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管理科(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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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洛伊修斯的性器從內(nèi)褲中被釋放出來,是未經(jīng)人事的rou粉色。 看得出來加西亞中校確實潔身自好,在嚴(yán)苛到近乎刻薄的軍隊律令中也并未破禁…… 實際上,根據(jù)寧芙所了解到的,軍隊偶爾從娼館中引進為數(shù)不少的“夜鶯”,以家眷的身份進入軍區(qū),為寂寞的士兵提供性服務(wù)。 當(dāng)然,軍隊對于這方面有明文規(guī)定,這是只有小部分人知道的秘密渠道。 在各種輿論壓力之下,官方或真情實意、或別有深意地推出了“情欲管理科”作為靶子,一時間所有注重于挖掘皇室秘聞的媒體都將目光投向了它。 有關(guān)皇室不作為、即將被公爵們架空權(quán)力的新聞熱點反倒被擱置了。 皇室與貴族之間一向和平,在此期間,諸公爵們一直慢慢蠶食著祂的權(quán)力,直到西蒙妮·格歐費茵的出現(xiàn),才最終打破了這一僵持的局面。 叁年前,西蒙妮·格歐費茵在公爵會議中提出情欲管理科的初步提綱,并在當(dāng)時獲得了叁票反對。 但就在這種不被看好的情況下,依舊由皇帝作為決定人,西蒙妮在中央?yún)^(qū)建立了情欲管理科總部,只是數(shù)據(jù)慘淡,即使有那么一點作用,在這片死鹽海里也打不出驚艷的水花。 寧芙一邊回想,一邊將身體貼向阿洛伊修斯,曲線相貼,襯衫和胸衣都在剛才脫掉了,只剩下外套還披在肩上,淺紫色的緞帶滑進阿洛伊修斯的銀發(fā),幾乎與其融為一體。 和同齡豐腴的女性們不同,這位十八歲少女的身體曲線并不豐滿。 寧芙的身體還在發(fā)育,rufang薄軟,小腹平坦,體型纖巧卻高挑,是只漂亮稚嫩的小鴿子。 玫瑰精油的香氛在半遮半掩中更顯馥郁,纖濃的睫毛輕輕掃過他的下頜……阿洛伊修斯感覺有點癢。 在基地受訓(xùn)的那一個月,讓刻苦讀書的寧芙受益匪淺。 深粉的自慰器仿造女性yindao的構(gòu)造,整體由硅膠制作,是市面上沒有的精品,只為管理科提供,它將代替管理科隊員柔軟的花xue,為士官們提供足以以假亂真的、性交的容器。 寧芙咬了咬阿洛伊修斯線條鋒利的下頜,腥紅的舌尖從下頜骨撐起的頰線一路親吻到他的耳邊,“脫掉上衣?!?/br> 她小聲命令。 加西亞的本能就是服從主人,這種天性隨著加西亞的狡詐一起傳承下來了。 理智只是一擊就碎的礦物與鋼鐵,以這句敕令為節(jié)點,洶涌的情欲以射線狀在他身體中擴散,他的每一根血脈都在因這隱秘的恐懼而顫抖。 “加西亞是法萊斯特百年的看門狗”,阿洛伊修斯曾經(jīng)為這句話而作嘔,仿佛他們還活在那個久遠的奴隸社會,但現(xiàn)在,他竟沉浸在這來自法萊斯特的及膝的財富中,是狂喜嗎,還是憎惡? 她口中所訴的法令施加了古老的魔法,其效力已延伸至無限大,甚至略大于這個宇宙。 受魔法的蠱惑,阿洛伊修斯拒絕不了,他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雀躍。 他抬起手指,哆嗦地解開紐扣,這過程太慢,費力又耗時,仿佛還在與什么東西做著最后的掙扎。 軍服衣領(lǐng)上,第一顆金屬紐扣鐫刻鶴望蘭的紋理,第二顆則是百合花慵懶地倚波靠水,第叁顆被翻折的衣角遮掩,寧芙看不清楚。 以往工藝復(fù)雜的扣子總是扣到阿洛伊修斯衣領(lǐng)的最上面,象征他純潔無瑕的形象,仿佛古希臘神話中赴水求歡、溺水而亡的納西索斯。 剝開衣服后,寧芙才能發(fā)現(xiàn)他其實有一副大理石雕塑般完美的胸膛。 皮膚冷白如冰雪,肌rou恰到好處的飽滿,在放松狀態(tài)下是綿軟的。 他躺倒在毛絨地毯上,這一刻的阿洛伊修斯美而純粹,是真正的水仙少年納西索斯。 被釋放出來的yinjing頂著寧芙早已泥濘的xue口,濕漉漉的rou縫被抽插磨蹭的性器剝開一點縫隙。 阿洛伊修斯抵著那層軟rou小幅度地摩擦,手掌下是女孩rou體柔軟的脂肪,像女貴族梳妝臺前那些滑膩香甜的膏體,因高熱而融化在他赤裸的胸口。 他捧起并親吻寧芙翹起的小小rufang,將乳尖含進嘴里,濕熱的口腔里含著一顆絲絨櫻桃,在上面留下牙齒啃咬的印記。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寧芙不得不忍受著情欲的滋味——實在不好受,可她在地獄般的受訓(xùn)中早已習(xí)慣了。 再說,從小到大,寧芙對性欲這方面其實沒什么太多的要求。 男用便攜式自慰器代替了流水的花xue,阿洛伊修斯跳動的yinjing被納入硅膠質(zhì)地的自慰器,硅膠收縮,緊緊地禁錮住了那根勃發(fā)的性器。 隔著一層厚厚的硅膠,寧芙伏在上面,雪白小巧的乳rou還被阿洛伊修斯含在口中,細膩的舌面舔過粉紅的乳尖,帶來一陣顫栗微妙的快感。 “加西亞,”她用手指摩挲阿洛伊修斯的后頸,摸到那些毛絨絨的碎發(fā),和底下那塊堅硬的骨骼。 寧芙捏住硅膠杯,用力捏緊,語氣冷如命令,“擺腰,自己動?!?/br> 中校失神的雙眼含淚,睫毛濕了一簇,偏暗的虹膜暈開一圈圈環(huán)繞的淡紫色。 腰肢擺動的幅度很小很淺,阿洛伊修斯每一次抽身挺入都撞在深處,被捏緊的膠體擠壓得近乎疼痛,他掐住那段腰,讓她更緊地靠在自己懷里,說實話真的有點太緊了…… 被帶動挪移的硅膠總能準(zhǔn)確地擦過寧芙濕軟的rou唇,陰蒂被摩擦的短暫快感尖銳地刺痛著寧芙的神經(jīng),阿洛伊修斯cao了幾下,腔xue旋即就痙攣著泄出一小股水液。她翻了個白眼,什么破規(guī)定?。?/br> 從一開始,寧芙就對管理科的規(guī)定有著諸多不滿。 櫻桃粉色的乳尖被阿洛伊修斯吃得紅腫,邊緣也濕了水光,和寧芙那張端莊美麗的小臉一襯,簡直是yin靡得下流了。 阿洛伊修斯鼻腔呼出的熱氣在她肩上流動起伏,在咬呢,她想,脖頸和肩膀上密密麻麻都是牙印,狐貍的牙印。 他朝著身體吻過來時,有種潮濕的、黏膩的、蛇蟲分泌物一樣的觸感,光影流竄轉(zhuǎn)徙著雨水般清涼的黛綠,生著腐水的潮汽。 阿洛伊修斯在呻吟,克制地、隱忍地,吐出那些yin蕩下賤的喘息。 “嗯……寧芙、寧芙,”他熱切而黏人地呼喚她的名字,“寧芙……唔…啊……” “好疼……好舒服,”阿洛伊修斯顫栗著挺腰,對她求饒,“別這么對我……求求你了。” 在凱爾還沒離家的時候,寧芙時常給他和謝律做些能讓肌rou放松的按摩,為此,她還讀了不少書籍、看了許多視頻。 在情欲的實踐中,曾經(jīng)積累的知識就變成了她的拿手把戲。 yinjing海綿體的肌rou與別處都大不相同,但紓解方法是一樣的,應(yīng)該,也沒什么區(qū)別吧? 她邊思考著,邊拔出硅膠杯,黏糊糊的液體沾滿手指,時間久了就有點冰涼的滑膩感。 女孩子柔軟的掌心貼著性器,沒什么感情地上下搓弄,麻木得像在完成機械化的工作,顯眼的冷藍青筋盤在莖身上,隨著性器的跳動而鼓脹著。 屬于青年的細碎喘息聲越來越明顯,先前冷淡的自持感完全破碎了,寧芙甚至不確定他是不是偷偷在哭……這么沒用? 童年時被歲月美化的濾鏡破碎,寧芙有點嫌棄地皺了皺眉。 “好像、馬上要射了?!?/br> “真的耶,從剛才就在挺腰呢?!彼⑿χf,“yinjing也在跳哦,真的有這么shuangma?” 阿洛伊修斯仰起腦袋,口齒不清地回答:“哈……真的……” 出人意料的,在這個關(guān)頭,寧芙用修理圓鈍的指甲抵住了那枚即將射出jingye的小孔。 似乎是對擾人的呻吟感到心煩,她抬起拇指按在阿洛伊修斯?jié)駶櫟淖旖?,被限制高潮的阿洛伊修斯渾渾噩噩地張開唇舌,下意識將那只送在唇邊的拇指含了進去,用牙齒輕輕咬住。 寧芙嘉獎般地頂了頂他的上顎,宣告說:“加西亞中校,在我高潮之前,不許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