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和春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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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雷:很久以前寫的無腦黃文,3p,雙xue,放置后修改。以及,因為是舅舅 父子丼(兩對)的設(shè)定,有非處,注意避雷……TT。 *** 崔南屏問她,“你在桑落里加了什么?” 徐在晝暈乎乎地往他懷里倚,往日再靈巧不過的舌頭仿佛打了結(jié),“一點…助興的東西……” “簡直胡鬧!” 崔南屏雙眉緊皺,忍不住厲聲斥她。 徐在晝嬌氣得很,最是聽不得罵,烏睫盈著幾顆碎珠般的淚,哭了又覺得熱,眼見她要把腰帶解開了。崔南屏再也顧不得男女大防,騰出手來按住徐在晝放在腰間的手。 一計不成,她又趁崔南屏不備,去解舅舅的衣襟。 封闌掀簾進來時,不偏不倚正看見這樣的情形。 他也皺起眉,眉眼那點與兵士痛快對飲的爽氣倏忽煙消云散,只管解了佩劍懸在刀架,快步走向那方描金小榻。 崔南屏見他來,一股郁氣自心府徐徐升回喉間,是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卻在封闌伸手要接過徐在晝之際,抱住徐在晝往后一避。 封闌手掌落了空,抬頭瞥向他,“南昭王這是何意?” 崔南屏冷笑起來,“本公才要問北定王何意,前朝臣工無旨擅入公主閨房是個什么理?” 封闌撤了手,道,“老崔,你要這么說那可就不厚道了。你南昭王不也是前朝臣工?仗著自己是殿下親舅就能進殿下閨房了?想必太后不會想知道自己親哥進了自己女兒的房間。” 崔南屏啞口無言,只得森然瞪向封闌。 他倆能在此處架起擂臺對擂,徐在晝卻等不得他們爭出個一二叁來,她見有人進來,扭了頭稀里糊涂分辨一遭,“……封戎?” “你怎么來了?快過來?!?/br> 她于是高興起來,眼中映著一汪打起褶兒的、看不真切的藍。封闌有些啞然失笑,只見徐在晝扭腰要從崔南屏懷中鉆出來,擺明了要投懷送抱。 崔南屏不許她再看封闌,眼里多了些警告,卻不作聲,只用利刀似的眼神讓他趕緊滾出這道門。 窗外下起雨,淅淅瀝瀝,滾出天地間偌大的聲響。雨打芭蕉,瀟湘竹制成的水筧引水注入池塘,遠處看城潤成一抹遠山黛綠,仿佛玄宴倒落一壺酥油。 槐序多雨,這場雨不會停。 來得還真是時候。 封闌信步向前,抬手抽了支木關(guān)了窗,“老崔,要怪就怪天公不作美吧?!?/br> 徐在晝扭了扭肩,流不走的熱攀在臉頰,五指用力揪住舅舅輕軟的官袍:“我好熱……” 淚水好像已經(jīng)流干了,只有兩道淚痕斑駁在徐在晝薄紅的眼瞼下。 崔南屏心神俱震,一顆心懸于胸腔振顫不休,僧人引持鐘杵鳴擊梵鐘,分明是要覺昏衢、疏冥昧,能破除百八煩惱,她覺得好玩,搶來隨手一擊,卻將銅鐘敲出蛛網(wǎng)裂縫。 在決心起事之前,他曾入宮探望十二歲的公主,那時徐在晝和徐如寄一同大病一場,胸脯只有微微起伏。她病了一整個冬天,春暖花開的時候,徐在晝扭頭看著窗外,眼中流露出一種生機勃勃的渴慕。 她說,“舅舅,我好痛啊,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會的。 崔南屏用力回握她的手,“舅舅不會讓你死的?!?/br> 他閉上眼睛,終于松開手。 “我只有一個要求?!贝弈掀恋吐暤?,“不許弄疼她。” 封闌嘆了聲氣,好似自言自語,“我怎么舍得呢?” 徐在晝睜開眼,終于認出眼前人,“令、令公?” 封闌露出個很淺的笑,“殿下,好久不見?!?/br> 她被頂?shù)眠懒艘宦暎澳阍趺椿貋砹恕纫幌?,好像怪怪的……?/br> “不要怕,殿下?!彼矒崴f,“您只要享受就好了。” 兩根遍布劍繭的、粗糙的手指頂開兩片濕透的花唇,細細摩挲過xue腔柔嫩的褶皺,不緊不慢地來回抽送。 她還很小,只有十五歲,身下好像開了一叢粉紅的海棠花,而封闌正揉捏著淋了花蜜的花蕊。崔南屏盡量將目光投在那扇支摘窗前,他打量著:上支扇糊紙,里扇糊冷布…… 耳畔卻是徐在晝細弱如貓兒般的泣聲。如戴了護甲的指,慢而緩地敲擊著窗扇。 他猛然轉(zhuǎn)過頭,要去拂開封闌的手,“你不要弄疼她。” “不做前戲,她待會只會更疼?!?/br> 徐在晝被掰開的腿根痙攣著打顫,勒出幾道淡紅的指痕。 雙腿不能合攏,只能被人赤裸裸注視著牝,那里原先只是一道rou縫,像蚌殼邊緣微微開啟的裂隙。 如今陰阜陷進去一口rou舂,被指杵一下一下地搗干,抽插間偶爾翻出一點濕熱rou壁里鮮紅飽滿的嫩rou,只在崔南屏眼前晃了一晃,又隨探入的指節(jié)重新帶回咕嘰作響的花xue。 他垂下眼瞼,用袖子捂住徐在晝的臉,仿佛一尊封了嘴的石像。 沒過多久,隨著哽咽般的尖叫,一道溫熱的水柱淅瀝濺在了封闌寬厚的掌心。 他對此早有計較,只是等她很慢很慢地緩過神來,才將引她登上高潮的手指撤去。 徐在晝扯過舅舅的袖子擦淚,暫時解了饞,含了霧的眼睛漸漸清明,還不如繼續(xù)迷惘下去。 如此混亂的景象已經(jīng)不是以往闖禍能夠概括的了,一旦將親近之人扯入情欲的漩渦,要再脫身便難如登天,可她也沒想過會是封闌…… 殿下面上的酡紅一時難消,眉頭顰起,她不知要怎樣應付這樣的局面,索性當個裝死的啞巴,啞舌窩在唇中,決心要當一塊無用的軟rou。 封闌臉上還帶笑,和他上朝時雅正爽快的笑不同,那是一點很輕很軟的笑意,他托起她淚濕的臉,雙唇覆上徐在晝的額心與鼻尖,又滑下去與唇相貼。 ……救、救命?。。?! 她眼睛大睜,一時間錯愕與羞恥棉花般擠滿了整個胸腔。 她奮力朝身后扭過頭,“嗚嗚——” 快把我打暈吧! 崔南屏關(guān)心道,“不舒服?” “嗚、嗚嗚——” 別廢話了,不是,快把我打暈?。?/br> 徐在晝的舌被逮住了,含含糊糊說不出話來,她扭著身子想掙開崔南屏的懷抱,反被解開腰帶上那枚梅花扣。 衣裳順勢滑落,在榻上堆成一朵折下枝頭的紅海棠。 藥性兇猛未除,好像凝成一把鋒利的銀匙,又將她的腦子攪成一缽煮沸的漿子。 “我錯了唔……”徐在晝顫著嗓子試圖討?zhàn)垼骸胺饬?、令公,那個我我……” “殿下,那天你和以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