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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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里紅云,夕陽染紅了一片天地,巍峨的高山,深奧的湖泊,無不裝點仙意。 傍晚的天賜山,寧靜而安詳,但不代表里邊的安寧。 天賜宮。 刑竟陵眼見兩名天降前來傳訊,此刻端坐掌門殿,眉頭已經(jīng)輕輕皺起,而身邊八名大將,一時也陷入了沉思。 兩名天降所帶來的,是一個傳訊的玉鏡,在他們手中,幻化出左近兩日發(fā)生大事。 只見那玉鏡發(fā)出五彩華光,一陣云霧便從鏡中蘊育而出,竟是一片浩瀚的大海。 大海上,四名他再也熟悉不過的祖巫,正和一個陌生的男子酣戰(zhàn)。 那男子木有星辰,面如冠宇,氣宇不凡,以一劍竟然連退四名實力強大的祖巫,更是將其中一名翻手為雷的祖巫打成了魂體,這讓他不覺皺起了眉。 “這是何人?竟有這般實力?我與那雷天穹數(shù)萬年間戰(zhàn)過十數(shù)會,雖能敗他,但不至于斯,難到這人劍術是專破雷法?”刑竟陵臉色一寒,不得不承認,他是聰明人,卻不是盲目的聰明。 “回大圣王,這人我調查過一番,印證其他小仙后得知叫做駱云,乃是前些日子來賀天賜山百仙之禮的?!逼渲幸晃惶鞂⒚嫔彩悄?,站出來回應。 另一人也是一般,小心翼翼出來道:“這人神通便是劍術,以一把威力絕倫的寶劍曾經(jīng)斬殺了天賜山的掌門,隨后隨緋憐公主轉戰(zhàn)玲瓏塔,以一人智力戰(zhàn)雷天穹,并追去不見,而天鏡上所示,必然是追逐之后的大戰(zhàn),此地依末將見識,應是東海!” “哦?緋憐公主?”刑竟陵臉色微微有些不爽,但又看向了信使。 那兩名天將趕緊跪伏在地,道:“正是兩位大圣所言的那人,這人敗了雷天穹,又戰(zhàn)來援的三大祖巫,卻未見落了下風,直到東海龍王震動,率大軍出海勸戰(zhàn)?!?/br> “能戰(zhàn)四名祖巫,想來此人實力不俗,尚還在我之上了?”刑竟陵有些不愿承認,但他可絕非夜郎自大的人。 “大圣王勿要菲薄,若是大圣王將神器請出,四祖巫也絕非圣王對手!”八位大將中又有人出列,恭恭敬敬的說道。 刑竟陵點頭不語,繼續(xù)觀看玉鏡中顯出的圖像。 下一刻,氤氳中的情形再次變化,東海龍王果然將四大祖巫和駱云的戰(zhàn)事勸下,雖然聽不到言語,但顯然老龍王似乎承諾了什么,帶著那駱云下了海。 這件事情頓時讓眾多將領臉色一陣變化。 “難道這人并非是緋憐公主的人?”其中一將出言道。 “我看不像,這人竟然敢公然勾結龍王,與龍王同坐一船下得東海龍宮,實非我族之人?!币粚⒂掷^續(xù)說道。 第六百三十五章 密謀 “幾位大圣所言極是,那人絕非我族的修士,與緋憐公主也絕無半點主從關系?!眱擅攀怪械囊晃悔s緊回應說道。 刑竟陵不言,只是皺眉繼續(xù)凝重,見駱云和東海龍王下了水,玉鏡跟著消失后,才問那兩信使道:“僅僅這樣?那你們秦大圣喚你們來作何?” 兩名信使心中一突,攝于那刑竟陵的威壓,另一信使趕緊從懷中摸出另一面玉鏡,展現(xiàn)在眾仙面前:“刑圣王恕罪,我家圣王說,刑圣王需得看完前面一面,方可再看另一面。” “嗯?且開。”刑竟陵目中露出一絲星火,幾乎剛才就要發(fā)飆,但因為還有一鏡,便耐下心來。 眾將也是一陣火氣,暗道若是只有以上的訊息,這兩名信使怕是要給大圣王打殺了。 那兩名信使不過是兩名信使中的將領級別仙人,離著大圣王的品階差了十萬八千里,此番若非是秦里圣親自點醒,還真不敢在這眾將云集的地方賣關子,此時招辦照舊,已經(jīng)是嚇得有些魂飛魄散了,趕緊運其玉鏡,展現(xiàn)里面的信息。 只見這玉鏡光華再起,氤氳再次籠罩整個天賜宮。 下一刻,眾將包括刑竟陵一看這境中情形,無不是倒抽一口冷氣,畢竟里面的景象實在太過震驚眾仙。 只見,天地間黑云滾滾,漫天漫地都是天兵天將,戰(zhàn)鼓猛擊,聲聲轟天,雖然在這里沒有聲響,但眾仙仍然能從里面看出澎湃的戰(zhàn)意。 十數(shù)萬天兵天將遍布得東海上空都是,而海面上,蟹兵蟹將也無窮無盡,竟是與十萬天兵天將大戰(zhàn)在了一起。 就連海中深藏的精兵蛟龍部,也是在酣戰(zhàn)中從海底竄出,攪向了天兵大陣。 眾將都是目中震動,這等大戰(zhàn),竟是這么發(fā)生了。 “什么?這是怎么回事?”刑竟陵臉色一變,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指著這鏡中事端。 兩名信使一哆嗦,嚇得幾乎尿了,只其中一名還是膽大,站了起來,道:“我家大圣王的表兄弟追擊巫人余部,即將殲滅的時候,哪知正遇龍族在海上耀武揚威,本想讓道離去,那知道卻被那海龍大將軍擊殺,等我家大圣王趕到,已是晚了,大圣王要求那東海老龍王交出海龍大將,哪知那東海龍王不但不講道理,還請出蛟龍部要攻我家大圣王?!?/br> “我家大圣王乃是一方統(tǒng)御,怎能受此大辱,便點十萬大軍與那東海戰(zhàn)了起來!”信使繼續(xù)說道,臉上一副同仇的模樣,對著鏡中的事情一一道來,倒是讓眾將起了同樣憤慨的心思。 “東海龍宮不過是海底小妖!安敢如此大膽!”刑竟陵也是頗為憤恨,對于妖族而言,天軍才是正統(tǒng),而海底的小妖小怪,小龍小蛟不過都是小族,如今先無論對錯,這小族敢與大族一戰(zhàn),首先在他心中就是失禮之事,焉能不讓他憤怒? “刑大圣王所說是也!那東海竟還與南海龍王狼狽為jian,妄圖對抗我天庭大軍,殺我天庭兵將,實在是可恨?!边@信使說道,便去看刑竟陵臉色,但見刑竟陵看向他,頓時嚇得是低下頭來。 “哼,汝給本圣王看這天鏡,與之前一面又有何聯(lián)系?若說不出,本圣王也不會輕易出兵!”刑竟陵又繼續(xù)看向戰(zhàn)局,而當他見到東海龍王和南海龍王聯(lián)手大戰(zhàn)刑竟陵和段紫蓮時,又不禁暗暗驚訝,因為除了東海龍王,尚還有一帶著金色面具的修士,竟是能與秦里圣打得平手,還將段紫蓮逼退,也是使了一把寶劍。 “刑圣王且對照兩面天鏡中使用寶劍的人,卻有何不同?是非一人所為?”那信使小聲說道,手肘捅了捅旁邊的同伴,那被嚇壞的同伴便是驚醒,再次將另一面天鏡打開。 這兩相印證,頓時讓刑竟陵的他手下的天將們眉間緊皺,下意識看向了刑竟陵。 刑竟陵哪還看不出,兩者之間,自然就是同一人,就算寶劍不同,但這并非是什么奇怪的事,只能說明對方還不止一件寶物。而這樣的人威脅對他來說是很大的,因為不知道多少年來,龍宮都是夾著尾巴過日子,可今日才和那人有些交集,就敢公然挑釁天庭天威,怕是和此人多少有干系,甚至還是此人挑釁也有,故不為天庭,為了自己,也要合力將此人打殺了。 “他們是同一人!”一位大將臉色驟變,頗有些警醒。 “不錯!真是同一人,想不到此人不是緋憐公主麾下,而是和龍宮有所勾結!”又有大將指著說道。 “哼!竟然敢和龍宮勾結,此刻無論兩方對錯,敢與我天庭作對,必然要先逮捕回天庭問罪!”一位大將又言道。 “這人怕是藏在我族的jian細,圣王,未將請戰(zhàn),愿率軍捉拿這人!” “末將也是!天庭大軍,惶惶天威,豈容人所染指,定要將其拿上天庭問罪!請圣王下令,舉兵東海問罪!” 一時間,眾將看到刑竟陵臉上怒意勃勃,便紛紛出例,請戰(zhàn)者眾。 “眾將稍安勿躁,”刑竟陵皺了皺眉,喝退眾將,伸出手,捏碎了之前兩名信使傳來的密信,里面顯現(xiàn)在腦海中的,是秦里圣親自所言,大意是只要他愿意出兵相助,會如何厚報,云云。 “我可以出兵,但秦里圣真的會兌現(xiàn)之前的承諾么?”讀完秦里圣親口所言,刑竟陵露出了一絲笑意,盯著兩名信使。 兩名信使都是七竅玲瓏之人,否則秦里圣也不會將他們派來請兵,見這刑竟陵露出這般表情,便知道這事已經(jīng)成了,趕緊點頭。 “我家圣王說了,只要刑圣王肯援手一二,密信中所言,必然成真?!毙攀够卮稹?/br> “哼,我若是出兵,這秦里圣若敢毀約,我自與他不休!罷,眾將速速點兵十萬,明日一早,起兵東海!”刑竟陵冷笑一聲,大袖一揮,飛出八面軍令,眾將則接了,面色各有不同,而只有四人前去點將,余下四人卻是一陣愕然。 “圣王?這緋憐公主……” 連那兩名信使都感到一陣錯愕,顯然這刑竟陵不止點將點兵這么簡單,怕還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