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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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遁鏡不愧是一件了不得的寶物,駱云這時親自使用,方才知道自己的神妙,暗笑這李太星在眾人面前不敢如他那樣猥瑣,竟單單用劍光明正大和自己獨斗,到了最后才敢拿出來保命,實在太過要面子了。 而這天遁鏡配合全方位無差別范圍攻擊的萬劍葫蘆,可說是默契到了極致,這些修士連人都沒找到,就給一場又一場的劍雨打得是步步后退了。萬劍葫蘆的劍靈都是用人的丹之魂激活,無不是有如人一般的智慧,且各個心意想通,只要一道駱云命令,這些劍靈都能用萬人身軀完成一件事情,就是分別攻擊八個修士! 戰(zhàn)場在萬劍葫蘆的攻勢下變得激烈之極,眾人面對找尋不到駱云,心下也不怎么著急,只是將各自寶物從攻擊的態(tài)勢轉(zhuǎn)為防御手段。這樣一來,就算萬劍葫蘆劍雨再強,再難抵御,暫時也傷不了他們。 “大家用寶物守住自身,他用的是范圍天階寶物,晶源耗費絕對是一般天階寶物倍許還多,我敢肯定,不出十?dāng)?shù)彈指,此子必然力有不逮!”其中一個女修冷喝道,拿著一把傘率先頂在了頭上,抵擋住了小部分的劍雨,不過劍雨威力巨大,時時有劍刃穿透那紅傘,似乎隨時要破傘下來一般! “紅仙子所言對極!此人同時控制兩件天階寶物,威力再大!必然撐不住多久!”陸鶴大聲的給同伴鼓氣,卻不知他手上的寶劍也震得他手心發(fā)麻,幾乎拿捏不住! 只有不說話的顏行手持神嬰鼎,穩(wěn)穩(wěn)擋住了那一簇簇劍雨,仿佛人在微雨中,根本沒有什么影像。 天階寶物強大是強大到了逆天,佩戴和手持它們都能得到極大的力量加持,但是,要運用天階寶物,同樣要消耗巨大的力量,就是嬰期的修士,也不能持久的使用它們來戰(zhàn)斗,更何況是使用兩件之多,在她們的猜測中,駱云不過能支撐十?dāng)?shù)個彈指便要現(xiàn)出原型來。 不過他們都知道如此,駱云卻哪里不知?想當(dāng)年杜古劍手持九曲天龍鍘,又有量劫天盤在,雖說面對十?dāng)?shù)個嬰期修士都能壓得對方死死的,但也不過支撐了不久時間,晶源就有些不濟了,可見兩件超級寶物所耗的巨大了。 駱云當(dāng)然也有過此顧慮,但自從經(jīng)過了云門仙庭和李太星一戰(zhàn)后,他同樣也認識到了自己的實力,要知道他的魔嬰本就是天魔法相進化而成,雖說現(xiàn)在變成了嬰孩模樣,但三頭六臂時的力量和晶源的供給,也還是一般嬰期修士的三倍以上,這時的他又怎會懼怕自己晶源不夠? “你們要防御,我變攻擊罷了,不然都成了縮頭烏龜,好生無趣吧?”駱云冷然一笑,在微光中顯露了身影,見他手一揮,又是無數(shù)的的劍雨從天空隕落下來,打得眾人又驚又怕,幾乎眼淚都被他逼了出來。 顏行本來還以為駱云不過是仗著寶物厲害,修為稀松平常,畢竟八百年前,他不過還是個罡期的修士,自己那時候已經(jīng)是玄階,遠比他強上不知多少倍,加上神嬰鼎也是一件伴隨主人成長的超級寶物,就算駱云此刻進階了嬰期,晶源難道還能厲害到天上去?恐怕也不過是剛剛進階的新手,只要抵擋出最初的攻擊,與他交戰(zhàn)一刻,對方晶源告饒,勝負便是是五五之分,加上自己有七位嬰期同伴,這些同伴無不是手中有一件地階的寶物,更是有了七八成拿下對手了。 但那知道駱云修為竟然如此了得,運用兩件天階寶物仍然一波波攻擊從未停止過,甚至一副輕松模樣,聲音中未露半點疲態(tài),再這般打下去,恐怕自己也要打成篩子了,當(dāng)下已有些后悔起來。 駱云心下暗暗好笑,他們臉色難看他豈會沒有看在眼中,如今教訓(xùn)他們一次,也并不是真要取了他們的命,此刻只要顏行或者誰求饒,心想他自家也不會吝嗇,饒了便是了。 然而這些靈修倒也不是硬氣,只是各自都是嬰期的修為了,徒子徒孫在城里面多不勝數(shù),還在看著這場大戰(zhàn),自己八個人打一個沒有得勝便罷,還低聲下氣求饒,實在也有些大失顏面,這顯然還比殺了自家難受,是以都拼了命拿出寶物抵擋駱云的萬劍葫蘆。 半響后,駱云也知這些人怕也不會投降了,嘆了口氣,只得是將萬劍葫蘆威力收了再收,打算此事就此揭過,就算是給言月面子罷了。 駱云實力一收,眾人無不是大松一口氣,正要借此下臺,卻哪想后面天鳳城的城墻方位的地面,轟隆一聲,兀然炸開了個巨大的缺口,緊跟著,數(shù)十里內(nèi)外,一個個巨大的地坑跟著被炸開,有在城里的,有在城外的,忽如蝗蟲而來的各種氣息在地面涌現(xiàn)而出!數(shù)量數(shù)之不盡,宛如憑空出現(xiàn)一般! “不可能!明明……” “城破了!這是怎么回事!” “血族?!”駱云不禁臉色一變,收了萬劍葫蘆往地面一看,這地底下已有無數(shù)血族修士,血族魔獸飛出和爬出來,直接占領(lǐng)了大半的天鳳城! 第三百七十七章 敗退 “二長老!難道是我西靈城被破了?!我們不是和血族有停戰(zhàn)之約么!”陸鶴嚇得臉都綠了,與眾人都慌張的看向了顏行。 “你胡扯什么東西!西靈城有數(shù)十個嬰期的靈修在,絕不會陷落,血族就算再強,也絕無這么多嬰修士可用!”顏行眉間不由緊皺,雖然信誓旦旦的保證這只是意外,但顯然他自己的表情都有些不大肯定。 “但是……但是我天鳳城方圓百里,地上天上都有鎮(zhèn)城至寶,如何給這血族壞了?”那陸鶴仍有些不服氣,當(dāng)下便如此問道,心下嘀咕是難免的。 “陸鶴,你是蠢材么!我天鳳城遭逢大難,一切都應(yīng)以眼前為重,這追責(zé)一事,如今你算來干甚么,難道你此刻還懷疑我怎的!還不快去!”顏行臉上刷一下寒了,指著陸鶴就是劈頭蓋臉的怒喝,已經(jīng)有些動了震怒,怕不是駱云在,早就動手了。 聽到顏行喝止,陸鶴小心看了一眼駱云,心下大為懊惱,顯然像是說錯了什么。當(dāng)下急道:“二長老,是我胡亂臆測,罷了!眾長老快與我同去馳援各個城門!” 這陸鶴解釋后,也只得是帶領(lǐng)眾修士紛紛下去馳援城門,而底下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打響,只不過妖族顯然屬于被動一方,被這些血族攻得難以防備。 駱云之前細細聽完這兩人對話,已經(jīng)明白發(fā)生什么了事情,看來這言月為了整個靈族能夠休養(yǎng)生息,并且進入空前的發(fā)展階段,定然和血族簽訂了什么東西,而且這個約定必然和人族有莫大的關(guān)系,或許會是極大損壞了人族利益的事情。 感到言月有些自私的駱云難免有些惱火,畢竟血修是兩族應(yīng)該合力抵御的異族,她竟和血族定下約定,讓人族單方受敵,委實不夠厚道了,難怪云門仙庭這么容易陷落,原來妖族并未分擔(dān)自己應(yīng)有的責(zé)任。 如今慘遭血族從后面偷襲,也算是罪有應(yīng)得了。 “兩族興亡,豈當(dāng)兒戲,縱使兩族世代結(jié)仇,偶有摩擦,然萬余年來大戰(zhàn)卻從未波及根本。而你們天西靈族,近些年竟不顧兩族都會逐步陷入血族之手,與血族暗中來往,讓人失望以及,如今遭受此果,不覺可笑么?”駱云冷笑著看向顏行,目光里多了一抹不屑。 顏行聽完此言,臉色數(shù)變,隨后似乎想到什么,怒道:“哼,你說得倒是輕松,數(shù)百年前,我天西妖族內(nèi)戰(zhàn),傷及根本,人族又有憐憫過我等?在抵御血族之時,尚還派下重兵首次壓境,累我公主寢食不安,不得不將起戈平原封印起來,以人族連成一氣,那還不如干脆俯首稱臣罷了!這外有血族攻城,內(nèi)有人族為患,又何曾有一族可憐靈族子民?” 顏行侃侃而談,手指遠方人族領(lǐng)地,又指向了眼前一片曠野,眼中幾乎泛出淚來,竟不怒反笑起來:“天西靈族自那一戰(zhàn)后舉目蒼夷,九死一生,那時候,人族卻又在哪里了?你有在何處?此刻說得仍舊如此義正言辭,豈有知我公主那時的無助?轉(zhuǎn)而看那血族,它們不但提供各種物質(zhì),更是與我等靈族之人展開貿(mào)易,哼哼……這人族又做到這些事情了?你又做了什么? 嘿嘿!讓我來告訴你,人族不但舉兵討伐,關(guān)掉貿(mào)易坊市,更是將我逃難子民悉數(shù)屠戮,我倒要問問你,那時候的兩族興亡又放在了何處了?不過我此刻可以放心告訴你,我顏行早料到天鳳城有這么一天,但天鳳城隕落之前,云門仙庭或許早已陷落了,若非如此,血族又豈會過河拆橋的攻擊我們天鳳城呢?哈哈哈……想不到我們天西靈族最后仍然比你們活得久了!” 駱云聽完后心下如翻江倒海,本以為這血族攻擊云門仙庭受挫,必然會按兵不動一段時間,但此刻憑空多了天西靈族的一場變數(shù),如今的云門仙庭恐怕早就不復(fù)存在了,這實在讓他無法接受。 “柳亦如,柳梓晴……”駱云默念兩個名字,心臟像是給人劃了一刀,痛得是滴下血來,想不到這八百年間,這大好的局面就變成了爛攤子。 “本是天劍大陸的子民,又何必同室cao戈?”抬頭看向天空,只見那天空中的白衣少年也在看著自己,目中灼灼有光,仿佛亦如自己,滿懷許多心事。 “天西云門仙庭確實陷落了,西靈城也一樣都陷落了,現(xiàn)在西地僅剩天鳳城可守,但血族強大,我們該怎么辦!”下方飛來一個靈族,如實稟報道,眼中露出恐懼。 而這靈修剛剛說完,這數(shù)十里外已經(jīng)有數(shù)十道強大的氣息往此地飛來,駱云稍微一感應(yīng),來者都是些嬰期的修士,但怕不是什么善類。 “還能怎么辦!死守!”顏行大聲說道,緊緊看著駱云,并沒有離開的跡象。 地下不斷涌出巨大的血魔,這些魔獸巨大的有十幾丈之大,小的如同昆蟲一般,也有許多大圓滿期和嬰期的血修帶領(lǐng),數(shù)量多得讓人咂舌,幾乎可以和天鳳城平分秋色了。 一陣陣的爆炸聲隨后傳來,巨大的天鳳城碉堡和炮塔被這些血魔由內(nèi)而外,或者直接在外面洞窟攻擊著,不斷陷落。況且還有不知多少血魔源源不斷的跑出來,收割著靈修們的生命。 駱云舉目看去,能見到不少本身沒有多少實力的無辜妖族被斬殺,也能看到城市在一片片淪陷。 即便他此刻自認是人,也難免不為天下生靈產(chǎn)生負罪感,心中更產(chǎn)生了血魔便是一切罪惡之源的心思來。 來人很快就到,但駱云看去時,發(fā)現(xiàn)這些修士竟不是血魔,而是剛剛經(jīng)過一場大戰(zhàn),心力都下降到極點的靈修。 駱云難免不為妖族擔(dān)憂起來,畢竟逃亡者都到了這里,追殺他們的血修還會有多久到來? 也不再說些什么,解釋些什么,駱云當(dāng)下手中葫蘆遞出,一陣劍雨就打?qū)⑾聛?,將一群地面剛剛爬上來的血魔打得血rou迸射而出,死不瞑目。 他自己則反手中百把神劍放出,攻向了距離自己最近的嬰期血修,似乎挽救這天鳳城于危難之中! 駱云沒有絲毫的解釋就用行動來表達了一切,使得顏行也有些臉色稍緩,當(dāng)即不好再說什么,急速飛向了自己的女人水心處,幫助他對抗那些要攻入天鳳城行宮的血魔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