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去很可口_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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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還未結(jié)束,顧玄弈起身強(qiáng)行拉走安文卿,安文卿步步后退,明顯不想就這樣離開,奈何顧玄弈走的急,為防止摔倒安文卿只能轉(zhuǎn)身跟上顧玄弈,小步急躥,滿是不解:“弦之兄有急事?” 轉(zhuǎn)彎處再瞧不見原央兒,顧玄弈停下這才轉(zhuǎn)身看著安文卿,安文卿被他的嚴(yán)肅神情嚇到,下意識想將已經(jīng)的手從顧玄弈禁錮下抽走,卻被牢牢抓住。 顧玄弈盯著他看,看得安文卿越發(fā)不解,甚至是慢慢滋生出一股獵物被獵戶盯上無所遁逃的慌張感。 松手,顧玄弈冷靜下來,淡淡說到:“你要是還想留在這,就留下,我先走了?!?/br> 顧玄弈不等安文卿回復(fù)徑直離開,安文卿看著他背影,聽著身后傳來的靡靡之音,飛奔至顧玄弈身旁,自以為想明白顧玄弈如此異常的原因。 顧玄弈在吃醋。 因?yàn)橄矚g的姑娘故意在他面前和別的男人親近,吃自己的醋! 安文卿小心翼翼抬頭看著明顯降下速度等自己的顧玄弈,暗自感嘆,看上去如此瀟灑的男人終究是逃不過美人關(guān)。 時(shí)光荏苒,馬駒過隙。 自從跟在顧玄弈身后,安文卿終于能踏足那些家里人和馬義不會讓自己靠近的地方,倒是見識到許多他以前不曾觸碰的人和事,以至于后來顧玄弈帶他逛小倌館,他沒有過多的表現(xiàn)詫異。 雖然,那一刻的確是被小小震撼住。 顧玄弈隨意坐在一旁瞧著安文卿手忙腳亂的模樣,嘴角壞壞上揚(yáng),頗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意味。 素白給安文卿倒酒,遞到他嘴邊,安文卿忙接過,連聲道:“我自己來!” 素白給他夾菜,安文卿又慌忙阻止,素白無奈,向顧玄弈投去求助的目光,顧玄弈揮揮手,讓他不用再纏著安文卿,素白領(lǐng)意,退到一旁。 顧玄弈不打算讓素白離開,要不然,他帶著安文卿進(jìn)小倌樓房間卻不讓人作陪,而是兩人獨(dú)處一室,要是傳出閑話……他不介意,安文卿卻不行。 素白輕聲詢問:“兩位公子既然不需要我服侍……” 顧玄弈擺擺手:“就在一旁待著,銀子我照給,你今天就當(dāng)偷個(gè)懶?!?/br> 素白伏首:“謝公子!” 安文卿來到顧玄弈身邊,附耳說悄悄話:“我還以為你今天是帶我逛青樓?!?/br> 顧玄弈反問:“這里難道不是青樓?” “你明知我不是這個(gè)意思!” “我知道??上В覐膩聿蝗デ霸?,只喜歡這一方天地?!?/br> 安文卿瞧著顧玄弈俊郎的側(cè)臉,對方一臉坦蕩蕩,這毫不在意的態(tài)度讓他想明白顧玄弈話里意思,心中倒沒什么反感心思,就是覺得——意料之中的意外。 這些時(shí)日相處下來,安文卿和顧玄弈已經(jīng)相當(dāng)熟識,對待顧玄弈早就不似先前拘謹(jǐn),用開玩笑的語氣問顧玄弈:“弦之對我這般好,是不是因?yàn)閷ξ矣星???/br> 顧玄弈心房不自覺顫了一下,他淡淡笑,掩蓋住內(nèi)心的真實(shí):“我若要你,何必等這么久?!?/br> 安文卿笑道:“也是,弦之要是真喜歡我,我怕是早已淪陷?!?/br> 顧玄弈輕飄飄地詢問:“淪陷?子晏對我的評價(jià)這么高嗎,受寵若驚。” 近在咫尺,安文卿與顧玄弈四目相對:“別人我不知道,弦之你看似做事荒唐,卻是最有原則的人,比如……不對朋友出手?!?/br> 顧玄弈很好地掩飾住心底的詫異:“子晏竟然偷偷調(diào)查我?!?/br> 安文卿輕笑,無辜狀:“沒有偷偷,只是……想多了解弦之,從他們那打聽你的過去,我可是光明正大問的!” “你想了解我,自己來問我就好,何必從別人那打聽。” 安文卿盯著手中的酒杯,認(rèn)真說到:“他們說的我只信三分,我親眼所見的你占一半。” 顧玄弈順著他的話問:“那剩下的兩分呢?” “任何人都不會將完整真實(shí)的自己暴露在他人眼前,我尚且不會,更何況弦之你呢。這剩下的兩分,是你的秘密。” 兩人之間早已有一定默契,安文卿說完后顧玄弈不再追問,就將這篇翻過,顧玄弈明白子晏并不像他外表看上去那樣單純,他只是不太懂男女情事,和這樣的人待在一起很舒服。 安文卿不喜歡喝酒,手上這杯是素白之前給他倒的,舉杯到嘴前又止,就這樣舉舉放放。 顧玄弈看不下去,直接伸手:“不喝就給我?!北痪芙^。 安文卿低頭看著酒,似是下定決心,將酒杯舉到面前,氣勢磅礴地閉眼仰頭,酒杯還未碰到唇瓣,被人奪走,安文卿睜開眼看奪酒的人,只見對方直接喝掉。 酒杯重新回到安文卿面前,顧玄弈略帶嫌棄:“不喜歡就別喝?!?/br> 安文卿不好意思地偷偷瞄一眼素白:“總歸是別人倒給我的,不喝似乎……” “這也要逼自己,你遲早被不懂拒絕的自己拉進(jìn)兩難的境地。” 安文卿只能嘆氣,左右張望,仔細(xì)觀察這里的房間,覺得和一般的客棧房間并無不同,床那邊的方向被屏風(fēng)擋住看不到,起身走向那里。 顧玄弈拉住他衣角:“別去,你不會想看的?!?/br> 不解:“怎么了,和普通的床榻有何不同?” 顧玄弈看著他,一臉“你明知故問”:“這里是尋歡作樂的溫柔鄉(xiāng),你說呢?” 安文卿就是覺得好奇,他看到素白坐在角落靠著墻閉目休息,顧玄弈只顧著喝酒,于是問:“你帶著我來這卻又不尋歡作樂,所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顧玄弈愣住,低眉,神情有些恍惚——對啊,為何呢? 趁著他失神,安文卿按耐不住心底的好奇,偷偷往屏風(fēng)那邊走,不等他走到那,房門突然被人暴力推開,驚得三人同時(shí)看向門口處。 馬義一臉怒容,目光很快鎖定在安文卿身上,急步進(jìn)入房間拉著安文卿往外走。 素白站起乖巧立在顧玄弈身后,顧玄弈本想上前阻攔,半起身又坐下,那兩人這會兒工夫早走遠(yuǎn),自嘲一笑,顧玄弈吩咐素白:“給我彈首清心的曲子?!?/br> “素白這就去取琴?!?/br> 房間里只剩下自己,顧玄弈喃喃自語:“為什么會想帶他來這種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