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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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怎么辦?”警花有些膽顫地問。 “等他/她接!”我說。 我剛說完這句話,水中的鈴聲果然不再響起,與此同時,電話接通了。 警花說話開始打結,小聲問我:“趙大……子龍,我該該說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與他/她說話,他/。她從來都是掛斷的,可能不是要找的人,對了,你是警察,他/她可能找的就是你!”我想了想說。 我說的也是實情,但警花卻更是連手機也拿不穩(wěn)了。 不過終究是警花,她做了一個深呼吸,努力讓自己穩(wěn)定心神,便對著手機說:“你好,你是想找警察嗎?我就是!” 警花剛說到這里,對方便掛掉了電話。 警花長出一口氣:“看來,他/她也不是找我!” 我伸手,用手歸又看了一下井口,黑影依然漂浮在水下,一動不動。 一開始,他/她不接我電話,我想不明白,后來又想明了:可能認為我不是警察不能幫他/她找出兇手;但是警花打完之后,她/他也不接,他/她究竟想聽誰的?難不成是他/她父母? 都說急中生智,我想到這里,突然之間想起一件事:如果人溺死在水中,卻又無法在水中找到尸體,只要父母呼喚他的名字,一定會浮出水面。 于是便問警花:“你們最近有沒有接到失蹤人口的報案?” 警花說:“這個要查查才能知道!” 我說:“現在搞清楚了,這里面確實有一個尸體,但一時半會撈不上來!” 剛說到這里,一個管道兄弟問:“哥們,撈出尸體有錢不?” 奶奶的,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剛才還他們還嚇的臉都白了,現在卻主動請戰(zhàn)。 我說:“就當為社會做貢獻吧,協(xié)助民警同起破案,到時獎勵你個大紅花,讓你領導給你獎錢!” 一說到這里,那管道兄弟更加來勁:“你們等著,我一會就來!” 我以為這兄弟能有什么的撈尸技術,不久之后,他回來了,手中拿了一張漁網。 有熱情,有想法,有行動。 為了配合這位兄弟,我說:“哥們,我的眼睛好使,這樣吧,我說你怎么撒網,你就怎么撒網!” 管道兄弟說:“沒問題!” 看到那黑影還在,我心中暗想,看你這次跑到哪去。 隨著漁網撒下,正中那個黑影,此時竟然沒有了恐懼,反而非常高興,說:“兄弟拉吧!” 誰知那管道兄弟說:“我草,那里是金山銀山嗎?他娘的真沉!” 死沉,死沉,一般來說,說一個人體重較足,都不能說沉,就是這個原因,不過也確實說明下面那個影子死了,才沉。 其他管道兄弟一起拉。 通過手眼所看,那黑影雖然在網中,但是慢慢的動了起來。 第二十三節(jié):下水道的影子3 黑影慢慢動了起來,我不禁說:“小心網!” 話剛落音,那幫正拉的興起的管道兄弟們,猶如兩隊拔河一隊突然松手一般,他們全部摔了個四腳朝天,漁網拉了上來,不過已經破了。 黑影在我說小心時,已將漁網撕破。 撕破漁網之后,他/她依然呆在那里。 那個拿漁網的管道兄弟從地上站起,看著自己的破網,黑著個臉說:“看來,不是咱的財,咱也要不成,算了!偷雞不成還蝕把米!” 此時,我心中更是火大,你他娘的是哪方的祖宗,不就是一堆死rou嗎?既然枉死下水道,這里的各位大爺,還有一名姑奶奶幫你,你卻死活不出來,難不成讓孟婆請你? 想起孟婆,便想起了上面所說的,父母利用名字喊尸,尸體會從水中浮起的事,便對警花說:“你還是回去查一下,最近有沒有正近失蹤依然沒找到的人,將他的名字拿來!” 警花并不知道我要這個名字何意,我也沒有告訴她這種方法,因為真的告訴她,她也未必相信。 不過失蹤人口,終究要查的,警花說:“這個下水道口暫時不要封閉,你在這里守著,別讓人掉進去,我們這就回去查一下最近失蹤人口!” 她說完,便與男警一起開著車離開了。 管道兄弟也離開了。 人們來來往拄,不斷奇怪地看著我。 我想起了為人民服務,想起了雷鋒同志,想起了革命先烈……于是保持微笑,友好提醒他們不要掉進下水道。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好在警花終于來了。 警花說:“兩個月前,確實有一個人男失蹤,叫吳永,住在西效!” “既然如此,能不能把他父母叫來?” 警花答,已讓她的同事,也就是剛才那男的,去請他父母了。 我本以為來了之后,可以與她說會話,但是她說完那句話后,再也不說話。 剛才是我一人干耗,現在是我們二人干耗。 仔細想想,其實下水道這個水中黑影,也就是一具死尸,本與我無關,但就那么巧合,如果不是因為我在網上寫文遇到“恰似你的溫柔”,便不會知道,有人種利用吊死鬼的繩子做成頭繩來養(yǎng)嬰靈,更不會遇到孫繼海,如果不遇到他們,又怎么能遇到這個? 他們的父母到了,白發(fā)蒼蒼的一對老人,表情很沉重。 男警對我說:“我只說找到他們兒子,下面你看著辦吧!” 我拿出手機,又撥通了孫繼海的手機,然后交給他的父母說:“你們看看,能不能與你們兒子說上話?” 他母親急忙接了過去,然后說:“永啊,你能聽到我說的話嗎?你現在在哪?冷不冷?想媽沒有啊……喂……” 說到這里,下水道中的黑影依然,掛斷了電話。 難道不是他媽?我心中暗想。 然而他媽一聽掛掉電話,便坐在下水道井口大哭起來:“永啊,一給你打電話,你就掛,你就不知道當媽的心啊,永啊……!” 他媽是哭天搶地的樣子,連我聽了也心酸。 下水道中是不是吳永,還不能確定,不過老人的心情是理解,哪怕聽到她一點兒子的線索,肯定不會放過。 老太太哭了一會,我突然聽到水道中有翻滾水的聲音,急忙用手眼看去:那個下水道中的黑影逐漸漂浮到了水面,此時終于看清了他的真面目:確實一是具男尸,不過腫脹的不成樣子,而且腐爛的臭味,比下水道口的味道還要濃烈上百倍。 既然尸體已現,剩下的事就好辦多了,警花馬上打電話叫來法醫(yī)。 雖然有這種父母在河邊/海邊叫淹死的孩子的名字,尸體會自動浮出水面的說法,但究竟什么原因,我卻搞不清楚。 孩子若是活者,受了驚嚇,父母便為他們“叫魂”;孩子若是死了,找不到尸體,父母便為他們叫尸;看著老太太哭的傷悲,我突然之間幡然醒悟,或是母子/女連心吧,如此看來,這一切的一切,倒也不太奇怪,而是血脈注定。 尸體被法醫(yī)們打撈上來,腐爛程度不論是看到,或者是聞到,都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我馬上閃到一邊,警花的表情也很不自然,估計是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吐。 法醫(yī)們戴著口罩,依然皺眉。 老太太與老頭一看到尸體被打撈出來,卻什么也不顧,一定要要看這具尸體,但被法醫(yī)拉開了,說是怕他們中尸毒。 隨著尸體被抬走,水道井口終于合上了。 再合上之前,我用手眼又看了看,確實再也沒有黑影。 老太太與老頭再三要看,最后法醫(yī)同意他們一起去警局,做dna鑒定,畢竟那具尸體,不論從面部,還是其他的外部特征,根本不可能區(qū)分出來。 在科學上,法醫(yī)要論證那是不是吳永,只能靠生物技術檢驗。 在玄學上,其實他們已不需要論定,能被老太太叫著名字而浮出水面,也只有她的兒子,這種是生死之間的心電感應。 不過,我沒在多說,說了他們也未必信。 此時,我的心情很沉重,并不是害怕,而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像怎么也不理解“慈母手中線,游子身上衣”,突然明白時那種感覺。 警花對我的態(tài)度終于不太冷淡,伸出手來:“感謝你幫我們!” 我也伸出手去:“不客氣!如果你們那邊有消息,能不能及時通知我,我想知道,這是不是老夫婦的兒子?” 警花點了點頭,然后與男警一起走進警車,走遠了。 現場又剩下我一個人,也準備離開時,但心中依然有個疑問:為什么到最后,吳永依然不接他父母的電話,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莫過他的父母,他邊他父母的電話都不接,他究竟想接誰的? 想到這時,我又記了起來,剛才吳永被打撈上來時,手中依然還攥著那個水淋淋的手機。 是不是他已被發(fā)現,這口怨氣就消了呢? 我一邊想一邊拿出手機,繼續(xù)撥打孫繼海的手機,心中祈禱著一定是孫繼海接的,而不是吳永。 電話又接通了,我深呼吸了一下問:“是孫師傅嗎?” 那邊又啪的一聲掛斷了。 我聽到這里,心中又怕又氣。 怕的是怎么還是他?氣的是,為什么還是他。 我已讓你重見天日,為何要這樣捉弄我?我又沒得罪你! 越想越氣,拿起手機就要摔,不過摔之前又忍住了,這必竟是我的東西,摔壞了可沒人賠。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暗自罵道:“吳永,要不是看你媽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那般痛苦,老子此時真想問候她,你究竟想聽誰的電話?你至少說出來啊,你家人不方便做事,我去做事,哪怕下黃泉也行,只是不要這樣折磨人!” 罵歸罵,但問題終究要解決。 我看了看時間,本來想再找孫繼海打聽養(yǎng)嬰靈之人,但暮色來襲,小黑等我一天,也該餓了。 我的屋內雖然只有我一個人,卻有兩張嘴。 回到302時,天已經完全黑了,我打開電燈,將途中買的一些小魚給小黑。 然后便將下水道遇到影子這事,準備寫到網上。 正寫著,接到警花的電話:“你是趙大龍嗎?” “請叫我趙子龍,或者子龍都可以!” 警花繼續(xù)說:“我們已經證明,那確實是吳永,另外已經找到了兇手!” “這么快,不到兩個小時就破了案!”我不禁有些驚訝,印像中只有為皇軍找自行車時才這么速度。 “在吳永的指甲縫中找到一塊不是他自己的rou塊,對他的朋友進行排查時,發(fā)現兇手就是他的朋友,借了吳永十w后殺人滅口!” “他手中手機還在嗎?”我最關心的是這個。 “已經隨著尸體一起火化了!”警花說:“這個不是物證,所以沒必要留!” 我說:“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