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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詭山(出書版)在線閱讀 - 第5節(jié)

第5節(jié)

    秦海所在的工廠離我們學(xué)校不算遠(yuǎn),騎自行車也就是半個小時的路程。到了以后,發(fā)現(xiàn)是一家大型國有工廠旗下的車隊配件門市部,門臉不大。他此刻當(dāng)上了一名賣汽車配件的營業(yè)員,不大的門市部,加上會計,一共有三名工作人員。那個年代,汽車還不多,來買配件的人也不多,所以整日里基本無所事事,工作倒是很愜意,每天除了吹牛就是吹牛。見到我,秦海和同事打了招呼就提前走了,路上,他問:“怎么今天想起來找我了?”

    “沒事,我就是看看你過得好不好?!?/br>
    “哦,還不錯。沒什么壓力,工資也不必派出所少,你也看到了,比原來要安逸?!笨吹贸觯睾Q圆挥芍?。

    “馮啟輝那個案子呢?你還在查嗎?”

    “沒有。我現(xiàn)在再攪和進(jìn)去,被發(fā)現(xiàn)了,可就要倒霉了,我沒那么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干嗎呢?”他有些心灰意冷地說。

    “我遇到了一些想不明白的事情,想和你聊聊。如果你不想聽,我就不說了?!蔽也幌M俳o他找麻煩。這個人已經(jīng)足夠倒霉了。

    出乎意料的是,秦海眼睛立刻就亮了,剛才還有些垂頭喪氣的表情,也在瞬間一掃而空,問道:“什么事,你說?”

    看來他根本沒有打算放棄,我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卻不敢笑出來。我一本正經(jīng)地將后來遇到的幾件怪事都告訴了他,秦海想了一會兒,道:“我和你說件事情,但這事兒你絕對不能透露出去,否則,我可是要倒大霉的?!?/br>
    我看他說得鄭重,也不敢馬虎,嚴(yán)肅地答應(yīng)了他。得到我絕不將消息外泄的承諾,秦海滿意地點點頭,說:“你知道我被抓捕的原因吧?”

    “當(dāng)然知道了,你調(diào)查我爺爺啊。其實,你不應(yīng)該……”

    不等我說完,秦海道:“我是托了一個公安系統(tǒng)的熟人打聽的消息,當(dāng)然,一直到剛才,我都不能確定這件事情的真假。聽你說了那幾件事后,我基本可以確定了,你爺爺當(dāng)年確實去過秀西嶺。不過,既不是因為龍,也不是因為那棵什么捆著蛇的梧桐樹。他是另有任務(wù)。”說到這里,秦海四下望了望,繼續(xù)說道,“這事兒,我也只是聽說,是否真的存在,我覺得有待商榷。不過,一定不是空xue來風(fēng)。我得到的消息是,你爺爺當(dāng)年進(jìn)入秀西嶺,真正的目的是尋找一批人,一批當(dāng)年居住于秀西嶺的原住民。在抗日期間,這批原住民曾經(jīng)殺過不少小鬼子,所以抗日戰(zhàn)爭結(jié)束后,有人希望他們能夠接受獎勵,并繼續(xù)為國效力,不過卻被拒絕了。之后,曾經(jīng)與他們合作抗日的軍隊里某位人物也離奇死去,據(jù)說是他們不希望暴露自己,而這位軍隊里的人是清楚知曉這批原住民存在的人。你爺爺就是奉命調(diào)查此事才去的,但實際去當(dāng)?shù)卣{(diào)查的人并不是你爺爺,而是你大伯。不過后來,在你大伯身上發(fā)生的事情就不為人知了。至于你父親為什么會留在當(dāng)?shù)?,我也沒有得到確切消息,只能靠推測,或許是為了查清你大伯發(fā)瘋的真相吧。其實那晚在軍部里,我就知道這些了,只是并不能確定,再加上是那樣一種特殊環(huán)境,所以沒有和你說?!?/br>
    我有些納悶,便問:“可是,抗日受表彰是一件好事啊,為什么那些原住民要拒絕呢?”

    秦海道:“我要是連這些都能問出來,那豈不是已經(jīng)進(jìn)入了這個問題的核心了嗎?我委托的人沒有這么大的能量。不過說實話,我也非常好奇這件事。”

    我心里一動,難道他是在暗示我?老實說,聽了他的描述,我的心里已經(jīng)足夠吃驚了。如此看來,秀西嶺與我家的淵源真不一般,這片風(fēng)景如畫的山水,還不知道隱瞞了多少駭人的真相。想到這里,我單刀直入,說道:“我的一個朋友說了,過暑假時,想去秀西嶺看看?!?/br>
    “你敢去嗎?我們?nèi)?,倒是沒有任何問題,權(quán)當(dāng)一次旅游了,可是你去意義就不同了?”

    秦海的這句話說出了我的顧慮,確實,我的一家人都在那里出事,我算是一個幸存者。不過,是不是能夠一直這么幸運下去?這似乎不是一個可以被忽略的問題。

    看我猶豫的樣子,秦海笑道:“何必糾結(jié)于這些事呢?其實事情本身與你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如果單純以一個好奇者的身份加入進(jìn)去,我們根本不具備這樣的能力。所以,還是把自己的小日子過好吧?!?/br>
    確實如此,就算把這件事情搞明白了,又能如何?

    經(jīng)過這次聊天,徹底打消了我不切實際的念頭。但是,命運的指針顯然不會因為我們的思想而改變它將要轉(zhuǎn)動的方向和地點。很快,我所做的決定就被徹底推翻了,因為我接到了一封信。說實話,這封信來得很奇怪,并不是投遞員交到軍區(qū)的信件收發(fā)室里的,而是直接送到我家,恰好家里只有我一個人。這封信的始發(fā)地居然是云南省景東縣秀西村。

    如果我沒記錯,秀西村應(yīng)該早就不存在了,因為那里的所有人都搬離了。這話要說起來,已經(jīng)過去六七年了,我從一個九歲少年已經(jīng)成長為一個十五六歲的青年??蛇@么多年過去了,我居然又收到了從秀西村里寄出的信件,太匪夷所思了。

    我用顫抖的雙手撕開信封,信紙和信封都是嶄新的。我抽出并展開信紙,里面的內(nèi)容很少,只有短短一句話,卻進(jìn)一步震撼了我——

    “你們現(xiàn)在過得還好嗎?”落款居然是“何建仁”!

    沒錯,這就是我父親的字體。可是我父親七年前就被埋在了秀西山那個巨大的山洞里,他怎么可能給我寄出這么一封信呢?我徹底糊涂了。

    我不知道這封信是否應(yīng)該讓mama知道,思想斗爭了很久,卻始終下不了決定。因為問題的焦點就在于我想去秀西嶺,如果把信交出去,秀西嶺是肯定去不成了,但如果不交,似乎對于mama有些不公平。父親活著的消息,怎么能夠隱瞞她呢?

    恰在此時,忽然聽老豆腐在屋外叫我。我收起信件,出了屋子,問道:“干嗎?”

    就見老豆腐拿著一包中華煙,表情很神秘地對我搖晃著,說道:“咱們?nèi)ao場那里坐坐,我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br>
    我心里有些煩,正好想找人聊聊,便跟著他來到cao場旁的一個花壇。大花壇里種了兩棵鐵樹,正好能遮擋住我們兩個抽煙的孩子,來往而過的軍人對我們則是見怪不怪。

    我噴出一口煙,問道:“什么事?”

    “哥們,你說咱們是不是兄弟?”老豆腐問這話的時候,表情很是嚴(yán)肅。

    我頓時心生疑惑,連忙警惕地說:“你問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別管什么意思。我就是想知道,咱們算不算朋友?”

    “是啊,一直就是,要不是,你那次告了我們一狀,到現(xiàn)在,大家不還是那樣嗎?”

    “那件事是我不對,但這不都揭過去了嗎?有錯能改,上帝都會原諒的?!?/br>
    “你別扯那些沒用的。說吧,到底有什么事情?”

    “冰哥,我這次是真的看上了一個姑娘……”

    他不說還好,一說,我的火立馬就上來了:“上次就是為了幫你打架,咱們都成什么樣兒了?你還嫌我們不夠倒霉是吧?”

    “你誤會了,這次不是打架,我、我……”

    看老豆腐吞吞吐吐的樣子,我恍然大悟:“你小子不會是打算正兒八經(jīng)追一次女孩吧?”

    “哥哥,我就是這個意思?!?/br>
    “你天天除了這個,沒正事了?沒事就不能和咱們打打籃球嗎?這也是個發(fā)泄的方式。”我諷刺他說。

    “你不明白,我真是喜歡上她了。這次和以前那些個根本不一樣,我不會亂來的,你放心吧?!?/br>
    “我放心什么。你談戀愛,管我屁事。除了打架,我還能幫你什么?”

    “我、我想讓你陪我去她學(xué)校,給她送一封信。”

    “行啊,她是哪個學(xué)校的?”

    老豆腐猶豫了一會兒,說:“警察學(xué)院的。”

    警察學(xué)院是一所中專學(xué)院,看來那個女孩的年紀(jì)肯定比老豆腐要大些。最主要的是,警察學(xué)院的學(xué)生,性格都比較粗獷,搞不好,真有可能要打一架。老豆腐的表哥??∨R走時,叮囑我們無論如何對老豆腐要照顧些。我沒話好說,想到這里,我也沒猶豫:“老豆腐,這是最后一次。以后這種破事,你少拉著我。”

    老豆腐喜歡談戀愛,但對于一個女孩表現(xiàn)出如此上心,這還是迄今為止的第一次。這也讓我有些好奇,而這件事也沖淡了我對于身邊所發(fā)生的種種怪事的那種糾結(jié),不過,很快我就陷入了另一場糾結(jié)。

    我終于領(lǐng)教了老豆腐追女孩的本事,第一次去警察學(xué)院就直接在教室的窗外喊著“林麗”的名字。班里的所有人都朝窗戶望來,然后開始起哄。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孩站起來,滿臉通紅地問:“你是誰?”

    老豆腐不卑不亢:“我是三中的,想和你交個朋友?!?/br>
    女孩臉紅得更厲害,猶豫了一會兒,道:“不好意思,我還沒想過這些事兒?!闭f罷,坐了回去。這下,班里的人哄得更厲害了。

    老豆腐干脆走到班門口:“林麗,我只是想和你聊聊,三中離這兒也不近,給個面子吧?!绷蛀愌b作沒聽見,低頭看書,但班里人都笑得捶桌子了。老豆腐等了一會兒,不見她動靜,嘆了口氣說,“那成,我明天再來?!闭f罷,他還真就走了,那瀟灑的一轉(zhuǎn)身的神態(tài),頓時讓我黯然失色,瞬間有種是他跟班的感覺。

    他的臉皮就是這么厚,這也是我佩服老豆腐的一點,讓我嘆為觀止。從那天起,老豆腐天天拉著我朝警察學(xué)院跑,足足過了一個禮拜,林麗終于跟老豆腐有了第一次的約會,但那次,老豆腐很受傷,離開時一直陰著臉,沒有說話。我心里竊喜,以為解脫了,沒想到第二天,老豆腐又來找我,居然這次還帶著花……

    老豆腐鍥而不舍,等他第一次成功將林麗約出來吃飯的時候,已經(jīng)接近暑假了。

    送回林麗,老豆腐推著自行車,我們一邊走一邊聊,話題漸漸轉(zhuǎn)回了我們家的那些怪事。前段時間一直忙老豆腐的事,今天重新提起,我立刻想到了那封奇怪的來信,于是說道:“我爸可能還活著。我收到他的信了?!?/br>
    老豆腐的眼睛立刻瞪圓了:“怎么之前沒聽你說這事兒?冰哥,你能不能相信兄弟一次,我以后真不會再當(dāng)叛徒了。再說這事兒,你幫我這么大忙……”

    我連忙道:“以后不管和誰,千萬別提這事兒,我覺得臉都丟盡了?!?/br>
    老豆腐笑道:“你放心,這事兒,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過,你到底怎么想的?”

    “我能怎么想?壓根沒有辦法?!?/br>
    “你說的是想去秀西嶺,但怕家人不允許?”

    我道:“他們肯定不會同意的,這事兒沒得商量?!?/br>
    “嗯,肯定是這樣。既然老軍長在哪里發(fā)現(xiàn)了怪事,他肯定不希望你冒險。”

    之后,我們倆都沒說話,走了很長一段路,我才嘆口氣道:“但是,我真想去看一看。”

    “冰哥,只要你想去,我一定陪著你去?!崩隙垢f得一本正經(jīng),讓我心里升起一絲暖流,“冰哥,這不是小事,我可不是跟你說著玩。再說,消息是我透露給你的。你知道為什么?我就是想親眼看一眼真正的龍,這是我最大的夢想?!?/br>
    正如我爺爺錯誤地估計了我看到大伯之后的想法一樣,我也誤把老豆腐的這種行為歸結(jié)為膽子不小的范疇。

    事實上,我忽略了一點,老豆腐眼下談了個女朋友,正是他吹牛顯擺自己的關(guān)鍵階段?;蛟S他之前確實有過想去秀西嶺的念頭,但至少會權(quán)衡收益和風(fēng)險的對比??裳巯?,他只是要展現(xiàn)自己陽剛的一面,這是我沒料到的。后來,我們還是為這次草率的決定付出了代價。

    5、往事

    這次談話之后,老豆腐不在要我陪他去和林麗見面了,雖然生活又漸入正規(guī),但也讓我有些失落的感覺。不久,期末考試結(jié)束了,明年將是我們中考前的最后一年,所以學(xué)校組織了補(bǔ)課。這樣一來,我們的“深山之旅”似乎更加沒有指望。在這期間,我也曾想過給父親回一封信,可又擔(dān)心郵局無法投遞,萬一退回來,那將是件很麻煩的事。

    就在我快要放棄時,突然有一天,秦海滿頭大汗地找到了我,足見他很是著急。那天太陽很毒,幾個月沒見,他一句寒暄沒有,氣喘吁吁地張嘴就道:“我找到村長了。”看我一頭霧水的模樣,他喘了幾口氣說,“我找到你們原來秀西村的村長了?!?/br>
    聽他說到這里,我立刻想起了那個一說話就結(jié)巴的村長,是他帶著我去到秀西嶺的現(xiàn)場,是他努力爭取讓哥哥被抓走前見了我們最后一面,那或許是我們所見的最后一面了,村長是個老好人,沒想到居然能遇見他,我心里既高興又有幾分難過。

    他買了兩瓶冰鎮(zhèn)汽水,遞給我一瓶,然后自顧自地仰脖子一口灌完,打了長長一個嗝,才似乎舒坦些,說道:“你應(yīng)該記得他吧?”

    “當(dāng)然記得了。我離開村子時已經(jīng)九歲了,村子里的人,到現(xiàn)在,我一個沒忘。對了,你是怎么認(rèn)識村長的?”

    “其實,我也沒想到能遇見他。幫我打探消息的人,問的就是你們村長。你們村長聽說了以后,無論如何要見你和你爺爺一面?!?/br>
    這可真是無巧不成書,沒想到秦海打探消息居然能問到老村長的頭上??衫洗彘L為什么要見我爺爺呢,我有些莫名其妙。以我爺爺?shù)纳矸莺图墑e,并不是他想見就能見的,況且村長和我爺爺并沒有任何來往,萬一他要是說了不該說的話,惹我爺爺生氣,那就麻煩了。

    看我猶豫,秦海道:“我知道你肯定覺得唐突,但你們村長執(zhí)意如此,我勸不住啊。愿不愿意見他是你的事情,要真覺得為難,我就把人回了。不過,你們村子里的人非說你是白眼狼不可。”

    秦海說得很對,我要是執(zhí)意不見,肯定會授人以柄。有些話好說不好聽,這著實令我左右為難:“我爺爺特別討厭秀西村的人。在家里,他根本不愿意我們提村子里的任何一個人。我要是和爺爺說了,非挨罵不可。”

    秦海不以為然,道:“你也別想那么多,問題很好解決。你回去先問問家人的意見,他們要不愿意見,也沒辦法,萬一他們要是同意了呢?”

    我想了想,看來也只能如此了,便答應(yīng)了下來。

    晚上回到家,我一直等到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吃晚飯的時候。觀察了一下爺爺?shù)臓顟B(tài),看著他老人家心情還算不錯,于是試探著問道:“爺爺,您見過咱們村子的人嗎?”

    爺爺吃飯時,腰挺得筆直,碗都是端到嘴邊,絕不彎腰吃飯,聽我這么問,他放下手里的碗,有些警惕地說:“你問這個干嗎?”

    “沒事,就是想問問,畢竟在那個村子里生活了好多年……”

    “是不是看見你們村子里的人了?你小時候的小伙伴?”不愧是見慣場面的老軍人,爺爺根本沒和我寒暄,直接說出了破綻。

    我頓時臉紅了,mama打圓場道:“吃飯時別亂說話……”

    “你讓他把話說完,你看誰了?”爺爺很嚴(yán)肅地問我。

    “我……我看見村長了,他說想見您一面。”我根本無法在爺爺面前耍任何花樣,只能說出了實情。

    出乎我的意料,爺爺并沒有拒絕,更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討厭的情緒。考慮了一會兒,對我說道:“你和村長聯(lián)系一下,看看他具體什么時間過來,我這里安排接待一下?!?/br>
    我頓時愣住了,真沒想到,爺爺居然會答應(yīng)。于是我很快和秦海取得了聯(lián)系,和村長約定兩天后見面。告訴爺爺安排的具體時間后,他沒有說話,我也沒有再問。

    兩天后,村長帶著一些土特產(chǎn)來了我家。村長也就五十出頭,個子不高,黑瘦矮小,還是一如既往的結(jié)巴,一句話能說很長時間,我每次和他說話都想笑。他離開秀西村后,去了貴陽,在當(dāng)?shù)匾患矣蛷S上班。平心而論,村長屬于那種老好人,和村民的關(guān)系一直非常好。我這次見了他,就像看見了親人,好一陣寒暄。

    “你……你……你都長……這么高了?”村長都翻了白眼,才把這句話說利索。

    “這都多少年過去了?我馬上要升高中了?!?/br>
    “好……好……”

    “村長,你怎么想起來看我來了?”

    “不……不……不光是看……看你,還……還……還有你爺爺。”

    “這是怎么話說啊,你又沒見過他,怎么想起來看我爺爺了?”

    這回,村長嘿嘿直笑,沒有說話。這時,門一響,爺爺推門而入。

    村長立刻站了起來,恭恭敬敬地招呼道:“何軍長?!?/br>
    爺爺點點頭,問道:“小陳,聽說你找我?”

    我不由得一愣,雖然在村子里生活了九年,可我并不知道村長姓什么,可爺爺卻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據(jù)我所知,兩人根本就沒有見過面,我頓時疑惑起來。

    村長賠著笑臉,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答著爺爺。冷不丁,爺爺忽然皺著眉頭問:“這么些年,中國話你應(yīng)該說得非常好了,還裝結(jié)巴呢?”

    “改……改不回去……了。”這句話又讓我心里一震,什么叫“中國話應(yīng)該說的非常好了”?難道村長不是中國人?這下,我的腦子又開始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