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管理科(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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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寧芙小姐?!卑⒙逡列匏勾┖檬痔?,說,“不過,今天還是不打算回去嗎?” “……” 寧芙坐在沙發(fā)上,將長筒襪套進(jìn)小腿,海藻般的長發(fā)披在她瘦削單薄的肩上,彎彎繞繞地堆積下來,泛著一些濕潤的潮氣。 她咬住發(fā)繩,含糊地說:“對!不要再問了!” 他的眼神從少女雪白的腿根離開,她沒有接受過系統(tǒng)化的體能訓(xùn)練,因此每個部位的線條都顯得格外動人。 裙褶翻折,寧芙曲起膝彎,擠出一點(diǎn)軟綿綿的rou。 阿洛伊修斯心中一動,走過去攬住她的腰,讓她更深地靠近自己懷里,“雖然有點(diǎn)突兀,但請今晚留宿在這里。”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天中的黃昏,在非緊急時態(tài),黃昏后是士官們的自由分配時間。 人是天性懷舊的智慧體,再怎樣斷舍離,也有著始終不能割舍的、本能般的留戀之心,阿洛伊修斯告訴她,即使翡冷翠距離太陽很遠(yuǎn),人類依舊是宇宙中逐光的飛蛾。 科學(xué)成功復(fù)制了太陽,在這個嶄新的家園模擬出了溫暖的金色落日,甚至連星辰的排列與組合,都與那些學(xué)者們在地球上所觀測到的古老星圖如出一轍。 它們已經(jīng)消失了,阿洛伊修斯不無遺憾地說。 她掙扎了一下,不滿地揪起眉毛,“為什么不讓我回宿舍?” “如果您想出門撞見凱爾的話,”他聳聳肩,松開了手,“請便?!?/br> “噢……” 寧芙縮進(jìn)他懷里,若有所思地回了一聲。 “他最近心情好嗎?”她往后一倒,將肩膀徹底靠在阿洛伊修斯身上。 “似乎不太好?!卑⒙逡列匏构雌鹱旖?,實(shí)話實(shí)說。 畢竟心愛的meimei連續(xù)叁個月都沒有寫信過來,凱爾看起來幾乎是rou眼可見的焦躁,他想。 從出生到現(xiàn)在,這對兄妹從未失去聯(lián)系這么久,在阿洛伊修斯看來,他們就像是一個從母胎里就不能分割的整體。 如果形容寧芙以月亮,那凱爾就是環(huán)繞月亮安靜燃燒的天體,兩顆雙子星互相繞著對方旋轉(zhuǎn)不分離,在他們成年之前,從未嘗過離別的苦楚。 直到兩顆星星被迫分離后,一顆獨(dú)自旋轉(zhuǎn),一顆則即將引爆,持續(xù)的低氣壓連帶著阿洛伊修斯也煩躁起來。 “唉,幸好您來啦?!彼麚Q了個語氣,感慨著說道。 浮浪而輕佻,莊重而高潔,一個時間里的同一個人,同時擁有兩張臉。 離家多年又重逢,重逢時還身處這樣難堪的境地,阿洛伊修斯多了些奇妙的試探和拘謹(jǐn)。 這并不奇怪,不過人rou墊子老是亂動,寧芙才懶得理他。 見她不搭理人,他替她將頭發(fā)撥到一邊,略帶濕潤的頭發(fā)從他指掌間滑下,還是玫瑰精油的香氣,精油在上面涂了薄薄一層,滑潤而冰涼,很像東方綢緞的觸感。 阿洛伊修斯捏住寧芙的手腕,從上面剝下發(fā)繩,卻不是用來給她扎頭發(fā),只是貼著她耳朵說:“送給我,可以嗎?” 他說得小聲,咬著模糊的音節(jié)在她耳邊一晃而過。 每次他要向?qū)庈接懸恍┑貌坏降臇|西,也是用這樣幾近低卑的語氣。 熔金落日沒入山巒,數(shù)據(jù)模擬的太陽準(zhǔn)時宣告一天的落幕。 群星從黑暗中慢慢升起來了,它們不受工業(yè)廢氣與云層的遮掩,如同點(diǎn)綴在神明黑袍上的璀璨鉆石,每個星星都有獨(dú)屬自己的名字,這是人們共同擁有的財(cái)富。 寧芙從昏昏欲睡中睜開眼,窗外流漫銀海般的光輝,在天空編織一條明亮的銀河緞帶,翡冷翠總是不吝嗇于炫耀新人類已經(jīng)征服宇宙的壯舉。 太亮了,還讓人睡覺嗎,嘖…… 她感到一陣疲倦,無視他嘗試剝掉長筒襪的手指,眼皮又黏了回去,試圖抵擋光亮。 “隨便你?!?/br> 寧芙想了想,想到自己現(xiàn)在僅有的家當(dāng),又跟著補(bǔ)充,“記得還我一條?!?/br> “……” 阿洛伊修斯回想了一下那封控訴大小姐離家出走的情報(bào),為了避免被家族追查到,她連會被追蹤的流動資金都沒有動用,一直放在臥室里。 這也就意味著,除了一張即將要面臨取締的懷舊紙鈔外,她離開法萊斯特的時候可以說是分文未取——真是一趟浪漫的流浪之旅。 “您很缺錢嗎?”他溫柔貼心地問候,“需要我接濟(jì)您一下嗎?” 言辭誠懇,真是很真心誠意。 她也不覺得丟臉,主人跟家臣要錢有什么錯?要報(bào)銷也是公爵報(bào)銷,和她堂堂寧芙·瓊斯有什么關(guān)系?寧芙這時候不困了來勁了,閉著眼睛朝他伸手,隨口報(bào)價(jià):“給我五千萬?!?/br> 阿洛伊修斯皺了皺眉,用指腹輕輕摩挲著她浮起的腕骨,低聲問她,“這是零花錢?” 耳尖慢慢地紅起來,她吞吞吐吐說:“啊,太多了?” 他遲疑了片刻,有些拿不準(zhǔn)主意,“不,或許是太少了。” “都不是……手、指,手指,拿出去?!?/br> 從剛才開始就悄悄摸索進(jìn)裙子里的手指揉了揉濕淋淋的rou縫,半根指尖探進(jìn)去,撫慰又被刺激到痙攣抽搐的rouxue。 寧芙嘴角的弧度抿平了一點(diǎn),快要維持不住冷淡的表情了。 “您沒有穿內(nèi)褲呢?!卑⒙逡列匏股榈匾Я艘淖蠖猓謴亩能浌且宦匪钡奖≤浀亩?,用舌尖抵住那枚小小的耳洞舔了舔,說話間像是情人的呢喃,“……流了我一手。” “很不舒服吧?請?jiān)试S我來為您舔干凈?!?/br> 太yin蕩了,這家伙真是太yin蕩了,她咬住手指,憤憤地想。 yin蕩的阿洛伊修斯將寧芙抱進(jìn)那張柔軟的真皮沙發(fā),在她面前屈膝跪了下來。 這是一個卑賤的姿態(tài),膝蓋與冰涼的地板相貼,臉頰與溫暖的皮rou相觸,他掰過寧芙的腿彎,將她的那條腿架在肩上,那雙長筒襪最后還是沒有剝下來,在少女飽滿的腿根勒出一圈很淡的紅痕。他將嘴唇貼在勒痕上,余光則蔓蔓地遞過去,驟然鉤了她心口一下。 “晚安,寧芙?!卑⒙逡列匏故栈匮凵?,輕聲說。 他往深處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