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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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自己暈迷中時,顧含章也能感知到自己的本來身份? 顧老夫人在外面起居廳坐著,見了顧含章欣喜地站了起來,迭聲問道:“章兒,她是魚娘嗎?你們談得怎么樣?她愿意一直留下來嗎?” 顧含章?lián)u頭,在林緗綺面前的從容淡定出現(xiàn)了裂縫,眼里露了悵然之色。 “她不是魚娘?”顧老夫人失望不已。 “她是魚娘,但是,不想與我相認。” “會不會真不是魚娘?魚娘應該不會假裝與你不相識的?!鳖櫪戏蛉诵÷暤馈?/br> “她是魚娘?!鳖櫤潞芸隙ǖ氐溃骸澳?,她不想跟我相認,你也別揭穿。” 不揭穿?就這樣打悶鼓,那她的孫子什么時候才有著落? 顧老夫人有些郁悶,門房來報有一女子暈倒相府門前時,她想著魚娘總以不同面貌示人,也許這女子是魚娘,忙命人抬進相府請大夫診治,后來顧含章下朝回府,走到暈迷的女子身邊看了又看,又拉了手握住,跟著便命人把女子抬到清露園,她欣喜地想,這女子能讓兒子不畏不厭,不管是不是魚娘,自己都抱孫有望。 “章兒……”顧老夫人有些不甘心,期期艾艾喊住顧含章,又想不出打破僵局的法子。 顧含章淡笑道:“娘,素映成親有一個月了吧?派人把她接回來住些日子。” 可不是,認來的便宜女兒就是打開僵局的最合適人選,顧老夫人一拍掌,急喊人:“快去萬府接小姐?!?/br> 顧素映回來得很快,萬東海也陪同著一起來了,顧老夫人把自己的懷疑講了之后,萬東海笑道:“娘,素映直腸子,我教教她?!卑杨櫵赜忱揭贿吶ブv悄悄話。 林緗綺從東周連日急趕回南昭,方歇得一晚,為面上不給質疑,在相府門前暈倒是真的餓了幾餐后暈倒的,顧素映進房門,她還是疏懶虛弱地躺在床上。 不想與顧含章相認,亦便不能在顧素映面前曝露,林緗綺支撐著要下床前禮,顧素映搶前幾步把她按住了。 “魚娘,你又換了個面貌啦,真好玩。” “魚娘是誰?”林緗綺假裝糊涂。 顧素映沒理她的反問,自顧自道:“魚娘,好久沒見你了,這幾日京城里可熱鬧了,你知道嗎?杜大將軍府里可熱鬧了……” 杜威府里很熱鬧?顧素映要講的有沒有關于綠綺的消息?林緗綺抑制不住想知道,不阻止也不表明自己不是魚娘,只靜靜聽顧素映講下去。 “杜將軍兩個多月前新得了一名叫林緗綺的西寧女子,將那女子捧如珍寶,我聽我哥說,大將軍花錢如流水,源源不斷往府里購進綢緞珍寶首飾……” 聽著自己的名字與滅門仇人杜威被放在一起,林緗綺胸口悶得喘不過氣來。 萬素映講的是市井誹聞,林緗綺聽了許久,除了得知杜威對蘭薰假扮的自己又愛又恨,紫綺的消息半點沒有,綠綺也沒聽她提到。 “聽說大將軍府今日又購進了好多布料,好奇怪,這次不是要亮麗的錦緞絲綢,而是質地柔軟透氣性好的素絹?!?/br> 質地柔軟透氣性好的素絹!林緗綺一震,霎地抓住顧素映的手,問道:“這消息是真的嗎?” “真的啊,剛聽我哥說的,我哥不會弄錯的?!?/br> 富貴人家喜素絹的柔軟和舒適,婦人月子里用的就是素絹,還有初出生的嬰孩子都用素絹做小衫小褲, 將軍府購進大批素絹,是不是也有婦人害喜?算來蘭薰入將軍府兩個多月了,害喜的是蘭薰還是綠綺? 林緗綺怔怔呆呆不能言語。 林緗綺猜得沒錯,將軍府確是有婦人害喜了,害喜的是蘭薰,喜脈有一個月,這一日太醫(yī)剛診斷出來的。 太醫(yī)斷出喜脈后,杜威欣喜若狂,當即便命人準備下去,尋產(chǎn)婆尋奶娘做小孩衣裳。 把腦子里想到的要做的事都吩咐下去了,杜威滿面喜色進了西苑,把蘭薰抱起來便往床上按。 蘭薰痛呼一聲,惱怒地掙扎:“放開我杜威你個畜牲……” 杜威給她這樣的怒罵吼了兩個多月,一開始都不在意,聽得多了更不當一回事,撩開蘭薰的衣裳便開始含咂她飽脹的峰巒。 蘭薰掙扎著,在杜威起身除衣時作勢要跑,身體光著的,床又大,她像條嫩白的rou蟲子蠕動,杜威看得性致起,也不阻止,等她爬到床沿了,他恰好也脫個精光,大手一抄,兩人又回復先前的姿勢。 蘭薰自入將軍府后一晚都不落地被杜威顛來倒去,見過杜威那物無數(shù)次了,此時見著,仍止不住怦然心動。 杜威那一根大杵紫黑錚亮,尺寸絕非蘭薰以往見過的男人可比,蘭薰每次見著都高興得差點嗷嗷叫,這一次也不例外,臉上壓抑著沒露出悅色,底下卻控制不了,隱隱已有濡濕之意。 杜威也不管蘭薰的抗拒,橫豎過會兒,她的身體便與她面上的神態(tài)大不相符,纖細的腰身幅度不小地扭動,口里嬌喘連連,水霧朦朦的一雙淚眼,那份妖嬈的yin情,比他擁有過的所有女人都惹火。 杜威對于心中的仙女這樣的表現(xiàn)很快活,這么著表示著,緗綺心里抗拒他,卻抵擋不住他的魅力,他慢慢就能連她的心一起征服。 狠抓住蘭薰的雙腿,看到那處汁水晶亮時,杜威興奮地撲哧一聲連根沒入,接著便橫沖直撞起來。 蘭薰被撞得快軟癱下,差點吟哦出聲,為掩飾快意,尖聲謾罵起來。 那聲聲斷斷續(xù)續(xù)聲狠調(diào)軟的叫罵勝過世上最好的藥,杜威更加兇狠,床單褥子不消片刻便濕了一片。 蘭薰爽得恨不得杜威木杵件兒一直搗到自己心尖上,姿態(tài)卻還得裝,兩條白滑的細腿大張,口里拿喬作勢罵著…… 杜威勇兇悍持久,越戰(zhàn)越勇,一如既往的霸道強勢。 各種姿勢下來已過了一個時辰,事畢后杜威睡著了,蘭薰開始是瞇著眼,聽得身邊的人呼吸勻稱后又睜開了眼睛。 一手搭到腹部上,蘭薰緊咬起銀牙。 瑪瑙串里的避子藥服食一粒能避子一個月,她算著日子沒耽誤服藥,如今卻害喜一個月,也就是說,第二次服下的那粒藥不是避子藥,十幾日前服下的第三粒藥想必也不是避子藥。 瑪瑙串里藏著避子藥只有林綠綺知道,定是她為邀寵向杜威透露,其后杜威偷偷調(diào)換了藥。 林綠綺,你害我得懷了孩子,我絕不會放過你! 36、悲歡苦樂命數(shù)定 杜威那么勇猛,又位高權重,跟著他有享不完的榮華富貴,蘭薰有些惋惜地想,可惜自己不是林緗綺。 不然,母憑子貴,就可以考慮一下要不要叛出閬寰閣做將軍夫人了。 這個孩子不能留! 要怎么弄掉,蘭薰很是費了一番心思。 傳訊回閬寰閣求助?不! 蘭薰不想給苻卿書知道自己曾懷了杜威子嗣,不清白與懷上孩子后又弄掉不一樣。 怎么辦呢?蘭薰托著腮看杜威,在心中道:“看在你讓我這么快活的份上,我?guī)湍愠裟莻€禮義廉恥半分不存愚不可及的綠綺吧。” 這日晚膳,蘭薰手里箸子把追云摘月兩婢夾到盤子里的菜翻了翻,一口也不吃。 杜威從城外軍營回來,聽得蘭薰午膳沒吃,鎧甲也不解,大踏步?jīng)_進西苑。 “再敢不吃飯餓著我兒子,我讓你好看?!?/br> 他的唇息帶著火的熱度,尖銳的言語風雪般灌入耳中,拳頭高高攥著,青筋突突,隨時會把她砸成rou漿似的。 蘭薰半點不懼,暗暗嗤笑:紙老虎一只! “你現(xiàn)在就可以讓我好看,最好把我打死了?!?/br> “你懷著孩子我不能打你,不過?!倍磐裳淇岬卮蛄恐m薰,嘴角勾起抹嘲意,“林緗綺,你再餓著我兒子我就把你三妹扔犒軍營去。” 扔??!誰怕你扔! 蘭薰只敢在心里說,給杜威看出她不是林緗綺,心狠手辣鬼面殺手一樣的他會怎么處置她,只是想著都讓人發(fā)寒顫栗。 窗縫中滲進屋內(nèi)的陽光打在杜威的臉上,冷硬的眉目煞氣逼人,兇狠得別具魅力。 這煞星為什么*的不能是自己? 蘭薰微微失神,猛一下清醒過來罵道:“你害死我爹娘,我還給你生孩子,死了用什么面目去見我爹娘?!?/br> …… 蘭薰一時低泣一時哭罵,杜威的拳頭攥起又松開,桌椅砸壞不少,卻沒一個實心拳落到蘭薰身上。 “你想怎么辦?”天明時,蘭薰容顏憔悴,杜威也好不到哪里,眼眶青黑,深眸布滿紅血絲,下巴胡碴烏青。 “你放我走?!碧m薰叫道,哭喊了一晚,聲音嘶啞含糊。 “不可能?!倍磐淅涞溃骸罢f說別的?!?/br> “把這孩子弄掉?!?/br> “更不可能,那是我杜家的血脈?!?/br> 被鐵鏈鐵索呈大字型鎖在大床上,蘭薰哭笑不得。杜威怕自己自絕或是整弄掉孩子,作戲過頭作繭自縛了。 杜威去上早朝走了,手腳被綁在床柱上不得自由,蘭薰也不鬧了,瞇眼睡覺。 迷迷糊糊快睡著,追云進來稟報林綠綺來了。 蘭薰暗笑,鬧一鬧杜威果然就找林綠綺來勸自己。 “大姐,有孩子了你就別和將軍犟了?!绷志G綺小聲勸道,視線在蘭薰肚子上掃來掃去。 “誰和他犟?”蘭薰淡笑,無比慵懶地伸了伸懶腰,朝林綠綺眨眼,待林綠綺湊到跟前了,悄聲道:“大姐沒想和他致氣,咱們爹娘死了不能復生,只能往前看了,我這是想逼他把紫兒放出來,還有?!?/br> 她看看房門,聲音更小了:“綠兒,咱們姐妹倆不能都給他不明不白霸占了,大姐要逼他明媒正聘娶我,另外,給你找個人才好的兒郎把你風風光光嫁了?!?/br> 找個男人把自己嫁了!林綠綺周身發(fā)抖,白著臉看蘭薰,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蘭薰低泣道:“大姐本來想著救出紫兒就設法離開杜威,可是現(xiàn)在有他的孩子了,為了孩子,少不得……”兩滴晶瑩的淚珠滑落,眼睛下視深情無奈地看著腹部。 林綠綺先前見杜威日日夜夜只戀著自己的大姐,自得了大姐后再不召女人暖床,心里更妒更恨,饑渴了二十幾日后,著實按捺不住,想著大姐若是懷了仇人之子,定會痛不欲生,不是尋短見,便是和杜威較勁吵鬧,于是悄悄透露了瑪瑙串里有避子藥的秘密給杜威知道。 誰知竟是作繭自縛了,大姐表面上剛烈不屈,其實也是低賤的很。 林綠綺不愿嫁別的男人,她舍不得杜威的勇猛。 若沒有這孩子,大姐想必不會留在杜威身邊,或者,一箭雙雕! 林綠綺打了個寒顫,不是不忍,而是怕自己這么做后被杜威發(fā)現(xiàn)。 看到林綠綺目光閃爍,蘭薰差點忍不住大笑起來。 接下來幾日,蘭薰正常飲食,等著林綠綺給自己下落子藥。 林綠綺天天過來探望,跟蘭薰說閑話。 肚子一直沒有不適,蘭薰有些不淡定了。 時日拖的越久孩子越大,再落胎對身體傷害極大。 蘭薰也怕苻卿書得到消息,雖然這消息很難掩住,她還是奢望著苻卿書不知道。 這一晚杜威有些狂躁,沖撞的力度又猛又重又深,如此強烈的力度讓快活更強烈,每一次被填滿都在她心底撞出歡愉的浪花來。 底下越來越濕潤guntang,蘭薰夾緊兩腿緊絞著,上半身挺起成漂亮的彎月弧度,暢快地迎接杜威的勇猛 ,心底卻涌起不解。 杜威在床事上一直是毫不節(jié)制的,但是有孩子后,他明顯地控制著撞擊的深度,沒有直捅到最里面去。 這么反常是為什么?他好像憋得很難受,有些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