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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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樓,覃茜正在喝著中藥,那張臉真夠好看的。跟她爸媽打了招呼,看著覃茜來個喝了吐,吐了喝,喝了再吐,之后,我忍不住在她耳邊低聲地說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懷孕了呢?!?/br> “一邊去!你呢?今天跟曲天有點不一樣的感覺。吵架了?” “沒有啊,我們能吵什么啊?!闭f這句話的時候,我的眼神都是忽閃著的。很明顯的就是說謊話啊。 “哦,還說沒吵。如果是沒吵架的話,那么就是……”她拉過我,在我耳邊說道,“昨晚愛得太厲害了,現(xiàn)在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吧?!?/br> 我是僵住了,然后反應(yīng)過來之后,推開了她,臉色一下就紅得發(fā)燙,外加心虛地說道:“你這什么骯臟思想啊?!?/br> 等著覃茜的爸媽都出門了,我才拿出了羅盤,邊說明了這次的目的,就是來從風水上給覃茜治病的。覃茜也不是很相信的樣子,但是她還是很樂意讓我們布局的。用她的話說,有一絲不用喝那中藥的機會,都值得她去嘗試的。 照著羅盤的指示,確認昨天我在電腦上的圖沒有錯。巽宮就是連著廚房的那個衛(wèi)生間。而曲天看了看那衛(wèi)生間,把我們帶來的一盤吊蘭掛在了窗子上。葉子綠綠的,正好配著那浴室。 有些人就是在浴室里養(yǎng)富貴竹都會死,而有些人在浴室里,掛蘭花都能活。這也是命里定下的。 覃茜看著那吊蘭,說道:“這樣就行了啊?!?/br> 曲天說道:“行了,別讓它死了就行了?!?/br> “那我很快就能好了?” 我就拍拍她肩膀道:“哪有那么美好的事情啊。好好吃藥吧,風水是要信的,但是別迷信。所以,藥還是要吃的。這個是讓你更快好起來的方法罷了。” 覃茜皺了眉頭:“藥好苦啊?!?/br> “良藥苦口啊?!?/br> 中午的時候,我們是在覃茜家吃的午飯。很簡單,她爸爸還是沒有回來。我和覃茜在廚房里說話,不時幫幫她mama的忙。而曲天就在那書房里,看著那雕龍大梁。我不知道那大梁有什么好看的。想著當初那么多人皮在上面,我就汗毛倒豎的。 很簡單的午飯,都是熟人大家也不計較了。覃茜mama看到那浴室里的吊蘭的時候,還小聲嘀咕著,怎么放浴室里來了。 覃茜說道:“吊蘭喜歡水啊。只要不時拿出來曬曬太陽就好了。”說完,她看向我,笑了笑。 這其中的原因,就是我們之間的秘密了。 吃過午飯,我和曲天就借著要回學校忙作業(yè),就先走了。從覃茜家出來,在電梯里,我就問道:“為什么是吊蘭啊?” “巽四本來就是陰木。在那位置用陰木補充,就算是填補缺宮了。巽,一般是放書和花草。我總不能在浴室里放個書架吧?!?/br> “那如果是正東的震三呢?種棵樹?” “你有見過把樹種房子里的嗎?還是商品房。” 我就笑了,我就知道他說到風水的時候,就比較喜歡說話。要不一般情況下,是曲天身份還好,能說幾句,是岑祖航的身份,要他說句話都會懷孕的樣子。他繼續(xù)說道:“放書,或者富貴竹?!?/br> “那正南的離呢?” “離是火,放電器,不合適的話,就放紅色的東西?!?/br> “那正西正北呢?” “正西和西北都是屬金。放金鐘,銅器。北是坎一就是水,放個水池魚缸什么的,西南東北是土,放點瓷器。其實也不是說缺角就代表會生病,有時候是缺著了,那么代表的人就會在外讀讀書,或者經(jīng)常出門不回家什么的?!?/br> 我朝著他笑,其實這些我在看到他在巽宮放吊蘭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明白了。但是我就是喜歡聽他說話罷了。雖然是曲天的聲音,但是我知道說話的是他岑祖航。 “祖航,我們下午不去學校吧,去公園吧?!?/br> 曲天愣了一下,看著我,猶豫著,才點點頭。雖然早就說過沒人的時候叫他祖航了,可是我真正叫出口的卻沒幾次。這次叫得那么甜,他不答應(yīng)才怪呢。 日期:2013080921:17:00 第54節(jié) 第二十四章藏尸地1 不過我顯然是太看得起岑祖航的適應(yīng)能力了。他雖然用著曲天的身體,雖然有著他自己的二十多歲的容貌??墒撬吘惯€是那個六十好幾的老爺爺啊。 公園很好玩,而且我們也不缺錢,至少曲天的零花錢是完全夠我們平時的花銷的。以前的曲天,花在麗麗身上的錢,就已經(jīng)是現(xiàn)在的曲天一個人用的十倍不止了。 到了公園,岑祖航也表現(xiàn)得很高興。至于我拉著他坐海盜船什么的,他完全就不行了。老爺爺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刺激啊。所以我們什么也沒玩,來公園就成了來散步的。 曲天看到了那提著水桶,拿著一米多長的大毛筆,在地上沾水寫字的老人。他就這么看著人家慢慢地寫著,很專注。我墊起腳尖,在他耳邊說道:“如果你沒出事,估計也是天天提著水桶來這里寫字的吧?!?/br> “也許,我會有孫子了吧。”他看著那跟老人搶著毛筆的那四歲左右的小男孩,笑了笑。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呢,他就繼續(xù)說道,“別胡思亂想,那是不可能的,現(xiàn)在我們是被綁在一起了。就是在一起了?!?/br> “呃,我沒胡思亂想啊,你如果沒出事,真的就是有孫子的了。那應(yīng)該是很幸福的生活了吧?!?/br> “是啊,可惜,岑家村所有人都沒有幸福可言的?!?/br> 來個公園還弄得那么傷感的干嘛啊?我拉著他的手,就往折橋那邊跑去了。我小時候最愛在公園里玩的,就是在折橋上跑步,很好玩的樣子。等我們到了折橋邊上,才發(fā)現(xiàn),這里已經(jīng)被人霸占了,有著好幾對新人在這里拍婚紗照呢。 “哇,人家穿婚紗真漂亮啊?!毕胂胛乙菜闶且呀?jīng)結(jié)了婚的了??墒俏覅s沒有婚紗穿啊。那個什么聘禮上的禮服,是大紅色的不說,就連材料都是紙做的。 我捅捅身旁的曲天說道:“當初你怎么就沒有給我準備婚紗當禮服呢?還有那款式,還真的老土啊?!?/br> 曲天白了我一眼,卻也沒有生氣的樣子。 一旁的樹蔭下,正好有著一家婚紗店的流動宣傳車,我就拉著他過去了,說道:“走,預(yù)約去,你欠我的婚紗照?!?/br> 我的話剛說完,曲天就甩開了我的手,道:“我不要用曲天的樣子拍照,我不是曲天?!?/br> 我愣了一下,看著他那明顯就不爽的臉,猶豫了一下,道:“那么我們預(yù)約晚上,陰時什么的,你親自拍啊。金子說過,要見鬼其實很容易的,天時地利人和就行。我們拍內(nèi)景,攝影棚那地方,很少能曬到陽光的。陰氣重。我們再選晚上陰時,讓一個八字弱的攝影師和化妝師幫我們不就行了嗎?” 看著他的臉色些許緩和了一些,我趕緊推著他去那邊預(yù)約了。因為我們的要求很多,那客服很為難啊。但是曲天家有錢啊,加上這段時間我們也沒怎么花錢,錢都存下來了。我們就選了一組比較貴的套系。錢多的業(yè)務(wù)下,就算再為難也接下了。時間由我們自己選的,或者說是曲天算出來的,就三天后的晚上九點。從七點開始化妝啊。 我想著,九點過后,整個影樓應(yīng)該都沒什么人了,這樣就只有岑祖航和我是客人,再留幾個化妝師和攝影師就足夠了。這樣對祖航應(yīng)該不會有影響吧。 既然我們都已經(jīng)簽了冥婚證的,聘禮也算是下了,現(xiàn)在結(jié)婚照也預(yù)約下來了。我嚷著今晚要去我爸媽那邊吃飯。其實我是有私心的,我想看看我那房子有沒有被那小男孩進去當游樂場。要是有的話,我就當著我爸和那阿姨的面鄭重提出來。如果沒有,那我也不說話。反正現(xiàn)在住在外面了,他們在家只要不進我房間亂翻就行了。 回到家,因為曲天也過來了,阿姨就說要出去買菜。那小男孩就在一樓寫作業(yè)。我是趕緊先上樓看我房間。好在,沒有被糟蹋過的痕跡,很多東西都放在原位上。還好啊,這個弟弟還算懂事。 在我下樓的時候,就聽著廚房里傳來了我爸和祖航的聲音。 “你想要什么聘禮,就說吧。雖然我現(xiàn)在是一無所有,但是曲天有?!?/br> “唉,冥婚,我這個當爸爸的能要什么聘禮啊。岑祖航,我只求你別碰我家可人。她身子弱,我只想看著她好好活下去就行了。也求你以后,別逼她自殺去陪你吧。我查了書,都說冥婚的,最后基本上都是自殺了的。我的可人從小就沒媽,你就讓她多開心幾年吧。” 我的心沉了下去。這段時間,我根本就沒有想過這么多。甚至我以為,爸爸有了阿姨,有了那弟弟,他已經(jīng)不心疼我了。原來爸爸一直都是在愛著我的。 吃飯的時候,爸爸和阿姨就宣布了,他們已經(jīng)去登記結(jié)婚了。現(xiàn)在跟我們正式說一聲,都是二婚,而且還是這個年紀了,也就這樣了。 吃過飯,我們出門的時候,天都已經(jīng)黑了。上了車子,車子緩緩駛出了那小巷子之后,祖航輕聲說道:“我不會讓你自殺來陪我的?!?/br> “?。磕?,知道我偷聽了?” “嗯,我不是一般的鬼,我是被煉化過的。我唯一的后路,就是魂飛魄散。所以也用不著你來陪我什么。你爸爸的擔心是多余的?!?/br> 聽著他的話,心里更沉了。一會之后,我展開了一個微笑,看著他道:“別想這些了,想想大后天我們?nèi)ビ皹桥恼盏臅r候要拍什么風格的吧。室內(nèi)的呢,一定很多來選擇的。拍白色的吧?!?/br> 他沒有回答,只是伸過手揉揉我的頭。 三天的時間,過得很快,特別是有著這樣的大事件等著我們的時候。本來想著自己開車過去的。但是又擔心拍照的時候,曲天的身體被放在車子上時間太長,被人發(fā)現(xiàn)了什么的。干脆就打的過去了。 我們是六點多,吃過午飯就過去的,還是陰時,但是天空中還有著陽光的余暉。上車的時候,那司機就問道:“美女去哪???” 我看看我身旁的岑祖航,這個司機好像看不到他啊。報了地址,我心里就有些擔心了。萬一去了影樓,攝影師什么的看不到他怎么辦?萬一相機拍不到他怎么辦?應(yīng)該會拍得到吧。網(wǎng)絡(luò)上不是有很多拍到鬼的相片嗎? 到達影樓的時候,那里也只剩下最后一組新人正在收拾東西準備離開了。等著我們的攝影師問我們吃過飯了嗎?需要喝水嗎?最后還說道:“你們的工作一定很忙吧。要不怎么晚上來拍呢?不過拍內(nèi)景,白天晚上都一樣的。不會影響效果的。” 我點點頭。她剛才用的是“你們”,看來這個化妝師是看得到祖航的。 婚紗照,新娘子換衣服化妝,一般都要兩個小時這樣的。化妝師帶我去女裝禮服區(qū),選禮服,那是一個封閉的死屋子。其實整個攝影場地都是死屋子,只是這里有著中央空調(diào)罷了。 進入禮服區(qū),我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好陰森啊。三組長長的衣柜上密密麻麻掛滿了衣服。有純白的,有彩色的,多的讓人眼花繚亂的。 化妝師問我是不是先拍一組白紗的。確定了之后,她就先去給祖航找衣服了。男人的衣服相對好找很多,她就讓我在這里慢慢看,慢慢選。 化妝師一離開,這里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我翻著衣柜上那掛著的禮服,心里漸漸開始發(fā)毛了。 自從接觸了這些之后,我就開始相信直覺了。有些時候直覺是很準的。就好像現(xiàn)在,這種發(fā)毛的感覺,很明顯就是有什么東西在靠近我。 第55節(jié) 日期:2013081021:28:00 第二十四章藏尸地2 我警惕地四周看了看,不由地將掛在胸口的祖航給的那符,捏在了手心里。在我確定這房間里沒人之后,低聲說道:“自己嚇自己吧。多曬曬太陽啊,一定是上次的陰邪入體還沒有清除干凈的?!?/br> 說是說完了,可是那種發(fā)毛的感覺還是在,而且還總覺得這里不只我一個人。 “小姐!”呼聲突然傳來的時候,我是整個人都驚了起來。雙手壓著胸口,好一會才平靜下來。 “怎么了?”我說話都有些喘的,聲音很明顯的在發(fā)抖。 “和你來的那男生不見了。這個還要不要拍???雖然說化女妝會比較久一些,但是他也應(yīng)該先換衣服啊。今天我就一個化妝師,時間也會趕的?!?/br> 岑祖航不見了?怎么會呢?剛才這個化妝師不是看得到他嗎?我疑惑著走出了禮服區(qū),在那大廳四處看看,就看到了站在那邊休息區(qū),蹲在地下看著地板的岑祖航。他就算不想拍照也用不著看人家的地板吧。 我走過去,低聲問道:“怎么了?不換衣服?” “你燒給我啊?” 他的話讓我一下明白了,不是因為他不想拍,而是他不能換上現(xiàn)實中的衣服啊。除非燒了,但是人家也不可能給我們拿套禮服去燒掉吧。我這才知道自己一開始想得那么簡單。而祖航那時候也沒有拒絕啊。也許他自己都沒有想到現(xiàn)在的情況吧。 這段時間的生活,太安逸了一些吧。讓我都已經(jīng)忘記了他不是一個人,而他應(yīng)該也忘記了這一點吧。所以在我一開始提出來拍照的時候,他沒有拒絕。 我失落地說道:“那我們退了吧,就賠違約金好了?!?/br> “不退,就說你不舒服,明天晚上再來。明天拿羅盤過來?!?/br> “羅盤?為什么???” “拍照!” 那羅盤來拍照?我一頭霧水的時候聽到了后面的化妝師很攝影師說話呢,我才想起來,祖航這些話應(yīng)該是說給他們兩聽的。 祖航站起身來,對化妝師說道:“她身體不舒服。我們明天晚上再過來吧。今天,辛苦兩位了?!?/br> 化妝師和攝影師臉上都是僵了一下,很明顯的就是生氣了。人家現(xiàn)在還在店里,這已經(jīng)是加班了。結(jié)果還說不拍了,這個誰能高興得起來啊。好在這里是大影樓的,員工都是有素質(zhì)的。盡管他們不高興,但是他們的臉色還是變得很快的。微笑著,說著安慰的話,預(yù)約好明天的時間和注意事項,就讓我們先回去了。 我猜我們一走,他們兩肯定就在后面罵我們了。但是也沒辦法啊。 站在影樓門前等著的士,我問道:“為什么明天要拿羅盤來???” “剛才我蹲著的地方,有尸氣?!?/br> “濕氣?沒滲水啊?” “尸體的尸?!?/br> 我驚住了,咽咽口水,說道:“剛才我在那禮服區(qū),也覺得有什么東西,心里發(fā)毛?!?/br> “明天拿羅盤去測測?!?/br> 想著剛才我心里發(fā)毛的那種感覺,那地方應(yīng)該離尸體很近吧。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冰涼是手被祖航握了起來,他的目光依舊看著那邊開過來的的士,就算一句話不說,我也明白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