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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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座墳墓雖然保存完整,卻并沒有太多有價值的線索,所以還得繼續(xù)挖。 就在左登峰站起身想要移步他處的時候,忽然發(fā)現(xiàn)尸體的頭部枕著一個木制的枕頭,枕頭在古代還有一個作用,那就是被當成保險箱,家中的房契金銀等物往往都會放在枕頭里,白天枕頭被鎖起來,晚上拿出來枕在頭下,如此一來夜晚入睡也不虞被賊人偷盜,這一習俗全國各地皆是如此,即便軍隊之中也是這樣,行文虎符也大多被放在枕頭里,三國jian雄曹cao就有這個習慣。 想及此處,左登峰延出靈氣托起了尸體的頭顱,這些尸體多年沒被動過了,一托之下頭掉了,左登峰連道無量天尊,轉(zhuǎn)而探手拿過那個木枕,細看之下果然發(fā)現(xiàn)木枕有雙分吻合的痕跡,這一發(fā)現(xiàn)令左登峰連呼僥幸,枕頭存放東西的習慣在古代只延續(xù)了不長時間就沒人用了,原因很簡單,賊知道了,專偷枕頭。 木枕長半尺,寬一捺,吻合細密,左登峰抬手掀開了木枕的蓋子,首先發(fā)現(xiàn)的是一本灰白色的線狀文冊,左登峰隨手拿過,發(fā)現(xiàn)文冊封面上寫著“藥石度數(shù)”,在古代“藥石”泛指一切能治病的藥材,“度”是自己揣度,思考的意思,“數(shù)”指的是成果,歸納起來這四個字的意思是“我對醫(yī)藥的研究成果”,是一本醫(yī)書。 中國的造紙術源自漢代,到了隋唐時期造紙技術就很成熟了,這本書所用的紙張就屬于比較細膩的那種,但是見風之后紙張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黃酥化,這些紙張在密閉條件下保存年代太久,已經(jīng)無法適應外部的環(huán)境,用不了多久這本書就會徹底腐朽。 左登峰見狀急忙放下木枕快速翻閱,紙質(zhì)酥化的非???,他只能走馬觀花,一目十行,書上記載的大部分是藥方和墓主人的行醫(yī)心得,也有少量的牢sao話,這些牢sao話抨擊的是之前的巫師在用藥方面的錯誤,對于這些內(nèi)容左登峰并不敢興趣,他快速翻動所要尋找的字眼是巫青竹。 紙張見風之后很快變黑并酥化萎縮,左登峰幾乎在與時間賽跑,手快翻,眼快看,腦子快反應,這是極為累人的一件事情,好在左登峰要找的只是巫青竹三個字。 就在左登峰即將將整本書翻完之際,他忽然向前翻了兩頁,只看了一眼字跡就徹底無法分辨了,他立刻將剩余的紙張扔掉并閉上了眼睛。 他先前翻過兩頁之后才想起在前面的一頁看到過清涼洞府四個字,于是他向后翻,但是只看了一眼,他此刻要做的就是將先前一瞥之間看到的一幕在腦子里強化。 左登峰用了很長時間加固飄忽的記憶,最終他記住了那一頁的相關內(nèi)容,“太巫萍翳,拜走清涼洞府,遺醫(yī)書三卷,缺一不全?!?/br> 這句話雖然只有不到二十個字,卻蘊含著大量的信息,“太巫”指的是第一代巫師,這句話的字面意思就是“第一代巫師萍翳,前往清涼洞府求道,留下的三卷記載著藥方的竹簡丟了一卷。” 這句話表面上看只有清涼洞府這一條線索,但是最后那句‘遺醫(yī)書三卷缺一不全’是第二條線索,古人口中的“書”并不一定是紙類書籍,而是泛指記載有文字的事物,這里的“醫(yī)書三卷”指的極有可能是竹簡三卷,因為太巫是最早的那一任巫師,那時候不可能有紙張。 墓主人所說的竹簡三卷丟了一卷,其實竹簡根本就沒丟,而是被她的上一任帶進了墳墓,因為狐貍帶出竹簡的墳墓就在這座墳墓的左側(cè)。 黃毛狐貍帶出的竹簡是巫青竹的筆跡,而巫青竹也的確是清涼洞府的前輩,也就是說巫青竹的本名并不叫巫青竹,她甚至不姓巫,巫只是她先前擔任的職業(yè),青竹是她在清涼洞府修行時的道號,她的俗家姓名應該叫萍翳。 世人可能沒人認識巫青竹,但是都認識萍翳,因為萍翳乃天庭女性雨師,與男仙赤松子共掌降雨事宜,位列天仙,道門中人無有不知。 這一刻左登峰驚詫到了極點,愕然呆立,形同木雞,廢了他修為的清涼洞府掌教玉衡子也曾經(jīng)說過巫青竹在隋朝之前得道飛升,目前所有的線索都證實了一個問題:巫心語的師傅巫青竹是掌管降雨的仙人。 震驚之下左登峰的思維陷入了短暫的停滯,他從未想過那個破舊道觀里衣衫襤褸的苦命女子會有一個神仙師傅,這一結(jié)果令左登峰很難接受,但是巫心語曾經(jīng)說過的她師傅不需要飲食睡眠,濟南府見到的道觀登記薄也記載了巫青竹的名字,諸多的線索彼此是能夠銜接呼應的,沒有缺少任何的要素,答案很明確,巫心語的師傅就是雨師萍翳。 即便如此左登峰還是不敢相信這一結(jié)果,但是那個能走陰差的婦女曾經(jīng)去過地府,她帶回的消息是巫心語的魂魄并不在地府里,這明顯是有人在巫心語的魂魄進入地府之前帶走了她,這個帶走巫心語魂魄的人只能是她的師傅。 還有就是他被藤崎正男用槍打傷之后重傷頻死,那時候下了一場小范圍的奇怪小雨,是那場小雨澆醒了他,第二次接受天劫的時候本來是二分陰陽的度劫天雷,結(jié)果卻額外多出了三道帶著雨滴的天雷,令他越級直升紫氣巔峰,最后那三道天雷有可能也是巫青竹額外贈予。 “既然你有能力,為什么不救你的徒弟。”左登峰抬頭望天,此時天色已經(jīng)大亮,日照大地,萬里無云。 左登峰知道自己的話不會得到回應,但是他的思維此刻異常清晰,巫青竹當年之所以匆忙離開年幼的巫心語很可能是被派去執(zhí)行另外一件極為重要的工作,因為天庭的仙人是不能隨便下凡的,雨師下凡肯定肩負著使命,使命催使,她不得不走。 “原來如此。”左登峰微笑開口。 左登峰周圍沒有人,所以沒人知道他在說什么,退一步說即便身邊有人,也不知道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陰陽生死訣是修真要術,若潛心修習可獲長生,他偶獲陰陽生死訣原本有望飛升,但是他并沒有潛心修行,而是為了救活巫心語四處游走大開殺戒,大道本然,天理不虧,陰陽生死訣被廢也并非偶然,那是上天怪他殺孽過重而鬼使神差之下對他做出的懲罰,徹底抽走了他修真飛升的梯子。 良久過后左登峰再度抬頭望天,鏗鏘怒吼“老子不后悔……” 第二百六十六章去殺光頭 “阿彌陀佛,挖墳掘墓大傷陰德,有你后悔的那天?!弊蟮欠宓呐饘㈣F鞋引了過來“我不后悔的不是挖墳掘墓,算了,幫忙把這木枕放回去?!弊蟮欠迥闷鹉菊砣o了鐵鞋,他要的答案已經(jīng)找到了,沒必要再從這里滯留,人生軌跡已然注定,但是路還沒有走到盡頭。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辫F鞋看了一眼棺材里掉了頭的尸體連頌佛號,跟著左登峰有好的一面也有壞的一面。 “停了吧,到此為止?!弊蟮欠彘W身掠到正在劃分墳墓范圍的黃毛狐貍身側(cè)出言說道,后者聞言點了點頭,轉(zhuǎn)而跑向放置衣服的地方幻化人形穿上了衣服。 “勞煩你這么長時間,這株何首烏送給你,不要推辭?!弊蟮欠遄澡F鞋的木箱里拿出一株成形何首烏遞給了中年女子,這株何首烏已成人形,是他自三夜蟒守護的懸崖上挖取的,有大補靈氣之效。 “妾身萬萬不敢?!敝心昱又肋@種東西的貴重,連連擺手不敢承接。 “回去吧,路上小心點?!弊蟮欠鍖⒑问诪踹f給了中年女子。 中年女子見他神情嚴肅,不敢再做推辭,連聲道謝之后拜別而去。 “那是給老大準備的,你怎么給了狐貍精?!辫F鞋見那中年女子離去,立刻叫嚷著埋怨左登峰輕易將靈物送人。 “人家出力了。”左登峰出言說道。 “那是給老大的?!辫F鞋很不舍得那枚何首烏,他對老大很好,幾乎就是當兒子養(yǎng)的。 “這些東西沒什么特別的,以后給老大弄幾件上品。”左登峰轉(zhuǎn)身向西北走去。 原本散落在外的尸骨被他扔回了墳坑,轉(zhuǎn)而一一回填,其實這些尸骨也分不清誰是誰了,靠哪個墳坑近就往哪個墳坑扔,快速的將那些被挖開的墳坑填好,鐵鞋唱了幾遍超度的經(jīng)文,二人離開此處向重慶進發(fā)。 黃毛狐貍先前說的沒錯,西北四百里外就有人家,一打聽的確是重慶地界。 南京被日本鬼子占了之后國民黨就跑重慶來了,這里是國民黨的大本營,駐軍很多,居民也多,重慶外圍住了大量逃難過來的外省“下江人”,這些從浙江,安徽,江蘇,上海等地跑過來的外鄉(xiāng)人大多以農(nóng)耕為生,但是重慶是山城,山多地少,所以這些人的日子都很貧苦,高聳的顴骨和干癟的臉頰說明這群人一直處于半饑餓狀態(tài)。 不過進入重慶市區(qū)就是另外一個樣子了,這里的繁華程度不次于大上海,高樓林立,汽車穿街,商鋪琳瑯,霓虹耀眼。 左登峰認準了金澤九州,傍晚時分到了城區(qū)之后立刻找到金澤九州的分店,將木箱里那些寶石出手,他是老顧客了,這里的朝奉雖然沒見過他本人,但是十三和木箱是他的招牌,所以他一進門就被認了出來,上茶過后關門閉戶全體出動開始清點,點心頻上,茶水頻換,三個小時過后得出了大致價值,是上次自王陵里背出的東西價值的三倍。 古代有個說法,“天子愛玉,諸侯喜金,大夫儲馬,百姓藏布”,說的是不同階層的人不同的喜好,事實上珠玉寶石的價值遠比黃金要高的多,左登峰背出的都是渾圓的寶石,這些寶石是被地下水沖刷磨圓的,圓形寶石價值最高,此外沒有見過陽光的寶石色澤更晶瑩,更純粹,加上先前那些左登峰懷疑是鉆石的白色晶體被證實為的確是鉆石,所以左登峰這一箱子背出了十幾萬兩黃金,這還是戰(zhàn)爭時期的價格,和平時期還要翻倍,這么多錢金澤九州是拿不出來的,左登峰也沒準備要這筆錢,到最后孫奉先電話與之商談,讓他留下了指模,只要有需要,有徽商的地方就能拿錢,用多少拿多少。 “你摁個手印?!弊蟮欠逯钢∧嗄0鍥_鐵鞋說道。 “干啥?!辫F鞋愕然轉(zhuǎn)頭,他并沒有聽到孫奉先在電話里跟左登峰說的什么。 “以后只要是安徽人開的當鋪,你就能進去拿錢?!弊蟮欠遄テ痂F鞋的右手在印泥上留下了手印。 “阿彌陀佛,老衲是出家人,怎么能拿人錢財?!辫F鞋在僧衣上擦拭著手掌。 “是咱們的錢,不是別人的?!弊蟮欠逯钢切┥形幢皇掌饋淼闹橛竦任?。 “出家人不能有財物?!辫F鞋再度搖頭。 “那是我的錢,你用就來拿。”左登峰抬高了聲調(diào)。 鐵鞋見他發(fā)怒,這才點頭答應。 左登峰隨即長長嘆氣,他沒有多少日子了,要錢根本就沒用,之所以同意孫奉先的建議主要還是為了鐵鞋,鐵鞋雖然年老,但是修為精深,不出意外的話幾十年還能活,此時兵荒馬亂,他化緣不易,左登峰考慮到他的難處,想為他留下一張永久性的飯票。 “我到底是治你還是不治你呢?!弊蟮欠鍑@氣過后皺眉看向鐵鞋。 “你又來了,我又沒病,你治個啥?!辫F鞋側(cè)身閃開了一旁,他知道左登峰此時的修為要遠高于他。 “給我準備兩張一千兩的金票和一百兩黃金,五大五十小。”左登峰沖朝奉說道,他花錢沒有節(jié)制,動輒送人金條,其實有時候送小黃魚就行,根本沒必要送大的。 左登峰跟孫奉先的關系這些朝奉早就知道了,他的話跟孫奉先的話沒什么兩樣,朝奉哪敢不聽,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開具金票的印章等物已經(jīng)入庫。 “我三天以后再來拿吧。”左登峰接過金條沖朝奉說道。 “左真人明天來吧,明天就能辦好?!背畛鲅哉f道。 “你們東家有批東西要給我,三天以后才能送過來,到時候我一起拿走?!弊蟮欠咫S口說道,孫奉先在電話里說要送一批禮物給他,而且說他一定喜歡,左登峰好奇之下就同意了。 朝奉聞言連連應是,左登峰招呼鐵鞋出了當鋪。 “他東家要送啥東西給你?!辫F鞋好奇的問道,在他印象當中開當鋪的都是摳門的jian商,十塊錢的褂子典當?shù)臅r候只給五塊錢,要贖回來就得六塊了。 “不知道,應該是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弊蟮欠宀聹y著說道,金澤九州規(guī)模很大,分號很多,典當什么的都有,有很多是死當,奇珍異寶肯定都會返回總部,不過他感覺孫奉先應該不會送他這些,至于具體是什么東西他現(xiàn)在也無從猜測。 “是啥稀奇古怪的東西?!辫F鞋急切的追問。 “我都說了不知道,有可能是道門的東西,因為別的東西我要了也沒用。”左登峰隨口說道,孫奉先是生意人,自然知道送禮要投其所好,要是給他送一箱子黃金,孫奉先也就不是孫奉先了。 “你等一下?!弊蟮欠鍥_鐵鞋打了個招呼,轉(zhuǎn)身又回到了當鋪,當鋪朝奉正在打電話。 “跟孫奉先說一聲兒,有佛門的東西順便給我弄幾件過來?!弊蟮欠鍥_朝奉說了一句,立刻轉(zhuǎn)身走了出來,這年頭有敗家的小公子,就有敗廟的小和尚,當鋪里面肯定是什么都有。 “走,吃飯去?!弊蟮欠宄鰜碇髱еF鞋沿街尋找飯館。 有錢了從哪兒都有飯吃,哪個門兒都能進去,重慶的菜走的是川菜的路子,麻辣,辛辣,酸辣,不管哪一種都辣,佛門弟子不吃五辛,也就是不吃大蔥,蒜,茭頭,韭菜,洋蔥,但是他們可以吃辣椒,川菜倒是對鐵鞋胃口,但是左登峰不喜歡吃辣椒,一來天生不喜歡,二來辣椒陽氣重,對他無益。 吃完飯二人離開飯館在街頭尋找旅店,先前一夜沒睡,二人都有些乏了。 就在此時,城中響起了警報聲,警報聲拉的很長,是防空警報,防空警報一響,街道上的行人立刻開始四散躲避,左登峰拉著鐵鞋閃到了一處樓下。 “大叔,這里還經(jīng)常有鬼子飛機來轟炸嗎?!弊蟮欠鍥_不遠處夜食攤的老人問道。 “隔三差五,不過它們一般飛不進來?!崩先艘姸嘧R廣,并不慌張。 老人話音剛落遠處就傳來了炮聲,此時是晚上,可以看到一連串的炮彈拖著紅光射向天空,根據(jù)炮彈發(fā)出的紅光來看這些大炮是交叉射擊的,形成了一張密集的火力網(wǎng),也就是說他們壓根兒就不是瞄準飛機的,而是一直在打某一區(qū)域,只要飛機飛到這個區(qū)域就能被打下來,標準的守株待兔。 重慶是戰(zhàn)爭時期的臨時首都,日本鬼子肯定想攻擊這里,這一刻左登峰想的是不能長時間在這兒待,老人說的是鬼子飛機一般飛不進來,二般可就不好說了。 “大叔,鬼子飛機如果飛進來一般會炸什么地方。”左登峰出言問道。 “它們都是沖著黃山去的,不過它們飛不到?!崩先穗S口說道,空襲把路人都嚇跑了,他的心情很不好。 “黃山是什么地方。”左登峰走了過去買了一碗擔擔面。 “一看你就是下江人,黃山陪都府啊,總統(tǒng)住的地方?!崩先顺鲅曰卮?,下江人就是外鄉(xiāng)人的代名詞。 “不用找了,黃山在什么地方,不用過江吧?!弊蟮欠鍞[手示意老人不用找錢。 “謝謝謝謝,不用過江,往南走,有兩百來里?!崩先松焓帜现浮?/br> “大師,走。”左登峰沖鐵鞋招了招手,他是個有仇必報的人,先前從西安飛湖南的時候差點沒被那兩個飛行員害死,這仇得報。 “干啥去?!辫F鞋走了過來。 “去把光頭殺了……” 第二百六十七章二郎真君 “啊” “啊” 左登峰這話一出口,鐵鞋‘啊’,旁邊的老頭也‘啊’,鐵鞋驚訝是因為他本身就是光頭,他不知道左登峰要殺哪個光頭,賣夜宵的老頭驚訝是因為他先前剛剛說出了總統(tǒng)府的位置,他知道左登峰要殺哪個光頭。 “深更半夜的你要殺誰?!辫F鞋疑惑的看著挑著擔子跑掉的老頭兒。 “國民黨的老大,姓蔣那個光頭?!弊蟮欠迳焕湫Γ呱钚逓閹淼木薮竽芰α钏a(chǎn)生了為所欲為的想法。 “阿彌陀佛,此事萬萬使不得呀,曾有我佛高僧下過偈語,非菩薩不可以降靈龜,你可千萬別去惹禍?!辫F鞋聞言面露驚恐。 “什么意思?!弊蟮欠灏櫭及l(fā)問,由于修行要旨的不同,苦修來世的佛門對于前生今世的預測要遠高于道家。 “菩薩者,男生女相,靈龜者……說不得呀?!辫F鞋話說一半又憋了回去。 “什么亂七八糟的,快走?!弊蟮欠逶俣葲_鐵鞋揚了揚手。 “那人不能殺,殺了要惹禍的,再說你也殺不了?!辫F鞋連連搖頭。 “嗯,你說的對,我聽你的?!弊蟮欠迓勓猿烈髌厅c了點頭。 “這就是了,咱們找地兒掛單吧?!辫F鞋沒想到左登峰會聽從自己的勸解,不過能令一意孤行的左登峰改變主意鐵鞋還是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