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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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能成人王,我一定能成為地仙之祖。”我說到這里,感覺有些累,索性坐在地上說道。 “我們先四處看看?!比~子暄拿出八卦鏡,來到外室。 通過那八卦鏡看去,發(fā)現(xiàn)內(nèi)室的黃霧竟然是從外室的四面燈中發(fā)出來的。 葉子暄這時恍然大悟:“那燈油是尸油,我以為這些燈是用來照明的,原來也就是馭尸所用?!?/br> “我馬上把它吹滅?!闭f到這里,便馬上去吹。 走到燈前時,才發(fā)現(xiàn)個頭是硬傷。 不過也不能怪我,就算是姚明站在這里,也未必能吹到那燈。 葉子暄說:“就算你能吹,這尸油燈用嘴也是吹不滅的?!?/br> 說到這里,他從皮箱中弄了一些木炭,然后弄一些黑黑的東西混和在一起,用紙包住,然后像彈玻璃球一般,彈到那燈之上,隨著“砰”的一聲外加一股黑煙,那燈當(dāng)下便爆掉了。 “你這是……”我問。 “黑火齤藥。”葉子暄說:“臨時制作的?!?/br> 炸掉這些燈之后,內(nèi)室的黃霧減少了一些,但依然沒有出路。 葉子暄看了看,拿出一張符,招來孟婆。 孟婆出現(xiàn)之后,不禁捂住了鼻子:“葉子,你每次找我,怎么都是在怨氣極重的地方啊。” 聽到這里,我不禁樂了,說:“婆婆,你真幽默,這里有你工作的地方重嗎?” 孟婆不禁笑了:“你這孩子,愿意喝湯的人,都是已經(jīng)沒了怨氣的,而這里的人,都是不愿意喝湯,所以怨氣才重,與上次鬼市一樣。” “那這里是哪里?”我問。 “就是地纜線井?!泵掀糯鸬馈?/br> “這怎么可能?那我們怎么出不去?”我問。 孟婆笑了笑說:“現(xiàn)在這里,是一個法場,我們正處于這個法場之中。這里面的那些焦尸,是因陰火所燒,怨氣極重。這些人其實是二七大屠殺時被殺害的人男女老少,當(dāng)時有高人想讓他們變成怨尸去報仇,殺掉吳佩孚,但是后來不了了之,隨后這里就荒廢了,不過現(xiàn)在王魁又利用這些怨尸,他想做什么,還不明白?!?/br> 孟婆所說與葉子暄一樣,終于明白為什么這些人穿民國的大褂了。 “可是我們怎么會到這里呢?” “因為這個法場當(dāng)時修建的位置,就在這個地纜線井下,你們來到這里,是通過這些焦尸的怨氣太重,形成了一個通道,然后由地纜線井掉到現(xiàn)在這個位置。如果打破這里的怨氣,你們就能出去了?!?/br> “怎么打破?”我問。 “這個沒問題。”葉子暄說:“我會超度他們的。” 孟波點了點頭:“嗯,那好,你慢慢超度,我走了?!?/br> 說到這里,孟婆走進墻壁之中,離開了。 葉子暄支出三柱香,然后劍指夾符,念道:“ 太上敕令 超汝孤魂 鬼魅一切 四生沾恩 有頭者超 無頭者升 槍殊刀殺 跳水懸繩 明死暗死 冤曲屈亡 債主冤家 討命兒郎 跪吾臺前 八卦放光 站坎而出 超生他方 為男為女 自身承當(dāng) 富貴貧賤 由汝自招 敕救等眾 急急超生 敕救等眾 急急超生 他念完符咒,那些焦尸的怨氣依然沒散,不斷地掙扎與扭曲自己的身體,哭聲不絕于耳。 “他們怎么回事?” “他們被高人用陰火所烤,雖然高人是讓他們?nèi)蟪?,但更多的還是害了他們,因為他們將一直痛苦地活著?!?/br> “怎么樣才能解除他們的痛苦呢?被火燒確實很疼?!?/br> “一般來說,不管是陰火還是陽火,被火燒終究很痛苦,但是火需用水所克,陽火用陽水,陰火自然用陰水?!?/br> “水本來就是陰性的啊。” “這個需要黃泉水了。”葉子暄說到這里,再次招來了孟婆。 隨后葉子暄又招來了孟婆,孟婆點了點頭說:“說這個好辦?!?/br> 隨著葉子暄將這些水撒在他們身上時,這時才發(fā)現(xiàn),他們那焦碳一般的身體,慢慢的開始復(fù)原,最后他們站在了一起,男的穿長褂子,女的穿碎花裙子,還有老頭,小孩。 “你們……”他問。 “你們現(xiàn)在可以跟著孟婆安心投胎去了。”葉子暄說。 “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我們死了嗎?”其中個梳著中分,戴著圓眼鏡說:“我們不是與吳佩孚談判嗎?當(dāng)時他還派人開槍?!?/br> “這個是馬上就要百年的事了,你們放下怨氣,也該走吧。”葉子暄說。 “百年?”他很疑惑地問:“過了一百年了嗎?” “準(zhǔn)確說是八十年?!比~子暄點了點頭說:“吳佩孚早已經(jīng)死了,你們可以離開了。” “死了,死了?!彼f:“那我們也真的該走了。再見?!?/br> 說到這里,孟婆領(lǐng)著他們離開了這里。 隨著他們離開之后,黃霧徹底消失了。 此時墻壁上的漢畫全都不見了。 只剩下我,葉子暄,與小黑,還有凌玉。 葉子暄這時揭開那張符,對凌玉說:“你也該走了。” 凌玉卻不走,說要見他兒子。 葉子暄點了點頭說:“也好,我會滿足你這個愿望?!?/br> 說完之后,我們突然感覺眼前一黑,我急忙拿出手機,照了照,果然我們這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站在了地纜線井底。 我們從地纜線下面爬了出來,然后離這里。 那個警齤察在井底,已經(jīng)五臟俱碎了。 “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告訴警齤察嗎?”我問。 “先不要說,你看前面是誰?” 他說到這里,我順著他的聲音看去。 隨著皮鞋敲擊地面的聲音,那個穿著黑色皮衣一頭白發(fā)的人逐漸出現(xiàn)在了我們的視線。 沒錯,很熟悉,他就是王魁。 第二十五節(jié):血戰(zhàn)王魁 此時的夜就像一潭死水。 沒有來來往往的行人,沒有開著摩托跑來跑去的巡齤警,甚至哪怕一只夜貓,一只蝙蝠都不曾出現(xiàn),只有夜空中暗淡的幾顆星星,也越來越暗淡,仿想不想看到這一切。 不論是周圍居民的霓虹燈,還是路燈,也瞬間變暗了許多。 不知是我的心理作用,還是王魁的出現(xiàn),竟然使光線也感覺到恐懼。 凌玉跟在我們身后,當(dāng)看到王魁時,不禁全身發(fā)抖。 小黑站在我的肩膀之上,目光之中也充滿了怒火。 葉子暄的表情依然很淡然,仿佛面前的依然是友人。 我看了看掛在路燈桿子上的監(jiān)控設(shè)備,突然想起,這時有人在監(jiān)控那端該多好啊?然后警齤察就可以全幅武裝的趕來,各個角落布上狙齤擊槍,到那時王魁真的縱然插翅也難飛。 想到這里,我看了看路邊的地纜線井道口旁邊的摩托,還有那幅手齤銬與對講機。 此時我心中暗想,剛才那個巡齤警,也就是“洞拐”,不是已經(jīng)叫過“洞妖”了嗎?怎么洞妖到這現(xiàn)在還沒出現(xiàn)?這辦事效率也太低了點吧。 算了,這洞妖是不能等了,還是馬上報告給江娜更實在一點。 想到這里,急忙拿出手機,按下江娜的號,卻不想,面前突然飛來一顆“圓珠”,那“圓珠”當(dāng)下把手機打穿了。 不禁愣了一下,陪伴我?guī)啄甑氖謾C,沒想到以這種方式壽終正寢,隨后看了一下,那顆圓珠,不過是一個小石塊。 葉子暄說:“王魁,既然再次見面,我依然希望你能回頭?!?/br> 王魁越走越近,在他的身后,有一團白霧,就是從地纜線井冒出的白霧。 葉子暄說的話,就像空氣一樣,王魁聽而不聞,依然向我們走來。 隨著王魁的走近,我抱著小黑葉子暄:“葉兄,是退是留?” 葉子暄淡淡地說:“我們毀了王魁的心血,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找上門了,想走也走不了?!?/br> “那你能打得過他嗎?”我急忙問。 “不一定,一會我們見機行事?!比~子暄說。 聽他說到這里,我越發(fā)感覺,這夜是如此的冰涼,只能不斷摸著小黑的腦袋緩解內(nèi)心的緊張。 王魁終于在兩丈左右的距離停了下來。 他沒有變,依然是那幅墨鏡,還有黑色皮衣,頭上也沒有長出角來,一道濃重的影子,被路燈在地面上描繪了出來。 雖然剛才王魁沒理葉子暄,但葉子暄卻并沒有因為他的失禮而生氣,繼續(xù)問道:“前些日,我們在北環(huán)舊貨市場那里,一個女人好端端的賣舊家具,但是因為受了詛咒,所以她請了一個高人幫她解咒,那人就給她一瓶眼藥水說可以解咒。但是據(jù)我所知,這瓶眼藥水,并不能幫她解咒,反而會讓她不斷吸收陰氣?!?/br> 王魁終于開口了,冷冷地說:“你想說什么?” “那個高人,不是你嗎?” 王魁冷笑:“是我又怎么樣?你既然早已知道,又何必演戲呢?虛偽!” 葉子暄繼續(xù)問道:“那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王魁依然冷笑:“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不過也是,你被我打瞎天眼之后,已經(jīng)大不如從前。不過,我現(xiàn)在也無心告訴你,因為,你實在讓我非常憤怒:本來我們是兩條路上的人,就像平行線一樣,我們相互犯不著,但你卻搶我尸丹,我不與你計較,如今你又破壞我控制怨尸,你不死,誰死?” 葉子暄淡淡地笑道:“我們是兩條路沒錯,但不是平行線,畢竟正邪不兩立,我搶你尸丹,破壞怨尸,都是希望你能及早回頭?!?/br> 王魁聽到這里,不禁大笑道:“搶我尸丹卻喂貓,破我怨尸,你們卻收為己用?!?/br> 王魁說到這里,指著凌玉對葉子暄說:“你們還可以更虛偽一點嗎?” 葉子暄淡淡地說道:“王魁,我所做的都是順應(yīng)天意,你幾乎將小黑打死,我才喂它尸丹,至于這個女人,她本來是一個單身母親,你卻為了控制怨尸,讓她成為“玉女”,我們現(xiàn)在讓她跟著我們,只是滿足她最后一個愿望而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