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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情本來在安安靜靜地駕車,結(jié)果馬車?yán)锊煌5膫鞒鰜碜吭坪蜅钋榈男β暫透魇郊饨谐臭[聲,弄得他實在有點神經(jīng)衰弱。 最終司徒情忍不住扭頭,掀起了車簾,朝里面道:“別鬧了,安靜點?!?/br> 彼時卓云正按著楊情的臉,捏他的鼻子不讓他出氣,司徒情一出面,三雙眼睛交錯到一處,車廂里頓時就安靜了下來。 而楊情看到司徒情便明白過來,原來這不是綁架,本來還準(zhǔn)備吵鬧的他也就默不作聲了。 原本司徒情以為是楊情在鬧騰,可現(xiàn)在看這情形,分明就是卓云欺負(fù)楊情。實在是沒想到卓云也會有這么孩子氣的一面,司徒情愣了片刻,最終默默嘆了口氣,道:“卓云你多大了?” 卓云一聽這話,立刻就紅了臉,然后有點訕訕地放開了楊情,而楊情見到司徒情站在自己這一邊,忍不住得意起來,便也學(xué)舌道:“是啊,你多大了?” 結(jié)果楊情話音剛落,兩聲‘閉嘴’響了起來。 這下,楊情也愣了,然后他就低著頭委屈了起來。 卓云沒想到司徒情還是向著自己,心里倒是舒服了不少,而司徒情看了一眼卓云又看了一眼楊情,最終他什么都沒有再說,放下簾子,繼續(xù)去駕車了。 車廂里,一大一小兩個人,開始大眼瞪小眼了。 卓云此刻已經(jīng)恢復(fù)了淡定的神色,自己去車廂后方的柜子里取了一瓶清酒,開始自斟自飲。 而楊情裹著狐皮披風(fēng)當(dāng)了一會縮頭烏龜之后又忍不住探出頭,然后沖著卓云道:“喂?!?/br> 卓云頓時眼睛一瞇,冷冷道:“叫護法。” 楊情切了一聲,道:“你算哪門子護法,看起來你也只比我大兩三歲而已?!?/br> 卓云一聽楊情這話,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 卓云今年已經(jīng)十九了,可是因為小時候浸泡過過多的藥物,也不知道是哪一樣影響了生長,導(dǎo)致他十九歲看起來還跟十五六歲的少年一樣。 身高是他這輩子的痛啊。 楊情這么一句話恰恰戳到他的痛楚,卓云冷笑一聲,伸手便點了楊情的啞xue,然后一把將楊情拽了過來。 看著楊情驚慌失措又不能發(fā)聲的樣子,卓云得意一笑道:“教主喜歡安靜,那你就乖乖閉嘴吧。” 說著,卓云便一下子抓著楊情的雙腿將他倒提起來,準(zhǔn)備讓他試試長時間倒掛金鉤的滋味。 而就在楊情被卓云倒提起來的那一瞬間,一個碧色的翡翠墜子從楊情脖子里落了下來,搖搖晃晃地掛在了空中。 卓云剛準(zhǔn)備伸手去搔楊情的咯吱窩,結(jié)果他看到了這個翡翠墜子。 一瞬間,卓云的臉色變換了無數(shù)次,最終他咬著牙,臉色蒼白地顫抖著手去將那個墜子拽到了面前。 沒錯…… 就是這個墜子。 楊情倒吊著,看不清卓云的神情,他只看到卓云想拿自己的墜子,立刻就掙扎著想要伸手去拿,可就在下一秒,他被卓云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車廂里的巨響再次驚動了司徒情,司徒情皺著眉頭掀開車簾,正想讓卓云和楊情安靜點,卻看到楊情被卓云掐著脖子,死死地按在車廂一角,兩條腿亂踢亂動,臉色漲的通紅。 司徒情猛然一驚,連忙皺眉喝道:“卓云住手!” 卓云此刻腦海里盡數(shù)都是當(dāng)年遭受的那些殘酷待遇,憤怒沖昏了他的頭腦,司徒情這一聲喊倒是驚醒了他。 看著自己手上掙扎的楊情,卓云冷冷地松了手,然后拾起地上的那枚墜子,扭頭朝司徒情將墜子亮了一亮,道:“教主,他跟楊玨有關(guān)系,我不能放過他?!?/br> 司徒情萬萬沒有想到楊情身上會留有跟楊玨相關(guān)的東西,知道事情不好,默默皺了皺眉,卻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卓云原本以為司徒情會跟他一樣震驚,可看到司徒情的臉色,他卻忽然明白了什么。 “教主你早就知道這件事?”卓云有些難以置信地問。 司徒情沒有回答,但他的表情已經(jīng)是默認(rèn)了。 卓云看著這樣的司徒情,忽然覺得心灰意冷,他最終默默笑了笑,然后拿著墜子的手忽然松開。 翡翠墜子就這么落在了車廂的地面上,卓云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但他的眼神已經(jīng)出賣了他。 楊情聽著卓云和司徒情的對話,知道這件事跟自己有關(guān),但他很知趣地什么都沒有說,可當(dāng)卓云松開翡翠墜子的時候,楊情忽然猛地?fù)溥^去,將墜子握在了手心里。 楊情這個動作徹底激怒了卓云,只見卓云冷笑一聲,猛地伸手就掐住了楊情的脖子,將他按在壁板上,然后冷冷道:“這個墜子是誰給你的?楊玨是你什么人?” 楊情皺著眉頭,硬是閉緊了嘴,倒也是難得看他有骨氣一次。 “放開他?!币慌缘乃就角殪o靜開了口,但他并沒有上前干涉。 卓云聽到這句話,微紅著眼,有些難以置信的回頭看司徒情。 “放開他?!彼就角橛种貜?fù)了一遍。 半晌,卓云自嘲地一笑,猛地松手把楊情甩到一邊,然后道:“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可教主你知道是吧?” 這一次,司徒情沒有回避,淡淡道:“沒錯,他就是楊玨的兒子。” “那你為什么不殺了他?”卓云紅著眼冷冷質(zhì)問道,“當(dāng)年楊玨害得我們有多慘,教主你不是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