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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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老人家這樣的笑,我禁不住多看了他幾眼,也禮貌地回了他一個微笑。 岑祖航卻擁住的我肩膀,加快了腳步,低聲說道:“理他干嘛?” “老人家打招呼啊?!?/br> “你看看他影子!” 我疑惑地回頭一看,那老人家在路燈的左邊,影子應該是斜長的,但是老人的身旁竟然沒有影子。他?!我趕緊收回了目光,低下頭。低下頭的時候,也看到了地上只有著我一個人的影子。身旁的祖航也是沒有影子的。 祖航說道:“這條街上,好幾個這樣的游魂野鬼呢。那煉小鬼會選這里也是有道理的。” 我點點頭,張張嘴,想著今天我的推論,那個滴血的女鬼也許就是岑梅。但是我還是沒有說出口來。我不想讓他找到岑梅,不希望他見到岑梅。我知道我自私,但是現(xiàn)實有幾個女人愿意和別的女鬼分享自己的男人的。呃,男鬼的。反正我不愿意。 等回到家的時候,都已經是十一點了。本來已經降溫了的高燒,給我出去這么一趟,又燒了起來。四十度二,祖航還是把我送去了醫(yī)院。 這次發(fā)高燒還是沒有瞞住我爸。通知我爸的不是祖航,而是我的老師。因為連續(xù)請假兩天都是發(fā)燒,還住院了,他有義務通知我家屬。 來醫(yī)院的不是我爸,而是阿姨,那阿姨一來就說道:“可人,你跟阿姨說實話,你是不是做流產了!” 我躺在病床上,額上的黑線啊。這個阿姨什么邏輯啊。難道發(fā)高燒就一定是流產嗎?這個時候祖航正好去結當天的醫(yī)療費,不在這里,我就說道:“不是!就是受涼發(fā)燒了!” 我的回答很肯定了,可是那阿姨在看到曲天進門的時候,還是大聲嚷道:“你!馬上通知你爸媽過來!我們家可人為你流產的事情,怎么能就這么算了?必須給個說法!” 曲天手里還拿著醫(yī)療費的單子,在門口愣了一下,然后看向了我。我朝著他揮揮手道:“你去給我收拾換洗衣服吧。”我住的是我們這城區(qū)的一家二甲醫(yī)院,沒有病號服,要準備自己的衣服。這正好是給了曲天一個離開的借口。 第77節(jié) 日期:2013082121:05:00 第二十五章擺不脫的詛咒1 曲天點點頭,道:“嗯,我一會就回來。有事打電話?!闭f完他轉身就離開。 本來是想著讓曲天離開了這個阿姨也不能怎么樣了。誰知道她是跟著出了病房門,抓著曲天的手臂就嚷道:“叫你家長來,哪有這么便宜的事情了。之前我就說不讓你們同居的,可人爸爸也是迷糊了才睜只眼閉只眼的。現(xiàn)在出了事了,流產可不是小事,你讓你家長過來說?!?/br> 走廊啊!后媽??!這真的就是后媽啊! 曲天甩開她的手,朝著那邊看熱鬧的人群里說道:“付醫(yī)生,麻煩你解釋下。” 其中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就走了過來。他從打開的病房門看看我,才跟阿姨解釋了一番。 曲天也是趁著這個時候離開的。醫(yī)生是解釋了,但是阿姨進病房之后還是一直在嘮叨著。什么同居不好,什么名聲問題,什么避孕很重要,簡單的說就是,她覺得曲天不可能跟我結婚的,所以現(xiàn)在這樣跟著曲天不合適。 在她給我叫了午餐之后,她開始換話題了。 “可人啊,我有一個外甥,在京城讀研究生的。你看你要是也想讀研就去北京跟他一起吧。彼此有個照應。他人長得帥,心也好。讀研的時候,比較成熟了,談戀愛也更多結婚的。再說,我那外甥已經被北京的一家公司看中了,一畢業(yè)就能就職。以后就留在北京了。” 哦,我明白了,她說這么多,就是為了讓我在這個城市消失,以后不要打擾她和她兒子加我爸那一家三口。我就是個多余的。 我一直沒說話,就這么等她走了,才氣呼呼地給覃茜打電話,跟著她罵了那阿姨一小時。閨蜜就是能一起罵人的那種。 三天后,等我回到學校的時候,更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布置會展已經到后期了,那些作品都已經裝框,或者進了展柜。 我本想去給同學遞下畫的,被幾個男同學拒絕了。我想去跟他們貼宣傳海報的,女同學說出了讓我吐血的話來?!巴蹩扇?,你剛做人流就不要做這些了。回去休息吧,反正也沒什么活了?!蔽殷@呆了,這學校里的傳言怎么就這么厲害啊。 下午我們得到了半天假,其實就是讓的我們回學校,整理畫室的。畢業(yè)作品已經出來了,畢業(yè)展就在三天之后,畫室也應該移交了。整理好自己的東西,班長收了鑰匙,以后我們就再沒有使用這畫室權利了。 班長接過鑰匙的時候,說道:“一會大家去宿舍放好東西就一起去食堂吃頓飯。在一起這么幾年了,就當慶祝一下吧?!?/br> 我點點頭,整個小班九個人都去的。 等我們去到食堂的時候,人已經挺多的了。班長去找同學位置,調了一張桌子給我們用的。也有同學直接去找廚房給我們炒菜了。在等待的時間里,大家都笑著說著畢業(yè)之后的事情。就連曾經針對覃茜的同學都放下了矛盾,說著笑著。 覃茜坐在我的左手邊,我的右邊是黃依依坐著。直覺告訴我,這幾天黃依依有點故意接近我的感覺。就我這么幾年的同學了解,她就是一個膽小怕事,還比較孤僻不合群的同學。那個女生沒有一個兩個閨蜜死黨啊。就她,從來都是一個人的。 她這段時間這么接近我,和以往差別太大了,我怎么會感覺不出來呢?我側過頭,壓低著聲音說道:“依依,你是不是有事找我???” 黃依依看著我,卻沒有說話,好一會,搖搖頭,朝我一笑。 這算什么情況啊。我還郁悶著的時候,一群男生走了進來。那群男生是另一個小班的,估計也是今天退了畫室來慶祝的吧。依依在看到他們進來之后,目光中就露出了著害怕,甚至很明顯的別開了臉。 離得近,又剛好看著她,我把她這個表情看得清清楚楚的。不由地想著她在害怕什么?抬頭看去,那些走進來的男生中,有一個高大魁梧,我們大班里外號叫大猩猩的男生是死死盯著她啊。 明白了,他們兩之間肯定有事。 我們這邊上菜了,學校食堂不比外面餐館,是要自己去端菜的。我們九個人,留下一個占桌子,八個都去端菜了。留下的人就是黃依依。等著我們端菜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大猩猩正在我們那桌前跟依依說著話。看著我們過來了,他馬上離開。 上好菜,落座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依依眼眶都是紅的。朝著大猩猩看去,他也正看著依依呢。他們兩在戀愛?不會啊,他們以前連話都不多說的。 依依這頓飯只吃了幾口,就找個借口離開了。她一離開,我馬上說道:“我去廁所。” 覃茜就用那花生砸我:“飯桌上你文明點。洗手間好嗎?” 我笑笑就追著依依出去了。出了食堂大門,抓著依依就拉到一邊的大樹后。對于我會這么做,依依很詫異,看著我的目光都是驚慌的。 “依依,你是不是有事找我???”我再次問道,她要是沒事的話,她也不會這么故意接近我,而且那事說不定和那大猩猩有關系。 黃依依回頭看看食堂里,才低聲哭了起來。 看著她哭,我就慌了,連忙說道:“喂,你先別哭啊,要不人家還以為是我欺負你了呢?” 依依吸吸鼻子,穩(wěn)定了情緒,才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可人,我聽豆豆說,你還是曲天會抓鬼的,是嗎?” “呃,不是,只是會看風水?!蔽铱刹桓铱鋸埌?,要是她現(xiàn)在就拉我去抓鬼的話,我估計先被鬼給抓了。 她再次看了看食堂里,好像那里面有什么東西能威脅到她一樣?!翱扇耍壹疫@幾年一直在出事。住進那房子第一年的八月,我爸車禍腿斷了。第二年的八月,我奶奶去世了。第三年的八月我弟突然就昏倒,現(xiàn)在成了癡呆了。第四年的八月,我外婆就來這里住了三天,就莫名其妙的生病,醫(yī)院都還沒有查出原因,就走了。第五年的八月,我mama受不了家里的沉重的負擔,自殺了。第六年的八月……就是今年啊,我……應該輪到我了。我怕……” 我聽著,汗毛也豎了起來。她說的八月,應該是說陽歷的八月。而陽歷的八月大多就是農歷的七月,七月鬼節(jié)的時候。而且他們家是每年七月鬼節(jié)都出事,這幾乎可以說那房子絕對有問題了。 依依繼續(xù)說道:“大猩猩家離我家近,他知道我家的情況的。他讓我畢業(yè)之后,就搬出跟他同居,要不然我留在家里就只能等著出事了。而且,他說,他可以請人照顧我弟。我爸腿斷了,還可以在街上擺個小攤賺點生活費。就是我弟這幾年……他白天就這么一個人躺在那房子里,連午飯都吃不上。嗚嗚……大猩猩肯請人照顧我弟,我很感激他,可是……我不想和他在一起。我該怎么辦?可人,我家怎么會這樣?。繂鑶琛?/br> 這!大猩猩這是什么意思???這種橋段如果在小說里,那就是美好的開始,男主漸漸愛上女主,女主也愛上男主,然后同居然后結婚??墒乾F(xiàn)實中這種事就是讓人氣憤得想打人的。大猩猩的外型,不是我說啊,母猩猩最配他了。 依依就算不是頂級美女,那也不差到哪里去吧。真跟著大猩猩,那就成了糟蹋人了。 我猶豫了一下,說道:“依依,你先別答應他。我跟曲天說說看,去你家看看,看你家是不是哪里出了問題。” 日期:2013082121:06:00 第二十五章擺不脫的詛咒2 “你真肯幫我?。俊彼綍r里跟我也就是打招呼的交情,雖然同班,但是說話都很少的,所以我說幫她的時候,她才會那么意外吧。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讓她故意接近我,卻不敢跟我說這件事。 我點點頭,給了她肯定,并約下了時間,定在畫展第二天去他家看看。 晚上回到家的時候,曲天已經躺在沙發(fā)上了。房間中,岑祖航就跟那晚上的子時一模一樣,斜躺著,捧著族譜。 看著他那側面,我禁不住想到了那個晚上。雖然之后發(fā)燒了,但是那夜的每一個感覺都還是那么清晰的。不由的臉上又紅了起來。 岑祖航抬頭看了看我,道:“回來了?!?/br> “嗯?!蔽揖涂吭陂T框那也沒有進那房間,總覺得跟他和以前不一樣了。 “怎么了?” 第78節(jié) “沒什么?就是……那族譜你看出什么了嗎?干嘛還要天天看???” “邊看邊回憶,有很多都和我經歷過的事情不一樣,就像這里,”他指著族譜上的字,我湊到了他身旁,看著那用繁體字寫著的岑祖航,岑祖躍那行,說道:“我們還有一個兄弟的,叫岑祖澤,可是他為什么沒有出現(xiàn)在族譜上?之后,也沒有關于岑祖澤的任何信息。男孩子只要滿周歲,都會登記在族譜上。為什么偏偏少了他?還有這里,岑國興,他是煉化的小鬼,讓全族被滅了。全族都被滅了誰來刪族譜?也就是說之前他就已經被刪了。也許是因為煉化小鬼,也許是因為別的事情??上?,人都死光了,又是那么多年前的事情,找鬼都很難找了?!?/br> 我點點頭,從族譜里一抬頭,才發(fā)覺自己離他好近。他也注意到,不過只是對我微微一笑,說道:“先去洗澡吧?!?/br> 我心中寒啊。這個男人真不愧是老爺爺呀,這么淡定的。如果是個小毛頭是不是應該先親一個呢?感覺跟他在一起就像是結婚了十年的老夫老妻,沒激情! 白了他一眼,一邊找衣服,一邊跟他說了依依家的事情,還有那可惡的落井下石的大猩猩。最后說道:“我已經跟依依說好了,畫展第二天,就是周日去她家看看。我們畫展第一天是要去會展的,第二天就可以自由活動了。你能去嗎?” “以后這種事情,不要亂答應?!彼f著,那語氣雖然沒有指責,但是卻是很嚴厲的。 我抱著自己的衣服,也被他那同樣嚴厲地看向我的目光嚇住了。嘟嘟嘴就說道:“那你別去好了?!闭f完我就朝著房間外走去。 洗澡的時候,我開著花灑,借著水聲的掩蓋一直在嘟囔著?!八雷婧?,不幫我就算了!大不了我找金子姐去。不行,就零子那貪財?shù)哪?,看到依依那情況也不知道肯不肯幫忙呢?哼!岑祖航得瑟什么?。看蟛涣宋易约喝?。我死在里面了,你沒身份證我看你急不急!哼!” 洗好澡回到房間,那些話,我可沒膽子在他面前說一遍啊。吹干頭發(fā),就上了床背對著他不理他。 身后,那微涼的身體擁住了我。前幾天,因為我發(fā)燒的緣故,他一直沒有接近碰觸我?,F(xiàn)在燒降了,身體好了,這么抱抱也就沒問題了。 我一動不動就讓他這么擁著,也不給一點回應,我倒要看看,他想怎么辦? 他把頭輕輕擱在我的脖子旁,低聲道:“我只是告訴你以后別答應這么危險的事情。你可以先打電話跟我說啊?!?/br> 我沒好氣地說道:“那你這次跟不跟我去?” 身后的鬼,沒有回答,沒有反應,那摸到我腰間的手,就那么停在那。我壞心眼的一想,他這回是不答應,我也有辦法讓他答應了。所以我換上一個大笑臉,突然一翻身,將他壓在身下。他那種輕飄飄的體重,我這個動作可算是做的行云流水啊。 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一手捏著他的下巴,滿意地看著他那疑惑的目光,用著調戲的語氣說道:“岑祖航,你去不去啊?不去的話,我今晚就用紅線把你綁起來,用幾只鋼筆給你爆菊了?!?/br> 他當曲天也有一段時間了,天天玩著曲天的電腦,我想這些話他都能聽得懂吧。 岑祖航在短暫的錯愕之后,笑道:“下來,我不想讓你明天發(fā)燒。” “哼!等我綁你起來,明天下不了床的就是你了。要不要跟我去?。窟€是你想哭著被我綁啊。啊!”隨著我的驚呼,他很輕松地就將我壓在了身下。 鬼就是鬼,可以作弊的。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就已經被他壓在身下了。 看著他離我那么近,還是和那天一模一樣的姿勢,我想到了那天的痛,同時臉上就紅了起來。如果是一個月前的我,絕對想不到,我敢這么對岑祖航吧?;蛘哒f是兩個星期之前的我,都想不到我會這么做??磥砟谴螑蹛?,讓我對他放下了所有的戒心。讓我們能像現(xiàn)在這樣愉快的相處。 想著這個,沖淡了我對上次痛苦的回憶,唇角不由地勾了起來。 “笑什么?” “那你跟不跟我去?” “去。所以,早點睡吧。剛才的事情,以后別玩了?!?/br> 他說完翻身就到一旁背對著我了。我愣了幾秒之后,才明白他說什么,心中沉了下去。這算什么?不準我跟他鬧著玩?。课覄偛抛鲥e什么了?情人之間不都是這么玩鬧的嗎?看著他的背影,我更加不爽了。 這個不爽,讓我整個晚上都睡不著。氣的! *** 會展很熱鬧,其實來看的,大部分都是我們同學的父母親朋好友。偶爾來幾個學校請的嘉賓。早上熱熱鬧鬧的,下午就冷清了很多。第二天,進門的都沒幾個了。 我和依依是坐著曲天的車子去的她家。曲天是我的“男朋友”,這一點全校都知道,所以他來會展接我們也沒有人說什么閑話。 只是依依面對曲天的時候,感覺很緊張,我和她都是坐在車子后座的,她是縮在那車門邊上,就好像隨時要跳車一樣。 我好幾次將她拉過來,也跟她說話,讓她放松下來。但是她不時看著曲天都會露出很害怕的神情來。 在依依的指路下,我們來到了一個小工廠的家屬區(qū)。那是一棟挺新的樓。七層,走樓梯的。小區(qū)里沒有停車線,隨便找個地方停了車子之后我們下車了。 依依當然是走在前面給我們領路了,曲天拉住了我,在我耳邊說道:“她身上陰氣很重?!?/br> 我愣了一下,低聲道:“她被上身了?” “不是,應該是長期待在陰氣重的地方罷了。她可能看得出我的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