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簾卷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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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闌將徐在晝抱在懷中頂弄,見來了不速之客,倒很是不慌不忙,“出去?!?/br> 封戎總算反應(yīng)過來,天崩地裂似的,沖上來就要搶回徐在晝。 他向前幾步,又驟然駐足,不敢再靠近眼前這個(gè)熟悉又陌生的表妹,她秀麗的面容一如從前,眉眼間彎繞的情態(tài)卻是簇新的,可他還是、還是很喜歡… 他扭開頭,對(duì)封闌驚怒道,“爹你怎么能……你怎么在表妹床上?” 封闌斜乜他一眼,“出去。別讓我重復(fù)第二遍?!?/br> “我不!” “那你就只管看著吧?!狈怅@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你小子原來還有這個(gè)愛好?” 他面上一紅,頓時(shí)便如被踩了尾巴的小老虎一樣猛然跳了起來:“……我沒有!爹你少污蔑我!” 見封闌不答,封戎又將目光投向徐在晝,眼里有點(diǎn)兒可憐的意思。徐在晝這時(shí)才從高潮中清醒過來,看他像吃不上rou的小貓一樣圍著她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一時(shí)忘了如今這般情形實(shí)在難堪,難免有些心軟了。 她臉頰酡紅,眼睛有點(diǎn)睜不開,只好叫他名字,封戎扭捏著小步走過來,喊她表妹……黏糊糊的,好似名與名之間不分彼此。 徐在晝伸出手,還沒摸到他通紅的耳朵,就被封闌cao得嗚嗚一聲軟了腰,再也顧不上可憐的小貓。 封戎更急了,又不敢擅自上前扶她,思來想去,只得沒話找話,“爹,你把表妹弄疼了!” 只是封闌眼皮都沒抬,右手虎口捏住徐在晝的臉親了一下,用一種飽含情欲的聲音問她有什么感覺? 徐在晝喘息著小聲哭,方才那點(diǎn)兒清醒又被快感蒸得煙般飄散,只記得封闌之前教過她的那些葷話,口齒不清地說喜歡、舒服。 能引十石弓殺人的封戎此刻臉紅得要命,手指放在身側(cè)抽搐幾下,只略一猶豫,便在封闌戲謔的眼神中自暴自棄地解開腰帶。 為了見表妹而特意換上的華裳幾下就被扯到地上,一些世家郎君獨(dú)有的矜貴,連同鳴珂玉佩、蹀躞七事一齊掉進(jìn)滾滾如煙的塵寰。 “表妹、阿晝……” 他叫她的名字,咬得極慢、極用心,好像早已酵在舌間十余年,字句間俱是蜂絲般勾纏黏連的情意。這情絲濃得令人暈沉,如房梁左右新織的蛛網(wǎng)。 她只要循聲望去一眼,便從此誤入此彀,任有通天的本領(lǐng),再難拔足。 可徐在晝?cè)缫崖牪磺逯茉饧婋s的聲兒,情欲攫取了她所有的感官。 正抱著徐在晝一下一下深頂?shù)姆怅@挑了挑眉,咬著徐在晝幾乎紅透的耳尖,聲音里帶著點(diǎn)揶揄的笑意,含糊地說,“殿下往日不是最喜歡摸臣嗎,來,也摸摸阿戎的?!?/br> 于是他引著她套兩只銀鐲的腕子,從汗?jié)窬o繃的小腹開始,一點(diǎn)點(diǎn)、一絲絲,丈量著這方寸皮rou。 徐在晝有些昏沉,回了神卻還算分辨得清楚,只在心中訝然,感受掌下微微起伏的肌rou,想來假以時(shí)日,定能趕超封闌。 直到一點(diǎn)翹起來的硬物蹭了蹭她的掌心,她才很遲鈍地反應(yīng)過來,眼睛里終于漫上一點(diǎn)很小的恐懼。 “表妹,”封戎用掌心摸了摸她濕潤的臉,將面頰湊過去,近乎是哀求她:“讓我也進(jìn)去?!?/br> “我不要?!毙煸跁円е麓绞栈厥郑欀?xì)長(zhǎng)的眉,一臉很不情愿:“你回去吧?!?/br> 宮里那場(chǎng)背德的性事就像攀附河壁而生的水藻,藻荇交橫羼雜,漂浮于心湖之上。 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做客南昭王府,拜帖與請(qǐng)柬不知收了多少,皆推了,像與人生了悶氣,便要自顧自囿于幾尺方正之間。崔南屏每日雷打不動(dòng)地來,日光射破枝上燕巢,在天與地之間留下一片嘈雜的影。 他將失了父母的小鳥放在殿前,按了按腰間佩劍,最后看這扇寧死不降的朱門一眼,扭頭離開。 無聲無息,只是第二日依舊會(huì)來,依舊會(huì)等。 徐在晝望著舅舅日復(fù)一日的背影,恍然間好像回到六七歲時(shí)的春與冬,開了春騎在舅舅肩上摘果子,入了冬便取紙鳶。她對(duì)崔南屏的印象,最初只是那雙肩,又從那雙肩引申到持弓的手、抿平的唇、碧綠的眼,最終匯于那時(shí)長(zhǎng)嘆的一息。 她只稍稍失了點(diǎn)神,心中那股微妙而奇異的怨氣便如六月片雪般消融解去。 她想,這種事到底有什么好??? 叁個(gè)人……怎么說也太過分了! 封戎一時(shí)噎郁,看上去快哭出來了,“四十多歲的老男人都行,為什么就我不行?表妹,你別喜歡他了,你喜歡我吧,好不好?” 封闌:…… 封闌:“罵誰老男人呢?” 封戎心虛地撇過臉,“誰應(yīng)就罵誰唄?!?/br> 看見這樣低聲下氣、不知廉恥、忤逆不孝的封戎,他頗為恨鐵不成鋼地嘆了一口氣:這只缺心眼子的傻狗,看不出她不情愿八成都是裝出來的么? 封闌嗤道,“以后出去別說你是我兒子?!?/br> 不待徐在晝反應(yīng),伸手就鉗住她的下頜往上一抬,對(duì)傻愣著的封戎說,“親她啊,別告訴我你接吻都不會(huì)?!?/br> 封戎在心中腹誹我哪會(huì)這個(gè)!又不愿失了面子讓表妹失望,只好期期艾艾地問道: “表妹,我可以親你嗎?” 徐在晝猝不及防地睜大眼睛,忍不住急聲道,“不行!等一下,你們爬上本宮床榻之前能不能先問過我的意見——不要裝聽不見!封闌、你、你這……” 封闌卻道,“可殿下此處不是這么說的。” yinjing破開不住抽搐的xue壁,懲戒般撞在最深處的軟rou上,埋得極深的宮口一片酸麻,徐在晝腰椎霎時(shí)一酥,上半身避無可避地往前撲去,恰好圓滿地落入到了封戎手中。 少年郎君緊張地曲起手指摩挲了下,嘟囔說著,“那、那你結(jié)束之后再打我好了!” 徐在晝胸脯起伏幾下,氣得想拿頭撞他,反倒被封戎捧起臉頰,狼犬一樣著急地吻來吻去,活似虎口垂餌,而她就是那枚惹人垂涎的餌食。 細(xì)嫩的舌尖被封戎叼住吮吸,徐在晝舌根陣陣發(fā)麻,一瓣濕滑的軟rou依次掃過齒列、上顎與舌苔,依著性子胡作非為,含不回去的涎液沿著兩人緊貼的下頜一注注淌下。那顆鋒利的虎牙時(shí)不時(shí)啄疼她的下唇,可徐在晝還是嗚咽著淚盈于睫、丟兵卸甲。 封戎望進(jìn)一雙清亮的、振起群漪的琥珀蟾,這尊千金之軀,無一不是柔軟而馥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