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節(jié)
我和桑榆正在歡天喜地,那暗門突然就鉆出個人來,大聲喊了一嗓子:“我來了但是立刻他又是一聲嚎:“哎呀,來晚了,你們居然打完了 尼瑪!王熙這坑貨居然趕來了,速度還真是快啊! 他一鉆出來立刻整個場中一打量,然后跑到那半尸的身邊轉(zhuǎn)了一圈,驟然一腳狠狠的踢在那頭上,嘴里還罵:“你個王八蛋,還敢偷襲我是吧?來啊,繼續(xù)啊…” 像個小毛孩子似的居然開始發(fā)xiele! 我和桑榆相視一眼心中好笑,其實王熙這么長時間一直在努力證明自己,無論做家族的生意還是暗地里的捉鬼擒妖全都卯足了勁兒,任誰也不會猜到他是億萬家產(chǎn)那種大家族的繼承人,但是偏偏運氣不好每次倒霉出事都有他一個。 這次雖然說吊魄和半死人不好對付,但他居然還被迷暈了——作為法門來說打不過厲鬼兇煞是很正常的,你可以回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卷土重來啊,可沒跑掉算怎么回事嘛? 難怪王熙這么大仇恨了! 剛想過去說點啥,那王熙突然想起了什么就轉(zhuǎn)過了臉來,“嘿嘿,姐,劉哥,我那幾個東西找到了吧?”說話之間還有點扭捏,“東西給我,這事、咳咳、這事能不能別給老爸說了?” “事說個屁!東西還沒找到呢——對了,熙娃子,你自己在那貨身上翻翻看東西在那里;辟云,你四處找找,看東西能不能找到大小姐立刻給我們把任務(wù)分派了,“我坐坐,你們加油 她把祖虢指環(huán)收在懷里,很快走到了旁邊! 我們在一旁翻啊翻的,桑榆自己在那邊就取出了線香,架勢上看應(yīng)該是召喚五鬼——剛才進(jìn)門的時候怕五鬼熬受不住發(fā)生什么變數(shù),所以桑榆把他們給收了回去,現(xiàn)在正好招出來找東西。 花開兩枝各表一枝,那邊桑榆在弄我們也沒閑著。我剛剛繞到后面半尸人走出來的地方,就看見那堆尸骸下面似乎有什么東西! 不是佩飾,而是…一大灘! 第三百八十八節(jié) 騎白狗的老太太 ?尸骸堆被我這么一扒拉頓時吃不住力了,嘩啦啦垮了下來,這時候我才看見那下面居然有個直上直下的窟窿,口子上隨意的搭了幾根竹竿——原來最初的尸體就是堆在那上面的! 窟窿大概有個桌面大小,里面有些黏黏糊糊腐臭無比的東西,我當(dāng)時就想到了在克拉瑪依黑油山看見的原油,若不是帶著股腥臭無比的味道,那簡直就是一模一樣的了。網(wǎng)試著取出一點細(xì)細(xì)一看,我擦,這些東西居然全部都是鮮血! 按理說這個池子中若全部是鮮血的話,那也是幾百上千年的東西了,早該干涸,怎么會只是變得有些黏稠而已呢?難道整個五芒的陣眼就在這個池子中? 我們?nèi)苏谏塘窟@事,突然看見池子中有個東西漸漸冒了起來,一個很大的水泡從那池底慢慢升了上來,到達(dá)水面的時候嘩啦一聲裂開了! 還沒搞懂,那下面接著又是一個水泡…緊接著無數(shù)個水泡從池中冒了出來,水面上就像沸騰的鍋面上一樣,翻滾沸騰咕嚕咕嚕響著,伴隨那聲音水面竟然漸漸的退了下去…… 就聽咔嚓嚓一陣響,那池底不知怎么就裂開了,如同開門一樣左右分而退去,剩下那些粘稠的血水嘩啦啦全部都流了進(jìn)去。 就在那血水流進(jìn)去同時,下面居然騰騰有股煙霧給涌了出來,只不過幾十秒就把整個山洞籠罩在了濃煙之中,頓時把這里搞得像是大霧天的感覺,幾米之外都看不清楚了——我緊抓住桑榆的手,正要問他們知不知道這是個嘛意思,突然就眼角似乎瞄到個什么東西一閃而逝,消失在了濃煙中! “小心我叫了一聲猛然站起來,抽出殺神刃擋在前面:“我看見了個什么東西!你們當(dāng)心點,這玩意兒我沒看清楚是什么,也不知道有沒有威脅 “不會吧王熙這貨還不太信,一邊抽刀一邊懷疑的問我:“你是不是眼花了?劉哥,陰眼開就了也會眼花——哎呀一聲猛叫! 他就觸電一樣把手縮了回來,轉(zhuǎn)身幾圈驚呼道:“我的刀不見了于此同時,我眼角的另外一邊又看見了那道白色的影子,在煙霧中再次若流光一暼瞬時消失無蹤! 這算是個什么意思? 眼看那濃煙滾滾我也沒辦法尋找,于是低聲給桑榆說了幾句,她微微點頭從懷里掏出符紙,隨手一搖點燃燒成灰燼,又在那灰燼中插上線香,“式神,令 嘩啦啦五鬼出現(xiàn)在了我們面前——果不其然,那五鬼出現(xiàn)也覺得非常異樣,但畢竟是家中御用的鬼神沒有多話,只是等待著桑榆的號令。 我連忙腳下噼里啪啦一頓踢,掃出來一塊空地等著。 她走上來單腳直立,另一只腳的腳尖在地上刷刷轉(zhuǎn)個圈,那圈中分東南西北四個方位,然后令五鬼取來清水放在中間,三只線香位東,隨手取來個頭骨于西,南面是兩枚銅錢,北面——“王熙,把手伸過來 王熙皺著眉頭把手伸過去,嘴里嘟嘟囔囔的念叨:“又是我又是我!為什么不用劉哥…”桑榆才不管他說什么,拉過來就在中指上面劃了一刀,把幾滴鮮血滴在北面的黃紙之上。 “哎,疼,疼疼王熙連忙把劃破的手指頭塞進(jìn)嘴里吸了兩下,看我的眼神那是楚楚可憐,“姐就知道心疼劉哥,不心疼我了 “呸!你看你劉哥受傷多重,那還有足夠的陽氣定北?”桑榆一邊拿出朱砂墨汁和文武筆起符,一邊罵道:“割點手指頭就抱三怨四的,你當(dāng)心…”“當(dāng)心我給十三說我惡狠狠的接了句:“到時候老子喊十三不把妹子嫁給你 頓時他那眼神更加哀怨了,有點韓劇中那些小可憐男人的架勢:“我錯了,錯了還不行嘛?你們愛咋弄咋弄,千萬別去告訴十三啊看起來這貨對十三還是很忌憚:“他就說我不夠男人,也不知道背地里有沒有說我壞話……” “哎呀!十三說得對啊桑榆調(diào)好墨汁我連忙遞上去幾張空白符箓,她頓時拿起來蛇走龍行般的繪出符文,“你看看,一個大老爺們整天弄頭發(fā)折騰臉的像個什么樣子?不但說本事退步了就連動作都開始娘娘腔了,說起來我就一肚子氣——這個拿去壓在骷髏下面,這個壓在中間?!?/br> 東西遞給我她繼續(xù)畫后面的,嘴里還不依不饒:“這次回去了給我站馬蹲樁練點男人的感覺出來,要不然真要收拾收拾你了…”越說越來勁越說越高興,頓時給定了:“好,就這樣決定了 王熙那眼神已經(jīng)不止是哀怨了,簡直是才睡醒被人抽了兩大嘴巴子加上惡狠狠一腳,簡直沒搞明白就踢飛到樓下去了——二貨腦子加上坑貨眼神,茫然無助與苦不堪言齊飛?。?/br> 就這樣,桑榆在在巖洞中就自說自話就把王熙后面的事情給定了,回成都以后果然是每天弄來cāo練各種各樣的本事,累得跟一大馬猴似的。 桑榆一拍手站了起來,四個方位的符紙已經(jīng)全數(shù)擺好,然后叫五鬼收身進(jìn)入其載體中。雙眼緊閉雙手合十,手肘微微彎曲念念有詞——這時候我和王熙如臨大敵的盯著周圍,生怕那東西又突然來襲擊了。 少頃,桑榆雙眼睜開掌心對擊,啪啪三下,腳在那圓圈中這么一頓,就見那碗清水開始翻滾起來,抖動不已——然后桑榆伸出指劍朝著水碗那么一指,“敕令!數(shù) 啪的一聲碗直接炸開了,一股子清水猶若噴泉一樣飛到了空中,然后半天之上一個炸雷響起,居然刷刷刷四射飛散開去!與此同時那四個方位中涌出股子陰氣,可以看見四鬼卷裹大量借來的陰氣沖向了半空之中。 一股細(xì)若毛絲的水珠頓時彌漫了整個空間,然后晶晶亮亮一大片全部結(jié)成了冰晶,粉末一樣的從半空灑落——那些煙霧之類的的就此這般被全部凝結(jié)了,漸漸稀薄、變淡、消失,一切恢復(fù)了如常! 我一眼就看見了幾十米之外,一個老太太正蹲在地上,嘴里大吃大嚼,鮮血沿著嘴角潺潺流下也不知道吃了什么東西——“蛇王熙在我們耳邊輕輕說:“你看那尾巴還在搖晃呢 定睛看來果然如此,一條細(xì)長的尾巴還在外面使勁搖,果然是條黑色的長蟲。 煙霧消散那老太太也發(fā)現(xiàn)了,抬起頭來對我們嘿嘿陰沉沉的笑了幾聲,雙手一招,不知道從那里就走來了只白色的大狗,翻身騎了上去。 “這是…是人?還是怪物?”桑榆盯著他問道:“看起來奇怪得很,也不知是山中兇獸還是死靈古物。辟云,怎么辦?” 我轉(zhuǎn)念一想就知道了原委,于是很肯定的說道:“這東西絕對是藏在那尸骸堆下面的東西,也就是說原本未必是什么好物——看看吧,要是不老實的話我們收了再說 那‘收了再說’四個字我說得很輕,但是沒想到一出口我就看見那老太太的眼皮連連跳了幾下,騎在大狗身上有些坐立不穩(wěn)的架勢,頓時不由捏緊了手中的殺神刃——果然,這老太太接下來居然一伸手捏住了自己衣衫的前面,猛然一把就扯開了! 頓時一股濃重?zé)o比的黑煙猛然撲了出來!尼瑪,這貨是幻術(shù)還是鬼魂?我也來不及分辨,把桑榆朝著旁邊一推就沖了上去! 頓時陰陽雙眼全開,那一股陰冥之氣被我從地府之中借了出來,像是電玩游戲中的對內(nèi)功一樣就擊中在那黑煙之上! 地府陰氣怎么會是這種東西能抗衡的?只不過是稍微一個照面就把對面打成了齏粉散開,頓時無數(shù)陰風(fēng)在石窟里面亂飛亂沖,像是無頭的一群蒼蠅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場面混亂到了極點! 這他媽還真是冤魂,而且是無數(shù)的冤魂! 王熙桑榆手中捏著捉鬼金錢也好,符箓掌心雷也好,尺劍五鬼也好我都不管了,只知道自己是朝著那騎白狗的老太太就沖了過去,只想把這東西的術(shù)法給破了! 不要問我是怎么知道的,反正我就是知道,看見的東西必然是幻術(shù)假玩意兒,而且一定是那老太太弄出來的——至于她本體是個什么東西我就不知道了! 老太太在我陰冥之氣引出來的時候那簡直是慌了,居然騎在狗背上化作一道白光朝外面想跑,可惜那陰冥之氣席卷整個洞窟是逃也逃不出,只能在洞里面東奔西竄,拼命想要找到一個出口。 陰冥之氣下,那老太太看起來是越來越遲鈍越來越慢,不知道身上那些東西是被抽走了,我想最多幾分鐘就要完全現(xiàn)出原形——可正在這個時候我眼前突然一黑,一股暈眩感覺立刻把我給抓住了! 自己修為不夠,那陽眼也支持不了多久??! 陽眼一關(guān)那老太太頓時活泛了起來,看準(zhǔn)個地方就猛沖而去,雖然速度不快可是也就只需要十來秒就能從那出口沖出去,到時候不知道又要生出好多事端來! 我不敢怠慢,狠狠一下把自己的舌尖咬破,頓時疼痛感讓我全身一抖五感都回來了,然后一口陽血含在嘴里,看準(zhǔn)機(jī)會猛然沖出去擋在她的面前,“破 嘴里鮮血噗嗤一口就噴了出去! 第三百八十九節(jié) 黃皮子 ?原本那團(tuán)子白霧朝著旁邊疾沖而去,這一口陽血不偏不倚正好噴到了頭上,頓時那白霧就是一陣抖動,也不跑了,停在原地哧溜哧溜的冒煙! 這下我也不急了,捏出個文武筆就在地上畫了個圈,兩邊把符紙一貼咒文一念算是了事,然后緊趕著就給桑榆他們幫忙去了——那些個亂七八糟的魂魄還在四面亂竄呢,我可不敢單單讓桑榆、王熙倆去,萬一出點什么事就不太好了! 我剛準(zhǔn)備去搭手呢,結(jié)果轉(zhuǎn)神就看見那場中五鬼正在嘩嘩的飛舞,和那些冤魂厲鬼打成了一團(tuán),旁邊桑榆一個勁的施法,我把殺神刃轉(zhuǎn)到右手捏著,左手一畫陰陽神雷就開扔! 那些冤魂厲鬼原本就不怎么受得住,我再怎么一加上去那簡直是火上澆油,頓時散成了一團(tuán)子飛火蛾子,那叫一個亂七八糟抓都抓不住——我和桑榆頓時大眼瞪小眼都慌了! 你說這么多冤魂厲鬼的倒不是處理不了,可是都一個勁兒的亂飛,那邊還有蹭蹭蹭開溜的,俗話說英雄難抓千只雞,你叫我倆怎么辦好??? 看!那邊倆王八蛋已經(jīng)找到了路子,眼看就到了縫隙邊上準(zhǔn)備閃人——“別跑我嘴里叫著就朝前沖,沒想到才兩步?jīng)_出去,腳下一軟,差點就把自己摔了個狗啃泥! 哎!我都忘記自己腳上還帶著傷呢,步子一跨大就把自己給賣了。網(wǎng)但我劉辟云畢竟是劉辟云,懷著一顆憂國憂民之心那顧得上自己啊,當(dāng)下還喊了:“桑榆,趕快的攔著,別叫那東西給跑了…”“別急!我來了 結(jié)果桑榆沒答話旁邊王熙居然嚎了起來:“卞七,上頓時就看見一團(tuán)黑影呼呼飛著撲了過去,黑影還沒到已經(jīng)是兩條飛天鎖鏈沖出,卷裹兩鬼魂的腳踝朝下猛然就是一拉! 頓時那倆貨被哧溜甩了回來! 咿?那御神卞七找著了? 一回頭,我看見王熙手中拿著剛才那碗清水正洗著呢,手中幾個血疙瘩看樣子像是才從池子中摸出來的,瞅瞅就是那幾個佩飾——旁邊放著個洗干凈的,看樣子應(yīng)該是卞七的。 卞七出手可就簡單多了,接著又是無天無地倆貨,還有小筒子也一旁偷偷摸摸的敲著悶棍,沒幾下就把這群子冤魂給處理了。有句老話叫什么來著,好像是說‘術(shù)業(yè)有專攻’對吧?你說人家卞七抓鬼就是比我們專業(yè),那出手又準(zhǔn)又狠,三下五除二就清理了一大片。 這邊有他們我自然就沒事了,轉(zhuǎn)過頭去看剛才處理的白狗老太太——嘿!圈中還真是顯出了原型了! 現(xiàn)在圈子里面自然沒有什么白狗啊老太太的了,就看見一只全身灰白禿斑遍布的黃皮子,騎著只骨骼奇大的老狗。那倆貨都瘦的是皮包骨頭,身上毛差不多已經(jīng)掉光了,只剩下一張老皮包裹著身子骨。 那黃皮子的眼睛賊亮賊亮的,咕嚕嚕轉(zhuǎn)著四處亂瞅,身下老狗也是一個勁慌亂無比的原地轉(zhuǎn)圈,稍稍一抬腳跨出圈子就嗤一聲冒起了青煙,看上去我這東西正好克制住了它,一時間已經(jīng)看不見那種囂張的表情了,剩下的光是驚慌失措和魂不附體了。 我伸手拎起根棍子就走了過去,嘿嘿冷笑著舉過了頭頂——說是不想把這貨一棍子敲死那叫假話,真心是想要取了這貨的性命,沒想那老黃皮子一下子從狗背上給跳了下來,匍匐在地上口吐人言:“大師饒命啊 這他媽也太討厭了,居然來了只會說話的黃鼠狼,這倒叫我不好下手了! 旁邊桑榆湊了過來,眼角一挑,“喲,抓住這東西了?”斜著眼打量了幾下:“沒想到是這個東西——辟云,你準(zhǔn)備咋辦?” 我還沒答話呢,那老黃皮子接著又叫了起來:“大師別殺我!您要什么都行,只要您饒我這條命,那我就算給您看家護(hù)院也心甘情愿啊 這貨多半認(rèn)為這條件算是給的高了,眨巴著眼睛等我答話呢——其實也真是,以前很多時候就有那些修道之人收點什么山精野怪弄做護(hù)院的習(xí)慣,一是積德行善,二是那些家伙也順便沾沾道氣早ri修得正果。 但是這貨不知道的是這個:我家里早就有了倆玩意兒了,而且一個是大名鼎鼎的神獸貔貅,另一個也是兇獸之主饕餮…你說個要死不活的黃皮子我還真是看不上眼! “你倒是想得美我呸就是一口唾沫:“你愿意老子還不干呢!你說,除了吃喝拉撒能干嗎?老子家里倆牲口可比你有用多了,我還不是沒當(dāng)回事?”說完我點點頭:“還是殺了算了,以絕后患是吧?” “有道理桑榆點頭,“殺了好,殺了好——至少也能掏個內(nèi)丹之類的出來吧?”那眼神臉色一摸子的神往憧憬:“回頭弄成丹藥給爺爺,多好啊……” 我們這邊一唱一和的勾勒美好未來,那黃皮子倒是全身不住的哆嗦,你看,原本以為自己這條件杠杠的,結(jié)果那點希望之火才出來就被啪的拍死了,心中那個害怕啊、哆嗦啊,差點把自己剩下那點毛都給抖落完了。 “我有其他的價值!你們千萬不要把我拿去煉丹啊這貨死命的表功:“我可以當(dāng)你們的仆人,給你們看守丹爐,給你們——要我做什么都行啊 我和桑榆交換了一個會心的笑容,然后淡淡開口:“你要是真想把自己的價值體現(xiàn)出來,那好,把知道的事情告訴我?!?/br> “事情,什么事情?”那貨立刻叫了起來:“只要我知道的都行!大師您問吧,問吧,到底是什么事情,只要您問我就告訴您 “就是關(guān)于這個地方的事情,把知道的都告訴我我緩緩低下頭去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要是你能讓我滿意,那么,你這條命我就給你留著,否則…” “沒有否則沒有否則,我說,我什么都說……”黃皮子忙不迭的叫了起來。 于是,那藏在傳說中的內(nèi)幕被我們深深的發(fā)掘了出來,關(guān)于這藏在血池子下面的黃皮子。 那傳說中說這里有土匪糾集,然后官兵圍剿的過程中無意燒死了無數(shù)百姓,引發(fā)滔天怨恨,所以就在這里設(shè)置了五芒法陣來鎮(zhèn)壓,其實并不是這樣! 當(dāng)年這里并沒有所謂的匪徒,只不過有些人為了躲避兵荒馬亂的年份而到了這里生活,他們ri出而作ri暮而息也算是安穩(wěn),但這個生活在某一天突然就改變了! 當(dāng)時本地有位地方官一心追求長生,請了不少的術(shù)士方家在府衙內(nèi)做客,求仙問道,某ri突然來了個方士,說自己有長生之術(shù)! 這貨所說的長生之術(shù)并不是其他的,而是想要抓住一只生活在這片山林中的老黃皮子,然后取其內(nèi)丹來煉制丹藥,也就是我們現(xiàn)在看見的這個東西了。 這家伙也算是有點本事的了,經(jīng)過一番設(shè)計之后居然真把這黃皮子給抓了,然后準(zhǔn)備煉丹——結(jié)果就在這個時候那些村民不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