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外圍女,殺死你!、系統(tǒng)之寵妃[寵文]、傍花隨柳(陸小鳳同人)、忘了要愛你(高干)、農(nóng)門商業(yè)大亨、神鬼再現(xiàn)、神偷保鏢、山有墓兮墓有龍、聽說大叔愛蘿莉、男渣女賤雷翻天
聽到葉老爺?shù)脑?,紅奚越抬頭看到滿臉焦急的模樣不由笑了出來。見狀,葉老爺心里更是打鼓,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還是自家兒子對人做出了什么事,把人給氣成這樣。 “葉老爺可真會說話,我本來就沒對阿離做過什么,倒是你!”說著,紅奚越望著葉老爺?shù)哪抗饷偷匾缓骸鞍㈦x他已經(jīng)中毒十多年,你竟然給拖到現(xiàn)在還借口不肯醫(yī)治,你就是這樣照顧他的?!” 紅奚越的話把葉老爺說的一愣,隨著紅奚越對葉谷青的稱呼口中喃喃叫了一句。 “怎么?葉老爺不會不知道,床上的這個人根本不是你的親生兒子吧?” 作者有話要說: 成績一天不如一天,日更啊,突然覺得好困難┭┮﹏┭┮ ps:謝謝收藏我轉(zhuǎn)來的乖孩紙們,為了作收,我繼續(xù)努力!我很乖,求摸頭~ ☆、醫(yī)仙常陽子 聽到紅奚越的話,葉老爺?shù)难劬σ徊[垂在身側(cè)的手不自覺的握了起來。紅奚越站在葉老爺對面,看著他不由自主的動作,眸中冷意漸深,側(cè)身看了眼床上的葉谷青,見他眉頭微皺,于是伸出兩指幫他撫平。 見狀,葉老爺?shù)男拿偷匾豢s,朗聲喝道:“別碰子衿!” 聞言,紅奚越回頭看著他不由笑了出來:“葉老爺,床上躺著的人名叫唐卿離,可不是什么子衿葉谷青!阿離乃是冀州人士,十二年前因為一場意外失蹤不見。阿離的祖父為了尋了他九年,我亦尋了他三年!葉老爺,你不妨好好想想,阿離是否在十二年前來到被你收入葉家!” 紅奚越的話讓葉老爺面色一僵,側(cè)頭看了下背后的幾位家奴,目光頓了頓依然堅持:“子衿乃是我的親生兒子,葉家上下幾十口人可以作證。你說子衿是你的故人,可有憑證?若無憑證就不要亂說!” 紅奚越聽著葉老爺?shù)脑?,臉上的笑容更大,轉(zhuǎn)身坐在葉谷青的床頭,慵懶的靠在床頭,手指撫弄著葉谷青的頭發(fā)說道:“我既然敢說阿離并非你的親生子,自然就有證據(jù)證明他是唐卿離,而并非葉谷青。還有,阿離的身體狀況并不是很好,我已經(jīng)請了醫(yī)仙常陽子過來為他醫(yī)治,近幾日他就會到宣城?!?/br> 說罷,玩弄著葉谷青頭發(fā)的紅奚越猛地轉(zhuǎn)頭看向葉老爺,臉上的笑容立時全無,眼中滿是寒意:“阿離的身體怎么會變成這樣,葉老爺想必心里比我清楚。我本該替阿離報仇的,但是鑒于你們這是多年來的養(yǎng)育之恩,這恩仇就兩清了。還有,這幾日葉老爺無事不用在往這里跑,只消讓外面的小丫鬟留在這里伺候就行了?!?/br> 紅奚越說完,大手一揮道了聲‘送客’,便扭頭不再理已經(jīng)氣得臉色鐵青的葉老爺。 見狀,葉老爺心中滿是氣憤,見坐在床上的紅奚越依舊是一臉風(fēng)輕云淡的模樣,咬了咬牙對著身后的家奴說道:“把少爺給我搶回來!” 葉老爺?shù)脑捯袈湎?,站在他背后等待已久的幾位家奴便立刻竄了出去。而坐在床邊的紅奚越依舊不緊不慢的為葉谷青梳理著頭發(fā),直到這些人離他還有兩步遠(yuǎn)的時候,葉老爺只覺面前紅影一閃,隨即自家的幾位家奴便以一種詭異的姿勢定在了原地。 此時此刻葉老爺心中也有些怕了,望著紅奚越的眼神也不由透出些恐懼。紅奚越皺眉看著定在床前的人,一手拖著一個身形比他壯實甚多的家奴扔到了外室。 等到六位家奴盡數(shù)被扔出內(nèi)室之后,紅奚越見葉老爺和管家還愣愣的站在原地,沉聲說道:“若非不想在阿離床前見血,我早就殺了你們了!給我滾出去!” 聞言,葉老爺和管家身形不由一抖,隨即回過神來的管家便拉著一臉不甘的葉老爺走出了房間。而外室的六個彪形大漢已經(jīng)恢復(fù)了過來,各自從地上爬起爭先恐后的向外跑去。 葉老爺看著幾個家奴的模樣,氣的臉色一白忍不住跺了跺腳。見狀,管家拉了拉葉老爺開口說道:“老爺莫氣,看那紅公子似乎是真的對少爺挺上心的,想來也不會傷害少爺,咱們只是尋常百姓,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就先且離開,等到明日再想辦法。” 葉老爺此時也是沒有辦法,聽管家這么說也只能作罷,回頭看了眼內(nèi)室,隨即轉(zhuǎn)身走出房間。在走出門口時,看到站在門外瑟瑟發(fā)抖的小丫鬟,囑咐了她好好照顧葉谷青之后,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內(nèi)室的紅奚越在聽到葉老爺離開后,不由嘆了口氣。伸手撫著葉谷青的額頭,輕聲問道:“阿離,一別十二年,為何你就不認(rèn)得我了呢?” 床上的人雙目緊閉,自然是給不了他答復(fù)的。紅奚越伸手為他掖了掖被角,自己也在床上躺了下來。 轉(zhuǎn)眼已是到了大年三十兒,而紅奚越盼望已久的醫(yī)仙常陽子也帶著一個小童子姍姍來遲。在進(jìn)門被拒之后,氣的常陽子鼓著一張娃娃臉帶著身邊的小童子擼了擼袖子就要跟人干架。幸而出門辦事的管家看到之后就多問了一句,在得知對方就是紅奚越口中所說的醫(yī)仙之后,便立時帶著兩人進(jìn)了府中。 片刻之后,常陽子來到葉谷青所居住的小院兒,紅奚越見到對方,來不及寒暄便拉著他為葉谷青診脈。 起初,常陽子還撇了撇嘴有些不太樂意,不過看到床上的葉谷青的臉色后,立時變得一臉嚴(yán)肅也不再多說什么。紅奚越為常陽子讓開位置,站在一旁緊緊的盯著常陽子的動作。 “放心,我不會弄死他的。”說罷,常陽子白了紅奚越一眼,繼續(xù)為葉谷青把脈。 沒過多久,常陽子喟嘆一聲將葉谷青的手臂放入錦被之內(nèi)起身往桌邊走去。 “我前些日子為阿離把脈,發(fā)現(xiàn)他體內(nèi)潛伏著一股劇毒,而且五臟有損傷的跡象。” 常陽子喝了一口小童子遞過來的茶水,點頭附和一聲:“唔,你說的沒錯。從脈象上來看,這人和中了江之臨五毒掌的情況非常相似。這人的病癥已經(jīng)有十多年之久,十多年前這位公子大概還只是個孩童,只是這江之臨已經(jīng)在二十年前消失了,怎么可能會突然對一個孩子下手?這有些說不通啊。” 聞言,紅奚越不由眉頭一皺,轉(zhuǎn)頭對候在門口的小丫頭喊道:“讓你家老爺過來一趟,有些關(guān)于阿離的事,我找他問清楚?!?/br> 小翠得了紅奚越的命令,自然不敢大意,躬身應(yīng)了一聲便提著裙角往正院跑去。見小丫鬟跑出院落,紅奚越將眉頭皺的更深,心中的疑云也越來越深。 江之臨原本是漠北江家的長子。后因心思不正修煉了五毒掌,繼而名震江湖。因為殺虐太多,被武林盟一具擊殺,從此消失于江湖之中,而他手中的五毒秘籍也被當(dāng)中焚毀。 一個死了將近二十年的人,怎么可能會對唐卿離下手,這讓紅奚越實在是想不通。 常陽子坐在桌邊招呼著自家的小童子吃點心,抬頭見紅奚越眉頭緊蹙的站在門口不知在想什么。回想剛在紅奚越對床上那人緊張的模樣,心下實在是好奇。于是,便開口把人叫了過來。 “紅奚越,床上這位公子是你什么人?幾個月不見,你不會把自己給嫁了吧?” 聽著常陽子的話,紅奚越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提起衣擺在常陽子旁邊坐下。 “我一直覺得你的為人真的很對不起你那張臉,估計也就你家孩子不嫌棄你了?!奔t奚越呷了口茶淡淡的說道。 聞言,常陽子嗤了一聲轉(zhuǎn)頭見自己身邊的小童子抱著點心盤子吃的滿臉是渣,忙換了一個表情伸手為對方將臉上的渣滓給擦掉,而后柔聲的囑咐小童子慢點兒吃。 “你還沒告訴我床上那人是誰,怎么莫名其妙的那么關(guān)心人家?莫不是我猜對了,你真的把人給睡了?” 紅奚越聽到常陽子的話嘴角不由一抽,放下手中的茶盞笑道:“可不嘛,十多年前就睡過了?!?/br> “十多年前,你就吹吧你,十多年前你才幾歲,有那個能耐么?”常陽子斜了一眼微笑的紅奚越,而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雙眼眸瞪得渾圓,右手捂著半張的嘴巴,斷斷續(xù)續(xù)的問道:“他,他莫不就是……就是你找了三年的人……” 瞥了一眼表情夸張的常陽子,紅奚越點了點頭。 紅奚越與常陽子相識已久,兩人是過命的交情,所以對于自己尋找唐卿離一事并沒有對他隱瞞。尋找一個幾歲的孩童,無異于大海撈針,常陽子本覺得就是不可能的事,但因為紅奚越的執(zhí)著,他并不忍心說出來打擊對方的信心。如今本是不可能的事,偏偏還真的被紅奚越找到了,這讓常陽子不能不驚訝。 “你能確定他就是你要找的唐卿離么?”常陽子皺眉擔(dān)憂的問道。 “心里確認(rèn)了八分,但有兩分需要你助我一臂之力?!?/br> “怎么回事兒?” “阿離身上的胎記被人抹掉了,手法看起來不是一般人做的。你醫(yī)術(shù)高明,看看能不能幫我把胎記恢復(fù)原樣。” 聽到紅奚越的話,常陽子的臉頓時垮了下來:“我說你是開玩笑的吧?被抹掉的胎記我怎么能恢復(fù)過來,不過每個人身上的胎記都是獨一無二的,就跟手心里的紋線一樣,若是他真的有那塊胎記,十成十的是他?!?/br> 聞言,紅奚越眉頭一皺:“問題是我現(xiàn)在根本就無法確認(rèn)他腰上被抹去的是不是那塊胎記,而且他小時候的事情什么都不記得,我根本無從確認(rèn)。” 說話間,小丫鬟帶著葉老爺匆匆趕到了葉谷青的院子。看著對方一臉焦急的模樣,紅奚越心中猛地一跳。 阿離在葉家十幾年,發(fā)生過什么事葉老爺心里最清楚不過,既然阿離記不得,那葉老爺自然是記得的,如此一來,從葉老爺這里可就容易多了。 作者有話要說: 嗚嗷,我是勤勞的日更君,你們這群受受快排隊過來讓我捏臉~~~ ps:謝謝收藏我專欄的那個孩紙,親一口╭(╯3╰)╮ ☆、葉大少醒來 葉老爺來到房間無視端坐在桌前的兩人直奔床邊,在看到床上完好無損但依舊昏迷不醒的自家兒子,葉老爺眼圈兒一紅,失聲叫了聲‘子衿’。 見狀,常陽子看了眼紅奚越一眼,見對方并沒有起身的意思,于是起身走到床前打了聲招呼。見葉老爺將目光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常陽子摸了摸下巴學(xué)起了以前自家?guī)煾档哪且惶住?/br> “葉老爺,令郎中毒十多年,你一直都沒有發(fā)覺么?”常陽子看著葉老爺,心中暗暗估算自己能從他口中套出多少信息。 聽到常陽子的話,葉老爺不由一愣,嘴巴開開合合十多下才斷斷續(xù)續(xù)的開始回答:“這個,這個不可能啊。我請遍了宣城所有的大夫,可是沒有一人診斷出犬子是身中劇毒的。敢問先生可有解救之法,只要你能救得了子衿,我葉某人愿意將家產(chǎn)盡數(shù)奉上。” 葉老爺?shù)某兄Z讓常陽子心里一突,心中暗暗腹誹就算是他葉老爺舍得送,自己也不敢要啊。若是讓自己家那個小老頭兒知道了,可不打折了自己兩條腿么? 常陽子心中雖然念叨個不停,但面上的表情依舊一成未變:“哎呀,葉老爺客氣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而且懸壺濟世本就是我們大夫的職責(zé),葉老爺只需支付我診金和藥錢就可以了,家產(chǎn)什么的,我常陽子可是萬萬不能收的?!?/br> 聽到常陽子能夠救得了葉谷青,葉老爺膝蓋一軟立時便要給他跪下。不過未等葉老爺膝蓋落地,常陽子便伸手將人扶了起來。 “葉老爺實在是太客氣了,在下實在受不起啊。您若想要答謝呢,在下來到宣城還無落腳的地方,府上若有閑房就府上住下了,這年呢,也就在你家過了。”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闭f著,葉老爺忙轉(zhuǎn)身出去讓管家為常陽子收拾房間,見他還帶著一個小童子,忙命下人去街上買了些小孩兒吃的玩兒的東西。 常陽子最是疼愛自己的這個小童子,見也老爺如此細(xì)心體貼的幫他照顧小童子,心下不禁對葉老爺多了幾分好感。轉(zhuǎn)頭看到紅奚越坐在桌邊一臉不耐的看著門口的葉老爺,踱步走到紅奚越旁邊,用身子拱了拱紅奚越。 “誒誒,我看這葉老爺也不像是個壞人啊,至少對你家阿離就蠻不錯的嘛。你聽到?jīng)],剛剛他還說只要我能治好你家阿離,他就把家產(chǎn)送給我。嘖嘖,這出手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我看他對你家阿離是真的很上心?!?/br> 聞言,紅奚越抬眸白了常陽子一眼沒有好氣的說道:“哼,若是真的對阿離上心,那他能把人照顧成這樣?連阿離中毒十多年都不知道,若非我偶然發(fā)現(xiàn),阿離說不定就一命嗚呼了!” 被紅奚越這么一嗆,常陽子也不知說什么好了。眨了眨兩只無辜的大眼睛,抱著自己心愛的小童子向旁邊挪了挪,免得好友的怒火燒到自己身上。 葉谷青身上的毒已經(jīng)潛伏了十幾年,自然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解得了的。知道葉谷青一直半會兒沒什么事兒,紅奚越就讓他去隔壁廂房休息了。 有常陽子在,紅奚越便放心的取出了自己封入葉谷青xue道中的銀針??粗~谷青安靜的睡顏,幾日未曾好眠的紅奚越也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沒過多久,沉睡中的葉谷青慢慢睜開了眼睛。感覺自己的手好似被人抓著,葉谷青緩緩轉(zhuǎn)過頭來,在看到自己床邊睡著的紅奚越整個人不由一愣。 對方的眼底nongnong的青暈,一看便知道未曾休息好。莫不是他一直守在自己床前?葉谷青心里暗暗的問著自己。 耳畔腳步聲響起,葉谷青轉(zhuǎn)頭抬眸看向門口的同時,原本入睡的紅奚越也猛地睜開了眼睛??吹矫媲暗娜~谷青已經(jīng)睜開眼睛,臉上滿是驚喜。 “阿離,你醒了?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進(jìn)門而來的小丫鬟看到自家少爺醒來臉上也有了幾分笑意,抬手倒了杯水,試了下溫度捧到了紅奚越面前,放到了他手中。 “紅公子,喂我家少爺些水吧?!?/br> 紅奚越第一次覺得這小丫頭時這么的體貼可愛,點頭應(yīng)了一聲。單手輕輕的扶起葉谷青的身體將水杯湊到了他的嘴邊。 嘴巴極干的葉谷青見此也并不客氣,一點一點的將茶杯中的水喝干凈。 “謝謝?!比~谷青對著紅奚越道謝,眼神中也多了幾分真誠。 小丫鬟見狀,邀功似的說道:“少爺,您不知道,您這昏迷的這三天里都是紅公子寸步不離的照顧您呢?!?/br> 聽到小丫鬟的話,葉谷青將目光轉(zhuǎn)移到紅奚越臉上,再次道了聲謝。而紅奚越只是看著葉谷青柔柔的笑了笑沒有開口。 “紅公子想來這幾天都沒有休息好,而我現(xiàn)在也醒了,紅公子就先去休息一下吧。” 伸手從旁邊將枕頭拉過來墊到葉谷青身下,紅奚越用被子將葉谷青整個人緊緊的包裹在被子里,見沒有一點兒透風(fēng)的地方這才放心下來。 “無礙的,我也不累。而且今日是大年三十,我想和阿離一起守歲?!?/br> 剛醒過來的時候,葉谷青沒有來得及注意紅奚越對自己的稱呼,此時聽到對方喚自己‘阿離’,葉谷青真心的感覺有些不自在。 “紅公子,你若不嫌棄就隨我家人叫我子衿吧,‘阿離’……這個名字,我不太適應(yīng)。” 聞言,紅奚越的眼眸一暗,隨即點了點頭問道:“阿……子衿,以前的事你真的一點兒都不記得了么?” 葉谷青自從見到紅奚越開始對他是有些戒備,但是人家如此細(xì)心的照顧自己,若是不對人真誠一些,葉谷青也覺得自己也難免有些過分了。不過,自葉谷青進(jìn)入葉大少爺這具身體開始,他八歲之前的記憶完全是一片空白,自己即便是想要告訴紅奚越什么,自己也無從說起。 “紅公子,真的很抱歉,我八歲之前的事情已經(jīng)完全不記得了。” 見葉谷青不像是作假,紅奚越點了點頭也沒再說什么。 且說常陽子這邊。 常陽子進(jìn)屋沒多久,就讓人把葉老爺給找去了。對于能救自家兒子的恩人,葉老爺自然是不敢怠慢。推掉了手上的事情便來到了常陽子的房內(nèi)。 常陽子見葉老爺進(jìn)門,笑的是一臉的和煦。以一副主人家的姿態(tài)招呼葉老爺坐下之后,便開始詢問葉谷青中毒之前的事情。 “葉老爺,您不知道令郎中毒的事,那他之前可曾受過什么重傷?比如說被人打過一掌啊什么的?” 葉老爺聽到紅奚越的話,眉頭漸漸蹙起,眼眸里的情緒似乎有些掙扎。見狀,常陽子也不催他回答,只是端著茶盞笑瞇瞇的等待著葉老爺最好抉擇。 大概半盞茶的功夫后,葉老爺抬頭看向常陽子咬牙點了點頭:“是,小兒曾在七歲的時候受過一次重傷。”說著,葉老爺端起茶盞抿了口茶水“那時,我和我家夫人帶著子衿回老家省親,不料在走到半路的時候一個瘋瘋癲癲的老頭沖出來,把子衿搶了過去。我身邊的家奴都幫忙上前搶孩子??烧l知那瘋老頭身手甚是靈活,抱著子衿一直不肯撒手。最后在我和我夫人都快絕望的時候,那老頭突然像是變了個人一樣,打了子衿一掌之后就把他扔在了地上,之后就消失不見了?!?/br> “所幸隨行的有大夫,這才保住了子衿一命。但是從那開始子衿的身體一直不好,我請遍了宣城所有的大夫都無濟于事。他們只說傷得太重只得慢慢將養(yǎng)著,可哪個大夫都未曾告訴我子衿是中了毒啊?!?/br> “子衿身子弱了之后,我夫人自責(zé)就把自己關(guān)在庵堂,每日誦經(jīng)禮佛為子衿祈福,希望他的身體能夠有所好轉(zhuǎn)。我們?nèi)~家就子衿這一根獨苗兒,所以這件事也是我們家的一個禁忌,根本就不敢提起。”說完,葉老爺擦了擦眼中溢出的淚水,隨即嘆了口氣。 “跟大夫說句實話,關(guān)于子衿的病情我本是不抱希望了。這孩子命苦,只希望他走的時候能夠走得舒服一些。當(dāng)?shù)锏臒o能,這輩子只能對不起他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