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欲染塵(終)
200珠加更 這只狐貍實在有夠龐大,不算上尾巴就已經(jīng)堪堪比得上作為少女的你,祂蹲坐在你的腿間,慢條斯理的舔著爪子,看起來平靜無波,毛發(fā)遮掩的下身卻露出那勃起的獸莖。 這是真正屬于狐貍的陽物,這非人的視覺體驗讓本沒有羞恥心的你都感到了羞恥,你哆嗦著合攏了腿,陽精隨動作溢出,一片透明的水液自你的腿間流出,你感到腿間濕熱,觸手是一片yin靡的滑膩。 臀下艷紅的綢被也被打濕,滿是暗紅。 狐貍那雙黃褐色的眼緊盯著你,像有穿透力的弓矢射入你的心臟,你撩開這始終沒能發(fā)揮作用的錦被,將那滿是情色痕跡的女體小心翼翼的放入它的蔭蔽。 “我們休息吧?!蹦爿p聲試探,瞥見那過于興奮的獸莖,就連自己也不相信狐妖會善罷甘休。腿心深處還酥麻著,殘留著揮之不去的酸痛,你蜷縮在被子里,狐爪一步一步邁向你,強大的氣場滿滿的壓迫著這位才從情欲的爪牙中逃脫的少女,那利爪仿佛能輕易撕破這被她視為依仗的綢被。 它胯間看起來沉甸甸的物什雖動作晃動,這場面稱得上滑稽,作為當局者的你卻笑不出來。 野獸對著一位嬌艷欲滴的少女饑渴的發(fā)情,滿是倒刺的舌舔過你已經(jīng)被蹂躪得紅腫的奶尖,再多摩擦幾次就能被玩弄得破皮,到時候你連肚兜都穿不上去,不知道要如何處理這對被玩弄得凄慘的香軟。 你轉(zhuǎn)身背對著這只執(zhí)著到有些頑固的狐貍,試圖以背脊反抗它,你囁懦著,比在黃衣女子面前還要畏縮:“天要亮了,你的藥應(yīng)該也解了。” 盡管被玷污得渾身浪蕩的痕跡,看起來依然冰清玉潔的女人側(cè)過半張小臉,像抱著琵琶欲蓋彌彰的琴女,軟軟的對他說:“我們睡下吧。” 不依不撓的,明明腿間的yin液流個不停,看上去能把它的性器活活淹死,卻還要這樣拒絕他,兇相畢露的狐妖將前爪搭上少女的肩。 你被這猛獸的重量壓塌,趴伏在鸞帳之中,巨狐的下身抵在你微微合攏的xue口,你腦中閃過犬類茍合的場景,終于意識到這姿勢的危險。 已經(jīng)來不及逃脫。 那幻化為狐貍的狐妖挺動下身,獸類的性器順著小口入了小半個頭,狐形的性器比人形要粗長,即便你的花xue已經(jīng)足夠松軟,要吞下這巨物還是要費些力氣。 “yin蕩的xiaoxue把我夾的泄精了,你要補償我?!焙偪谕氯搜?,伸出舌滑過你白皙的耳廓。 你無力爭辯,那圓滑的guitou硬生生擠入,想必xue口邊的軟rou也被帶了進去,你一時間滿是痛苦的顫抖,幸好你看不見那粗硬龐大的陽物,不至于立馬從他身下逃跑,只是抓著軟枕戰(zhàn)栗。 guntang的獸腹貼上你的臀和背脊,獸爪斂了力氣壓在你身上,那圓潤的guitou填滿了xue口那一小截,你喘了一口氣,以為就已經(jīng)算是完全進入了,卻被突然全根進入。 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如果是尋常女子此時怕已經(jīng)被入得昏了過去,你因為從小習武,又有煞氣的加成,反而能挺到最后,那獸莖刮過內(nèi)壁,還沒有彰顯威力的yinjing骨在你的體內(nèi)躍躍欲試。 你想起民間傳言那些寡婦蕩婦,恨不得情夫的陽物比驢還大,你不知道驢的陽物有多大,只覺得這狐貍的性器也實在是大得駭人,那guitou壓迫在zigong口,馬眼饑渴的舒張,連宮口都感染上癢意,恨不得它用力搗上一搗。 這少女的身子要容下他的性器還差一點,狐妖感受著將要崩潰的xuerou體貼入微的侍弄,像得寸進尺的莽夫,想要進得更多。 更何況… 他看向少女通紅的臉,那沙啞的喘息,腰身在他胯間不自覺的扭動,以及努力吮吸著的內(nèi)壁,都在告訴他她想要得緊,就算有些痛意,想來cao開了就舒服了。 他借著前腿發(fā)力,后腿輕輕使力,那獸莖就徹頭徹尾cao了進去,矜持的少主發(fā)出細細的yin叫,未知賦予她勇氣去接受這非人間交歡的快感,他不再看她的神情,開始盡情插干起來。 野獸的力量像是無底洞,你看不見獸首,只好大著膽子去看交合的下身,你原本整齊的毛發(fā)yin靡的凌亂,看得出是雄性一次次撞擊染上的濕潤水液,毛發(fā)糾結(jié)的貼在小腹上,你看見腿間露出又進入的兇器,還有那毛絨絨的囊袋,扎的你下體刺癢,又被那深入的粗長掩蓋。 “不要…太大了…”已經(jīng)吞下去,甚至被日了數(shù)十次的少女幡然醒悟,怕這獸莖活活將她撐烈,攀巖似的像床頭爬去,想要遠離這粗長的鞭撻。 你伏在床頭,卻被那狐貍輕而易舉的追了上來,獸莖直搗黃龍的插入,汁水四濺,這床單必定是報廢了,只能承接男女交媾的汁液。 伴隨著抽插,你的手臂一下下的撞在床柱上,剛剛還清醒的男人又被藥物拉入了深淵,那抽插快得要出了虛影,搗得你連逃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做狐貍泄欲的工具。 這僅僅只是前菜,放浪呻吟著的你沒有意識到更可怕的存在,只顧得上吃下不匹配的性器。 巨大的狐貍腦袋埋入你的頸窩,開始哼哼唧唧的撒嬌,你還沒能察覺到獸莖的可怕,還以為自己是被妲己魅惑的紂王,想要抬起手去撫摸火紅的狐首。 純潔如白紙的少女只知道犬類交歡的姿勢,哪知曉這yinjing骨的可怕之處,被膨脹的yinjing骨勾住了恥骨,又漲又痛的同時還要接受jingye直射在宮壁上的快感。 欲抬起的手落下,你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咬住眼前的棉枕,想要等待那獸莖射完。 “少主?” 樓下傳來中年男人的呼喊,他是茶樓的主人,是一個附庸風雅的商人,找上你來除妖,知道你昨日前來,以為你除妖打砸了這便離去了,卻聽見二樓傳來碎響,一時驚訝的呼出聲。 狐貍的眼里有水光,壓低了聲音在你耳邊呢喃:“在叫你呢,少主,還不回話?!彼麗阂獾捻斄艘幌侣裨谀泱w內(nèi)的獸莖,惹來你低低得呻吟。 “不要失禮了?!彼@樣說著,卻還是霸道的騎在你身上,狐尾甚至愜意的擺動。 “大師,妖物已經(jīng)除了嗎?”樓下傳來腳步聲,那老板竟是想要上樓查看,你驚得睜大了眼,忙大聲喊:“別上來,妖物還未降伏!” 女子聲音罕見的尖利,想來情勢必定十分危急,老板停下了腳步,又按耐不住好奇心,停在樓梯上斟酌。 “快逃!這妖物…食人?!焙袷遣粷M你一口一個妖物,就著脫離不了的性器開始緩慢的抽插,你的聲音帶上了不易察覺嬌媚。 “那…那我明日再來?!?/br> 那老板先是跌坐,隱隱聽見女子的低泣聲,怕的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快速起身逃了出去,還不忘關(guān)上茶樓的大門。 只希望這少主不要被妖怪吃了去才是。老板憂心忡忡的離去,孰不知那正派的少主被狐妖壓在身下“吃”得舒爽,幾乎他離去就立馬發(fā)出yin叫,顫著腿高潮。 “明明是你“吃”著我。” 狐貍終于射出最后一滴jingye,突然又化為了人形,輕輕咬在了已經(jīng)被摩擦成粉紅的臀,留下一個帶著唾液的黏液。 “已經(jīng)昏過去了嗎?”他看向在睡夢中還絞緊了手指的少女。 “怎么一點也不耐插…”寵溺又怨念的,赤裸的狐妖拉下了圍帳,男女的rou體隱匿于薄紗之后,兩人一同進入了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