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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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過小黑的眼睛,就急忙去女人的脖子那里解上吊的繩子。 但他哪里解的開?在別人眼中,他只不過是在他老婆的脖子前亂抓亂撓而已。 自殺者,不能輪回,永受業(yè)罪。 上吊者,陰身無法投胎,每七天又去上吊一次,重受勒頸千般苦痛,一日找不到替身,便永遠無法逃脫苦海。 女病人,應(yīng)該就是吊死鬼投胎,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既然是吊死鬼,女病人應(yīng)該有吐舌的情形,為什么會狂吃不停?難道吊死鬼想把女病人撐死? 但是又不像,因為女病人實在太瘦了。 “能不能去你家看看?”我說。 “可以!”男人說。 在離開病房那一刻,從小黑的眼睛中依然可以看到,女病人的頭掛在一根繩子上,并沒有因為女人老公在那里抓來抓去而有絲毫的松動。 男人的家離醫(yī)院不遠,出了醫(yī)院門口沒多遠就到。 住在28層,我們從電梯上去。 走進屋里,擺設(shè)不錯。 幸虧男人有點家底,否則像他老婆這樣的吃法,挨不了多久。 說句實話,在男人的屋中,并沒有看到什么異常。 本來我想離開,但我猛然想起,今天晚上是十五,或許可以試一下手眼如何通天。 一直在女病人老公家中,等待晚上到來。 但總感覺時間太慢,我知道葉子暄現(xiàn)在肯定處于休養(yǎng)生息狀態(tài),不想給他打電話,但還是忍不住給他打了電話,一方面問他傷勢,一方面想問問他,吊頸鬼投胎,會選擇什么樣的人。 葉子暄在電話那邊咳了兩聲說:“我的天眼到現(xiàn)在還沒好,蓉兒的那一拳打的太重,不過,也理解!至于吊頸鬼投胎,一般來講,會找那些人們碰過他們用到的東西!” “用到的東西?”聽到這里,我便問男人:“她最近有沒有女性朋友上吊?” 男人一口否定:“她的朋友圈子不大,幾乎沒什么朋友,每天除了上班,就是上網(wǎng)!” “那她上班的地方有沒有人吊死呢?” “沒聽她說過!” 葉子暄再那邊也聽到了我們談話,說:“問一下女人有沒有撿過繩子?” 我點了點頭,便問男人說:“她最近有沒有撿過繩子?” 男人說:“現(xiàn)在很少用到繩子,都是用膠帶!” 我正想再問葉子暄,葉子暄卻不知為什么,將電話掛掉了。 就在這時,男人突然說:“我想起來了,頭繩算不算?” “什么樣的頭繩?” 男人說:“一個月前,她在網(wǎng)上訂購了一個黑色的頭繩,接著就開始出現(xiàn)暴食現(xiàn)像,隨后把她送到表妹的醫(yī)院!” 頭繩?聽到這里,我不禁感覺這位女病人網(wǎng)購癮也太大了吧,網(wǎng)絡(luò)就算再發(fā)達,頭繩也不必要訂吧,恐怕還不夠郵費“她那個頭繩呢?”“我把它扔了!”男人說:“她戴上一點也不好看,不知為什么還要買!” 男人說完這句話,嘆了口氣。 “能不能把當(dāng)初的快遞單據(jù)找給我?”我說。 男人同意了,翻箱倒柜找了半天,終于找到了那個快遞。 快遞上面寫著是東風(fēng)速遞,送貨的是一個叫孫繼海的快遞員,后面是他的電話。 于是撥打了他的手機號碼,問他送貨的事。 他說他確實送過這一單,當(dāng)時他還想著這人真奇怪,買個頭繩也要上網(wǎng)。 “孫師傅,你沒有關(guān)于貨運的消息,幫忙查查,我要知道他在哪家買的!” 很快,他便說了網(wǎng)購地址。 女病人的老公打開電腦,找到那個賣頭繩的商家,發(fā)現(xiàn)這個商家除了頭繩什么也不賣,店面的風(fēng)格也很鮮艷,并沒有什么不妥之處。 女病人老公找了半天,終于找到了那個頭繩,商品名字叫做:長生繩。 溫柔看了看頭繩說:“這個頭繩很難看,我表姐怎么買這個呢?難道想取長生繩這個寓意?” 女病人的老公聽完后嘆了口氣。 晚上女病人老公做飯。 吃過之后,我們一直等著十二點的到來。 終于,當(dāng)墻壁上的掛鐘響十二下時,十五終于來了。 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手心有些發(fā)熱。 伸出手橫掃整個屋子,還沒有細看,不禁閉上了眼睛。 剛才還沒有看到,現(xiàn)在整個屋子中的天花板到處掛著上吊用的繩子。 女人的老公,溫柔他們的脖子處,幾乎也掛了一條。 盡管我閉上眼睛,但依然看的一清二楚。 手眼果然能用,但我有些后悔開通手眼,因為面前這一幕一時之間無法接受。 屋中并沒有風(fēng),但是那些繩子卻在天花板上飄來飄去,猶如飄在風(fēng)中的送葬白陵。 “我們離開這里吧!”我定了定神了。 溫柔問:“怎么了?” “有……”我想了想,決定還是不說了,因為我也沒辦法,把掛在天花板上這些東西去掉,如果真的說出來,嚇住他們就不好了。 “我們還是去醫(yī)院看看她吧!”我說。 我們走下出小區(qū),來到醫(yī)院,小黑跟在我們后面。 我不知道小黑是不是知道我的手眼能用,反正比起上午的焉頸,它此時看上去很開心。 經(jīng)過醫(yī)院的走廊,不時看到有人從墻壁中走了出來,透明的,就像手仙最初的那種形態(tài),這些人很快就消失不見,與此同時便聽到病房內(nèi)傳來撕心裂肺的哭聲。 此時我終于明白為什么葉子暄的膽量那么大,因為他每天都看這些,膽子想不大都不行。 我們來到女病人的病房前,本來我想進去,但想了想,還是隔著觀察窗看吧。 于是把手心貼在玻璃上,除了看到她脖子上的那根繩子之外,我意外的發(fā)現(xiàn),她的肚子也在動,而且動的很劇烈,就像有嬰兒快要從她肚子中沖出來。 我記得很清楚,她很瘦,如果她真的懷孕,很容易就能看出來,但上午來病房時,她真的沒懷孕。 然而她的肚子依然再動,看著幾乎要沖破肚子而出,我忍不住說:“快幫她接生!” 溫柔拍了拍我的肩膀:“別瞎說,她沒懷孕!” 她的肚子越來越隆起,就在這時,她說餓,大叫著餓,她的男人又送給她兩條魚,當(dāng)她連魚帶骨頭吃完之后,隆起的肚子慢慢平復(fù)到了原來。 我甚至聽到了從她肚子中,傳來了嬰兒吃飽之后,安穩(wěn)的睡覺聲。 第十七節(jié):暴食者3 雖然我能看到聽到這樣,卻不知如何去做。 盡管葉子暄將我的電話掛掉,但是該打還是要打,于是再次撥打。 他接到了電話:我馬上就出現(xiàn)在你面前。 他的話剛落音,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我面前,是葉子暄,依然是那身打扮。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手機上定位的!”他笑了笑:“其實我剛才掛你電話,就是要向這里走,我知道,你一定搞不定!” 溫柔看了看葉子暄說,不禁發(fā)出有些花癡的表情:“你就是趙子龍文中的葉子暄!” 葉子暄點了點頭。 溫柔還要問他什么,葉子暄已經(jīng)開始做事,看了看屋中的那個女人,問:“你看到了什么?” 我于是將所能看到的一切告訴他。 他點了點頭,示間我一起去屋中。 小黑一直在門外,他說把小黑抓過來。 “抓倒是不必抓,叫一聲,他就過來了!”我說。 果然,叫小黑一聲,馬上就跑進來了。 葉子暄看了看女病人說:“你說她脖子上有繩子,我要先去掉她脖子上的那根繩子!” 他說完,拿出一瓶紅色的藥水灑在她脖子上,果然,在勒痕處慢慢顯示出一條頭繩,就是那根“長生繩”。 女人老公也走了進來,說:“這根頭繩就是她在網(wǎng)上買的那個,我不是扔了嗎?怎么會勒在她脖子上呢?” 說到這里,他就要限,葉子暄說:“先不要??!” 女人老公停住了手。 葉子暄又拿出一根指頭粗的銀針,對準女人的肚臍處扎了進去。 發(fā)生了這么多事,女人依然在睡夢之中,但是她的肚子卻劇烈鼓脹起來,我不知道溫柔,女人老公,哪怕葉子暄看到了什么,反正我看到的就是如此。 一分鐘之后,葉子暄拔出了那根針,女人的肚子平復(fù)了,勒在女人脖子處的頭繩竟然變成了一滴血,葉子暄用銀針蘸血,混入一碗清水,讓小黑喝掉了。 一般來講,貓喝水就是舔的,也喝不多,但小黑卻像是很久沒喝過的水的人一樣,很快將那碗水喝光了。 葉子暄說:“她沒問題了!” 女病人這時醒來,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一般說:“我怎么在這兒?咦,老公,表妹,還有你們兩個是誰……怎么還有一只貓?我最討厭貓了!” 聽完她這些話,葉子暄并沒有生氣說:“她的問題已經(jīng)沒了!” “她是不是被吊死鬼纏身?”我問。 “說起來,確實與吊勁鬼有關(guān)!”葉子暄說:“就是那根頭繩,想必是用吊死鬼的繩子做成的!” “這些無良商人,為了節(jié)約成本,不至于去撿一根吊死鬼的繩子吧!真缺德!”我說。 葉子暄說:“未必,是有人故意這樣的做的!” 故意用吊死鬼用過的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