛已經(jīng)驅(qū)進(jìn)小區(qū),她望著江母的眼睛一寸寸冷了下來,“別把我孩子跟這種東西相提并論?!?/br> “你那個兒子從小被你們慣壞,五百萬說用光就用光,還是用賭的方式,他犯了法,你作為他的母親不知羞愧,還在別人家門口胡攪蠻纏,我沒叫保鏢把你扔出去,是給你做人最基本的自尊,不是叫你得寸進(jìn)尺的。” 沈慧心冷冷道:“保鏢,把她扔出去?!?/br> “沈總、沈總!” 江母被拖走,眼淚不要錢的掉,她幾乎魔怔了,滿腦子想的都是蹲在監(jiān)獄里的江鎧同。 這些有錢人明明動動手指就能幫的忙,卻叫她在這里低聲下氣祈求,還反侮辱她不知羞恥—— “小竹,mama在這!”江母看到熟悉的人,眼睛乍亮,“你哥哥現(xiàn)在在監(jiān)獄里,你快叫沈總幫幫忙……” 江竹漠然后撤的同時,還不忘帶上錦聲。 江母看到他的動作,微微一怔。 腦子霎時清醒起來。 她在保鏢手中瘋狂掙扎,開始無差別攻擊,各種惡毒臟亂的話都往外冒,偶爾還冒出幾句方言,面色扭曲。 錦聲聽不懂,但能猜出她罵的是很臟的詞匯。 錦聲于是去看江竹,江竹面無表情,不知有沒有被江母的態(tài)度影響到。 似乎是注意到錦聲的視線,江竹扭頭看他。 小少年鼓起臉頰,用力掙開他的手。 “你在擔(dān)心我的情緒?”江竹不氣反問。 “沒有?!卞\聲說著,又軟乎乎補充一句,“我只是想看你生氣成什么樣了?!?/br> 他睜著忽閃的大眼睛,“……你生氣,我就高興。” “是嗎?”江竹聞言,深邃的眼落在他身上,“真的高興?” 沈慧心讓兩人先進(jìn)屋,將門關(guān)上,隔絕那道漸行漸遠(yuǎn)的怒罵。 錦聲也就沒有回答。 他鼓著臉頰,大約是覺得江竹越來越壞蛋了。 吃完飯后,沈慧心才跟江竹聊養(yǎng)父母的事,“他們的所作所為我都已經(jīng)知道了,小竹你不用擔(dān)心什么,我知道你跟你養(yǎng)父母沒什么好關(guān)系,我會替你處理好這件事的?!?/br> 江竹沒說什么,除了在錦聲面前愿意多說點,在外人面前他向來是冷言少語的。 沈慧心嘆了口氣,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她倒是也習(xí)慣了。 接回江竹前,錦家就提前查過這孩子的往事。 養(yǎng)父母人品極其低劣,而且早早就得知江竹是被抱錯的,然而那時候小鎮(zhèn)資源并不發(fā)達(dá),他們也沒什么渠道去處理這事,于是江父只能嘔血幫人家養(yǎng)孩子。 如果不是義務(wù)教育,他甚至不想江竹去讀書。 事實證明,他的不愿是對的,這狼心狗肺的東西讀完初中后就斷絕了跟他們的往來,直到一年后家中突然收到一筆大額來款,那時候他們才知道,江竹跑京市去讀書了。 而且還跟人玩什么股票,賺了很大一筆。 江父一直記恨他,賺了錢不補貼家用,還想跟老子斷絕關(guān)系!門都沒有! 夜里錦父回來的時候,先是詢問了情況,然后才問:“他們回學(xué)校了?” “沒?!鄙蚧坌奶Я颂掳?,“在房間里?!?/br> 錦父有段時間沒見到乖崽了,聞言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直往樓上奔。 而房間里,錦聲正在遭受“欺負(fù)?!?/br> 他淚眼汪汪,坐在江竹腿上,白皙的臉頰在燈光下尤其漂亮,染著薄粉,不是很明顯。 “你別掙扎?!苯窠d著他的腰,聲音低啞,下巴抵在他的右肩處,“……別到時候又說我欺負(fù)你。” “你本來,就在欺負(fù)我?!卞\聲因為受到驚嚇,打了個嗝,他紅著眼眶,蒼白圓潤的指尖抓著他的衣袖,怕道,“……你放開我?!?/br> 嗚。 好硌。 小少年剛開始還敢掙扎,后面就完全不敢動了,他沒想到江竹的膽子這樣大,這是在家里,他怎么敢這樣…… “我不干什么。” 江竹錮著少年腰身的手有些緊,他略微側(cè)了側(cè)頭,也不知道是有意無意,唇瓣擦過了少年修長白皙的側(cè)頸。 那陣似有若無的觸感,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