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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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這個花瓶放那里不好,爸爸才會出事的?!?/br> “瞎說什么啊,那個是幫助你考上研究生的。放回去吧。” “媽,我同學也會看風水,她給看的,這個花瓶就是讓爸爸出事的原因?!?/br> 麗麗這么一說,她mama看向了我,我緊張地低著頭,不安地說道:“阿姨好?!毙睦镌谪煿种慃愒趺淳瓦@么說了啊。 下一秒,麗麗mama就吼道:“我認識你!我在學校里見過你的?!?/br> “?。?!阿姨我們應該沒有見過吧?!睆乃恼Z氣我就能聽出來,這是生氣了,所以我趕緊解釋到。 “見過!麗麗上次被嚇到的時候,我去了你們學校。你跟曲天在一起的。如果不是你,曲天和麗麗現(xiàn)在都結婚了吧。你還有臉來我們家啊。這什么世道啊。小三一個個都上門來了……” “媽,媽,是我讓她……”麗麗試圖解釋著。 “你閉嘴!她害你還不夠嗎?她是巴不得你考不上研究生呢?!?/br> 我低著頭,低聲說道:“我先回去了,再見?!闭f完我就快步出了他們家。反正那花瓶他們放不放回去,都跟我沒有利益關系,我也不想再留在那里了。 麗麗mama說的話,很尖銳,但是對于麗麗,我是一直有著歉意的。特別是看到了麗麗房間里的那張相片之后。 擠著公車,在公車上搖晃了好久,腦子中一片的混亂,才回到我們現(xiàn)在住的別墅。 看著廚房里圍著圍裙的岑恒,我才想起來,我今天午餐都沒有吃,他都在做晚餐了。 岑恒回頭看到我,一笑道:“一會就能吃飯了。今天吃早一點,我一會夜班呢。上樓叫我們下來吃飯吧。你就說已經(jīng)做好了上桌了。等他們下來,也有二十分鐘的。” 我上了樓,敲敲零子那邊的房門,叫了他們之后,就看到我們房間房門打開了,祖航看著我。 我緩緩吐了口氣,才走向了房間。 “今天不是去當風水先生了嗎?應該很威風吧?”他說道。 我還是輕輕嘆了口氣,進了房間,抱著衣服,去浴室。祖航在我身后說道:“難道我斷錯了?她爸爸不是因為桃花出事的?” “是小三的問題,我只是累了,擠公車累了罷了。”說完就進了浴室。打開了暖水,讓水流沖過身體。那什么雜志還說這個能放松精神呢?我卻是越想著越亂了。腦海中不停出現(xiàn)著,曲天和麗麗在街燈下的照片。那么美好,那么幸福。 我就這么迷迷糊糊地洗澡換衣服,下去吃飯,然后上樓來繼續(xù)發(fā)呆,繼續(xù)在心中想著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終于我的不對勁,讓祖航發(fā)覺了。在我盤腿坐在床上的時候,他坐在了我的身旁。是他自己坐在我的身旁,而不是曲天。 他叫道:“可人,可人?” 我才驚得抬起頭來,看向了他:“怎么了?”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因為見到的人是麗麗所以你就開始心亂了?” “呃,沒事。只是覺得曲天和麗麗,真的很幸福啊。” “曲天已經(jīng)死了!我不是曲天!”他很嚴肅地重新說了一遍,這句話在剛認識他的時候,他幾乎天天在說,在提醒著我。而我也不會再把他和曲天弄混。只是今天那張照片里,看到的人是那么的熟悉。就是那張臉,也會對我笑,那雙手,也會牽著我。 我低聲說道:“我知道。” “然后呢?”他今晚的語氣有些……不爽我的樣子。我知道他在乎我,在意我把他當曲天。這件事幾乎能成為他的軟肋。而我現(xiàn)在正在他的軟肋上戳著。 我做了一個深呼吸,然后抬頭給了他一個大笑臉。麗麗已經(jīng)是一個過去式了,就不要去糾結她了。只是祖航現(xiàn)在有些生氣的樣子,我突然撲了過去,把他壓在身下,咬著他的唇說道:“我知道你是我的岑祖航啊?!?/br> 這一個晚上,我們連晚飯都沒有吃就這么在房間里滾床單,然后相擁而眠,直到天亮了。 我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響的是祖航的手機,祖航接聽了手機,沒有說話。因為他現(xiàn)在還是岑祖航,而手機是曲天的手機,他說話的話,聲音就可能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手機中傳來了一個男同學的聲音,說道:“曲天,麗麗出事了。她失蹤了,他們小區(qū)的攝像頭里看到她一個人走向了小區(qū)后面的一條小路,那邊沒攝像頭。警察現(xiàn)在在那邊找人。你要不要過來看看啊?” 怎么就這么巧?我昨天才去過他們家,她就出事了。不會是因為我吧。我心中擔憂著馬上就起床換衣服了。祖航看著我問道:“你要去!” “當然去??!我昨天才去過他們家的。怎么今天就出事了呢?” 祖航搖搖頭,也起身整理了。估計著他搖頭就是對我的無奈。 可是我們這邊才剛梳洗好,零子就過來使勁的拍門了,在門外喊道:“喂,有線索說一個純陽的女人被抽魂。我姐在那邊了,你們?nèi)ゲ蝗ィ俊?/br> 我整個人都愣住了,不會那么巧合吧。而且昨天看著麗麗直接扳了家里總閘的模樣,還有她婚姻感情的不順利,我就想到了她也許是純陽命。純陽命的人,很要強,像扳電閘這種事,她絕對做得出來。 打開了房門,零子就連裝備都扣在腰間了,一副大師牛叉的樣子,和那在電腦前叼著煙,扣著腳丫,吸溜著泡面的樣子簡直就是兩個人。 祖航出了房間,就說道:“走吧。地點在哪里?” 零子一邊下樓,一邊報了個地點。我都快要哭出來,說道:“那就是麗麗家啊。大概真的是麗麗出事了。怎么辦???” “你認識啊,這個你也哭?”零子說道。 我把昨天的事情說了一遍,還是說道:“昨天我剛?cè)ニ麄兗?,她就出事了。這不是……” “行了行了。去了看看吧?!眲e墅外,小漠已經(jīng)將他的跑車開出來了,我們是用了最快速度趕到了那邊小區(qū)的。 我們過去的時候,地點根本就不用打聽,警車已經(jīng)停了好幾輛了?,F(xiàn)場就在麗麗他們小區(qū)后面的一排三期的工程的民工房里。那是一間民工并不住的房子,而是放來放工具的。 第166節(jié) 我們趕到的時候,金子姐正好從那房間中出來,用一旁警察準備的柚子水洗手,看到我們過來就說道:“才來啊,你們下回能不能快點啊。犯人都跑沒影了?!?/br> 一旁的張警官一看到祖航就說道:“喂喂,這回我可不能讓你進現(xiàn)場了。上次那現(xiàn)場我頭痛了多久呢?!?/br> 我很想問,這是不是歧視啊。金子零子就能進現(xiàn)場,祖航就不行。祖航也沒有說什么,就在那等著。 零子進去看了不到一分鐘就出來了,說道:“抽魂無誤。手法極其熟悉,就連綁繩子的結都是出自一人之手。尼瑪?shù)?,又給他搞了個純陽命,難道岑梅不聽話了?” “不會,”一直沉默的祖航說道,“他是在做給我看的。岑梅和我的關系,麗麗跟曲天的關系。他是要從我身邊的人下手。是想逼我主動去找他。” 這個解釋說得通,那么他會找到麗麗是不是也跟我昨天和麗麗在一起有關呢?我不敢想,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麗麗就是因為我而死的。 一旁的麗麗爸已經(jīng)整個人呆住了,只會坐在地上,呆著,話都不會說了。而麗麗的mama,聽圍觀的人說是已經(jīng)昏倒送醫(yī)院去了。 好不容易把這么優(yōu)秀的女兒帶大,卻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們怎么會不痛心呢。 張警官出了警戒線,壓低著聲音跟我們說道:“這個案子怎么說?” 零子道:“精神病院的瘋子跑出來了,就行了。” “上次那個就這么寫了。” 金子說道:“那就瘋子又跑出來了,不就行了?” 我聽著他們那么輕松的語氣,整個人都快要站不住了。也許是他們經(jīng)歷得太多了,已經(jīng)把這些事情看淡了。而我第一次有這種感覺,一種呼吸都有困難的感覺。 祖航牽過我的手說道:“怎么了,臉色那么難看?!?/br> 就在這個時候,麗麗爸爸沖過來就推開了祖航,對著他就踢了一腳,吼道:“都是你!你還有臉來??!你還有臉來看麗麗!” 一旁馬上有人拉走了麗麗爸爸,讓他冷靜下來。小漠扶起了祖航說道:“你怎么就這么給他打了呢?!?/br> 其實以祖航的速度絕對能避開的,我知道他也是在替曲天受的這一腳。祖航并不是一個能把什么都拋開的人,他也在承擔著曲天的責任和義務。 日期:2013092120:49:00 第六十六章水蛇 因為這打人的事,張警官也讓我們先離開。反正剩下的事情,我們也幫不了什么忙了,零子和金子都已經(jīng)證實了抽魂成功的,沒有生還可能了,那么我們留下什么也做不來了。 離開這里我們直接去一家粉店吃螺絲粉當早餐。 在大家都圍著桌子上吃著早餐的時候,零子把這次的事情分析了一下,包括昨天我去了麗麗家的事情也說了。 金子姐就說道:“可人被監(jiān)視了。很巧的死者是個純陽命,就被下手了。從手法上看,就是魏華。把人迷了,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把人用紅線吊起來,腳上套上秤砣,腰間紅線引魂,額上黃土封xue,還有……” “別說了。”祖航說道。大家看向了我,因為我的臉色越來越不好。我低聲道:“我沒關系的?!闭f完,我又低下了頭。 看著我這個樣子,他們轉(zhuǎn)移了話題。金子問道:“那個十兄弟查得怎么樣了?” “岑舟,唯一活著的就是岑舟。岑舟就是岑瘋子?!毙∧f著,拿出了幾張折了幾次的復印紙,說道:“昨天晚上剛得到的消息。因為不是一個行政市的,走了點關系,才弄到的資料?!?/br> 金子姐接過了那幾張復印紙說道:“是他?” “你見過?”零子問道。 祖航抽過了那幾張復印紙,我也探過頭看去,那上面有著身份證的復印件,還有著一張打印的相片,黑白的顏色,看得不是很清楚。不過我也能確認是岑瘋子無疑。 只是前幾次去xx鎮(zhèn),金子姐都沒有見到岑瘋子啊,她怎么就說見過呢? 金子姐皺著眉頭問道:“岑祖航,我問你一下。你有沒有能力讓一列火車好幾節(jié)車廂在幾個小時里,不停得重復著場景?!?/br> “這種不是鬼打墻嗎?”我問道。 “不是,是事情也在重復,人物也在重復,最重要的是,時間也在重復。鬼打墻是做不到時間重復的?!?/br> 時間是四維的概念了,就算是鬼怪控制時間也是很有難度的。 “能做到,奇門遁甲,伏吟讓時間停止,那么在局里就是一個無限循環(huán)了。但是火車站的話,cao作不了??臻g太大了?!?/br> “當初我被魏華逼得準備逃跑的時候,在火車站就遇到了這樣的無限循環(huán)。那時候,火車上有個姓岑的老頭,他看懂了我的奇門遁甲。這個世界上不會有那么巧的事情,偏偏姓岑的出現(xiàn)在那火車上?!?/br> 祖航說道:“你的意思是,他有可能是幕后的人?那么魏華呢?” “以魏華那時候的能力。說不定能做到?至少我們現(xiàn)在可以肯定,岑舟和魏華是有聯(lián)系的?!苯鹱咏阏f完之后,看向了祖航,很嚴肅地說道:“你這幾天小心點,要是麗麗開始被煉化的話,說不定會來取曲天的心臟啊,手指頭啊什么的。你不是曲天,但是身體是曲天的,血rou是曲天的?!?/br> 小漠笑道:“我看魏華就是存心惡心你來的。上面一個岑梅,幾十年后,再來個麗麗?!?/br> 祖航沉聲說道:“我不會讓他把麗麗煉化的?!?/br> 看著祖航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有種感覺,那就是祖航會對麗麗下手的。雖然這個不是我們希望看到的結果,但是有時候我們沒有選擇。 晚上回到家里,岑恒在飯桌上樂呵呵地跟我們說了今天他出警的一個案例,壓根沒有注意到我們一個個都沉著的臉。 他說今天有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來報警,說他奶奶請了一個神婆看家里人病,那神婆說是他們家里人的腳背水蛇纏住了,要什么搭橋解橋的,要給一千塊利是呢。 然后他們出警了,去過問了,記錄了就回來了。神婆家里他們沒去,領導說了,只要沒給錢,就教育老人家?guī)拙渚托辛恕?/br> 他樂呵呵地說完了事情,就問零子說道:“零子,你說是不是真有什么水蛇纏腳啊?!?/br> 零子放下了碗,說道:“吃飽了。慢吃?!?/br> 說完他就把碗放水槽里一放,上樓去了。 “呃,這人,那個岑祖航,你覺得呢?” 祖航本來吃飯就是陪我們的態(tài)度,他是一句話沒說轉(zhuǎn)身上樓了。 岑恒就轉(zhuǎn)向了小漠:“漠少爺,您看呢?” “我看什么???我又不會。問可人吧,她大概會?!?/br> “我?!我也不知道啊。不是沒有被騙錢嗎?沒被騙錢就好了?!?/br> 晚上睡覺的時候,祖航把曲天留在了房間的地毯上。以往都是放在浴缸那的,不是去上廁所看不到,心里也就沒這么大的壓力??墒乾F(xiàn)在那尸體就睡在我們身旁的。就是為了不讓麗麗晚上過來,趁著我們沒反應把曲天當餅干咬了。 第167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