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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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咦花滿樓你怎么了?著涼了嗎?”柳墨歸愣了一下,抬頭看他,伸手去探他的脈。 花滿樓搖頭:“我沒……” “嗯,脈象很正常,沒事就好!”小姑娘點了點頭,放下心來,繼續(xù)低頭去翻那本小冊子,一邊還拉著花滿樓的手去摸,“咦?這和雷家那個婆婆給我看的不一樣呢!花滿樓,你摸得出來嗎?我們今晚就試嗎?” “咳咳……” “花滿樓?” “……好?!?/br> 作者有話要說:我已經(jīng)不想再提劇本的事了#這就是正確的劇本# 但問題是……墨墨你好意思說叫花花不要欺負你嗎?明明是你一直在欺負他,他都快被你玩壞了啊摔! ☆、日常 第六十三章 日常 對于花滿樓和柳墨歸來說,婚后的生活除了兩人如今住在一個房間里之外,其實和從前的日子并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柳墨歸仍舊是每天興致勃勃地折騰各種機關機甲,偶爾蹭在花滿樓的懷里撒個嬌,花滿樓也仍舊每日悉心照顧著院里的花草,幫助那些有需要的人……日子過得平靜而又溫馨。 這一日早上花滿樓醒的時候,柳墨歸還枕著他的手臂、窩在他的懷里睡得正香,花滿樓睜了眼,正想要扶著小姑娘的肩膀?qū)⑺陨砸崎_一些,好讓自己起床,剛伸了手,卻立即就觸上了一片細膩溫軟的肩頭——花滿樓的手微微一頓,無神的眼睛里竟好像也閃過了一抹笑意,帶著幾分滿足和安然。 小姑娘總是不知道什么叫做矜持,直白大膽地讓他也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但那嬌憨坦率的模樣卻總是讓人滿心都是溫暖。她大概是真的很想要要一個孩子,到了晚上總是格外地熱情——偶爾他也會覺得,小姑娘這樣完全可以稱得上是“彪悍”的舉動,反倒顯得他這個男人有些弱氣了,頗有些“夫綱不振”的意味,但……其實這些又有什么關系呢?他的小妻子,就是這樣天真又坦率才會顯得格外可愛,他又何必非要去“糾正”她鬧的那些笑話、讓她變得規(guī)矩起來呢? 誰來主導、誰來主動本就是毫無意義、絕無必要去計較的事情,能像現(xiàn)在這樣,看著她每天高高興興、沒有煩惱的模樣,就已經(jīng)很足夠了……花滿樓半是無奈半是滿足地笑著搖了搖頭,伸手摸索著撩開懷里人覆在額前的碎發(fā),低頭在她的額頭印下一個輕柔的吻,而后便小心翼翼慢慢抽回自己被她枕著的那條手臂,輕手輕腳地替她掖好被角,這才摸索著準備下床穿衣服,可剛剛才側(cè)過身坐直了身子,腰上卻忽然間環(huán)上了兩條纖細的手臂。 “阿墨?”花滿樓愣了愣,回過身來,伸手摸了摸柳墨歸的臉,手指在她仍舊還閉著的眼睛上微微一頓,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困就再睡一會兒吧,不用和我一起起來。” “不要!”柳墨歸閉著眼睛搖了搖頭,蹭了蹭他的背,終于有些依依不舍地睜開了眼睛,“我替你穿衣服吧!” 花滿樓頓了頓,伸手摸索著將小姑娘的衣領攏了攏,遮住她先前裸露在外的肩頭,有些好笑地揉了揉她披散在肩頭的一頭長發(fā):“怎么了?” ——他一向不用什么下人丫鬟,素來都是自己穿衣洗漱,小姑娘之前也從未提起過,今天怎么忽然間起了這樣的心思? “沒怎么?。〔皇钦f……就是想給你穿衣服嘛!”柳墨歸揉著眼睛搖頭,也不管花滿樓到底有沒有答應,直接就越過他爬下了床,踢踏踢踏地踩著鞋子去衣架上取了花滿樓的衣服,抱在懷里一路小跑著回來,然后伸手就去扒花滿樓的衣服: “衣帶都系錯了啦!上面的都系到下面一根上去了!花滿樓,你看你看,果然還是要我來給你穿吧!” “阿墨……”花滿樓笑,聲音里滿是無奈,“昨晚……也是你替我系的吧?” “哎?”柳墨歸一愣,昨夜的記憶恍恍惚惚地在眼前掠過——好像……真的是自己非要給他系衣帶的?小姑娘一下子就紅了臉,有些心虛地縮回手摸了摸鼻子,低咳了兩聲,“是嗎?我都不記得了呢!一定是光線太暗看不清楚,嗯,一定是這樣!” 花滿樓失笑,也不點破,就這么配合著她抬起手,任由新婚的小妻子替自己穿上衣服。 夏天的衣衫很輕薄,中衣之外也就是一件外袍而已,柳墨歸很是麻利地就替他穿好了衣服,踩著鞋子后退了幾步,摸著下巴上上下下地把站在對面的花滿樓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遍,眉頭微微皺了皺,上前兩步走到他身前,踮起腳尖按上了他的肩頭。 花滿樓看不見,卻能感覺到小姑娘的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仔仔細細地將衣服肩膀處的褶皺一點一點撫平,他甚至幾乎已經(jīng)可以想象到,她這會兒一定是踮著腳尖、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肩膀,精致姣好的眉眼間必定是一片專注——即便是看不見,可光只是這樣想象著,就覺得整顆心都柔軟了下來,唇邊的笑意越發(fā)溫柔了起來。 “好了!”“大功告成”了的柳墨歸退開兩步,又仔仔細細地端詳了一遍,終于是拍了拍手,心滿意足地點頭笑了起來,“花滿樓真好看!” 花滿樓笑了起來:“阿墨也很好看?!?/br> 柳墨歸微微紅了臉,歪了歪頭也抿著唇笑,卻是轉(zhuǎn)身就跑:“你等等,我去給你打水洗臉!” …… 花滿樓覺得今天的柳墨歸有些反常,從早上非要給自己穿衣服、打水洗漱開始,好像就顯得特別的……殷勤,花滿樓隱約好像能猜到些什么,卻又并不是太過確定,索性就搖了搖頭甩開那些思緒,專心地給花澆水。 這一天都過得很平靜,唯一有些出乎花滿樓意料的,大概就是柳墨歸今天并沒有待在后院,反而是一直都窩在了廚房里——小姑娘說是問隔壁的大嬸新請教了幾道菜的做法,正在努力加到平日里負責做飯的那幾個機甲人的身上去……至于具體的細節(jié),花滿樓自然是不清楚的,但他也不多問,笑著點了點頭后就回了二樓修剪花枝,不再打擾柳墨歸。 果然,到了這天的晚上,晚飯格外地豐盛,多了幾個以前從來不曾做過的菜式——大概這就是小姑娘今天的成果了?;M樓一一嘗了一口,味道都是極好,笑著點頭夸了柳墨歸一句,小姑娘卻是忽然又推了一個碗到他面前: “花滿樓,你再嘗嘗這個!” 柳墨歸一邊說著,一邊睜大了一雙烏溜溜的杏眼,一眨不眨地盯著花滿樓和他面前的碗看,不知為什么竟好像是有些緊張的意味——她推過去的是一碗面,上面飄著一些清脆的蔥花,并沒有什么很特別的地方,簡單得就如同街邊賣的最便宜的那種陽春面一樣。 花滿樓低頭吃了一口,卻是微微一愣,心下立時就是一片了然。 “怎么樣?花滿樓,好不好吃?” 柳墨歸見他不說話,湊過來幾乎是有些急切地追問著。 花滿樓像是在思考什么極其嚴肅的問題一樣,微擰著眉頭不說話,半晌才終于慢吞吞地開了口:“面有些糊了,湯也有些淡,是不是沒有放鹽?” “是嗎?”柳墨歸一愣,就著他的手和筷子,低頭自己也嘗了一口——其實并不算難吃,但就像是花滿樓說的,面糊了,湯也淡得完全沒有味道。 小姑娘一下子就耷拉下了腦袋,整個人都沮喪了起來,伸手要去挪開那個碗:“真的是不好吃,那就不要吃了,我們吃飯吧!” 花滿樓卻是笑著搖了搖頭,伸手握住了小姑娘的手腕,將盛著面的碗又往自己跟前挪了挪,顯然是不想讓小姑娘把它拿走。柳墨歸怔了怔,有些不解地抬頭看他,卻見花滿樓笑了笑,拉著她在自己身邊坐下,聲音異常地溫柔: “阿墨,面很好吃,謝謝你?!?/br> “你不用安慰我啦!我都嘗過了,真的不好吃!哎不是……”小姑娘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下子睜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是我做的?” 花滿樓笑,卻并不回答,伸手揉了揉小姑娘的頭發(fā),指尖劃過額頭的時候確實微微一頓,忽然曲起了手指在她的額角蹭了蹭,收回手后摸了摸,有些好笑地從衣袖里取了帕子去給她擦臉,聲音帶著顯而易見的無奈:“怎么連臉都沒有擦干凈?” “因為……因為之前失敗了好多次,差點就來不及趕上晚飯了,我看這碗看起來好像還不錯,就沒來得及先嘗一嘗,擦了擦臉就趕著端過來了,”柳墨歸臉色微紅,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借著燈光偷偷抬眼去看花滿樓,“我是師兄撿回來的,不知道生辰到底是什么時候,師兄就把他撿到我的那一天算作是我的生辰,每年生辰的時候師姐們都會親自煮壽面給我吃,今天是你的生辰,所以我就想也做給你吃,誰知道……對不起啊花滿樓,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讓你高興的,結果被我自己搞砸了……你不用騙我安慰我,不好吃就是不好吃,我不會生氣的!” “阿墨,我不是騙你,也不是安慰你,”花滿樓臉上的笑意越發(fā)溫柔,將帕子收回衣袖,伸手將小姑娘攬進了懷里,動作輕柔地伸手梳理著小姑娘微有些凌亂卻又來不及整理的頭發(fā),聲音平靜卻又似乎隱隱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意味,“你剛才也吃過了,這碗面并不難吃的。” “可是也不好吃啊!”小姑娘立時反駁。 “但是我覺得很好吃,”花滿樓笑了起來,笑聲是格外的清朗,“每個人都會有長處和短處的,做飯是阿墨的短處,但是阿墨還有很多其他的長處是別人都比不了的。阿墨肯這么用心地給我過生辰,我覺得很高興?!?/br> 柳墨歸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一雙眼睛在夕陽下卻是格外的清亮。 作者有話要說:只要墨墨不調(diào)戲花花,花花就能拿對劇本……嗯,所以還是有救的……吧? 我想說……兩個人之間,因為性格的原因,看起來可能總是覺得花花有些弱,但其實在這段關系中,他才是更強大更強勢的那一方,是他一直包容著、寵愛著墨墨,在墨墨迷茫困惑的時候給她指明方向、告訴她道理,也是他,在每次墨墨脆弱的時候給她支持,讓她能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里快快樂樂的生活下去……也是因為他的包容,甚至是縱容,所以墨墨離開了萬花谷那么久,卻仍然還可以保留著這樣天真懵懂又直率的性格,假如最開始墨墨遇到的不是花滿樓,那么現(xiàn)在的柳墨歸也不可能還是這樣的了。 快完結了,終于開始有點卡文了,好痛苦!總覺得怎么完結都有點不對勁……這章寫了刪刪了寫,來來回回折騰了好幾遍,這是最好的一個版本了,還看了好幾遍還是總覺得不滿意,但又不知道該怎么改……艾瑪好暴躁qaq ps:起名廢柴的作者表示又來求助了,給葉丹歌姑娘家的一對輕劍重劍、還有城主的劍征名!小伙伴們闊愛來拯救起名無能的作者君吧qaq ☆、生辰 第四十四章 生辰 柳墨歸覺得,她好像有些明白花滿樓的意思了——這碗面論味道,雖然不難吃,但也絕對算不上好吃,所以先前她問的時候,他就老老實實地回答說“面糊了,鹽也沒放”,可是因為這碗面是她為了他親手做的,所以他很喜歡、覺得很好吃。 小姑娘的一張臉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夕陽映紅了的,帶著暖意的紅暈一點一點暈染開來,一雙圓溜溜的杏眼眨了眨,隨即很快就笑得彎了起來: “花滿樓高興,那我也很高興的!” 花滿樓笑,揉了揉小姑娘的腦袋正想再說些什么,卻忽然感覺腿上被什么東西蹭了蹭,忍不住微微一愣,伸出手去摸了摸——金屬特有的光華和涼意就這么從掌心一點一點傳來,花滿樓臉上的笑意更濃: “阿甘也是來為我過生辰的嗎?謝謝你?!?/br> 原本蹭著花滿樓腿的阿甘聞言,好像一下子就害羞了起來,用力地蹭了蹭花滿樓的腰,而后一下子就蹭蹭蹭地跑到了柳墨歸的身后,整張“臉”都貼在了柳墨歸的背上,卻還是忍不住,時不時地從小姑娘身后探出小半個身子來,偷偷地去看花滿樓。 柳墨歸被阿甘蹭得癢癢,索性把阿甘從自己背后拉出來一把抱在懷里,伸手戳了戳它圓滾滾的身子,瞪大了一雙杏眼:“阿甘,你害羞什么?花滿樓是我的,不準跟我搶,聽到?jīng)]有!” 阿甘似乎是愣了一愣,終于沒心思再去看花滿樓了,趕緊用圓滾滾的身子一下一下蹭著柳墨歸,滿滿的都是討好……小姑娘終于心滿意足地笑了起來,用臉貼著阿甘泛著金屬涼意的身子蹭了蹭,歪過頭來看笑意溫柔的花滿樓: “阿甘也是我的,就、就算是花滿樓,也不準跟我搶!” 花滿樓啞然失笑,卻是好脾氣地點了點頭:“嗯,都是阿墨的?!?/br> 小姑娘的臉不知道為什么一下子更紅了,有些猶豫地低頭看了看被自己抱在懷里的阿甘,又抬頭看了看身邊笑意溫柔、眉眼清雋的花滿樓,像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難題一樣皺起了好看的眉頭,好一會兒才有些依依不舍地看了眼懷里的阿甘,略略松了手,拉著花滿樓的手按到阿甘圓滾滾的身子上: “不過,如果是花滿樓的話,可以把阿甘分一半給你……” 小姑娘說著,似乎還是覺得有些不舍得,咬著唇趕緊補充道:“只有一半哦!就算是這樣,阿甘最喜歡的人肯定還是只有我一個!” 小姑娘這樣明明不舍得,卻還是愿意把最心愛的東西分自己一半的模樣,讓花滿樓整顆心都軟得幾乎要化了,傾過身將小姑娘攬進懷里,低頭吻了吻她的頭頂,聲音溫柔,卻好像是比平時更低沉了幾分:“是,阿甘是你的,我……也是你的?!?/br> 小姑娘的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起來,仰起臉在花滿樓臉上“啾”地一聲留下了一個響亮的吻,一雙眼睛笑得幾乎完成了月牙:“花滿樓真好!那我也是花滿樓的呢!” 花滿樓搖著頭,笑得半是無奈半是甜蜜。 …… 那碗長壽面最后是花滿樓和柳墨歸一人一口一起吃完了的,雖然花滿樓覺得“很好吃”,不過很顯然小姑娘對自己的水平也清楚得不得了,不舍得“委屈”了花滿樓,干脆就湊了過去,就著他的手和筷子替他分擔了一半——反正,她的心意花滿樓明白了,那就夠了! 兩人吃過飯后手牽著手到街上逛了一圈算作是散步消化,而后踏著月色一起不緊不慢地回了百花樓,各自洗澡——柳墨歸現(xiàn)在學乖了,知道花滿樓因為心疼自己常常忍得難受,再也不嚷著非要和他一起洗澡了,總是乖乖巧巧地一個人躲到屏風后把自己洗干凈了,然后才換了干凈的衣服出來去喊花滿樓洗澡。 花滿樓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小姑娘正坐在窗口給自己擦頭發(fā)。她的頭發(fā)很長,披散在肩頭時,烏黑的頭發(fā)總是襯得她的膚色更白——花滿樓看不見她的模樣,卻總是很喜歡揉她的頭發(fā),手感格外的好,讓他有些愛不釋手,他甚至覺得……從某種程度上而言,小姑娘的長發(fā)那種柔軟卻又帶著韌性的感覺,就像是她自己本身的性子一樣。 花滿樓剛洗完澡,身上只穿了一件中衣,發(fā)梢還在淅淅瀝瀝地滴著水——柳墨歸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珠一轉(zhuǎn),小跑著過來拉了花滿樓到床邊,伸手就按著他的肩膀讓他坐下來,然后花滿樓就只覺得有一條干毛巾當頭罩了下來。 “花滿樓,花滿樓,我給你擦頭發(fā)吧好不好!” 嘴上還問著好不好,小姑娘手上卻已經(jīng)是毫不含糊地用毛巾裹著花滿樓的頭發(fā)擦了起來——花滿樓笑了笑,心知她是因為自己過生辰而努力“討好”自己呢,也不拒絕,笑著任由她在自己頭上折騰。 柳墨歸覺得,其實花滿樓的頭發(fā)摸起來也很舒服,比自己的稍稍要硬一些,但又不扎手,很長很韌……摸起來好像有一種很特別的溫柔,就像是他自己一樣。小姑娘以前從來沒有替別人擦過頭發(fā),起初還有些笨手笨腳的,但好在從一開始就有意識地放輕了動作,始終都專注而輕柔,倒也沒有扯到頭發(fā)。 柳墨歸一直都是一個很活潑的女孩子,這一回卻是難得的耐心,一點一點地將花滿樓的頭發(fā)擦干,擦到最后,甚至手上還帶了些微暖的內(nèi)力,將頭發(fā)一點一點小心地“烘干”。好半天,才終于是徹底結束,長長地出了口氣,把毛巾放到一邊,大功告成一般拍了拍手:“好了!” “謝謝阿墨。”花滿樓笑,手里卻是忽然又被塞進了什么東西,下意識地用手指一點一點仔細地摸了起來——這是…… “唔……就是之前說好了你生辰的時候要送給你的,我、我已經(jīng)盡量了,但還是很難看,不過你自己剛才也說了,每個人都有長處和短處的,所以不準嫌棄的!” 小姑娘瞪大了一雙杏眼,鼓著腮幫子很是緊張地盯著花滿樓的手,眼睛一眨都不肯眨。 花滿樓的手指一點一點摸過手里的荷包,就如小姑娘自己所說,繡得并不好看,針腳很粗糙,上面繡的圖案也像是模模糊糊的一團分不清楚究竟是什么…… 花滿樓摸著手里的荷包,遲遲沒有說話,柳墨歸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子,卻還是硬要仰著頭做出滿臉強勢的模樣: “我很講道理的,我做得很難看,所以不會硬逼著你平時用的,你只要收起來就好了,不準嫌棄,聽到?jīng)]有!” “確實……做得不好看,平日里不能用的?!被M樓一本正經(jīng)地點了點頭,手腕上卻立時就是一痛,隨即掌心一空——小姑娘被他這句話氣得不行,低頭就抓著他的手腕憤憤地咬了一口,一把抽走了他手里的荷包,揣進自己懷里,氣呼呼地鼓著腮幫子轉(zhuǎn)過身去。 花滿樓摸著手腕上那兩個尖尖的小虎牙的印子,心頭一陣好笑,傾過身去拉住氣得想要直接走人的小姑娘,手上微微用力,就將她拉得向后一個踉蹌,直接撞進了他的懷里。 “阿墨……” “你喊誰?”小姑娘氣鼓鼓地掙扎著,“我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