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節(jié)
這話出口幾個人都叫了起來,其中饕餮那丫是欣喜:“真的管夠么?——沒說的,只要滿足我的吃喝,以后你就是我的主上的 另外那老頭是冷笑:“你可知道他能吃多少?我就說了吧,一郡縣的出產(chǎn)也養(yǎng)不起它 那四老當(dāng)年是處于秦末,中國黃河長江流域還沒有引起玉米、土豆這種高產(chǎn)的農(nóng)作物,據(jù)一個數(shù)據(jù)統(tǒng)計來說,當(dāng)時這兩河流域最多能養(yǎng)活的人口是六千萬人,所以當(dāng)時中國大部分的人都處在半饑餓狀態(tài)下——他們又怎么能猜到現(xiàn)在我們什么雜交、一年兩熟、大棚農(nóng)作物之類的?他們也不知道會有各種來至于美洲的高產(chǎn)糧食種類。 中國現(xiàn)在十三億人都養(yǎng)活了,也不多這十萬八萬三四十萬的胃口!——前提是別叫我一個人養(yǎng)活丫就行! 我淡淡笑了:“幾位可太小看我了,這幾千年華夏可不是白過的,現(xiàn)在十幾萬萬人已經(jīng)生活在這片土地上了,至少吃喝是不愁的…諸位看看,那貔貅可就是我一個人養(yǎng)活的 想了想,我又補(bǔ)充了一句:“而且它頓頓都有rou吃 第二百五十四節(jié) 游說四老(下) 說東說西其實都不如這一句——你想啊,能自己個兒養(yǎng)只貔貅,那能花多少東西啊?這些秦末大爺那里會想到現(xiàn)在中國這情況,吃穿不愁頓頓有rou,那葷腥一大,小黑也自然就吃得少些了! 這點點薄錢我還是拿得出來的。 也不知道是第幾個開那小會了,這四個大爺又把頭湊一塊開始嘰嘰咕咕商量…老半天回過頭來問我:“若你們所說一切都是真的,但是這饕餮被你帶出去之后若是反悔變卦,你又當(dāng)如何是好?” 你想啊,那計策我都是隨口扯的,哪能有什么萬全之策——不過事到如今有辦法也得上,沒辦法我還是得裝大尾巴狼上:“呃,現(xiàn)在我倒是沒有想出…”我咳咳幾聲:“但是你相信我,這辦法是一定會有的。” 周術(shù)那貨笑了:“既然你沒有辦法,那我倒是能給你們提供個主意?!?/br> 這事還真有?我樂了:“行啊,您老說說?” “五輪心魔境連在畫中境之上,饕餮要想出去就必須先把自己的心魔所驅(qū)散,若是要辦到這一點…”他盯著饕餮譏諷之色微露:“…不多說,你問它能不能?” 饕餮連忙在一旁哭喪著臉:“別說了,我還真是做不到——當(dāng)年在阿房宮大火之中的一戰(zhàn)把我嚇得半死,一直到現(xiàn)在還在我腦海中,晚上噩夢連連根本忘不掉…” 我看他臉上的神情得意自在,那當(dāng)然不會是沒主意,于是給丫幾個帶高帽子套話:“這事我們沒辦法,您得拿主意啊?!?/br> “主意我倒是有——要想從這心魔境中驅(qū)除心魔,那是做不到的,但若是我們四個愿意幫忙,則是可以與心魔境一起化作銅環(huán)待在它項上。這樣一來,只要它有所異動,那么隨時隨地都可以引出心魔境來重新封印它…” “好辦法啊這次叫好的是仨,我、桑榆和小黑,但是多了個不愿意的就是饕餮——這貨立馬反對:“那我不是落在它們手上了?隨時隨地可以把我再關(guān)起來,一點zi you都沒有?” 嘿,好不容易把丈母娘搞定,這媳婦不愿嫁了是吧?我立刻就給饕餮做工作:“這事對啊,沒什么不好嘛!你想,你當(dāng)初不就是為了出去么,雖然說是脖子上多個了項圈,但只要你不想害人不和窮奇攪在一起,這心魔境又不會出來,對吧?現(xiàn)在你本來就出不去,能出去一天都是意外的收獲了,就算真的最終再被關(guān)進(jìn)來也不過就是恢復(fù)現(xiàn)在的情況,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虧 這話是絕對在理饕餮也沒什么好說的,只不過嘴上就是不認(rèn)輸:“我呆著怎么了?就算呆在這里還不是有其他人來救我?” 感情這貨剛才也聽說了,窮奇梼杌倆貨在外面鬧騰,不過還在這句話我心里有底! 于是乎我眼一瞪:“喲喲,長進(jìn)了!你還真打算等窮奇來救你?那法寶神器的威力你是見過,到時候被轟散之類的不用說,鐵定逃不掉——這些我們都還不說了,說點別的!你想,只要你跟著窮奇混去了,第一個和你拼命的知道是誰么?” “誰???”饕餮有點沒明白還嘴里哼唧著囂張:“我怕誰?。俊?/br> 我拉過小黑在丫腦袋上啪啪兩下拍:“怕是不一定怕,但是就是你兄弟天祿——倆龍子對掐倒是不錯,幾千年沒死別人手里,換到現(xiàn)在倒是自相殘殺起來,這出息大了,嘖嘖 饕餮臉色一僵:“呃?天祿,要是哥靠著窮奇出去,你是不是…”“是小黑很直接打斷了它的話:“哥,我這是職責(zé)所在不能不管,到時候真是我們兩兄弟相殘了,我不想和你動手,但是又不能違背我的職責(zé),到那時候真是要逼我去死啊——哥,干脆你就聽老劉的話吧,這樣出去以后沒什么影響,又有吃有喝,還能兄弟倆在一起,多好 聽小黑說得真切,饕餮倒是動心了,只不過還是猶豫:“萬一這四個老家伙言而無信怎么辦?”它明顯不信:“天祿,哥相信你的話,這個你朋友的話我也相信…但是那四個老家伙我可是真心不信啊 周術(shù)哼哼兩聲似乎不滿,但是還是忍著氣把商量好的底牌翻了出來:“我們可以以靈寶三君起誓,祝告天地守信,如何?” “你看,他們都這么說了——哥,你就按這個來吧,到時候要他們背信棄義,我發(fā)誓一定到時候把你放出來——我?guī)椭廊诵攀刂Z言,這個還是可以做的?!?/br> 饕餮左看右看,似乎現(xiàn)在大家都同意了就自己還在犯犟,有點猶豫的開口:“要不、要不就按你們說的…” 立馬拍板! “嘿,那行!既然你同意了我們就速度開始?”我轉(zhuǎn)頭對著那四老打個招呼:“既然幾位都是前輩,我也相信你們的人品,饕餮這事就按你們說的辦了——您老幾個是不是先按說的起誓?早完早了對吧?” 四大爺哭笑不得:“你還不相信我們啊?我們可是你祖師爺師傅的朋友…” “這也是沒辦法不是?”我嘿嘿笑:“你們關(guān)的這是饕餮又不是我,想它相信你們不是出個法陣坑他,就非得把這事先辦了才成——要不下次有機(jī)會關(guān)我的時候,你們隨意?” …… 這幾個大爺終于按照祭天地的方式發(fā)了誓,然后把我們帶到這心魔境的中心——某座極高、極大的樓閣之上,看上去幾近百米,應(yīng)該在原來是占星問卜的地方。 饕餮就趴在當(dāng)中的石臺上,然后四老從臺上飛起朝著四角而去。 在這里呆了十來分鐘,感覺突然有種被抽風(fēng)機(jī)攪動空氣的感覺——細(xì)細(xì)一看,四周那黑色的霧瘴殘影,流水一般朝著四角奔去,就像被超級無敵大的吸塵器在抽動,呼呼著把所有的光怪陸離全部吸走了。 就在然后這整個世界像是一張?zhí)鹤颖蝗肆嘀膫€角折了過來,化成四團(tuán)滾滾濃霧跟在四老的后面朝著樓臺沖來,頃刻已到了面前。 四老前先一步站在饕餮的身邊,用一種我聽不懂的語言念咒,腳下沿著生相、住相、異相、滅相的順序開始轉(zhuǎn)動,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像是有生命一般朝著他們體內(nèi)瘋狂涌入… 他們身上漸漸開始發(fā)光發(fā)亮,但是那光芒分明是黑色的,這讓我感動非常的詫異——五顏六色的光芒從來都沒有這所謂的黑光,但是今天居然就看見了! 或許是我的錯覺,但是我只感覺那光芒黑得耀眼、黑得深邃而奪目,就在剎那之間開始在我眼前的整個世界中彌漫,宛如流水落花、又似驚鴻異彩,反正感覺極為難受—— 整個空氣中突突的開始亂攪,就像是被人扔進(jìn)了一個抽象畫廊中,滿頭滿臉都是這個不明白意思也看不出所以然的玩意兒,在整個世界中橫沖直闖進(jìn)入四人身體中。 …… 突然我感覺身邊有個軟軟得東西靠了過來,心中微微一驚還沒說話,鼻子里已經(jīng)嗅到了熟悉的香水味,于是我伸出手去把桑榆握住,十指交叉:“別怕,沒事。” “恩,”桑榆的聲音在我旁邊輕輕應(yīng)了一聲。她嘆了口氣:“沒想到居然我們把饕餮給收服了——呃,辟云,這次回去你可露臉了?!?/br> “切,有什么…再說了,這事情也不是我一個人辦得吧?算起來也是你們王家、我們諸葛家還有就是盧家一起完成的。”說到這里我倒想起了一事:“對了,桑榆,十三和他爹那事情你清楚吧?我想幫幫十三。” “???知道啊,”桑榆一下子明白了我的意思:“你是說讓十三和他爸說和,然后重新歸于盧家?” 我點點頭,也不知道桑榆能不能看見:“其實十三愿不愿意回盧家我倒是無所謂,只是覺得這貨過得不好:你想啊,十三的娘死得早,只剩這小子一個人外面過了十幾年;唯一的一個爹他又覺得是壞人,不愿意搭理;現(xiàn)在找到meimei也相認(rèn)了,但是只有這么一個meimei,還得裝作不認(rèn)識似的,隨時有可能分開——總之朋友一場我想幫幫他。” 看不見桑榆的臉,但是我能感覺她似乎嫣然一笑:“那你想辦法好了,到時候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吧…呀,怎么了?” 說一半她突然叫了起來,我這才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那正中的四個老頭已經(jīng)不見了,而且眼前的黑光似乎在劍尖變淡、變薄,就像是清晨太陽露臉那片刻之間田野中的霧氣,正悄無聲息的消散在空氣中。 饕餮正站在中間晃動著身子,它的頭頸之處似乎帶上了個金燦燦的圈子,上面四個紅色纓絡(luò)微微抖動,看得出來不是凡品——不錯,那就應(yīng)該是四老人元神所化的東西了! 消散的黑光還在不住的朝著纓絡(luò)中注入——短短兩三分鐘以后,這里黑光已經(jīng)全部消失了! 我們面前現(xiàn)在是一個純白的世界!無論是頭頂腳下、還是身側(cè)四周,感覺眼睛能看到的都是白色,整個世界就像…對了,前段時間沒事看了本漫畫叫做《七龍珠》,那里面住在加林仙人塔頂上的神仙,讓孫悟空進(jìn)入一個房子里面修煉,一天等于外面一年——那房子里就是這個樣子! 一片白茫茫的世界——桑榆叫了起來:“我們、我們怎么出去?。俊?/br> 果然,整個白茫茫的世界中,我們最初進(jìn)來的墻壁已經(jīng)不在了! 第二百五十五節(jié) 怎一個毛字了得 記得有句紅樓夢中的詩句怎么說來著?記得像是‘好一似食盡鳥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凈’? 就是這話!聽起來有點凄涼悲切的味兒,附帶著詩情畫意倒是不錯,可惜真換成置身其中就不對勁了——要是你能有幸進(jìn)入個巨大無比ru白色保鮮盒中呆上段時間,我估計什么詩情畫意都沒了… 這感覺…好吧,拉褲子拉鏈的時候夾著蛋了就這感覺——是男人都懂的。 當(dāng)時我還是有點心慌,連忙招呼著桑榆、小黑還有饕餮一起找出路…才抬腳發(fā)現(xiàn)腳下那樓閣也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現(xiàn)在我們就是站在平地上。這地不知道什么材料所造,反正就是白生生跟雪似的,軟硬適中和田間小道踩上去一感覺。 要是平時到可以細(xì)細(xì)查看一下,說不定還能撬一塊帶走,但是這時間的流逝我們不明白,自然想是越快離開這里越好,于是很快就分成了三撥人開始四處找尋那些異常的所在,想要找到最初出來的門。 我和桑榆自然是一撥;小黑一撥;那饕餮和他身邊出現(xiàn)的個老頭是一撥…這里解釋下:商山四皓的力量雖然化作了瓔珞,但是還可以每次輪流出來一個放風(fēng),就是不能離開饕餮太遠(yuǎn)——于是乎現(xiàn)在那東園公唐秉先出來了,帶著饕餮在四周有可能的地方幫我們一起找。 幾十分鐘過去了,那看上去有點可能異常的所在都找了,但是可惜,那些無非是進(jìn)入這里最初那幾個古獸的殘骸,或者某個光線折射的聚焦點,再或者是我開始進(jìn)來的時候丟棄的一些垃圾——反正沒一個是對的! 越是找不到心中就越急,越急心態(tài)就越是無法放松下來…漸漸我心中有些慌了,感覺額頭有些黏糊糊、濕漉漉像是出汗,手腳有了酥酥麻麻的微癢,我知道自己就快要無法冷靜下來了! 我伸手握住了殺神刃,希望借著那冰冷的感覺讓自己冷靜——可惜,這殺神刃進(jìn)入畫中境也有了改變,只像冷風(fēng)機(jī)而卻沒有那種痛徹心扉的寒冷,完全沒用! “放松、放松,我必須冷靜下來…該死!要是現(xiàn)在有點什么冰塊冷水潑臉上就好了——總不會說用陰眼試試引出陰冥之氣吧…咿?等等,這個主意可以試試 最初不敢使用陰眼是怕出什么問題,而現(xiàn)在按照西游記的說法是‘已經(jīng)收了神通’,那么我可以用陰眼來看看唄! 我開始驅(qū)動自己的陰眼——眼前的世界在洞犀世間一切的三界眼中變得迷離起來,就像再度回到了剛才的心魔境中,加上了無數(shù)的迷霧和昏暗的藍(lán)色熒光燈。 整個世界變得像某些慢搖吧中的慘綠陰暗,但是我很快注意到了其中一點金色的微光——真的只有一點點,但是那一點點光亮在這里卻像是黑夜中的螢火蟲一樣藏都藏不住,讓我有種說不出來的心曠神怡! “那邊!我找到了我牽著桑榆就跑,那叫一個健步如飛稀里嘩啦,到了面前一看:居然是一根毛漂浮在半空中,隱隱發(fā)散著微弱的黃暈,像是個老式手電筒的燈泡。 我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空氣中有道裂縫,那毛就是夾在那細(xì)狹之中,和塞鏡子的裂縫中差不多。周圍有股微微的暖意在空氣中彌漫。 正是孫大爺給我們的毛! 差點就哭了——我對這根毛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fā)而不可收拾。那個激動??! 我只想說這么一句:有毛,真好! 連呼帶叫的把小黑它們叫來,然后然后伸手輕輕在縫隙上這么一摸…頓時我被股巨大的吸引力拉扯著,飄飄忽忽就朝外擠了出去,全身像是被某種難以遏制的力量所擠壓、剝離,不知道怎么眼前一亮,已經(jīng)從這畫中境中出來了! ※ “呃,好亮我用手在眼前一遮,皺著眉撐起身子,這才感覺到全身酸軟無力,稍微一動就覺得從骨頭里透著麻癢,但是來不及說這話我已經(jīng)努力爬了起來,兩三步?jīng)_到桑榆旁邊——她正好悠悠醒來。 “怎么樣?”我一伸手把桑榆扶了一把,幫助她站穩(wěn),“沒事吧?” “呃,有點難受她苦著臉咳了兩聲,很快揉了揉喉嚨,“倒是沒多大事,就是有點暈乎乎的,有點想吐?!?/br> “哈哈,你那是出竅后遺癥,”孫大爺正在那邊使勁的踱步子,見我們醒轉(zhuǎn)連忙走了過來神色頗為關(guān)切——正好就趕上桑榆這一問,于是笑了笑:“沒事,你這個叫做‘出竅后遺癥’,出竅通陰的人很多都有。你多試幾次,這個情況自然沒有了?!?/br> “算了,我可不想了?!鄙S苓B忙擺手:“太難受,比坐過山車甩暈了還厲害——出竅一次就行了,算是個人生體驗,再來一次就是自己找罪受了?!?/br> “對,我支持我黑了孫大爺一把:“沒聽說過暈車的多暈幾次就能習(xí)慣的?!?/br> “暈什么暈什么?”旁邊小黑撲哧一個翻身站了氣啦,打著滾的時候就開始嚷了:“說誰呢說誰呢?是不是說我哥?” 這才想起還有個饕餮哥要出來——但是沒身體怎么弄?。?/br> “身體身體,我們現(xiàn)在需要個身體?!蔽疫B忙一把抓住孫大爺,“附近有沒有什么死貓爛耗子的找一個給我,讓那饕餮附身其中?” “不行!我哥不能進(jìn)耗子身體里面小黑連忙反對:“第一次出來附身的身體很重要,要是進(jìn)了耗子身體里面,我哥豈不是一輩子都要當(dāng)耗子了?” “已經(jīng)不錯了,這天時地利的,別說耗子,怕是只蛤蟆都難找出來啊…你別東嫌西棄的給我找事了,自己動動腦子?!蔽液敛豢蜌獾膰娏艘痪?,轉(zhuǎn)過臉對孫大爺說:“孫大爺,您……哇!你老這是什么表情?” 孫大爺一臉的嚴(yán)肅:“劉辟云,這里面封印的古獸難道是傳說中四兇之一的饕餮么?但是你怎么會讓它逃出來的?” “呃,不是逃出來的,是我?guī)С鰜淼摹?/br> “什么?”他一跳三丈叫了起來:“你怎么可以把這個東西放出來?你、你知不知道它究竟有多可怕?”孫大爺搓搓手,把棍子呼呼一揮來個舉火燒天,“不行!我絕對不會讓它出來的 他如臨大敵般對著墻壁開始采取守勢,那樣子好像饕餮就要沖出來樣。我連忙把招呼小黑出去找個動物來,然后三言兩語給孫大爺解釋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他這才了然,沉默不語收起棍子,半響才嘆了口氣:“你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他連連搖頭,就像我吃了多少虧似的。 “是啊,是啊…”我連忙接上話,陪著搖頭嘆氣,心里樂開了花——這是好事啊!我巴不得大家都認(rèn)為我吃虧了才好呢! 小黑還沒回來,我也準(zhǔn)備活動活動筋骨,但是剛一動彈就覺得腳下一軟,幸好手在石壁上一撐才穩(wěn)住。想起剛才的情況我連忙問了問:“對了,孫大爺,我現(xiàn)在身上有點不對勁啊,這個出竅你經(jīng)驗豐富點,給我看看是怎么回事行不?” 剛才那舉動嚇了桑榆一跳,人家孫大爺都沒吭氣她就急急的嗔怪起來了:“哎呀,你怎么不早說啊,這個出竅又不比其他什么事,要是落下個頭疼腦熱以后可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