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序智能(終)
被空置了許久的房間終于迎來了它的主人,昏暗的房間終于點亮幾盞燈,暖色調(diào)的燈光投射出幾抹溫馨,這樣的溫馨卻被細(xì)碎喑啞的喘息悶哼碾得粉碎。 分明是正常人類女性的骨架大小,卻被高大的男性軀體遮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仿佛兇獸守護寶物一般不肯透露一絲聲息。一邊占有性的保護著,一邊又毫不留情的蹂躪,發(fā)著狠勁讓人類柔軟的紅唇在自己的挺胯抬腰間吐露出誘人的呻吟。 車泠控制不住的發(fā)出難耐的呻吟,分明被男人有力的動作撞得酸軟,一雙白皙修長的腿還顫抖著想要夾緊對方的精瘦的腰身。 伴隨著猛烈的動作和漸漸富有節(jié)奏感起來的水聲,燈光制造的高大陰影將沉溺于欲望中的女性籠罩在內(nèi),將原本嬌怒的女人化做籠中雀。 女人褐色的眼半闔,染濕的睫羽像欲蓋彌彰的幕簾,遮住了那對美目里的春色。 有意識的,漓腰間的動作逐漸慢了下來,緊貼在腿彎的手沿著曼妙的曲線上滑,濕熱的掌心讓手下緊繃的肌rou終于放松下來。 像撫摸著一只羽翼豐滿的白鴿,男人修長優(yōu)美的指尖若有若無的觸碰著她的身體,指腹與guntang的肌膚纏綿,帶來讓人麻痹的瘙癢。 白鴿震顫著羽翼,想要阻止對方探及翼根的溫暖,卻被易如反掌的鉗制,皓腕如霜雪,卻被明顯屬于男性的手掌控。 這么孱弱,嬌弱得讓人憐愛的手臂,被束縛起來的樣子應(yīng)該也格外賞心悅目吧? 不知道為什么,蟄伏在體內(nèi)的性器安分得可怕,漓只是輕輕的扶著她的腰身,就連禁錮手臂的動作也是松散的,息鼓偃旗的場景卻沒有讓她感到安心。 高熱的口腔納入她的指尖,蔥白與殷紅的對比,指尖傳遞的曖昧又破碎的潮熱。 她發(fā)出羞恥的嗚咽,用另一只手遮擋羞恥到發(fā)燙的臉,裹挾著硬物的xue道報復(fù)似的收縮了幾下,帶來綿綿不斷的快感。 原本無關(guān)于情欲的部位,被肆意的玩弄舔舐,那不是她失態(tài)的最大禍?zhǔn)?,而是對方捕殺一般的,專一又熾熱的眼神,帶著吞噬的欲望,全神貫注的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交合處的異動讓漓微微蹙眉,喉間發(fā)出一聲沙啞的喘息,他似乎找到了更適合玩弄女體的方式。 好似貴族在自己的后花園里閑庭漫步,他沒有強硬的打開她的身體,而是用另一只手去揉玩她帶著吻痕的胸乳,讓這具匍匐在他身下的女體主動的迎合。 羞恥是不能掩蓋欲望的,羞恥帶來的顫抖、低語和潮紅,是欲望甜美的羹湯,滋養(yǎng)出泛濫成災(zāi)的快感。 她擋住自己的眼睛,逃避對方的眼神侵犯,卻沒料到黑暗反而使她更加清醒,被對方玩弄般插著的下身,和胸口滿帶柔情的揉捻。她側(cè)過頭,因快感產(chǎn)生的淚水浸入柔軟的布料。 “我不想做了…”她賭氣的說。 她以為她一定會比失去記憶的漓更加游刃有余,卻還是被對方掌控,幻想中高高在上的景象被碾得粉碎。 他意識到她有意遏制身體的反應(yīng),即便下身溢出的yin液甚至沾染了他的毛發(fā),已經(jīng)濕熱得可以好好插一插的rouxueyin蕩得駭人,它的主人卻固執(zhí)的一聲不吭。 漓并不記得他們之前的交合是什么樣子,但絕對不是這樣對峙般的沉悶。 她想要理智,想要脫離。 他就讓她瘋狂,讓她崩潰。 腰腹傳來壓迫感,已經(jīng)深入的性器被動作連帶著微微抽插了一下,車泠一驚,下意識看向男人。 那雙眼睛被眼淚洗濯得更加明亮濕潤,眼眶紅紅的,就連眼尾都染上惑人的緋紅,眼神驚恐如一只白兔。 他笑,預(yù)告般的吻落下她的下唇。 “主人…” 那聲音虔誠又溫柔,干凈得宛如梵音祈神,卻又帶著一種純?nèi)坏镊然蟆?/br> 男人張嘴含入了大半乳rou,敏感的部位被舌尖硬生生頂弄摩挲,突然的刺激讓車泠不知如何宣泄,原本無力的手控制不住的抓緊了床單。 眉峰銳利的男性面龐埋首于她胸前,情欲讓俊美的男人染上邪肆,直到她壓著他的肩膀想要推離,他才終于短暫放過了她的軟嫩,動作間殷紅的乳尖甚至被用力嘬了一下,發(fā)出響亮的嘬吸聲后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接著卻轉(zhuǎn)向了另一邊還算得上完好的細(xì)膩乳白。 車泠第一次如此被動,事情的發(fā)展似乎已經(jīng)超過了她的掌控,原本她才是垂釣者,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成為了獵物,再不反抗接下來可能就徹底失去了反抗的機會。 “漓…停下…” 他甚至只是隨意的插在她的體內(nèi),她就已經(jīng)受不住的自顧自的用軟膩的內(nèi)壁去祈求他,她怕極了接下來自己會丟臉的求饒,打開雙腿讓漓好好的cao自己一頓。 她潛意識里還是將自己看作“使用者”,看作“主人”。 可惜這對失去精心策劃這出戲碼的智能并不管用。 男人的手又回到自己的領(lǐng)地,驕傲的盤踞在女人細(xì)弱的腰間,像猝不及防的,戰(zhàn)爭的號角。 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看她丟盔棄甲的模樣了。 車泠試圖掙扎,她想用腿推開他,男人的身體卻像山一樣巋然不動,她只好用一雙紅通通的眼睛看向他。 “漓,我讓你停下?!泵髅魇浅鲇谌鮿?,卻下意識發(fā)出命令,她忘記自己面對的不是那個受控于主腦的機器,而是一個不受人類控制的失序智能。 為什么。 為什么誘惑了他,把他帶了回來,現(xiàn)在卻對他這樣排斥? 原本放松的身體抗拒一樣的緊繃,唯有下身還在誠實的吐露著yin液,渴望著他。 “你需要我,主人?!彼粗蝗葜靡傻奈窃谒拇?,已經(jīng)看見了她眼底陡生的恐懼。 車泠只有過漓這樣一個性伴侶,在基地的漓是疏離卻紳士的,即便是每日都要進行的交合,他的動作都是體貼又溫柔,甚至因為她的意愿克制的射在體外。 就好像他們要的只是交合的形式。 有時她被刺激得狠了,不論他進行到如何,只要她輕咬他的肩頭他就會立馬停下。 所以當(dāng)男人握住她的腰不是為了讓她更加舒適,而是為了更深的cao弄,即便她帶著泣音求饒他也不予理會時她才發(fā)現(xiàn)女人在性交中的意愿可以被如此忽視。 他的每一次挺動都是那樣有力,恥骨親密的相撞,只是為了更深的cao進她的身體,男性強硬的吻吞沒了她的呻吟,室內(nèi)只余下劇烈的交合制造的水澤聲。 白皙的手指緊緊扣住男人的手臂,即便皮膚被身下的人劃出傷痕,漓卻依然面不改色,只是持續(xù)性的深入淺出。 “嗯…” 她被前所未有快速的cao弄上了高潮,小腹在壓制之下抽搐,快感下瘋狂吮吸的甬道被一次次cao開,仿佛終于忍受不了對方的暴行,車泠小聲的啜泣起來。 “別哭…”他安慰著吻去她的眼淚,仿佛回到了那個彬彬有禮的青年,卻帶著她的手去摸yin靡的交合處,讓潔白的指尖染上混合的粘膩體液。 “你看,你是多么需要我?!?/br> 他終究撕碎了自己精致的外殼,不顧一切的擁抱了自己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