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和狗(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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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管理科的培訓中,并未提到隊員該如何解決自身的性欲。 命令受管理者為自己服務,寧芙并不覺得不合規(guī)定,最劍走偏鋒的鶴望蘭從叁百年前開始就善于將每一個漏洞利用到極致,在那時,他們就是這個時代最優(yōu)秀的賞金獵人。 正是因為寧芙這副理所當然的姿態(tài),深陷情欲漩渦的阿洛伊修斯也察覺不了這個小小的錯誤。 輔佐官的離席,讓這場原本早該結束的常規(guī)射精管理變得古怪起來。 那條飄逸的緞帶被取下來,在冠首上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可以有效控制射精,過載的快感將阿洛伊修斯拖下去,寧芙有一座撒播欲望的花園,處處栽種著捕蠅草,散發(fā)甜美的荷爾蒙香氣誘人入彀。 他顫抖著俯身,姿勢被調(diào)轉,天旋地轉之間,寧芙仰面臥倒在這塊柔軟的地毯上。百褶裙被揉皺了,被阿洛伊修斯掀開一點空隙,他將頭埋進去,如同那些晚宴上躲在貴婦人裙擺下的放浪夜鶯,那些據(jù)阿麗莎說玩得很花的男夜鶯…… 寧芙稍微走了下神。 裙下太過昏暗,阿洛伊修斯什么也看不清,只能看到一點少女腿根的輪廓。寧芙將腿交纏在他的背上,在這片晦淡的陰影中,阿洛伊修斯將高挺的鼻梁貼上去,手指沿著腿彎摩挲,直到慢慢滑到大腿內(nèi)側,捏住滿手豐腴的軟rou。 鼻尖被濕熱綿軟的泥濘地微微吞入,這朵含苞待放的rou花漸漸展現(xiàn)于人前,阿洛伊修斯抬了抬下顎,用嘴唇吻住那朵幼小濕潤的花。 嬌嫩的,甜蜜的,芬芳的。 他的嘴唇太薄,血色飽滿,吻起來時像花瓣般柔軟。 舌尖從口腔中探出一截,如同從地底延伸出的藤蔓謹慎地試探,深處的rou腔色情地收縮,寧芙用腳跟頂著阿洛伊修斯的背,xue口痙攣翕張著吐出一點水,將花唇浸潤得更軟更綿。 阿洛伊修斯靈巧的舌尖剝開那兩瓣rou,秀氣的鼻尖蹭著rou核,更深處的yinrou蜂擁而上,舌尖擠在甬道內(nèi)側,幾乎是寸步難進。 他將舌頭退出來,舔著那口濕噠噠黏糊糊的yinxue,從笨拙快進到熟練,涌出來的yin水都被一點不剩地吃下去了,寧芙小聲叫喚,覺得他或許有魅魔血統(tǒng)。 “唔啊……嗯……”寧芙爽得只能咬住舌尖,“等、啊……等一下……” 她好像、好像做錯了什么事。 她想。 “停下來……” 兩片肩胛骨在她后背明顯地浮出來,后頸和脊骨擰成一道彎曲的弧線,寧芙從地毯上支起身體,她深深地、遲鈍地蜷縮起來,臉紅得要命。顫動的rufang翹起兩朵殷紅的尖尖,腳跟有一下沒一下地亂蹬著阿洛伊修斯的背,力與力之間拉扯著,將那身襯衫踩得更皺巴巴了。 百褶窗下,一輪纖細的月亮印在昏暗的房間里。 察覺到包裹住舌頭的rouxue在抽搐,似乎已經(jīng)到達了極限,阿洛伊修斯咬住紅腫的陰蒂,下頜抵住rou花,這時摩挲著后頸的指尖倏然拽住頭發(fā),力道太大,他的頭皮都在作痛。 火熱的口腔含住敏感的rou蒂,阿洛伊修斯深深一吮,一股溫熱的水流就順勢濺了出來——她高潮了。 即使他早有預料,還是被噴了一臉黏膩的yin水。 寧芙眼前翻過冗長而繁瑣的浮光掠影,腰身猛然抻直,抻成一段即將崩解的橋,大腿痙攣發(fā)軟,幾乎要維持不住她大小姐得體的形象,黑色水藻漫在絲絨上,又彎彎繞繞地流下去。 阿洛伊修斯那對亮銀色睫毛徹底濕了,一綹一綹地黏合在眼瞼上,鬢角滑下冷掉的汗珠,艷紫色的瞳孔更深更冷,他朝寧芙伸出舌頭,舌苔上黏著半透明的水液。 “寧芙,”阿洛伊修斯展示后又咽下去,伸出雙臂摟住她,“讓我射出來吧?!?/br> ……這家伙果然玩得特別花。 寧芙心想。 困倦的情欲漫過心口,阿洛伊修斯短暫地擁抱了她,然后松開了手。 這也是加西亞自傲的適應性,無論何時,都能找到對他們而言最好的生存方式。 既然拒絕不了,那就干脆享受是吧? 他重新俯下身去,用舌尖臨摹她肚臍眼的形狀,唇舌攀到乳下,從心口路過,一路留下濕漉漉的水痕。寧芙坐起來,伸了個懶腰,捧住阿洛伊修斯的臉頰,干脆利落地親了上去。 黏糊的唾液從這處讓渡到另一處,兩條薄軟的rou互相糾纏。寧芙好奇地舔了舔阿洛伊修斯的上顎,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一切都寡淡無味,和羅曼史上重彩的描述并不相符。 她悻悻地想要撤出來,舌尖卻被叼住,阿洛伊修斯摸了摸她的腦袋——和小時候安撫她時一模一樣。青年色彩明艷的虹膜洇出動人的水波,讓她聯(lián)想到玻璃上潮濕的雨霧。 阿洛伊修斯并不覺得恥辱,也不覺得難堪。從那個盛夏的午后開始,他就知道,她和其他人不一樣。 不能釋放的yinjing硬得發(fā)疼,阿洛伊修斯已經(jīng)無暇去思考。 在吻與吻的摩擦中,寧芙安靜下來了。她似乎在思索著什么,短暫忘記了時間。 得益于此,阿洛伊修斯才能夠平靜下來,回想起母親說過的話。 母親撫摸著他的額頭,說: 切記,我們是群星的子女,是孤獨且永恒的記錄者,也是徒步漫過萬千星河的旅人。 星河漫過人類的軀殼,肌骨由原子所鑄,它將所有人一刻不停地推往星空,直至與星辰融為一體。 每個人在最初都見過恒星坍縮,它亙古長存,然而這恢宏的一幕難以避免地湮滅在人類這一群體漫長的記憶中,如同珍珠覆蓋塵土。 人世間有記載史詩的傳記,有烙印隱秘的野史,卻沒有一本形容星空的書: 它是萬物起始的燒卻與重組,是世間第一道閃電的雪白前鋒,是世間第一只昆蟲、第一聲啼哭。祂記載時間,是一柄沒有刻度的卡尺,人類冗長又轉瞬即逝,如同蜉蝣游蕩在宇宙邊緣。 ……阿洛伊修斯,我們都是蜉蝣。 從那時起,長久以來的孤獨就充斥在阿洛伊修斯心中。 即使人類已經(jīng)開采銀河系,將無數(shù)星球變?yōu)樾碌囊司拥?,但這不代表人類得到了永生。阿洛伊修斯,我們從未洞悉宇宙的秘密。 于是他開始永無止境地絕望。阿洛伊修斯告訴父親,他想要建立豐功偉業(yè),想要成為曾經(jīng)的那叁個年輕人。 可是那些猜忌與謀殺,豐碑與盛名,不朽與輝煌,已經(jīng)化為夢幻泡影,那些史詩留存的剪影羅列于博物館深處,光輝絢爛的時代已然過去,一如初雪消失于暴風雨中。 滔滔逝水,虛無幻影。 父親嚴厲地斥責了他,并再一次告誡阿洛伊修斯,告誡所有加西亞。 他、或者他們的命運只能是成為凱爾·法萊斯特的左右手,成為他的副官,最終成為他輝煌人生的附庸之一。 與權力無緣,只能是附庸。 阿洛伊修斯夢囈般開口,“我會是您的附庸嗎?” 寧芙驚訝地望向他,搞不懂,這是在干什么? 她認真地思索了一下,深思熟慮之下,果然得到了一個錯誤的答案。 “想當我的狗的話,”寧芙輕佻地捏他的臉,“阿洛伊修斯還要努力哦。” “最起碼也要是上將吧?”她說,“要比赫奧托和凱爾厲害才行。” “到了那個時候,我就承認你是我的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