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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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娜笑了笑說:“這個你放心,我有兩個愛好,一個抓賊,二是購物。” 隨后江娜領著四個姣兒去了她的家。 我這才發(fā)現,江娜竟然有兩套房子,先前她讓我們住的那棟房子相比她目前住的這棟,簡直就不算房子。 此時我總算明白,在江娜面前,我與葉子暄簡直就是非州難民。 江娜讓我與葉子暄在車上等著,隨后她帶著四個姣兒去了她小區(qū)旁邊的一個專賣女人衣服的商場。 葉子暄一直沉默不語,估計正在想姣兒究竟是被泰國和尚念了什么經才變成四個。 等了好一會,洗過澡打扮完畢的四個姣兒又回到車上。 她們一上車就說:“子龍大哥,多謝你幫我買衣服!” 我勉強地笑了笑:“咱不差錢!” 話雖然如此說,但是心在滴血,算了,就打腫臉沖胖子吧,人生又能有幾回沖呢? 江娜笑了笑,把卡還給了我,然后開車去了警局,驗了她們的指紋,結果還是一樣的。 不但指紋一樣,江娜說在她們洗澡時,作的動作也是一樣的,而且大腿上的痣也絲毫不差。 既然如此,我們就去找楊晨。 四個姣兒都說自己是真的,但姣兒只有一個,另外三個肯定是假的。 就算是真假無所謂,但最重要的是老和尚說,這其中三個會死掉,真姣兒只有四分之一的幾率存活,這才是最重要的——我希望她能百分之百活下來。 帶姣兒來到醫(yī)院之后,楊晨看到她們不禁愣了一下:“子龍大師,你帶了一個四胞胎過來?” 我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然后說:“我想讓你幫她們驗驗血,或者檢查一下dna,染色體之類的,看看有沒有什么不同?!?/br> 楊晨點了點頭,便帶她們去檢查身體。 葉子暄一直沉默,看來他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我們一直焦急地等著四個人檢查完畢之后,楊晨對我們說:“從身體各個方面檢查了一遍,她們完全一樣,雖然這個不可能,但事實就是這樣,真是個奇跡?!?/br> 看著她們,突然感覺進豐的太子爺總算做了一件正事,那就是砍了泰國和尚的rou身,間接等于在我們對付泰國和尚的魂魄時幫了我們。 但這一切皆有因果,如果我們不是救了太子爺的小千金——雖然當時根本不知道她是誰,進豐的人怎么敢砍泰國和尚的rou身呢? 太子爺既然成了進豐的頭目,他怎能肯甘心在別人手掌之下,尤其還是一個外國和尚? 但這也是他貪心所致,如果不是讓泰國和尚來看那人皮盒子,又怎能引狼入室?又怎么會差點讓他的女兒命喪黃泉? 想到這里,我說:“葉兄,記不記得我們在地府中救的那個小姑娘?” 葉子暄點了點頭:“怎么了?” “這個小姑娘是太子爺的小千金,如果太子爺不喜歡他女兒也就罷了,如果他喜歡這個女兒,那他欠我們的人情債是無論如何也還不起的,所以我想去找他問清楚,泰國和尚究竟對姣兒做了什么?!?/br> 葉子暄想了想說:“關于這件事,就算是去找他,也未必能幫上我們的忙,我倒突然想起一個人:慧明,或許他可以幫我們。雖然慧明是本土和尚,但與泰國和尚都是信佛的,應該有共通之處。” 葉子暄說的倒也有些道理,我點了點頭。 這時江娜接到一個電話。 沒聽清她說什么,只是她掛掉之后對我們說:“兩位,我有重要的事,先走了?!?/br> “嗯,你先忙,有事隨時聯系?!比~子暄說到這里,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叫車。 估計其他人全都外出做事了,幾分鐘后,奶牛開了一輛五菱面包車趕了過來,她看到四個姣兒,不禁很驚訝:“她們……” 葉子暄微笑道:“去佛光寺,或許能知道答案?!?/br> 我們全部坐進車中之后,奶牛踩了油門,直奔西流湖,到了那個林蔭小路,也就是佛光寺門口,奶牛停下車來。 四個姣兒,我與葉子暄還有奶牛一共七人走向佛光寺。 上次與滅法還有魁星之王的混戰(zhàn),佛光寺也受到了沖擊,現在已經修葺完畢,不過卻變了一些,最直觀的就是寺門上的對聯換了,現在是: 千聲千佛,遙聞天外有天, 小叩小鳴,普覺夢中之夢。 先前那幅讓人警醒,而今這幅卻感覺是對釋空子最真實的寫照:釋空子不過是夢中人,夢醒之后,就是慧明。 走進寺內,香火雖旺,但依然擋不住清冷,沙沙的掃地聲,傳入耳中。 招地僧就是慧明。 葉子暄走到他跟前,雙手合十說道:“慧明師傅,我們今天來,是有一要事相求?!?/br> 第四節(jié):四大皆空 我也走上前去,雙后合十對慧明笑道:“慧明大師,上次來的時候見你一個人忙,今天來還是見你一個人忙,不愧是勞模,五一節(jié)發(fā)個勞動獎章給你——不過要等下一年了?!?/br> 慧明放下掃把,也雙手合十回道:“小僧一個人便能處理,所以不需要他人幫忙,不知兩位大師要我做什么?” 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我不禁樂了:“釋空子,咱們這么熟悉,你這樣反倒讓我不太習慣,我們第一次來佛光寺時,你裝的仿佛不認識我們一樣,以致于讓我也以為你真的不認識我,那時也沒有感到太別扭,但如既然已知彼此身份,何心這么客氣?弄的反倒生分了?!?/br> 慧明微微笑道:“子龍大師,我早已了斷前塵,世間繁華,已與我無緣,你還是叫小僧慧明吧?!?/br> 葉子暄這時對我說:“大龍,我們既然來求慧明師傅,一切都應該順著慧明師傅的意,既然慧明大師潛心修行,又何必念當初過往?” 我笑了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br> 這時葉子暄把四名姣兒叫到慧明跟前說:“這四名女子,其實只是一個人,之所以這樣,并不是她們分身有術,而是中了一個和尚的莫名法術,由一個人變成了四個人。” 然后葉子暄把事情說了一遍,又說道:“慧明師傅,你看有什么好的方法,鑒定真身,或者說,你可知那泰國和尚究竟用了什么手段,讓姣兒變成了這種情況?” 慧明聽后,仔細看了看四個姣兒說:“聽你所說,如果是那個和尚把她變成了這個樣子,我或許明白了一些。你們跟我來,我?guī)退齻冏鰣龇ㄊ?,看看是否可以?!?/br> 說完他放下掃把,向大雄寶殿走去。 我們也一起跟了過去。 正殿之上,便是佛祖,背后是一座浮屠塔,面前有幾柱香,飄起幾縷清煙,殿堂兩側,左九右九共十八羅漢,每個羅漢之前,都有一個墊子,供坐下或者跪拜之用。 慧明把四個坐墊放在中央,然后讓四個姣兒盤腿坐下,我與葉子暄還有奶牛便坐在一邊。 他則先向佛祖拜了幾拜,坐在佛祖膝下,四個姣兒面前。 這時我忍不住問道:“慧明大師,她們到底怎么了?” 慧明說:“她們四人,確實身中佛法,不過卻是中了佛法惡意?!?/br> “什么意思?” 慧明說:“任何事情都有正反兩面,佛法也是如此。先前釋空子雖然也解讀佛法,然而卻行惡事,就如你們所說泰國和尚一般,此后終于悟出佛法善意,便有了悔明?!?/br> “這個我明白,不過我更想知道姣兒怎么回事?!蔽覇?。 “你看她們四人的臉色,現在已經蒼白,正是生命式微之像。” 聽到這里,我不由有些急了:“那請大師你,快找出真身啊?!?/br> 慧明搖搖了頭說:“就算找出真身又如何,她一樣會死?!?/br> 葉子暄聽到這里,也有些不解,說:“我們聽姣兒說,她有四分之一的生存希望?!?/br> 泰國和尚說:“兩位有所不知,這四個人,都是她,也可以都是真。” 慧明越說我越迷糊,如果說這四個姣兒都是真,那么一個姣兒怎么變四個呢? 葉子暄說:“其實我也一直在想這件事,姣兒既然什么都一樣,也就無所謂真假了,因此四個姣兒,死掉任意三個,留下的還是真正的姣兒,那泰國和尚豈不是多此一舉嗎?唯一遺憾的是那個三個姣兒,既然她們都與姣兒一般,死掉還是有些可惜?!?/br> 慧明搖搖頭說:“葉大師,子龍大師,兩位有所不知,這四個姣兒都是真的,當時間一到,死掉的不是三個,而是四個?!?/br> 聽到這里,我更是懵了:“不是有四分之一的機率嗎?” 慧明說:“剛才葉大師已經說過,這四個姣兒已無真假可分,留下任何一個姣兒都是真的,那泰國和尚豈不是多此一舉?事實并非這樣,那和尚心思如此惡毒,他怎么會給你們留下四份之一的念想?斬草除根才是正道:一個姣兒施主變成四個,他所利用的,就是佛教教義,四大皆空?!?/br> “四大?灑,色,財,氣?酒女,色女,財女?氣女?不過沒有看出哪個姣兒是色女啊。”我說。 慧明糾正道:“子龍大師,四大乃地,水,火,風這幾種元素,這是萬物之源,一個姣兒被分為這四個?!?/br> “然后呢?” “既然皆空,所以四個姣兒施主會皆空,換句話,都會死去,一個也不會給你們留下。”慧明說。 越來越深入,卻發(fā)現這泰國和尚越來越可惡,不過一想他要從第一層極熱地獄,一直走到最后一層近邊地獄,這不知要幾百萬年,基本上等于永世不再超生,便也稍稍釋懷了一些,但就算如此,姣兒沒了,又有什么用? 葉子暄這時問:“慧明大師,你能解嗎?” 慧明點了點頭說:“那個人所念的經咒不過反解了經文的釋意,把佛經善意解成佛經惡意,我再反過來就行,這樣四個姣兒施主就會重新變成一個,不過,你們要有心理準備,這個姣兒施主可能與以前也不太一樣了。” “你什么意思?” “一塊玻璃,破成四片,就算把它粘在一起,也不再是當初的那塊?!?/br> 慧明的意思,我明白,不過我這卻干急沒辦法。 把姣兒比作玻璃,那么如果這四塊不粘在一起,姣兒就會死掉,如果粘在一起,姣兒卻不再是原來的姣兒,當然,變的不是她的容貌,而是她的性格。 她還會是以前那個直爽的姣兒嗎? 我看了一下四個姣兒,她們的臉急確實越來越蒼白,剛才在車上還說個不停,現在看上去又昏昏欲睡一般。 奶牛在一邊倒是發(fā)出一句評論:“好神奇!” 葉子暄說:“慧明大師,你意下如何?” 慧明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在佛祖面前,浮屠塔下,我不會見死不救,但是救過之后,女施主可能不再是往日的女施主,我先提醒你們一下?!?/br> 我不由嘆了口氣,目前也只能按慧明所說的去做,我們又無法做什么。 隨后,慧明開始反解泰國和尚的經文,不斷地念著什么。 我與葉子暄還有奶牛坐在一邊,屏著呼吸等著奇跡出現。 隨著慧明念個不停,我發(fā)現其中一個姣兒的顏色慢慢變淺,最后成了像姣兒形狀的一團空氣。 這正想這是怎么回事,葉子暄說:“不要打攪慧明,這個應該是四大之一的“風”。 接著,一個姣兒的臉色開始變成淡藍色,我突然愣了一下,莫非這要是變成阿凡達公主的節(jié)奏?但隨后又看到,隨著淡藍色的加劇,她變成了像姣兒形狀的水團。 “這個是水?”我問。 “沒錯?!比~子暄說:“保持安靜,還剩下兩個,一個是火,一個地,也就是土,然后慧明會把她們四個合在一起,關關鍵時刻,務必小心,否則這四個姣兒合不到一起,成了現在這種狀態(tài),更麻煩?!?/br> 我也不再說話,小黑也緊張地看著面前這一切,雖然不知道它能否看懂。 又一個姣兒,變成了火形姣兒,接著最后一個姣兒,成了一個泥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