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怎么著?羅大少爺這是玩非主流,微服私訪,還是體驗平民生活?難不成,羅家敗了,他大少爺現(xiàn)在是落架鳳凰不如雞了? 頂好是羅家敗了,那才叫報應(yīng)! 她心里暗暗想。 上了樓,羅正軍對她是一清二楚,直接拉她到門口,示意她開門。 花梨哼一聲,越發(fā)堅信這兩貨是互通有無,聯(lián)系不斷。 掏出鑰匙開了門,羅正軍又直接沖進(jìn)去,把旅行包往客廳角落一扔,直奔浴室,痛加滌蕩。 花梨關(guān)了門,把暖氣打開,然后慢條斯理的扯下圍巾,帽子,脫掉外套,卸去一身束縛。 相比于她的層層包裹,羅正軍就一件羊毛衫一件皮夾克,簡直如同裸奔。 挨凍的貨!以為這兒是南方么?凍不死他! 心里一邊詛咒,一邊走到廚房,拉開冰箱門看了看。昨晚的剩飯就夠她一人吃的,菜也不多。她是一個吃飽全家不餓,可現(xiàn)在家里多了一個人,顯然得重新準(zhǔn)備飯菜。 等一下!準(zhǔn)備個屁!傻不傻!有大戶不吃,她竟然還想給大戶吃!傻透了。 說到底,她就是傻!跟著他們兩個大少爺,她卻整的人財兩空。換一個人,早特么發(fā)家致富了好不好。 亡羊補牢,為時不晚。就從今天這頓晚飯開始! ☆、第 56 章 決定了要吃大戶,花梨就絞著手臂坐在沙發(fā)上,老神在在的等著羅大少爺出浴。 羅正軍濕著頭發(fā)從浴室出來,因為洗得匆忙,他連換洗的衣服都沒拿,所以直接光著身子出來。客廳里暖氣開得足,舒服得他一哆嗦,這一哆嗦,下半身的小弟弟就情不自禁的微微抬頭。等他把頭頂上的毛巾拿下,看清坐在沙發(fā)上目瞪口呆的花梨時,j□j的小兄弟就自動自覺的打挺立正,向敬愛的領(lǐng)導(dǎo)敬禮。 花梨漲紅了臉,感覺自己身為主人的威嚴(yán)被嚴(yán)重挑釁了。 這臭不要臉的,他怎么能……怎么能…… 她臉一紅,興師問罪吃大戶的氣勢就消失無蹤,轉(zhuǎn)眼就成了被惡少調(diào)戲的良家婦女。這可憐可愛的樣子,頓時讓羅正軍高衙內(nèi)附身,咧嘴一笑,挺著胯就流里流氣的迎上去。把手里的毛巾一丟,一屁股坐到她身邊,胳膊一攬,勾住她。 “小窮酸,怎么樣?看得還滿意不?” 花梨紅著臉,擰著眉瞪他一眼,從牙齒縫里擠出一句。 “不要臉!” “不要臉你還看?”他歪著臉嬉皮笑臉的一挑眉。 花梨氣得瞪眼。 “我哪有?” 羅正軍一挺胯,伸手抓過她的手一把按在自己小弟弟上。 “你還摸呢!” 花梨只覺得臉燙,手燙,心都跟掉進(jìn)熱水鍋里似的。 掌心里的東西熱辣辣,硬邦邦,跟燒紅的鐵條似的??设F條不會動,那玩意還會動!在她手心里,一跳一跳。 她就這么握著,竟然沒撒手!不光不撒手,她還正如他所說的,瞪眼看呢。 這真是……瘋了! 她瘋了,羅正軍也好不到哪里去! 其實從浴室出來,他真沒那個心思??蓪ο笫腔ɡ?,他就管不住自己了。 別說被她摸著,就光是被她看著,他都能瘋。 不,她不看,就他看著她,想著她,他也照樣能瘋。 多少年了?快兩年了!八百天吶!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是怎么做到的。 他真是傻透了,竟然信了陳邵陽的鬼話,真能狠的下心放她走。天涯兩隔,這么久,他真是熬苦了。 如今她香噴噴活透透的就在眼前,他還等什么? 眼中兇光一閃,他頓時化身為狼,朝她撲了上去。 可他忘了,眼前這只小白兔小花貓雖然弱不禁風(fēng),可他老人家的命根子此刻正被花梨握著,受制于人吶。 花梨如今可不是單純少女,無知婦孺了。他一動,她就伸手一拗。 “哎呀!”可憐的羅大少頓時一聲慘叫,彎腰捂胯,臉都皺成了條苦瓜。 花梨則趁勢跳起,遠(yuǎn)遠(yuǎn)逃開。站在安全地帶幸災(zāi)樂禍的冷冷一笑。 好容易緩過了一口氣,羅正軍立刻瞪著她控訴。 “好你個小窮酸,竟然下次毒手。這要是弄壞了,你一輩子的性福,可全完了。” 花梨冷冷一笑,滿不在乎的開口。 “三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男人還不滿地跑?!?/br> “別人能有我這么好?”為了證明自己好,羅正軍撒開手,挺起胯,炫耀資本。 花梨冷眼一看,伸出兩只手,當(dāng)著他的面做了一個拗?jǐn)帱S瓜的手勢。 羅正軍頓時覺得j□j一疼,趕緊再次捂住。 他還想再教育花梨幾句,頂好是重振雄風(fēng),把她拿下。結(jié)果肚子出賣了他,咕嚕咕嚕叫起來。 都說溫飽思j□j,還是先吃飽飯吧。于是開口問道。 “小窮酸,我餓了,快去做飯!喂飽了羅大爺,羅大爺才能喂飽你?!?/br> 花梨哈哈兩聲冷笑。 “這話說得?當(dāng)我是不要錢的j□j,還倒貼飯米錢?得了吧。想睡我,就得出血。今兒個不是你吃我,得我吃你!” 她這話說得難聽,讓羅正軍一時招架不住。有心跟她辯論,不談錢,談感情。可眼見她理直氣壯破罐破摔的架勢,他又沒來由的心虛。 她肯賣,還賣得這么坦白,按理他應(yīng)該高興才是。她要是早就肯賣,何至于鬧出那樣的事。 可問題是現(xiàn)在他是真想跟她談感情。 不過罷了,能談錢,也是一種進(jìn)步。他自我安慰,長吁一口氣,撒開手一拍胸脯。 “行,你肯賣,我就肯賣。得,吃我的就吃我的。等你羅大爺換身衣服,這就帶你吃大餐?!?/br> 瞧瞧他這副高衙內(nèi)的派頭,花梨就知道他是陋習(xí)難改。得,有人請客還不好,她就當(dāng)打牙祭。至于飯后娛樂活動,她就當(dāng)自己是嫖了一只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的高級鴨。 有些事情就這樣,不能抵抗,索性躺下享受。 她真是早沒有想通這真理,早想通了,早就解放。 為了吃大戶,花梨特地找了一家高檔館子,毫不客氣的點了一桌好菜,一瓶好酒。 羅正軍沒想到她還能喝酒,而且酒量還不差。心里就怪不得勁的,也不知她都和誰喝過。她這么漂亮,肯定不乏渾水摸魚,灌酒揩油的。 這小窮酸又笨又沒用,萬一被人灌醉了吃豆腐吃大虧,看她找誰哭去。 他也不想想,這么多年了,唯一把花梨灌醉了,讓她吃了大虧的是誰? 還多虧了他和陳邵陽呢,給了她這么大的教訓(xùn),讓花梨往后在酒桌上,警惕聰明到無懈可擊。 兩個人哪里吃得了一桌菜,花梨就是報復(fù)羅正軍。吃飽喝足了,桌上還剩著一多半的菜沒動過。橫豎羅大爺有錢,花梨就一點不心疼,直接叫服務(wù)員過來結(jié)賬。 這一桌連酒帶菜吃了三千多,花梨心想還是便宜了,有點不解氣。 羅正軍掏出錢包,在桌子上倒出一張大鈔和兩個鋼蹦,就空了。 花梨不以為然,沒想到羅正軍錢包里竟然還有錢,有錢人那不是壓根就不帶錢,只帶卡的嘛。 她等著羅正軍拿卡,結(jié)果羅正軍把錢包一合,往腰里一踹,然后兩手一攤。 “沒了!就這點!” 花梨瞪眼,服務(wù)員也瞪起眼。 怎么著?這是遇上吃霸王餐的了? 花梨簡直不敢相信羅正軍能這么無賴,立刻尖聲叫起來。 “你不是還有卡么?怎么不拿出來?” 羅正軍一揮手。 “我來之前就把卡給刷爆了,帳戶早被銀行凍結(jié)了?!?/br> “怎么可能?”花梨不信。她就覺得羅正軍是給她難堪,捉弄哦她呢。 這個壞蛋!壞透了!她越想越氣,慘白著臉,眼圈就紅了。 旁邊服務(wù)員看看她,再看看羅正軍,心想是不是該叫經(jīng)理過來一趟。真是世風(fēng)日下人心不古,穿這么漂亮的一男一女,點了那么多菜,竟然是吃霸王餐。 怎么著?真當(dāng)他們酒店好欺負(fù)是不是? 北地民風(fēng)彪悍,能開大酒店的,那都是黑白兩道才得住得主,就不怕有人上門鬧事。 羅正軍冷眼旁觀,看看一臉鄙夷的服務(wù)生,再看看一臉慘白的花梨。心里有些負(fù)氣,又有些不忍。 于是從腕子上把手表摘下,拍在那一張可憐巴巴的大鈔上面。 “好了,小窮酸。不就三千多塊的事,至于你這樣。喏,我把手表押了,不會讓你在這兒洗碗的?!?/br> 可這一點也不能安慰花梨。他那手表她是知道的,市值二十多萬呢。是他考上了大學(xué),家里老爺子獎勵他的。說是男人要有一塊好表,這樣才顯得有派。 為了三千塊,他就把二十多萬的表押了。 這特么腦子有病吧。 他是不是覺得這樣做特別有派,特別威風(fēng)? 有沒有腦子? 真有派,真威風(fēng),他還吃霸王餐?還騙她一個弱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