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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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是故意在你上面的,總不可能因為這個就殺人滅口吧?——此時,阮向遠到了嘴邊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來,他就被一只濕漉漉的大手捏住了下顎,緊接著,他甚至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紅發(fā)男人那張俊臉已經(jīng)在他面前無限地放大—— 當雷切那雙冰涼的薄唇觸碰到他的唇瓣,阮向遠意識到,這似乎…… 是一個意料之外、完全與談話內容無關的接吻。 顯得有些突兀。 男人的唇舌永遠如同他本人那樣毫無邏輯又異常霸道,不由分說地一路強勢進入黑發(fā)年輕人的口腔之中,他靈活的舌勾住了阮向遠的,舔弄摁壓,絲毫不講道理地將所有的節(jié)奏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當聽到對方從鼻腔中噴出不穩(wěn)的氣息,男人非但沒有減緩攻勢,反而更加變本加厲…… “嗚唔……” 雷切微微斂下眼皮,他滿意地看著手上那張年輕的面容之上,那雙仿佛永遠也不會服軟的黑色眼眸那抹光芒漸束,就好像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此時,男人湛藍色的雙眸中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光芒,與阮向遠此時顯得迷茫無焦距的雙眸完全不同,他動了動眼皮,目光忽然變得異常凌厲,趁著黑發(fā)年輕人完全失神的情況下,他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游泳館入口的方向…… 阮向遠不介意做第一個和蠢主人在泳池里接吻的人。 但是他非常肯定自己不想做第一個被雷切親死在游泳池里的人—— 于是,當他覺得自己肺部的最后一絲氣息用盡,他決定使用殺手锏,抬起手,猛地一下抓住了紅發(fā)男人的耳垂一陣亂揉——這一招效果不錯,明顯地感覺到,上一秒不知道在得意洋洋個什么勁兒抓著自己亂啃的男人忽然渾身猛地一僵,下一秒,阮向遠呼吸到了一口新鮮空氣。 雷切“啪”地一下黑著臉排開那個在耳朵上的狗爪子,放開阮向遠,原本想推開他,而后,又忽然想起來什么似的男人動作一頓,伸手抓起阮向遠的手,然后在對方反應過來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手中的繃帶,將黑發(fā)年輕人的手腕和泳池中的浮標牢牢地捆在了一起—— 阮向遠眼角一跳,下意識覺得哪里就要不妙。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就聽見耳邊響起了不負責的聲音—— “沒試過在水里,聽說感覺不錯,來試試?!?/br> 153第一百五十三章 阮向遠搞不懂,是不是曾經(jīng)號稱禁欲王權者(。)的蠢主人是不是在某一刻忽然被某位yin魔大哥穿越奪舍,否則他實在沒有辦法說服自己面前這個像個野獸一樣隨便發(fā)情毫無節(jié)cao的男人是以前那個下面立起來唱國歌也依舊面癱做自己事的梁山好漢。 擁有禁欲氣息的男人總是顯得比較英俊的,這句話總沒錯吧? 如果一回頭看見一張猥瑣的臉,他阮向遠說不定就可以跳出一個名叫雷切的火坑了……哎喲,光想想就覺得好期待! 為了證實自己的理論,為了跳出火坑,阮向遠勇敢地轉過頭,瞪向在他身后的紅發(fā)男人—— 此時此刻,唇角微微卷起,滿臉小學生似的躍躍欲試。 男人的衣衫半敞,襯衫很顯然是最開始就因為懶或者別的什么原因吊兒郎當?shù)刂豢哿艘话?此時,在水流的沖擊之下,完全敞開露出了里面完美的肌rou曲線——男人下顎微微揚起,當阮向遠回頭的時候,一滴水珠正好順著他因為濕水的暗紅色頭發(fā)滴落,順著他同樣完美的臉部曲線,一路下滑至他的下顎,伴隨著阮向遠咕嘟一聲吞口水的聲音,水滴答一聲,重歸泳池。 此時此刻,二號樓的王權者那雙平日里凌厲的雙眸因為沾染上的欲望變成了奇怪的藍色,和平常不同,但是哪怕是昧著良心,也說不出這是不好看的顏色。 阮向遠:“……” 雷切:“看什么?” “……沒什么?!?/br> 阮向遠默默地扭開臉,無語地推翻了自己的理論—— 現(xiàn)在他不得不承認,男神哪怕是變成了色情狂,他依舊是換了種個性的男神——作為腦殘粉,他情愿一輩子呆在火坑之中,讓他一次,被坑個夠本…… 沒有得到滿意的回答,但是很顯然此時男人也懶得追究這個,興趣上來了再說什么都是廢話,如果雷切小時候愿意走大眾路線希望自己以后是一名科學家而不是一個流氓,那么此時的他大概已經(jīng)將諾貝爾將拿成了日?!?/br> 就為了他如此敢“大膽假設”以及“放心實踐”。 當阮向遠在內心瘋狂吐槽的期間,男人的手已經(jīng)偷偷探入了他的泳褲,當男人的手微微聚攏,帶來一股水的壓力讓人有一種奇妙的快感,阮向遠渾身僵硬地感覺到一股冰涼的水流劃過他的蛋蛋,緊接著,灼熱的大手完美地將他上一刻還覺得有點冰涼的雙球完全包裹了起來—— 冰火兩重天。 蠢主人真是太會玩。 阮向遠表示自己就要被玩壞了。 此時此刻兩只手腕都被繃帶綁在浮標上,阮向遠每一次想掙脫卻在轉身二百七十度眼看著就要成功的時候拉扯到了浮標的極限,這種能抵抗的機會就在眼前卻抵抗不能的感覺實在太難受,以至于當黑發(fā)年輕人抬起頭看向男人,一眼看見他臉上那抹似有似無的笑時,開始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等下……等下……啊啊不要捏拜托……等下睡神可能會回來啊啊?。。?!” 阮向遠一句話說的斷斷續(xù)續(xù),他自己都快無法直視。 但是沒關系,因為在這種情況下,通常雷切是不可能抓住重點的—— “睡神?那是誰?” 在預料之中的,阮向遠只覺得那包裹著自己器官的大手用力更加重了些,原本只是在輕輕地蹂躪他柱身下面的兩個球體,而現(xiàn)在,更加變本加厲地,雷切的手慢吞吞地撫摸上了他安安靜靜老老實實垂掛于兩腿之間睡覺的柱身,就像是一個最沒道德的人,雷切堂而皇之地握住了它,那帶著絲絲剝繭的掌心仿佛撒嬌般摩挲蹭動,直到那處于沉睡狀態(tài)的柱身悠悠轉醒,抬頭,變硬…… 阮向遠趴在浮標之上,半個身體的重量完全依靠在了雷切的身上,身體的某一部分不情不愿地和男人完全親密貼合,沖著高高的天花板翻了個白眼,黑發(fā)年輕人欲哭無淚恨自己為什么嘴賤:“睡神,就是白雀……恩啊……那里不要……他媽的不要蹭啊——” 在白雀的名字從他唇邊吐出來的時候,雷切的大拇指指腹冷不丁地在他大概已經(jīng)開始分泌透明液體的前端狠狠擦過—— 力道不小,有些疼,更加糟糕的是,相比起疼,阮向遠整個人都快爽得飛起來…… 這不是什么好事,因為這會讓他覺得自己很沒節(jié)cao——他可以沒有下限,但是他不可以沒有節(jié)cao(。)。 “啊,白雀?”雷切再一次靠近了阮向遠,當男人冰冷的薄唇幾乎碰到黑發(fā)年輕人的耳垂,阮向遠甚至能感覺到當他說話的時候,胸腔微微起伏的震動,“真親密啊,還有了專門的昵稱,恩?” 當雷切這么說的時候,他的另一只手也開始行動起來——原本它只是不那么令人安心地纏繞在阮向遠的腰間,然而現(xiàn)在,它終于行動起來做令人徹底不安心的事情,伸出一只手指勾住阮向遠泳褲的邊緣,雷切一勾一拉居然就這樣yin穢又孩子氣地重復著這種無聊的動作,期間,他的手指節(jié)不停地在動作,凸起的部分隔著游泳褲,有一下沒一下地觸碰著阮向遠的臀部! 仿佛是眼下他身后的這名王權者在無聲地宣布,如果他想要更進一步,只是時間問題。 “……” 完全失去了事件控制權讓阮向遠手足無措,他欲哭無淚,搞不清楚蠢主人這是占有欲旺盛過頭還是純粹在小耍人,他只是覺得,至少在雷切小的時候就該有人告訴他關于“昵稱”和“外號”在本質上的區(qū)別—— 當然,他不會天真地認為雷切是在吃醋。 因為這絕對是世界上最前無古人后無來者那么好笑的笑話沒有之一。 玩弄了一會兒后,仿佛是終于對這種無聊的游戲失去的興趣,雷切放過了阮向遠無辜的泳褲,咕嚕一聲,當泳褲邊緣在男人的指尖彈回阮向遠的皮膚上緊緊貼住,因為擠壓而形成的氣泡浮出水面,破裂。 與此同時,阮向遠面紅耳赤地感覺到男人的大手完全從他泳褲的邊緣探入,大手握住他的一邊臀瓣,就像是玩耍似的下手沒有輕重將黑發(fā)年輕人具有彈性的臀部肌rou摧殘成各種情況,當男人這么做的時候,他的指尖還會若有若無地因為某個抓去動作而觸碰到深深隱藏在股縫后的某個入口邊緣—— 那仿佛不經(jīng)意的觸碰其實更加讓人心肝上火。 因為這個,阮向遠感覺到他的老二已經(jīng)完全起立——曾經(jīng)在某本書上看見過,一個正常的男人——哪怕他性取向完全正常,他也會享受被人輕輕觸碰后面的感覺。 現(xiàn)在阮向遠相信,書上果然不是騙人的。 男人前后雙管齊下,確實讓他有些沉醉于這種特殊的快感中不可自拔——此時,黑發(fā)年輕人與其說是被捆綁在漂浮上,更加像是整個人如同一只癱軟的蛇或者干脆就是一灘爛泥巴似的漂浮在水面之前,從他的鼻尖喘出灼熱的鼻息—— “小鬼,你硬了,非常徹底?!?/br> 雷切的聲音充滿了威脅,和某種危險的預兆。 “哦,”阮向遠近乎于麻木地回答了一聲,“你讓我這么碰你,你也會硬?!?/br> “重點是,在我碰到你后面之后,你變得更硬了,”在阮向遠的后腦勺之后,雷切發(fā)出一聲輕笑,“真讓人驚訝,果然天賦異稟么?!?/br> “你要是做科學研究,就趕緊滾蛋啊,”在下體快要爆炸的刺激中,阮向遠忍無可忍地低聲吼道,“要么就快點動——動一下就不動算什么好漢!” “哦,好?!?/br> 雷切答應的干凈利落—— 阮向遠聽他這么干脆,心里沒來由咯噔一下—— 果不其然,下一秒,原本還曖昧地在他身后入口處劃動的指尖,在男人語落的同一時間,借著水流的潤滑,幾乎是毫不留情地捅進了他的身體中—— 并且完全就是一入到底! 阮向遠發(fā)出一聲比較抗拒的悶哼,雷切卻充耳不聞,他剩下的四根手指帶著水流,在他的臀瓣上畫圈圈,他附在黑發(fā)年輕人的耳邊,用近乎于催眠師的語氣,輕柔而緩慢地誘哄道:“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被我進入的感覺?” 男人的手指緩慢地抽動,他享受著渾身上下只有那么一丁點地方被溫暖、濕熱、柔軟的地方包圍起來,而其他地方完全泡在冰冷液體里的強烈反差感——這種感覺讓人非常興奮,此時此刻,雷切甚至也感覺到了自己的老二也跟著有了反應。 “說啊,”他催促著,手指開始加快抽插的速度,他包裹起黑發(fā)年輕人前段的手也沒有停下來,他仿佛完全被手下本應該完全被他控制住的小鬼的情緒所感染,呼吸變得沉重了起來,“誠實地告訴我,說你想要出來……” 男人的聲音一頓,接下來,在說話時仿佛帶上了笑意—— “否則我不會給你?!?/br> 這句仿佛是玩笑般的話卻不輕不重地戳進了阮向遠的心眼子里,有那么一刻,他甚至產(chǎn)生了這是情人之間對話的錯覺,這種錯覺讓他腦袋整個兒陷入了只會嗡嗡做響的窘迫境地,而他的膝蓋開始發(fā)軟,呼吸也變得艱難…… “恩?” 雷切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明顯地感覺到包裹著他手指的肌rou微微收緊,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一聲嘆息,他微微垂下眼,看著暴露在他眼前的光潔的背部因為興奮或者別的什么情緒而止不住地微微顫抖—— 不知道為什么,雷切忽然就決定,心軟一次也沒什么不可以。 于是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男人猛地一下探頭狠狠咬住黑發(fā)年輕人的耳垂,在對方發(fā)出驚呼之時,兩手的速度同時加快,埋在黑發(fā)年輕人體內的手同時再加入三根手指,這一次,他幾乎是半個手掌都被那看似已經(jīng)被撐的到達了極限的洞xue完全吞納—— 他加快了抽動的速度,微微瞇起眼,快感仿佛通過手指尖的觸感傳遞到了他的下身,當他感覺到,手中握著的器物無聲的跳動變得越來越激烈,那硬度終于到達了頂峰點—— 與此同時,雷切猛地一個深入,埋在阮向遠后xue的手不經(jīng)意地碰到了某處軟rou—— 這個時候,他清清楚楚地聽見被他捆綁在浮漂上的黑發(fā)年輕人發(fā)出一聲類似于哭泣的沉吟,在他手下的黑發(fā)年輕人身體完全緊繃了,他就像是一只受驚的貓兒似的弓起了背部,之后,有什么東西猛烈而灼熱地打在了他的手心…… 五秒后,水面上漂浮起了乳白色的絮狀物。 阮向遠也完全放松了下來。 雷切慢吞吞地放開他,感受著高潮過后,不自覺收縮著的后xue吞噬著他的手指,他滿吞吞地,幾乎是有些不舍地退出了黑發(fā)年輕人的身體。 將阮向遠從浮標上接下來,繃帶隨手纏在浮標之上,男人揚了揚下顎,下一秒,在阮向遠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之時,男人扶著他的腰,將他整個人打橫摁進了水中—— 被搞了個措手不及地阮向遠滿頭霧水,硬生生地嗆了兩口泳池水—— 他媽的,他才剛剛射在水里?。。。。。?! 什么心態(tài)?。。。。。。。。。。。。。。。。。。?! 黑發(fā)年輕人黑著臉抬起頭來,正準備問候雷切十八代祖宗安好,這時候,卻聽見男人正兒八經(jīng)地聲音在他腦袋頂上傳來—— “雙腿夾緊,腰部在起來換氣的時候用力繃直,幻想自己是一只蝴蝶……” 阮向遠:“………………” 什么跟什么? 三秒后,原本扶在他腰間死勁兒把他往水池里摁的爪子拿開了,感覺水里的雷切似乎轉了個身,然后對著阮向遠身后的入口處緩緩道—— “現(xiàn)在才回來?真慢?!?/br> 這一刻,阮向遠整個兒頭發(fā)都豎了起來。 他猛地一個翻身轉過頭,瞪向身后—— 在游泳館的入口方向,睡神大爺正抓著兩倍熱氣騰騰的咖啡,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在黑發(fā)年輕人心驚rou跳的注視中,白雀放下手中的咖啡:“雷因斯,你怎么也跟著下水了?” “這個小鬼以為我是你,大概是想跟你開玩笑,所以把我拽下來了?!崩浊械鼗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