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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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你之前的伙伴是不是一條龍?!弊蟮欠迨栈厮季w看向十三,他的推論是否正確還要由十三來確定。 十三聞言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而是直盯著左登峰,片刻過后從鐵鞋的肩膀上跳了下來回到床上趴臥了下來,神情哀傷而沮喪。 十三雖然沒有回應(yīng),其實已經(jīng)是回應(yīng)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千年往事 “十三咋生氣了?!辫F鞋不明所以的看著趴在床上的十三。 “這不是生氣?!弊蟮欠鍝u頭說道,十三并不能通過表情準確的表達內(nèi)心感受,除非很熟悉它的人才能看出它的表情既有哀傷又有沮喪。 看出了十三的哀傷和沮喪之后還需要細心的解讀它,哀傷說明它先前跟那條與它共生的龍感情很好,而且它很久沒有看到那條龍了,沮喪表達出了它對曾經(jīng)威武的追憶,也有對失去巨大力量的懷念。 “它的伙伴是條龍。”鐵鞋轉(zhuǎn)頭看向左登峰。 “我只是猜測,睡吧。”左登峰皺眉開口,他從沒見過十三這么傷心,如果是人的話恐怕早就掉淚了,但是十三不是人,它再怎么傷心也不會哭。 鐵鞋對十三忽然情緒低落很是不解,他并不了解十三,所以他不知道十三心里想的什么,但是左登峰卻能體會到十三的感受,這種情形好似一位曾經(jīng)笑傲江湖的絕頂高手意外失去了靈氣修為,多年之后他已經(jīng)習慣了平庸的生活,卻在偶然之下被人認了出來,由此令他再度想起了曾經(jīng)的輝煌,曾經(jīng)的輝煌和今ri的落魄在他的心中形成了巨大的落差,由此令他哀傷并沮喪。 換作常人可能會出言安慰十三,但是左登峰并沒有那么做,他問完這個問題之后就洗刷上床了,他這么做并不是不關(guān)心十三,而是他了解十三。 十三有個喜歡炫耀的特點,不管什么樣的對手它都不畏懼,打得過打不過都會撒尿示威,這就說明它有著很強的自尊心,自尊心強的動物是不接受別人安慰的,如果好言安慰,會被它們視為憐憫,它們最不需要的就是憐憫。 左登峰也沒有問十三先前住在哪里,因為十三很可能記不住了,退一步說即便它記得住,三千年的歲月也足以令滄海變成桑田,它也很難找到當年的參照物,十三到底是個什么動物,十三之前住在哪里,十三的原主人是誰,十三衍生出的那條龍現(xiàn)在在哪兒,十三的原主人為什么要取走十三的內(nèi)丹,倘若尋回內(nèi)丹十三是否還能駕馭那條龍,所有的這一切都是疑問,但是截止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有線索可供分析和尋找。 既然沒有線索,左登峰就沒有暴露出為十三尋回內(nèi)丹的想法,因為他知道尋回內(nèi)丹的可能性極小,十三的原主人既然取走了它,肯定是挪作他用了,中國如此廣博,內(nèi)丹小如豆粒,何從尋找。 左登峰沒有暴露為十三尋回內(nèi)丹的想法并不表示他不想幫十三尋回內(nèi)丹,他只是不想事先說出來,因為一旦說出這種想法,十三就會報以希望,倘若尋之無果,十三定然更加沮喪,所以他不能說,只能偷偷的留意,尋找剩下的四只陰屬動物幾乎要走遍中國的群山大川,在尋找陰屬動物的時候他定然會留心與十三身世有關(guān)的線索,而且十三一直跟著他,倘若十三發(fā)現(xiàn)了線索也必然會表現(xiàn)出來。 事實上有些事情早在很久之前就出現(xiàn)過端倪,十三當ri跟著他前往庸國所在的湖南湘西一帶的時候就一直喜食毒蟲,尤其擅長驅(qū)趕巨蟒,事實上那些巨蟒體型極其龐大,不可能怕十三那三兩貓尿,真正令它們畏懼的很可能是十三身上潛藏的微弱龍氣。 所有的事情都怕分析,仔細冷靜全面的分析還是可以找出一些蛛絲馬跡,他和十三當年在庸國邊境的廢棄城池里遇到過一條美女蛇,十三的舉動和神態(tài)說明它之前聽過美女蛇唱歌,而且它也點頭表明它之前是跟隨原主人到過庸國的,前后貫通得出的結(jié)論就是十三和它原來的主人到庸國是受到歡迎的,不然的話庸國人不會讓美女蛇唱歌給他們聽。 如此一來就出現(xiàn)了一個很奇怪的現(xiàn)象,十三和十二地支是敵對的,按理說十三的原主人和姜子牙也是敵對的,但是身為周朝下屬的庸國竟然招待十三的主人,這就說明了十三的主人跟姜子牙并不是死對頭,至少沒鬧到徹底翻臉的程度。 再有就是地支脖子上的項圈和十三脖子上的項圈樣式是一樣的,十三和十二地支分屬不同的兩個陣營,它們的項圈按理說不該一樣,但是事實恰恰一樣了,這一點也再次表明了姜子牙和十三的原主人先前有聯(lián)系,不但有聯(lián)系,關(guān)系還非同一般。 還有就是項圈的作用,項圈貌似沒什么作用,只是一個標簽,少了它也并不會對地支造成任何的影響,既然如此雙方為什么還要給地支和十三戴上項圈。 想到這里的時候,左登峰睡著了,但是他只睡了很短的一段時間就醒了過來,醒來之后他激動的渾身顫抖,在半睡半醒之間他竟然將所有線索貫通了,徹徹底底的想通了,沒有絲毫的疑問,百分之百的正確。 三千年前闡教門人姜子牙下山輔佐周天子東征伐紂,他找齊了十二地支改變了周朝的氣數(shù)令得周朝坐了天下,一直到此刻,姜子牙都是順風順水的,沒有遭到任何的阻礙,但是建立了周朝之后,姜子牙可能驕傲自大了,他的驕傲自大引來了一個截教門人的不滿,于是這個截教門人就找來了十三送給了萊國,一個小小的萊國得到了十三之后,立刻國運亨通“興漁牧旺谷粟,三年無殍”。 十三的原主人之所以將十三送給萊國而不送給其他的國家有兩個原因,一是萊國恰恰位于膠東半島的一隅,國家很小,翻不過多大浪來,出了事兒也好收拾,二是萊國恰恰與姜子牙受封的齊國接壤,他就是要利用這個小國家來教訓姜子牙,免得他自以為老子天下第一。 萊國并不屬于周朝的諸侯國,所以姜子牙到了齊國之后立刻就派兵攻打萊國想要統(tǒng)一自己的封地,但是他沒能成功,無奈之下只好再次請出了十二地支,想要對抗擁有十三的萊國,對抗的結(jié)果是他顏面掃地,因為十二地支并不是十三的對手,到最后齊國不但沒有干掉萊國,還讓萊國“得神物克十二魍魎,迫齊主姜子牙移都六百里”。 那個截教門人的目的并不是要與姜子牙爭天下,他只是想教訓教訓姜子牙,逼迫著姜子牙遷都之后,他的目的也就達到了,于是就去萊國要帶走十三,但是萊國的君主此時已經(jīng)知道十三是“神物”了,磕頭搗蒜的不讓他帶走十三。 于是這個截教門人就開始發(fā)愁了,他發(fā)愁的原因很簡單,因為他知道周朝坐天下是順天應(yīng)命,他把十三送給萊國只是想教訓姜子牙,如果把十三繼續(xù)留在萊國,萊國勢必會借助龍氣反攻周朝,如果真的那樣,他就干擾乾坤闖了大禍了。 無奈之下,這個截教的門人就帶走了十三的內(nèi)丹,如此一來“神物”雖然還在萊國,卻已經(jīng)沒有任何作用了,而萊國的君主不知道這一點,臨死還把十三埋進了墳里,唯恐失去這件“神物”,但是沒有了內(nèi)丹的十三是無法繼續(xù)改變地氣發(fā)出龍氣的,于是萊國最后還是被齊國給滅掉了。 萊國這個國家,十三這只貓,都只不過是那個截教的門人教訓姜子牙的工具。 此外左登峰之所以確定十三的原主人是截教的門人也并非胡亂猜測,因為闡教門人肯定不會跟姜子牙過不去,而道教門人一直中規(guī)中矩很少惹亂子,只有截教門人不守規(guī)矩,看不順眼了我就教訓教訓你。 十二地支和十三脖子上的項圈只能說明一個事實,那就是這個截教的門人非常非常聰明,他很可能引誘姜子牙與之打賭,然后從姜子牙那里搞來一個與十二地支佩戴的項圈樣式相同的項圈套在了十三的脖子上,他這么做的用意是為了給自己留出退路,萬一鬧大了上頭追查下來,他也有話應(yīng)對,‘我倆鬧著玩呢,你看,這些小東西脖子上的項圈都一樣,’ 還有,那就是十三和十二地支脖子上的項圈都不是小時候戴上去的,而是姜子牙和那個截教門人使用法術(shù)套上去的,動物跟樹不一樣,根本不能在它們小的時候套個環(huán)在它們脖子上,因為它們會亂跑亂動,根本就套不住,即便套住了也不行,因為沒誰知道那些地支會長多大,萬一發(fā)福肥胖了,脖子上的項圈就把它們勒死了。 推測出了三千年前發(fā)生的事情令左登峰很是高興,但是更令他感覺高興的是此次前往濮國和髳國除了陰屬地支之外還極有可能解開十三的身世之謎。 左登峰從不胡思亂想,他得出的結(jié)果全部都有根據(jù),十三當年生活的區(qū)域絕對不會在商周范圍內(nèi),因為商朝如果有它,國家就不會滅亡了,而周朝得到天下靠的是十二地支,也不是十三,所以十三先前生活的區(qū)域應(yīng)該在商周以及其下屬諸侯的國境之外,應(yīng)該屬于無人區(qū),此外濮國和髳國所在的云南區(qū)域是現(xiàn)在的國境也靠近三千年前的國境,那片區(qū)域多水,多密林,有龍生存的條件。 想明白這些,左登峰并沒有立刻告訴十三,一來十三現(xiàn)在已經(jīng)緩過神來了,此刻正在浴室里折騰的嘰哩咣當,二來十三是否能找回內(nèi)丹也并不重要,因為在左登峰眼里十三不是他的戰(zhàn)士,而是他的家人。 第一百五十七章天師檄文 家人這個詞原本是用在人身上的,但是左登峰對于兩個jiejie和姐夫已經(jīng)涼心了,母親死后的那些事情并不單純是他兩個姐夫的錯,他的兩個jiejie也有過錯,他上次回去給兩個jiejie留下了金條,就沒打算再回去,本以為可以和巫心語過上世外桃源的生活,結(jié)果巫心語也不在了,而今他只剩下了十三,他從未想過依靠十三去做什么,只要十三能陪在他身邊他心里就踏實。 天亮之后,左登峰帶著鐵鞋和十三再次游逛上海灘,第一件事情就是給鐵鞋理發(fā),剃光頭發(fā)之后,九個戒疤越發(fā)顯眼,戒疤的多少標志著僧人地位的高低,九個戒疤已經(jīng)是最多的了。 左登峰也終于理發(fā)了,頭發(fā)已經(jīng)到了肩膀,影響了視線,不理不行了。 理發(fā)的時候左登峰一直在看著鏡子,他已經(jīng)兩年多沒理發(fā)了,多余的頭發(fā)去掉之后令他找回了在文化所工作時的感覺,他原本是個文人,從未想過有朝一ri會成為玄門高手,三年的時間里他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 接下來左登峰再次帶著鐵鞋吃西餐,看電影,坐汽車,他是故意這么做的,目的是讓鐵鞋誤以為上海灘只有這些好玩的,玩完了也就該走了。 隨后就是準備ri用之物,這一次是三人共同尋找,不同于他孤身一人,所以糧食的消耗會很大,而且還要為玉拂準備休息的被褥,她再怎么厲害也是女人,是女人就該受到優(yōu)待。 此外現(xiàn)在剛過年,氣溫還是非常低,濮國和髳國所在的區(qū)域溫度也會很低,得為鐵鞋準備棉衣,不能讓他這么破衣爛衫的,他雖然有很高的修為,卻也不是完全不怕冷。 左登峰做事情有著很強的計劃性,油鹽作料買了不少,餅干和烘烤的果子也買了不少,除此之外就是被褥,玉拂有完整的被褥,他和鐵鞋一人有一床毯子,大米他沒有購買,因為路途太遠,沒必要什么東西都從上海采購。 吃的東西由左登峰背負,加上十三,他攜帶的東西足有兩百斤,武器裝備由鐵鞋背負,差不多也是兩百斤,玉拂也不能空手,被服得她攜帶,重量不超過五十斤。 “你為啥不買件新衣?!被氐劫e館鐵鞋歡喜的看著自己身上的新衣新鞋。 “我不用?!弊蟮欠逄挚戳丝幢?,已經(jīng)下午五點多了,該準備的東西都準備了,也都捆好了,殺掉銅甲之后隨時可以啟程。 “你一年到頭穿這一件,對了,是誰幫你縫的?!辫F鞋伸手指著左登峰身上的袍子。 “我頭疼,別問了。”左登峰皺眉搖頭,他此刻正在煩惱如何跟玉拂相處,鐵鞋的話又讓他想起了藤崎櫻子。 “怎么會頭疼?!辫F鞋愕然發(fā)問,度過天劫的修道中人氣息是通暢的,不應(yīng)該有頭疼腦熱的毛病。 “因為我想事情太多了。”左登峰隨口說道。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想那么多干啥?!辫F鞋出言回應(yīng)。 左登峰本想諷刺他這話像三歲小孩說的,但是一抬頭發(fā)現(xiàn)鐵鞋臉上瘋子特有的笑容就打消了諷刺他的念頭。 就在此時,二人同時轉(zhuǎn)頭看向窗外,雖然傍晚時分街道上非常的喧鬧,但是二人對于破風聲還是非常的敏感。 “辛苦你了?!弊蟮欠宕蜷_窗戶沖玉拂笑道,玉拂是跟隨青蚨蟲而來的,青蚨蟲走窗她自然不能走門。 “無量天尊,大師什么時候到的。”玉拂聞言白了他一眼,運轉(zhuǎn)靈氣進屋落地沖鐵鞋稽首,她今天穿的是一件耐臟的藍布道袍,手里提著一個小包裹,想必放的是女人的小物件。 “好幾天了,就等你了,阿彌陀佛?!辫F鞋說了一半才想起對方在正式跟自己打招呼,于是補上了阿彌陀佛。 “玉真……你怎么來的這么早?!庇穹鞯陌籽哿钭蟮欠迮R時改變了稱呼。 “我本來就已經(jīng)動身東進,是在湖南邊境遇到青蚨蟲的,正一教內(nèi)的事物你不應(yīng)該摻和?!庇穹鞅е“M了沙發(fā),她這話的言外之意是她已經(jīng)知道了金針的事情,也知道了他在茅山派的所作所為。 “你什么時候聽到的風聲?!弊蟮欠鍨橛穹鞯沽艘槐杷?/br> “三天前天師府發(fā)下了天師檄文,取消了杜秋亭的人師尊位?!庇穹鹘舆^茶水出言說道,鐵鞋見二人一問一答插不上嘴,便走到床邊跟十三套近乎。 “我就猜到會這樣,他們給杜真人安了個什么罪名?!弊蟮欠遄M了玉拂旁邊的沙發(fā),金針當ri太沖動,原本能妥善處理的事情讓他搞砸了。 “倚左抗上,這話一語雙關(guān),我一看到檄文就知道是你?!庇穹鞒鲅哉f道。 “他們沒說杜真人是漢jian?!弊蟮欠鍐柕?。 “沒有,至少檄文里沒說。”玉拂點頭說道,她這話一出就說明她通過其他途徑知道了杜秋亭所做的事情。 “要不這樣吧,你先去茅山看看杜真人,我和明凈大師先行趕赴云南?!弊蟮欠宄烈髌坛鲅哉f道。 “我東進不是為了去茅山?!庇穹鞅緛硐牒人模牭阶蟮欠宓脑捄蟀櫭挤畔铝瞬璞?。 左登峰見狀咧嘴一笑沒敢再說什么,女人比男人要堅定,她們的心思在誰身上一般不會再轉(zhuǎn)移。 “銅甲目前在上海,我想在咱們啟程之前殺掉他,你意下如何?!弊蟮欠遛D(zhuǎn)移了話題,他看出了玉拂不想談?wù)摱徘锿ぁ?/br> “這不是你的風格?!庇穹髀勓悦媛兑苫?,不解的看著左登峰,銅甲的確是漢jian,人人得而誅之,但是在她的印象當中左登峰并不是個愛國的人,所以她很疑惑左登峰為什么要對銅甲下手。 “有個女人脫光了衣服勾引他,他就答應(yīng)幫她殺了那個番僧?!辫F鞋從旁邊插了嘴。 鐵鞋的話一出口,玉拂陡然皺眉,左登峰此刻恨不得將這個多嘴的瘋和尚踹出去。 “大師,事情的經(jīng)過你都看到了,你原原本本的跟玉真人說一遍吧。”左登峰轉(zhuǎn)身走到窗口望向外面的大街。 “前天晚上我跟隨青蚨蟲來到了這里,發(fā)現(xiàn)那個女人正毫無羞恥的引誘他,他坐懷不亂,極力掙脫,對了,他沒脫衣服?!辫F鞋簡略的說了一遍。 左登峰一聽就知道壞菜了,原本還指望鐵鞋還他清白,結(jié)果鐵鞋說的顛三倒四,怎么聽怎么別扭。 “極力掙脫。”玉拂的聲音之中帶著很重的質(zhì)疑,因為左登峰要擺脫誰一腳就踹飛了,根本就不用什么“極力掙脫”。 “他沒有逾越禮數(shù)的舉動,還穿著衣服,老衲可以為他作證?!辫F鞋說的極為鄭重。 左登峰聽到這句話心里還踏實些,看來鐵鞋也不是瘋的很厲害,還是知道輕重的。 “你為什么要給他作證?!庇穹骼湫﹂_口。 “因為他給老衲買了新衣新鞋?!辫F鞋很誠實,誠實的令左登峰吐血。 “大師,你帶十三出去買些吃的,我有話要跟他說?!庇穹鏖_始的聲音轉(zhuǎn)為平靜。 鐵鞋一聽立刻照辦,扛起十三走到了窗口沖左登峰伸出了手。 “干什么?!弊蟮欠鍩o奈的看著這個闖禍了還不自知的瘋子。 “阿彌陀佛,老衲從不帶那身外之物?!辫F鞋合十開口。 “你他媽的還有臉要錢,我一會兒怎么跟她說?!弊蟮欠甯拐u著摸出幾枚大洋遞給了鐵鞋,鐵鞋接過,帶著十三跳窗去了。 鐵鞋走后,玉拂笑了,笑的聲音不對,是冷笑。 “法術(shù)小成之后,我前往濟南尋找兇手偶遇軍統(tǒng)特務(wù),跟他們聯(lián)手闖進了濟南的生化部隊殺了十幾個到過清水觀的鬼子,這次到上海是為了潛水的裝備,來到上海之后又遇到了那個女特務(wù),她們給我提供潛水裝備,我?guī)退麄儦⒌魸hjian,銅甲是漢jian請來的保鏢,他并不是主要目標?!弊蟮欠搴喡缘膶⑶耙蚝蠊蛴穹髡f了一遍。 左登峰說話的時候一直沒有轉(zhuǎn)頭,因為他不知道玉拂是什么表情,這番話說完之后玉拂也沒有接口。 “那個女特務(wù)的確有的意圖,但我什么都沒做?!弊蟮欠逶俣冉忉?。 “你也沒推開她?!庇穹骼浜唛_口。 “我還沒來得及推,天地良心,我對她一點邪念都沒有?!弊蟮欠逭_口。 左登峰說完,玉拂笑了,這次不是冷笑,而是得意的笑,左登峰聽出了笑聲有異,轉(zhuǎn)過身來果然發(fā)現(xiàn)玉拂臉上掛著得意而高興的神情。 “你的確很聰明,但是你閱歷不夠,咱們只是朋友,你有必要向我解釋這些嗎?!庇穹鞒鲅孕Φ?。 左登峰聞言苦笑搖頭,玉拂之前的那番話全部是在給他下套子,急于解釋就表明玉拂在他心中占有特殊地位,這些下意識的舉動暴露了他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 “你的心意我明白,不過我也說了咱們之間不可能,你就瞎忙吧,到最后也是狗咬豬尿泡?!弊蟮欠蹇嘈u頭。 “死者為大,我不會趁虛而入的?!庇穹鞒鲅孕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