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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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能看清,但確實不清楚他們來自何方。 他們穿著軍裝,但衣著破爛,同時挎著槍,在一個人的領(lǐng)導下,眾多軍士整齊地站著隊,停在屋中。 看到這里,我讓大飛,楊晨與楊晨他媽暫時先撤離。 來到那個小頭目面前,向他敬了個禮,然后說:“你好?!?/br> 小頭目很奇怪,不過還是敬了個禮:“你好,你怎么能看到我們?” 我說:“機緣巧合而已,請問你們的番號是……” “我們隸屬國民北伐革命軍第二集團軍,我是組長白士釗?!蹦侨舜鸬溃骸澳闶恰?/br> 雖然他這個人名我不清楚,不過這個軍隊我知道。 之所以知道這個軍隊,并不是我的歷史學的好,而是因為碧沙崗。 “碧血丹心,血殷黃沙”便是碧沙崗的意思,也是國民北伐革命軍第二集團軍陣亡之地。 我說:“我叫趙大龍,是一介布衣,冒昧問一句,你別生氣,你們本應(yīng)該在碧沙崗那里,怎么來到了這里?” “我們想要去找肩章。”他說。 “肩章?”我不由好奇起來:“我不客氣的說一句,你們是不是不知道你們已經(jīng),已經(jīng)戰(zhàn)死沙場了?” “我們知道,所以才來找肩章,這是我們軍人的榮譽,否則死不瞑目?!?/br> “你們的肩章與這位老人有什么關(guān)系?” “當然有關(guān)系,我們肩章就在這棟樓下?!?/br> 聽他的意思,我也明白了一個大概,雖然有碧沙崗作為紀念,但當年第二集團軍陣亡,其實無法具體到什么地方,總之就是碧沙崗與其周圍,包括楊晨家住的這棟樓。 聽這白士釗說話,我也頗感心酸。 1926年7月9日,蔣介石發(fā)表宣言、通電和告廣東軍民書,說:“中正今茲就職,謹以三事為國人告。第一必與帝國主義者及其工具為不斷之決戰(zhàn),絕無妥協(xié)調(diào)和之余地。第二求與全國軍人一致對外,共同革命,以期三民主義早日實現(xiàn)。第三必使我全軍與國民深相結(jié)合,以為人民之軍隊,進而要求全國人民共負革命之責任。如我全國軍人有能以救國愛民為職責,不為帝國主義之傀儡者,中正必視為革命之友軍,如能向義輸誠,實行三民主義,共同為國民革命奮斗者,中正尤引為吾黨之同志。決無南北珍域之見,更無恩仇新舊之分。若有倚恃武力,甘冒不韙,謀危我革命根據(jù)地,抗犯我各省國民革命軍,樂為帝國主義者效忠,不惜陷國家于萬劫不復之地,則必認為全國人民之公敵,誓當摧破而廓清之?!?/br> 從7月9日起,從南至北,有熱血志士收復中華土地。 我心酸的是,突然想起碧沙崗上面馮玉祥題的字:……凡我中華民族,靡不引為大恥,此恥一日不雪,恐先烈之靈一日不安…… 此恥便是蔣介石所發(fā)表的宣告中的恥辱:軍閥割據(jù),中國國土四分五裂。 這天距今竟然快到百年,我本以為志士們早已經(jīng)在碧沙崗中英靈安息,但沒想到到現(xiàn)在竟然還未瞑目,原因只為尋找一份最后的榮譽。 我想了想說:“這樣吧,你們先回去,肩章的話,我?guī)湍銈冋业??!?/br> 白士釗說:“你確定能幫我們找到?” 我點了點頭說:“請放心,男子漢大丈夫,做事自有承擔,你們當日血灑沙場,我今日若不能尋肩章給你們,還怎么做好男兒?不過,請以后不要再糾纏那位老婦人?!?/br> 白士釗點了點頭,隨后如一股風般,與眾軍士離開了這間小屋。 我說:“好了,阿姨你放心吧,以后都會安全?!?/br> 這時,大飛問:“你與誰說話?!?/br> 我說:“阿姨知道?!?/br> “我不知道?!睏畛克麐尲泵φf道。 我說:“沒事了,不過,聽說這棟樓要拆,不知道什么時候拆?合同都簽了嗎?補償協(xié)議什么的?” 她媽點了點頭說:“都簽了,兩周之后動工?!?/br> “兩周之后動工,你們還不快搬啊?!蔽也挥捎行@訝。 他媽說:“我都住在這里習慣了,不想搬。” 我也終于明白,為何這些人要跟著她媽了,其他人陸陸續(xù)續(xù)都搬走了,就剩下她媽在這里,這房子還怎么拆?沒法拆還怎么找肩章?因此那此北伐志士就來纏著她媽,所以她媽也才能看到這些人,但她媽并不知道這些人找她何意。 至于葉子暄那塊黑曜石,擋一般的鬼還可以,擋這些鬼,完全不行。 我既然已答應(yīng)幫北伐志士,便將白士釗之事講給她聽,怕她對種事無動于衷,于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這些北伐志士多么可憐,最終是希望她能盡快搬走。 果然女人對政治不敏感,楊晨聽了之后也沒什么,倒是大飛聽完之后也哭了起來,說:“太感人了?!?/br> 我的目的是打動她媽,大飛哭個毛啊,但事情就是這樣轉(zhuǎn)變,大飛說:“姨,以前我說讓你搬,你不肯搬,現(xiàn)在我有理由孝敬你了,咱們搬走吧,房子我已幫你與晨晨都租好了?!?/br> 楊晨她媽看大飛哭的這么傷心,果然同意。 接著又說了一句:“還是大飛好啊,我看你長大,果然沒看錯?!?/br> 我看了看時間,不過七點鐘左右,坐一趟公交車還是能回到家的,再加上我感覺自己也有點多余,便說:“阿姨,我該走了?!?/br> 她媽并未挽留,只說讓我路上慢點。 楊晨要送我,大飛也跟了出來說:“要不我找人送你?” “不用了,這里有公交?!蔽艺f。 他說:“你去市內(nèi),然后轉(zhuǎn)公交到北環(huán),多麻煩,還是我讓兄弟們送你回去吧?” 我說:“多謝飛哥,我習慣做公交了——不管什么時候,記著我的說話:近邊莫入,一入將永無回頭之日,再見?!?/br> 話音剛落,一輛公交車趕來,我抱起小黑回到302。 在回到302之前時,房東的門正開著,里面幾個女人正在打麻將。 看到這里,我不由警惕起來,于是用玉環(huán)手眼看了看,這幾個女人都很正常。 就在這時,房東看到了我說:“子龍大師,來喝瓶啤酒再回去?!?/br> 我說:“不去了,小心那把牌?!?/br> 房東太太笑道:“我們的牌這次沒有西風,連一筒都沒有了?!?/br> 我笑了笑,又回到樓上。 房東這女人,一如葉子暄所說,醉生夢死,不過,在她的人生中,她也確實做不了什么,她的生活想怎么繼續(xù)就怎么繼續(xù)吧,只是希望她經(jīng)過上一件事,能夠懂的一些道理——不要隨便泄漏房客的隱私。 鐘正南不再,美慧也早已搬走,306又無人,姣兒不知道回來沒有回來,二龐兄弟一直也是沒心沒肺,我突然有種莫名的孤獨,但小黑依然未醒,難道它在冬眠嗎? ☆、第十四節(jié):想上位的狗老板 三樓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冰冷的感覺——可現(xiàn)在明明是夏天。 我把小黑把它放在窩中,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黑哥,求快醒! 但小黑根本聽不到我的心聲,我突然想給它一巴掌,拍醒它,但是手落到半空中,我又收了回去,也罷,希望小黑好夢。 隨后我洗了個澡,然后也躺在床上,像小黑一樣睡了過去。 剛睡沒多久,睜開眼睛一看,我站在東風渠旁邊。 天色暗淡,看不出是白天還是晚上。 路上也沒有人,我正奇怪我怎么會來這的,我不是在睡覺嗎?難道又神游了嗎? 只是今天會是誰來找我? 正想著,突然發(fā)現(xiàn)東風渠上面竟然出現(xiàn)了一座橋,這橋像極了奈何橋,而渠中的水,原本有些臟,也變的非常透明,明顯是忘川。 這是什么意思?我正想著,一只小船向我劃來,來到我面前時,發(fā)現(xiàn)竟然是孟婆。 看到是她,我不由說道:“婆婆你好,多日不見,非常想念,身體近來無恙吧?” 孟婆坐在船上笑道:“就你的嘴巴甜,我來這里是先給你說抱歉的?!?/br> “抱歉?什么事?” “那日地府之中,我沒有幫你們什么忙。” “婆婆客氣,你已幫我們大忙,就是將那小姑娘送回陽間,而且如果你真的跑到我們面前幫我們,我們還怕你被幽冥靈珠給控制了,你說可怎么辦?我們每人被你灌一碗湯,就麻煩了。” 孟婆說:“那日讓你背大悲咒,你是死活不背,現(xiàn)在知道我的良苦用心了吧?” 我不禁笑道:“婆婆你有所不知,不就背大悲咒嗎?這都是小case,我悟性較高,那日你讓我背了之后,我就去工廠的體育看臺前,坐在那里就悟出天地造化,陰陽之數(shù),雖然我不想承認有慧根存在,但這畢竟是事實?!?/br> 孟婆笑道:“都說王婆賣瓜,自賣自夸,你是一點也不遜色于她,我說句實話,你若真的完全悟明白大悲咒,不會只到今天的地步,可能早已立地成佛,羽化成仙了?!?/br> 或許以前,孟婆這句話對我很有吸引,但現(xiàn)在我卻感覺隨意吧,只要不做壞事,不進地獄,成仙成佛都無所謂,生活嘛,就那樣,過好每一天就成,包租婆不也很幸福嗎? 成仙之路漫漫,不是我能駕馭的,我能有小黑陪伴就行。 想到這里,我不禁說道:“人各有志,我有今天便已非常知足。對了,今日你找我,不會就是想幫我成仙之事?” 孟婆又笑道:“我已在忘川那里做了十萬年的孟婆湯,依然無法成仙,原因就是修行不夠,我又如何能你幫你?雖然你現(xiàn)在并非神仙,但有寶印在手,號領(lǐng)眾鬼,莫敢不從,也算是半仙之體?!?/br> “婆婆你真的說笑了,寶印雖在,但我也不會亂用,其實寶印手眼從無到有,我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沒有的時候想有,有的時候,卻感覺又可有可無。” 孟婆聽完我的話,很贊許地點了點頭說:“你確實以先前領(lǐng)悟的許多,此次地府之行,境界已經(jīng)上升了一個層次?!?/br> 我笑道:“婆婆,你什么時間變成我的班主任,喜歡對我總結(jié)了?” 孟婆說:“好了,不說這個了,我這次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本來水晶蘭與忘川水不能隨意帶出地府的,你既然帶走了,就一定要珍惜,尤其不是不能隨隨便便的拿去賣錢,否則你再想買回來,是沒人賣給你的,到那時你一定后悔。” 她說完之后就走了。 我再次睜開眼睛,面前一片漆黑,摸了一下手機,當手電筒照了照,自己還躺在床上。 夢中的一切很清楚,就是孟婆一直說水晶蘭,說忘川水,究竟是什么意思? 難道了她想讓我當下一任孟婆? 但是她在那里熬了十萬年的湯啊! 呵呵,這是一個什么樣的概念,誰又能忍受這么長的孤寂?還不如趕早投胎來的實在。 想到這里,我還是看了看電冰箱,水晶蘭與忘川水還在。 此時已完全無了睡意,再加上二龐兄弟的呼嚕聲越來越大,哎,真是,這兩個人,真的仿佛像養(yǎng)豬一般。 所以干脆起床打開了電腦,無意中看到本地新聞:北環(huán)打掉一股以程大力為首的黑社會勢力,借動漫城為名,開設(shè)抓娃娃機,老虎機,捕魚機等賭博游戲,不但影響周圍居民生活,同時也侵蝕未成年人的心靈,暗中販賣人口,拐賣婦女等,主犯一審被判四十年。 靠,這個真迅速,我一邊想,一邊又繼續(xù)看去。 這上面主犯有好幾人,但是沒有小票。 這家伙莫非真的被梁太給救走了?如此說來,那天在古玩城,梁太說的話也并非虛假,他確實可以黑白通吃。 第二天,天一亮,我便給江娜打了一個電話,問她姣兒怎能樣。 江娜在那邊說:“姣兒心理正常,沒問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