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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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什么?告訴我?!彼谖叶吥剜?,然后低頭舔弄我的乳尖。 “啊……啊……別……” “沒關系,你可以叫出來,這里沒人會聽到?!彼闹讣廨p輕劃過我高揚的欲望。 劇烈的刺激引得我高高抬起胯部,我伸手想自己紓解,卻被他把雙手緊緊按住。 “你想看你被情欲折磨時的表情,別著急結束?!彼^續(xù)輕輕搔弄我身體的敏感部位,我難受的扭動身體,床墊被拍打的撲通響。 “快……求你了……求你了……我好難過……” “求我做什么?” “摸我……摸我……”直到我大聲喊出來,聲音甚至帶了點哭腔,愛德華才終于摸上我高揚的欲望。 被修長的手指安撫后,我射了出來,然后便像條離開了水的魚一樣,攤在床上劇烈喘息。 愛德華抱住我,溫柔的吻了吻我的前額說:“今天我們一整天都可以再這里度過。” “你怎么可以這樣戲弄我,我以后再也不會跟你來這里了?!?/br> “不來這里,我親愛的牧師先生可怎么紓解自己的欲望呢?你離了我還能像這樣快活 嗎?”他抬起我的一條腿,從小腿一直舔到大腿根。 他的動作太色情,舔的位置太敏感,我感覺剛剛軟下的地方又有抬頭的趨勢,急忙推開 他,坐起身來,想撿地上的衣物。 他卻一把扯住,把我的衣物統(tǒng)統(tǒng)扔的老遠,然后對我的身體又摸又啃。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我?guī)缀醣凰慌鼍蜏喩戆l(fā)軟,下體鼓脹的厲害,情欲刺激的我根本無法思考,最終只能繳械投降。 我們在這間小屋里胡鬧了一個下午,他纏著我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黃昏時分,我才終于拖著疲憊的身體騎上馬。而他一路都面帶微笑,饜足的樣子讓人看了生氣。 回到宅子后,他又一臉正經(jīng)的對管家說:“真是遺憾,我們騎馬走了一個下午,連只野雞都沒發(fā)現(xiàn),康斯坦丁先生累壞了,騎馬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br> 管家笑呵呵的說:“沒什么,打獵也要看運氣,之前您出門打獵帶回那么多獵物,動物們也許都嚇跑了,要知道那些小玩意也是很聰明的?!?/br> 第二天,我收拾行李要回弗農(nóng)小鎮(zhèn)。 “原諒我,亞當。我保證不會再這么荒唐,我只是想念你了,想跟你親近一下,所以才做的過分了?!彼娢沂帐靶欣?,急忙來道歉。 “不是這個原因愛德華,你知道我已經(jīng)擔任了弗農(nóng)鎮(zhèn)的牧師,我不能長時間留在這里?!蔽艺f。 愛德華看了我一會兒,發(fā)現(xiàn)我的確沒有生氣,于是問:“你不是說要辭去牧師的職務嗎?怎么又擔任了轄區(qū)牧師?” “這正是我要跟你說的事,鎮(zhèn)上的男爵大人推薦我,我實在沒辦法拒絕他,等過段時間,我會以身體不適為由辭去職務。其實我也很不好受,教徒們都信任我,我卻做出……這種事來,我怎么有臉面對他們?!?/br> “你不要自責,都是我強迫了你,是我的錯?!睈鄣氯A說,他的聲音鏗鏘有力,目光堅定,那意思分明是,明知是錯,他也不打算悔改,并且會一直錯下去。 我望著愛德華的眼睛說:“這種事情不是你一個人的錯,我愿意的,沒人能強迫我。即使將來身敗名裂,牢獄加身我也絕不后悔?!?/br> 我從未有過這樣刻骨銘心的愛情,從前我覺得那些法國人很傻,他們?yōu)榱藧矍槎鴽Q斗,直到其中一個男人身死。現(xiàn)在我覺得他們并不是傻,他們只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愛情就像最強烈的酒,讓理智的人失去理智,讓聰明的人變成傻子,而這些人卻甘之如飴。 “不會有這種事情發(fā)生的,我向你保證?!彼J真地說。 然而我剛騎馬離開他家,他隨后就乘著馬車追了出來。 馬車上的男人神態(tài)自若,表情嚴肅,當著車夫和男仆的面對我說:“您邀請我去做客,何必自己騎馬,跟我一同坐馬車多好?!?/br> 我當時臉皮就抽搐了,誰說過邀請你來我家了?還帶了這么一大堆東西和人馬,你自己有豪宅不住,跑到我家那個擁擠的小房子做客? “愛德華先生,我剛剛想起來,我家只有區(qū)區(qū)四間臥室,其中一間還被我改成了書房。據(jù)我粗略一看,您隨身攜帶了四只皮箱的行李,我暫且不問您都帶了些什么,畢竟連小姐太太們出門做客也不會攜帶這么一大推私人物品,何況還是去鄙人府上那么狹小的客房。為謹防裝不下您和您的行李,我還是收回之前唐突的邀請,請恕我失禮?!?/br> “閣下太小看我了?!睈鄣氯A正經(jīng)八百的搖搖頭,面帶笑容:“我怎么會做出沒有準備的事呢,之前忘記告訴您了,我已經(jīng)買下了您隔壁的房子,如今我們也算鄰居了。恕我還有許多行李要收拾,先行一步。” 然后他吩咐了車夫一聲,那輛大馬車就一路揚長而去,把我孤孤單單的甩在了后面,蒙受滿路塵土。 第36章 肯特郡的秋天是一年中最具魅力的季節(jié),弗農(nóng)小鎮(zhèn)的空氣中浮動著一股香甜的氣息。房子附近小洼地里的樺樹樹葉在秋日的驕陽下最先染成了金黃色,緊接著,房子后面成片的楓樹又被染成了深紅色,道路兩旁的櫻花樹也不甘寂寞,相繼變成了青銅一樣漆黑的綠色,在風中悠然的享受著日光浴。 主持完清晨的禮拜后,我在教堂門口送別一位位前來禱祝的紳士和他們的妻女。因為天氣已經(jīng)轉涼,男人們都換上了厚重的外套,而女人們雖然還頂著蕾絲邊陽傘,卻也不敢露出曲線了,一個個都穿上了肥厚的好像口袋一樣的裙子。 安娜和霍爾男爵的女兒邦妮小姐同行,期間小姑娘一直用亮晶晶的大眼睛望著她身邊的卡洛斯先生。像所有陷入戀愛中的少女一樣,她傻傻的抱著期待,哪怕只是得到一個無意義的眼神,也能讓她煥發(fā)出幸福的神采。 不要以為這樣露骨的迷戀會惹人恥笑,每天用這種眼神凝視卡洛斯先生的女人少說有七八個,從少女到婦人,個個都愛他。可是卡洛斯先生似乎沒有要結婚的打算,他總是那么熱衷于社交,禮貌得體的周旋于各種各樣的女人中間。 我得說當初伊麗莎白傻傻的向他表白并不是沒有原因的,這個男人的眼睛很有神采,對女人雖然并不十分殷勤,可當他看向你時,卻給人一種他正在凝視著你的感覺。女人們被他掃視一眼就會臉紅的不行,偷偷懷疑自己正在被他關注,然后一個人幸福的淪陷。 安娜將在今年入冬前正式進入社交,而我卻為此憂愁的不得了,因為我到底沒能給她攢多少嫁妝。由于各種原因花費很多,我目前的全部流動資產(chǎn)只有500英鎊,這個數(shù)目真有點拿不出手。特別安娜似乎愛上了富有尊貴的卡洛斯先生,要配這個男人,至少要擁有3000英鎊的嫁妝才行。 安娜名義上仍然是奎因特莊園的小姐,原本她的身份配3000英鎊嫁妝是綽綽有余的,可如今伊麗莎白已經(jīng)完全取代了她的地位,父親別說給她錢,沒打算把她賣個好價錢,我們就該心存感激了。要知道上輩子安娜就是被父親賣出去的,她是一位紳士的女兒,即使沒有嫁妝,也有富有的商戶愿意付錢娶她,好充實門面。我不知道上輩子父親究竟把安娜賣了多少錢,可聽說那個商人的兒子的確非常不堪。 不遠處,愛德華正在跟幾位紳士交談著什么,他們偶爾哈哈大笑,看上去氣氛很不錯。 愛德華以一種從天而降的姿態(tài)突然出現(xiàn)在弗農(nóng)小鎮(zhèn)上,人們對他感興趣,卻也諱莫如深,畢竟他有那樣一個不光彩的過往,如今卻搖身一變成為新貴。完美的紳士教育和富有的身家使他非常輕易的融入了當?shù)氐纳狭魃鐣?,而帶頭與他交好的正是霍爾男爵本人。 “康斯坦丁牧師。”一個溫柔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沉思。 “哦,是的,您有什么吩咐嗎?艾莉森夫人?!蔽壹泵聪蛏磉叺呐?。 “我剛才說想請您到我府上給我的男仆做一下禱祝,他已經(jīng)病了很久了,也許需要做一下驅魔儀式?!迸宋⑿χ鴮ξ艺f。 艾莉森夫人是個寡婦,嫁過一個老莊園主,沒有孩子。丈夫死后,她獲得了對方三分之一的動產(chǎn)以及全部的流動資產(chǎn),把老莊園主的兒子們氣的牙根癢癢,卻也無可奈何。一個年輕美貌富有的寡婦,可以想象的出她有多么招蜂引蝶。附近沒有繼承權的小伙子們都在想方設法得到她,因為娶了她跟獲得了莊園繼承沒區(qū)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這位女士對我很親近。 不同于在印度時,我被商人的女兒們追逐的手足無措,紳士的女兒們顯然都非常謹慎,不會輕易對年輕男子表露好感。特別我曾明確表示過要保持身心純潔,終生侍奉神明的意愿,所以年輕女孩不會往我身邊湊,她們更喜歡風流俊美的卡洛斯先生。于是這種情況下,某些人的靠近就會特別明顯。 “可憐的人,我一定會前去幫忙的,請您放心。”我對她說。 艾莉森夫人用飽含深意的眼神凝視我,充滿攝人心魂的勾引意味,然后她把手中的扇子完全打開,小心的貼在嘴唇邊。 這是一種暗語,淑女們會用扇子、遮陽傘和手帕等向男士傳遞一些無法公之于口的話。像這樣把扇子完全打開放在唇邊,通產(chǎn)暗含了‘愛’的意思。我看著她,心口砰砰直跳,因為我被她大膽的舉動嚇壞了。 “艾莉森夫人當真有閑情逸致,我剛才還聽說托馬斯先生和羅伊先生要結伴去您府上做客呢,從新大陸運來的漿果點心,許多先生都贊不絕口?!睈鄣氯A突然插|入的聲音打破了剛才的氛圍。 艾莉森夫人即刻滿臉窘態(tài),支支吾吾的說:“當然……我府上的點心在整個弗農(nóng)鎮(zhèn)都是出名的,每一位來訪的客人我都會奉上。時間不早了,恕我失陪?!?/br> 艾莉森夫人提著裙子走了,她的女仆跟在她身后要小跑才能跟得上。 愛德華掃了我一眼,雙手背在身后,在我身邊緩步慢行。 “她可真是個迷人的女人,連清心寡欲的牧師先生都看的目不轉睛?!?/br> “我可沒有目不轉睛?!蔽覔u搖頭,笑著說。 愛德華揚起眉毛:“漂亮有錢的小寡婦大庭廣眾下向您示愛,牧師先生的魅力當真了得,她就差像條母狗一樣圍著您發(fā)|情了,難道您都不心動嗎?”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說:“我只是跟她多說了兩句話,沒有別的意思,你不是不明白我的心意,何必動不動就吃醋。” 愛德華盯著我,意味深長的說:“吃醋?那個蕩|婦還不配讓我吃醋,我只是擔心我們小鎮(zhèn)正直的牧師先生被那個蕩|婦帶壞名聲而已。” 可是幾天后,艾莉森夫人跟幾個男人私下曖昧的事情就傳遍了整個弗農(nóng)小鎮(zhèn),我聽說后第一時間就懷疑到了愛德華身上。 當時他正在我的書房里工作,窗戶打開了一條縫,微風吹拂著散落在桌上的文件。愛德華雖然買下了我們隔壁的房子,可他幾乎一天到晚待在我們家,后來干脆連工作也搬進了我的書房,有時候干脆在這里會客,一點也不把自己當外人。 我關上房門對他說:“艾莉森夫人被流言弄得病倒了,她難過至極,說是要搬走呢。” “真是遺憾,可憐的女人,流言的威力總是這么強大?!睈鄣氯A頭也不抬的說。 “別跟我裝傻,是不是你做的?” “亞當,亞當,你就像個小懷疑論者,我干嘛跟一個女人過不去?!?/br> 艾莉森夫人雖說有些行為不檢,可是過去人們只是私下里說說,沒有明確的證據(jù)證明她跟一些男人私下來往??墒乔皫滋觳恢趺吹?,羅伊先生和托馬斯先生去拜訪艾莉森夫人的時候剛好撞上了,結果打成一團。從兩個男人爭執(zhí)的話語中隱約得知,二人都是她的入幕之賓,還互相不知道。 “好吧,不過艾莉森夫人太可憐了,我應該去安慰她一下。”我故意說。 愛德華抬起頭來看向我:“那個蕩|婦是自作自受,根本務虛憐憫,把這種不要臉的女人趕出去才是保持了我們鎮(zhèn)的名聲,否則她只會把我們這里弄得烏煙瘴氣,我相信鎮(zhèn)上許多有體面的先生都會贊同我的看法。” 我現(xiàn)在基本可以肯定這事就是他做的了,他還跟小時候一樣,對于他認定的事情,想方設法也要達成,而且還會找冠冕堂皇的理由。不過不同的是,他現(xiàn)在表現(xiàn)的更加鎮(zhèn)定了,說話理直氣壯,一點也不心虛,好像真的跟他沒有半毛錢關系。 我煩惱的在他面前走來走去,如果愛德華不想承認,沒人可以逼迫他承認??墒沁@種做法實在是太不紳士了,即便艾莉森夫人的名聲有些不妥當,難聽的流言也會傷害一個獨居的女人。難道就是因為她多跟我說了幾句話嗎?不得不說這對一個男人的心胸而言有失寬容。 愛德華整理好桌面的文件,又拿出一張紙開始寫信,他好笑的看了我一眼說:“好吧,我的牧師先生太過仁慈,我不忍心看他憂愁煩惱。如果這位女士搬出我們小鎮(zhèn),我會幫她搬得遠點,遠到那里沒人聽說過她的風流韻事,到時候她可以恢復名譽,重新開始安穩(wěn)的生活。” “愛德華,我知道是你做的,這樣很不好,她只是一個寡婦。她雖然試圖勾引我,可這有什么大不了的,難道你不信任我嗎?”我雙生撐在桌子上,不滿的對他說。 愛德華把鋼筆插進墨水瓶,雙手交叉與我對視,這次他沒有糊弄我,反而堂而皇之的說:“如果您一定要我承認,那么好吧,我推波助瀾了??梢仓皇峭屏艘话讯眩?zhèn)上好幾個男人都有關系,這么久沒露餡才奇怪。我不認為是我的錯才導致流言的,您認為呢?” “鎮(zhèn)上行為不檢的女人不止她一個,那么你打算一個個驅趕出小鎮(zhèn)嗎?我從來不知道愛德華先生是這么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我口氣嚴厲的說。 愛德華忽然站起身來,隔著桌子捏起我的下巴,然后他湊得很近,一字一句的說:“我不允許那種骯臟的女人靠近你,她們跟你多說一句話都讓我難以忍受,而她居然敢當著我的面向你示愛,我沒有讓她流落街頭算她好運,你現(xiàn)在聽明白了嗎?” 我目瞪口呆的僵在那里,動也不動,著實被他的這番言論嚇了一跳。 愛德華似乎也意識到剛才的話有些不妥,他繞過桌子,摟住我溫聲道:“抱歉,我不是那個意思。這次我的確太過分了,我被嫉妒沖昏了頭腦,今后再也不會這么魯莽了。我會幫艾莉森夫人解決這件事的,你不要擔心?!?/br> 過了一會兒,他又小心的看著我:“你沒有生我的氣對嗎?”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只是愣愣的看著他。愛德華對我的獨占欲有些強,而最近格外明顯,我不知道他這是怎么了。 “我讓你感到不安了嗎?還是我做了什么不妥的事?”我望著他說。 愛德華搖了搖頭說:“不,是我不好,我總是擔心……你有一天會離開我。我們都是男人,這種禁忌的愛對你而言是不是負擔呢?女人對你來說才是最好的選擇,她們可以給你一個家庭,可以帶給你子嗣,而我什么也不能給你,還會時刻讓你處在危險之中。可當看到女人靠近你的時候,我又無法控制滿腔的怒火和嫉妒,沖動之下做了很不理智的事情,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卑劣可憐?” 原本我對愛德華任性的行為是有些生氣的,可現(xiàn)在我忽然感到難過。過去我看他那么鎮(zhèn)定的跟我來往,還以為他真的像表現(xiàn)出的那么沉穩(wěn),原來他也是會胡思亂想的。可是他的胡思亂想會帶來行動上的后果,任性的按自己的意愿把不安要素推得遠遠的。 “我永遠都不會這么評價你,如果你是卑劣可憐的人,那么我也一樣,我也一樣無法忍受其他喜歡你的人靠近你。”我說。 愛德華凝視著我,嘴角微微翹起:“那么一定是我卑劣可憐的多,因為喜歡你的人太多了,我根本嫉妒不過來。所以你要多多管住自己,離所有的女人遠遠的?!?/br> 艾莉森夫人到底沒有搬出小鎮(zhèn),因為愛德華和霍爾男爵一同出面壓制了那些不堪的流言,不過故事的女主角卻不敢再像過去那樣招蜂引蝶了,她現(xiàn)在連教堂都不怎么來。 愛德華做完這一切后向我表達了歉意,并由衷的道出了他雖然痛苦萬分,卻愿意容忍這樣一個喜歡我的女人留下,他可以獨自忍受嫉妒和傷心,我被他怨婦一樣的腔調弄得眼皮直跳…… 我對他越來越?jīng)]辦法了,小時候他很別扭,凡事都喜歡藏在心里,個性傲慢不屑于向任何人解釋。可現(xiàn)在他總是毫無顧忌的對我打開心扉,把心底最柔軟的部分暴露出來給我看,像躺在地上露出肚皮的小動物一樣。也許他太了解我了,知道我對什么最沒轍,我甚至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他拿捏住了。 第37章 今年是個豐收年,等野果林最后一茬果子都掉光了,樹上的葉子便開始飄落枝頭,深秋到了。清晨屋頂上出現(xiàn)第一層白霜,朝陽從地平線升起,山谷中彌漫著霧氣,露水覆蓋在蒼茫的原野上,如一層銀白色的布料一樣閃爍奪目。 安娜指揮仆人找出過冬時的衣物和棉被,趁天氣還未轉冷,拿到外面去晾曬,除掉一整年壓在櫥柜中的霉味。 少女身材苗條,曲線畢露,有一頭濃密的茶色長發(fā),散落下來能垂到腰間。她眉目間散發(fā)著青春活潑的氣息,聲音像銀鈴一樣動聽,看著就讓人心情愉快。 在冬季到來前,她就要正式踏入社交,成為一個可以談婚論嫁的姑娘了。 踏入社交對一個女人來說簡直像踏進了第二次生命,這項活動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如果表現(xiàn)的好,就能成功的釣到一個男人,然后順利的邁入婚姻;如果搞糟了,則可能一輩子也嫁不出去。 婚姻對于一位成功的紳士來說,只是一種生活方式,他可以選擇晚婚或者終生不婚,人們不會對他的單身生活有任何閑言碎語。相反,事業(yè)有成的單身漢不僅享受‘鉆石王老五’的美譽,而且還享有終身追求女士的權利。但婚姻對于女人而言就要苛刻多了,淑女們要努力把自己嫁出去,越早越好。 就像所有太太都希望把女兒嫁給一位有地又有錢的紳士一樣,所有的先生都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娶一位身負厚重嫁妝的淑女。說是每一位小姐都要精通音樂、繪畫、外語等增加自身修養(yǎng)的技能,可說到底,男人最在乎的無非只有兩樣,美貌和嫁妝。稍微有點地位的男人在挑揀對象的時候會比較在意妻子的容貌,而沒錢又沒地位的男人,恐怕就只會盯著女人的嫁妝了。 霍爾男爵的女兒邦妮小姐是整個弗農(nóng)小鎮(zhèn)上嫁妝最厚的姑娘,她踏入社交時就放出了風聲,婚后會帶上3000英鎊的嫁妝。這可真是筆令人眼紅的財富,即使在貴族圈里也是筆不菲的嫁妝,會讓所有的年輕小姐都嫉妒的發(fā)瘋。所以盡管邦妮小姐不像她哥哥那樣美貌,卻也是眾多宴會上的寵兒,年輕男子瘋狂的追逐她,各種示愛手段層出不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