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搞義務(wù)教育_分節(jié)閱讀_132
陶笉然被戚博翰暴戾的情緒嚇了一跳,不知所措地想要推開戚博翰,但緊接著就感覺背后一涼,這禽獸竟然把他的里衣也撕碎了! 艸!在熟睡的孩子房門口打野是什么體驗?陶笉然表示很絕望。 許久之后,戚博翰將已經(jīng)累暈過去的陶笉然抱回床上,輕柔地給他蓋好被子后,便轉(zhuǎn)身離開。 幕僚們已經(jīng)在書房等候已久,看到戚博翰衣衫不整,脖子上還有許多曖昧的痕跡,大家都心照不宣地低下頭,假裝什么都沒看見。 戚博翰渾然不在意,徑直坐到了主位上,語氣低沉道:“這件事,你們怎么看?!?/br> “王爺,君子不立危墻之下,京城絕對不能去!”王君浩的聲音洪亮,說出了大部分人的心聲。 戚博翰看了一眼底下的人,發(fā)現(xiàn)大家的都暗暗點頭,只有一個人:“元基,你來說說?!?/br> 翁元基被點名,才款款站起來,老神在在道:“回王爺,臣認為,這京城,要去!” “翁元基你是不是瘋了!”王君浩暴脾氣,恨不得直接上去拽翁元基衣領(lǐng)了。 翁元基卻不為所動,繼續(xù)說道:“王爺,那戚靖琪在皇位上已經(jīng)坐得夠久了,若是繼續(xù)讓他折騰下去,我大瑞必會滿目蒼夷。我們是時候該采取行動了。” 翁元基此話一出,原本反對得十分激烈的幕僚都安靜了下來。他說得對,如果等瑞朝被戚靖琪弄得支離破碎之后,戚博翰再繼位的話,那又有何意義?更何況瑞朝還有匈奴強敵在側(cè),若不能在那邊內(nèi)戰(zhàn)結(jié)束之前奪回皇位,一切就沒有意義了! “照你所說,我們該怎么做?”戚博翰之所以不肯輕易答應(yīng)陶笉然的要求,就是因為匈奴那邊傳回來的消息讓他感到憂慮。匈奴的可汗之爭,大皇子已經(jīng)開始取得明顯的上風,恐怕不需要多少時日,匈奴的內(nèi)戰(zhàn)便能結(jié)束了。 而今瑞朝北方大旱,民不聊生。戚靖琪竟然不好好賑災,反而要趁這時候搞事情,著實讓戚博翰氣憤不已!這種人在皇位上多一天,對瑞朝百姓來說就多一天的苦難! 翁元基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子,晃悠悠道:“此次進京,也是我們能直接接觸到戚靖琪的機會……” 聞言,在場所有人立即意會。戚靖琪想殺他們,他們又何嘗不想殺戚靖琪?如果能刺殺戚靖琪成功,戚博翰彼時必須在京城,才能趕在其他宗室反應(yīng)過來之前登基,不讓旁人鉆了空子! 所以京城這一趟。戚博翰不得不去! 然而王君浩還是不放心,正待說什么,一名暗衛(wèi)突然行色匆匆地進來跟戚博翰耳語幾句,戚博翰臉色當場黑了下來。揮退暗衛(wèi)之后,戚博翰才看向王靈均和王君浩,聲音沉重道:“戚靖琪打算對長公主下手,逼我妥協(xié),這一趟,我非去不可!” 聞言,王靈均和王君浩皆是一愣,但到底沒有繼續(xù)反對。 戚博翰趁著陶笉然熟睡之際,便定下了整個去京城的計劃,一群人從深夜一直討論到翌日中午。 散會之后,反常地安靜了一晚上的王靈均突然拽住戚博翰的衣袖:“表哥,我爹娘祖母他們不會有事吧?” 戚博翰沉默了半響,看著王靈均一臉快哭出了的表情,微微嘆了口氣:“放心,我會護他們平安的?!?/br> 王靈均還是少年心性,聽到戚博翰這么保證,頓時安心了許多。 今日消耗腦力和體力過多,戚博翰疲憊地回到房間時,卻看到原本應(yīng)該躺在床上的人不見了! 戚博翰心中一驚,想起陶笉然今晚說的話,臉上的血色霎時間褪下,巨大的恐慌籠罩上心頭。 第120章 120 “主子……”暗一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 “陶公子在偏房和寶貝們吃晚飯?!?/br> 戚博翰聞言, 理智瞬間回籠, 一陣風似的沖到偏房, 破門而入。 小寶和小貝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愣住了, 看到是爹爹之后,以為這是什么新游戲, 立即咿咿呀呀地興奮起來。 陶笉然只看了戚博翰一眼,并不想理會他,繼續(xù)吃飯。 “然然?!逼莶┖采锨?,將陶笉然從背后摟了上去,把臉埋在陶笉然的發(fā)間, “然然?!?/br> “叫魂呢?讓開我要吃飯!”陶笉然惡聲惡氣,一點好臉色也不給。這個禽獸!竟然在外面把他給弄暈了, 罪無可赦! 戚博翰不肯放松,就趴在陶笉然的背上。 小寶和小貝見狀, 也爬了過來,扒拉在戚博翰的背上, 玩得十分開心。 陶笉然聽到孩子們的笑聲, 不自覺地心軟了一些,沒好氣地問道:“你吃晚飯了么?” “沒有, 然然喂我。”戚博翰得寸進尺地湊到陶笉然嘴邊。 “滾滾滾!快去吃飯!”陶笉然一把推開戚博翰的俊臉, 堅決要將冷戰(zhàn)進行到底! “然然,戚靖琪打算用姑姑威脅我,我必須要去京城。”戚博翰抱著陶笉然的手倏地收緊, “你等我回來好不好?” 陶笉然聞言,握著筷子的手微微一抖:“隨便你,愛怎樣就怎樣。” 戚博翰哪里聽不出陶笉然是在賭氣,卻不知該如何把愛人哄好,屋內(nèi)氣氛逐漸冷了下來。小孩子對情緒最為敏感,突然齊齊地哇的一聲開始嚎啕大哭。陶笉然不得不放下高冷的偽裝,連忙過來哄孩子。 五日之后,一切準備妥當,戚博翰帶上五千精兵,準備赴京。 陶笉然跟戚博翰冷戰(zhàn)了五日,事到臨頭,卻再也裝不了高冷了。抱著兩個孩子來送行時,瞬間紅了眼眶。 戚博翰看著陶笉然脆弱的模樣,心中一緊,上前一把將人抱在懷中,低聲道:“然然,等我回來。” 陶笉然抬起頭,不讓眼淚掉出眼眶:“你要是敢不回來,我就,我就……”話還沒說完,兩行熱淚突然滑落。 兩個小寶寶還不知道發(fā)什么了什么事情,迷茫地看著兩位父親。 戚博翰沒有說話,伸手撫過陶笉然的眼淚,隨后便決絕地轉(zhuǎn)身,騎上馬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他怕再多看一眼,自己會再也沒有離開的勇氣。 陶笉然傻傻地站在原地,一直到連軍隊揚起的灰塵都看不見的時候,才一臉堅毅地回王府。他不能沉浸在悲傷之中,他還要幫戚博翰打理好寧安,讓寧安成為戚博翰最大的倚仗! 又過了幾日,藩王們陸續(xù)啟程上京。陶笉然正在和王君浩、翁元基等人商量著屆時直接攻打京城的布局時,突然一名暗衛(wèi)來報。 “公子,暗十一截取到勤王的信件,發(fā)現(xiàn)勤王與勾結(jié)匈奴二皇子有聯(lián)系?!?/br> “勤王?”陶笉然楞了幾秒,才想起這個人。勤王的封地在瑞朝西北部寒苦之地,跟匈奴的領(lǐng)地相接壤,可見當時的皇帝對這位王爺有多不喜。 聽說現(xiàn)任是個膽小怕事的主,如今竟敢勾結(jié)匈奴?而且那匈奴的二皇子不是快要斗敗了嗎,怎么有空來瑞朝插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