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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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這般,皆大歡喜的結果。 沈知離聽完,只笑了笑,到底沒什么反應。 又過了幾日,谷里來了一個有些特別的人。 “沈谷主好,在下名叫戰(zhàn)軒?!?/br> 來人一襲白衣,腰間配劍,但這一身卻與蘇沉澈渾然不同,蘇沉澈的白衣怎么穿怎么透出一股翩然貴胄公子的味道,而這位則讓人覺得有種……呃,難言的痞氣。 “久仰大名,此次是代我家主上前來求親的!” 他的態(tài)度很認真,卻總叫人覺得玩世不恭。 “求……親?” 戰(zhàn)軒重重點頭,腆臉一笑:“聘禮就放在外頭,沈谷主,要搬進來嗎?” 沈知離端起手邊茶杯喝了一口,緩緩放下…… “來人!送客!” 戰(zhàn)軒搓搓手:“別這樣嘛沈谷主,你看我大老遠來一趟也不容易啊,您就收了嘛……” 還有別的病人,沈知離懶得浪費時間,徑直出門,反正有人會打發(fā)他離開的。 她走,她走,她…… 誒,怎么走不動? 低頭一看,就發(fā)現(xiàn)剛才還站在她身后的戰(zhàn)軒此時竟然、竟然…… 一臉賤樣的戰(zhàn)軒死死抱住沈知離的大腿,仰首道:“沈谷主若是不收下我家主人的聘禮,就在這里踹死我吧!” 沈知離:“……” 見沈知離僵硬,戰(zhàn)軒努力蹭了蹭她的大腿:“夫人!” 沈知離:“……” ……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這么賤的人…… 她甩腿,對方死抱住不動。 她踹人,對方干之如飴。 這種樣子又實在不能去求救。 她…… “算我求你了,戰(zhàn)公子,放開我行嗎?我還有正事要做啊……” 戰(zhàn)軒一掠頭發(fā),瀟灑甩頭:“聘禮!” 沈知離崩潰:“我收我收行吧,你快點走??!” 戰(zhàn)軒這才心滿意足從懷里抽出紙筆丟給沈知離:“簽名……” 看模樣是份婚書,沈知離無奈,又急于脫身,沉吟了一下,在末端簽名:沈天行。 見戰(zhàn)軒摸著紙片走遠,沈知離才松下口氣,轉身立刻吩咐,從今天起,但凡見到此人,死也要堵在谷外。 ……簡直是神經病一樣的存在。 回轉回屋,剛想去見新的病人,就見蝶衣臉色發(fā)青的急匆匆走來…… 沈知離:“怎么了?” 蝶衣:“小姐,石窟那里好像……”她咬唇,“出……” “事”字尚未出口,沈知離已朝著石窟快速跑去。 作者有話要說:無獎競猜……戰(zhàn)軒是? 還有,咳咳,更遲了……實在是,結局卡了……那啥,反正快完結了,大家體諒下嘛…… 不出意外,最多五章就…… 還有,不知道是不是過年的原因t^t留言尊的好少好少啊……嚶嚶,快完結開新坑了,大家堅持一下嘛 八二章 沈知離跑到石窟的時候,石窟外正轟隆隆的響著。 周圍圍了好些不明所以的人,忐忑著不敢向前,看見沈知離猶如看見救星:“沈谷主……花、花公子他這是要……” 花久夜斜斜坐在一塊石階上,身前是個巨大的投石機,手中握著的巨石輕輕拋入投石機,再按下機括,巨石便猛然撲向石窟,引起一陣驚天動地的撞擊聲。 很顯然,而剛才那些響動就是他用投石機毀壞石窟時發(fā)出的。 沈知離幾乎是有些無奈的站到花久夜身前。 花久夜抬眸,三分醉,三分冷,還余三分的陰沉:“讓開!” 沈知離定定站著,定定看著他:“師兄……” 花久夜站起身,淡淡酒氣順著他的衣衫飄來,眼睛深處也染了幾分赤紅:“滾?!?/br> 沈知離只是固執(zhí)的道:“師兄?!?/br> “我沒有你這樣蠢笨的師妹!” 也許是從一開始就知道花久夜沒有這么容易善罷甘休,沈知離并不意外。 她只是握住花久夜的手臂,輕道:“夠了,師兄……我很感激,但……夠了,不用再為我做這么許多了。如果有心,就安心的送我一程罷?!?/br> 花久夜冷冷道:“你讓我怎么安心?” 怎么可能安心的看著她去死? 她是陪了他那么多年青梅竹馬的小師妹,她是他在最絕望的時光里唯一能想到的美好,她是硬生生把他從南疆的深淵里拽出來的人……也是,他在這個世上僅存的親人。 沈知離從身后抱住花久夜,突然揚起嘴角:“師兄,葉淺淺是個好姑娘。” 花久夜一僵:“你現(xiàn)在提她做什么……” 沈知離的語氣竟然意外的輕快:“喜歡的話就去追求好了,雖然葉姑娘性格是……了點,但是我覺得師兄你還是很有希望的……我不在了之后,師兄你……” 說起來,她還真的要感謝蘇沉澈的七情丹。 雖然因為藥效產生的感情看起來有些不靠譜,但葉淺淺確實是個好人,如果花久夜真的追到她,未必不會動了真心,畢竟……喜歡有時候也是一種習慣,更何況,就算不喜歡,至少,花久夜不再是一個人。 花久夜沉默了一刻,反手攬住沈知離。 胸膛緊貼,微暖的氣息熨燙,驅散了所有的寒意,沈知離也更緊的抱住花久夜。 誰都沒有再說話。 也不需要再說什么,一切都不過是廢話。 人群不知是何時散了,碎石遍地散落。 天光依然大亮,刺得沈知離幾乎睜不開眼睛,半閉起的眼眸里酸酸澀澀,有什么逐漸撐破眼皮,滿溢而出,迷離的視線里水汽朦朧。 一滴溫熱的液體落在她的手背上,順著指尖滴落。 她驀然想起在南疆皇宮地牢時,她也是這樣抱著放聲大哭的花久夜。 只是這次哭的人換做了她。 她不怕死,只是……突然有些傷別離。 真的只是一些…… 擁住她的懷抱更緊了些。 沈知離咬住唇,靠在花久夜的肩上。 她此生脆弱的次數(shù)實在太少,從很小的時候她就知道這個世上最能依賴的只有自己,但在這樣的時候,突然希望有些什么可以依靠,有什么可以填補像是驀然空下來的心口。 然而一合上眼睛,第一個閃出腦海中的卻是一張清澈溫暖仿若冬日暖陽的臉孔。 不管是淺笑溫柔笑甚至無奈笑都清晰浮現(xiàn)好似就在眼前,鮮活地讓心也跟著微微抽痛。 他說: “知離,我想你……” “知離,沒關系,你信不信,我都喜歡你?!?/br> “知離,我會用這世上最盛大最囂張的婚禮娶你……”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已經這么這么喜歡這個人。 喜歡到…… 沈知離緊緊的閉著眼睛,手握住襟口。 ……喜歡到甚至會因為他真的就這么被自己氣走而難過懊惱。 會為自己做的事情而后悔。 這大概也是她這一生少有的。 ******************************************************************************* 剛回到自己的屋中,沈知離就是一怔。 “這是……什么?” 蝶衣看見擺在屋子正中的寶箱,也覺得匪夷所思,見沈知離居然也不知道,干脆上前打開箱子。 不等沈知離看清,蝶衣又猛然合上,用一種很飄忽的聲音道:“小、姐……” “到底什么東西?” 沈知離頓了一下,耐不住好奇,干脆自己上前打開箱子。 結果…… 沈知離轟然關上箱蓋。 半晌才又打開,撈起里面的東西往下看。 放在最上層的是一堆金票,最低面額是十萬兩。 再往下是房契地契,千畝一算,光看上頭的地址就基本遍布全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