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搶來的機緣有毒_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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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李遲意很快發(fā)現(xiàn),這煉器室里的大部分工具他都沒辦法使用——他一介絕靈之體,哪里來的靈力驅(qū)動工具? 在數(shù)種方法無果后,李遲意把主意打到了風(fēng)甄身上:“風(fēng)大少爺,想不想再要一顆打臉丹?” 風(fēng)甄精神一振:“想??!” 李遲意:“來幫我打下手?!?/br> 兩人約定好后,風(fēng)甄便每天雷打不動來李遲意這里來報道,給他打下手。 說是打下手,那就真的是打下手,風(fēng)甄只需要對煉器室里的那些器物注入靈力,保證它們處于可使用狀態(tài)便好,接下來就是欣賞李道長那神秘叵測的鑄劍之法。 為什么說是神秘叵測呢? 李遲意這輩子長這么大個人了,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對鑄劍流程多少知道一些,然而李道長目前的東西顯然超出他的認知了。 一般流程里,鑄劍需要將主材料投入用特殊礦石燒得高熱的熔爐之中,燒得軟化后,以靈力cao縱其他材料跟主材料融合,再不斷鍛打至劍身夯實,再投入水質(zhì)良好的冷水中冷卻,是為淬煉。 然而在李道長這里,只需要風(fēng)甄用靈力啟動熔爐,然后根本不需要往熔爐底部添加礦石,就憑空躥出一團烈火。 風(fēng)甄知道那火焰是李道長自己召出來的,并不挨著爐壁,他本以為是這火焰太小的原因,然而接下來當(dāng)他看見龍角在那團火焰里很快被燒得微微軟化,他就知道自己錯了——這哪里是火焰大小的原因啊,分明是李遲意怕把熔爐給燒壞掉! 接著他看到李道長不要錢似的把玄鐵當(dāng)添頭加進去……好罷,有龍角這等無價寶在前,玄鐵這種值一千上品靈石的材料的確算不上什么! 就在風(fēng)甄準備看李遲意還要加什么東西進去時,他聽見爐壁傳來一聲爆響,炸爐了! 風(fēng)甄:哈哈哈哈。 李遲意眼皮一跳,想到當(dāng)初用真火烤魚不也是屢敗屢戰(zhàn)么?頓時內(nèi)心釋然,淡定地懷里掏出另一塊龍角。 “胡鬧!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某個一直在暗中觀察他們的老頭終于忍不住跳了出來,指著李遲意,“爐子里那塊龍角跟玄鐵的混合物還能用!你這敗家的小子喲!”說著便滔滔不絕地說起李遲意熔煉材料時的各種不足之處,連姿勢不標準都提到了。 李遲意:…… “越好的材料,屬性表現(xiàn)越強,就越不容易跟其他材料相融。你用龍角當(dāng)主材料,直接加入玄鐵,當(dāng)是煉制你那破劍呢?這兩種材料一個屬水,一個屬金,屬性相沖,當(dāng)然要炸爐?!?/br> 說來真是慚愧,他們展仙門沒有器修,大家都是半吊子入門,鑄劍時師父沒教過自己這么多東西。李遲意難得臉紅:“前輩,那該如何處理?” 余老愣了一下,隨即哼了一聲,臭著一張臉指點李遲意如何搶救這塊爛攤子,最后道:“你把那龍筋加進去,龍筋乃至柔韌之物,能中和屬性?!?/br> 在老頭的指點下,李遲意先把那塊混合物里的玄鐵和龍角分開,果然,兩塊不同屬性的材料根本沒有融合,龍角的形狀甚至還十分規(guī)整。 接下來,李遲意cao縱真火將玄鐵化作鐵水,再將龍筋加入鐵水之中。 看著那團自己冒出來的火焰,老頭驚訝道:“你是怎么cao控那團火的?” 李遲意:“晚輩修煉的功法可以直接cao控火元素,馭使的火焰有三昧真火之效。” 余老眼中一亮:“天下竟還有這等奇妙的功法!那你能隨心cao控火焰均勻包裹在材料上么?” 這個根本難不倒李遲意,他對火元素的控制力已經(jīng)十分熟練:“可以?!?/br> 余老興致勃勃道:“好,你現(xiàn)在用你那團火,把龍筋跟鐵水混勻。明天我要來看成果?!?/br> 李遲意一怔,隨即反應(yīng)過來,大師是要手把手教他鑄劍了,不由心中一喜,點頭應(yīng)下。 龍筋融化后就是一團膠狀物質(zhì),跟玄鐵鐵水的相容性很高,為了盡量混勻,李遲意不惜動用神念,附著在火元素上,觀察兩種材料的融合情況。 就這樣細致地花費了一整個下午的時間,李遲意終于把材料混合成了一團小小的液體,還剩下一大半沒有混合完——頭一天是試手,接下來熟練了,速度就能快起來。 他擦擦汗,將融合好的材料放進空間項鏈里,抬眼便看到風(fēng)甄正抱著小狐貍百無聊賴地在那擼毛。 小狐貍來送藥,正好遇到他在煉化材料,這一人一狐不知道待了多久,小狐貍腦袋頂上的那碗藥都快要涼了。 李遲意嘴角一翹,將藥碗從小晨曦腦袋上取下來,一口喝干,不說別的,小晨曦這熬藥的手藝極好,愣是讓李遲意喝出了酸梅湯的味道,清涼消熱。 二人一狐從余老那出來,正好被白月矜堵在門口。 白月矜目光落在風(fēng)甄正在擼毛的手上,臉色一沉:“成天都在干什么,修煉落下幾天了?” 風(fēng)甄振振有詞:“李道長是劍修,我是來找他討教的?!?/br> 白月矜挑眉:“討教是跑到別人煉器師的家里討教?” 風(fēng)甄:“不瞞您說,李道長鑄劍也很厲害的,我跟他學(xué)一招,后面鍛造心劍也容易一些?!?/br> 白月矜冷冷嘲道:“還沒學(xué)會走路,就想要學(xué)跑步?” 風(fēng)甄立刻長嘆:“白爺爺,您看您說得什么傻話,我這不叫學(xué)走路,我這是純粹趕鴨子上架啊?!?/br> 李遲意看著他們斗嘴,表情有些微妙,上次感覺還沒那么明顯,狐王這把風(fēng)甄當(dāng)小輩來調(diào)教的態(tài)度是怎么回事? 白月矜:“……哼!你要是有步青一半的天賦我也不至于費心到如此地步!” 風(fēng)甄伸了個懶腰,雙臂枕頭,黑底藍邊的制式道服一向以沉穩(wěn)稱著,此刻卻讓他穿出了憊賴紈绔的味道:“那沒辦法了,畢竟我只是他的轉(zhuǎn)世,不是他嘛?!?/br> 白月矜臉色一變,深吸一口氣,重重哼了一聲:“傍晚去西丘潭附近等我?!闭f完,白月矜一把從他手里搶過小狐貍,然后就走了! 風(fēng)甄悻悻道:“你看看,這狐貍典型的自己過得不好,也要別人過得不好?!?/br> 李遲意默了默,有句話他憋在心里很久了,不吐不快:“我以前是劍修,你若是修煉上有問題,大可以過來找我?!?/br> 風(fēng)甄感動道:“道長費心啦,沒辦法的,我這人一輩子都學(xué)不會的,沒什么悟性。” 李遲意含蓄道:“至少能幫你糾正一下拿劍姿勢?!憋L(fēng)大少爺那個練劍的態(tài)度和姿勢,實在讓人很想揍他。 風(fēng)甄:“……那可真是謝謝您吶!” 李遲意:“不客氣。” 跟李道長道別后,風(fēng)甄便去了西丘潭。 風(fēng)大少爺是個心思門兒清的人,他雖然嘴上一直杠他的金主白爺爺,但也清楚不能把狐逼得太緊,于是依言去了西丘潭旁邊,又裝模作樣舞了幾個劍花,干等了半天都沒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