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炮天師當(dāng)影帝[娛樂圈]_分節(jié)閱讀_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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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張賢發(fā)來的短信,聞無笛慢吞吞地來到了那個休閑會所。會所外面看著低調(diào),一走進(jìn)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里面有多浮夸,無論是裝飾還是擺件無一不透著奢靡的氣息。 聞無笛練的功法是升清排濁的路子,雖然能讓身體耳聰目明,卻也對污穢濁氣更為敏感,所以一走進(jìn)這間會所,他就感覺不怎么舒服。 看到聞無笛不太適應(yīng)的樣子,陸翱道:“你別小瞧了這種這種會所,能開成這樣的規(guī)模,安保方面肯定做的很嚴(yán)?!彼麄?nèi)绻裢碚娴囊鍪裁吹脑挘仨氁?jǐn)慎點。 聞無笛打量了一下周圍的攝像頭,不動神色問道:“你以前來過這兒?” “這種地方我怎么會來?!标懓糠瘩g道。 原來這胖狗從前還是個潔身自好的人,聞無笛想著。 誰知陸翱又嫌棄地看了地毯一眼,一臉傲慢道:“我去的可是比這高級一百倍的場所,像這種廉價的地毯我才不會讓我的鞋踩上去?!?/br> 這傲慢的神態(tài),聞無笛都想給他頒發(fā)一個最能裝逼獎了。 一人一狗一路觀察著,終于來到了包間門外。聞無笛整理了一下表情,擺出最無辜的表情,應(yīng)聲推門走了進(jìn)去。 進(jìn)門一看,只見一桌佳肴旁,張賢正和一個大約四十歲的偏胖男子喝著酒,男子左手邊則是坐著兩個黑衣服的年輕男子,看體型似乎是他的保鏢。 聞無笛猜,那個四十歲的男人應(yīng)該就是張賢口中的王總。 他裝作匆匆趕來的樣子,解釋道:“對不起,我、我路上遇到堵車,來遲了。” 張賢已經(jīng)有快半個月沒見過聞無笛了,沒想到聞無笛居然把那頭綠發(fā)給染了回來,看著那張無可挑剔的臉,他不禁瞳孔微縮,愣了一下,即將破口而出的責(zé)怪也沒能說出口。 他從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個聞無笛這么好看呢? 張賢也不知道是新發(fā)型的緣故,還是房間燈光的緣故,看著聞無笛那種讓人驚艷的臉,他居然有點兒后悔安排今晚的見面了,只要能好好利用這張臉,他就能從聞無笛身上再撈不少好處。 不過,察覺到一旁王富源正色瞇瞇地盯著聞無笛,張賢心里的那丁點兒后悔就馬上煙消云散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成了邵帆的經(jīng)紀(jì)人,邵帆是老板的親侄子,有老板的鼎力支持,又何愁不紅呢,那可是比帶聞無笛強(qiáng)多了。 張賢正打著心里的小算盤,一旁的王富源卻有點兒坐不住了。 “這位就是聞無笛吧?!彼凵衤豆堑乜戳寺劅o笛一眼,然后才落到地上,問道:“那是你的狗?” 聽到狗,張賢回過神來,皺眉道:“你怎么把狗帶這兒來了?!?/br> 聞無笛像是被他的語氣嚇到了一般,低了一下頭,委屈地看了一下小狗,低聲道:“王總張哥對不起,狗狗它太小了,我不放心它單獨在家里?!?/br> 似乎是怕張賢和王總不同一般,他又道:“狗狗很乖的,它從來都不叫,真的不給你們添麻煩的,把它關(guān)在衛(wèi)生間也可以的?!?/br> 或許是他緊張可憐的樣子取悅到了兩人,王富源對旁邊的黑衣服男子說了句話后,那人就將陸翱牽著帶到了包間后面的房間里。 見王富源眼中對聞無笛的興趣越發(fā)濃厚,張賢連忙開始為他搭橋牽線。 “你怎么現(xiàn)在才到?”他對聞無笛道:“王總今天可是推了不少重要事情過來見你的,你這遲到了這么久還不快自罰三杯表示一下?!?/br> 說著,就將一個空酒杯推到了聞無笛面前,拿著酒瓶往里面倒酒。 聞無笛看到,明明桌上各類酒飲都有,但張賢卻偏偏給他滿上了一大杯白酒,怎么看都是想把他灌醉。 聞無笛看了眼酒杯,并沒有將其端起來。他這具身體根本就沒有酒量,這種程度的白酒只用一口,就會讓他喝醉。他能想辦法促進(jìn)血循,排掉藥毒,卻沒有辦法讓自己不被酒精灌醉。 所以,這酒他不能喝。 見他沒端杯子,張賢臉色一變,意味深長道:“小聞你該不會是不愿意給王總這個面子吧?!?/br> 他面上雖然帶笑,說的話卻是充滿了威脅之意,一旁裝出一副好人樣的王富源也板著臉不太客氣了起來。 “王總你別介意,小孩不懂事?!睂ν醺辉辞敢獾匦α诵?,張賢黑著臉將聞無笛扯到了一邊。 “聞無笛,你混圈也有不少日子了,應(yīng)該知道你那些照片有多麻煩吧?” “這王總是我好不容易請來的貴客,也就是他才有能力幫你解決那些事情。我告訴你,這樣的機(jī)會可只有一次,你別自己不珍惜。” 聽著張賢暗示的那些話,聞無笛擠出一副猶豫的表情。 他道:“張哥我、我就是不知道王總到底能不能幫我……” 見他似乎態(tài)度松動,張賢立刻道:“王總當(dāng)然能幫你了!” “只要你能讓他開心了滿意了,我保證你的那些破事全都能解決了。再說了,要是能有王總當(dāng)后盾,你要是想紅,那還不容易嗎?他動動手指頭就能把你塞到《懷風(fēng)傳》的劇組里去。” 聞無笛眼神一顫,像是因為張賢的描述而驚訝了一番。只是他仍是不愿意邁出那一步。 “張哥,我、我不想陪王總那個……” 張賢怎么可能給他拒絕的機(jī)會。 他不再給聞無笛好臉,冷酷道:“聞無笛,你以為還跟從前一樣嗎?王總可不是那種你想拒絕就拒絕的人。你今天既然來了就肯定是走不了了,乖乖聽話才是你唯一該做的事情?!?/br> 看到聞無笛害怕地低下頭,張賢又哄道:“你長得這么好,缺的就是一個展示的機(jī)會,現(xiàn)在能給你機(jī)會的人出現(xiàn)了,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把他哄的開心就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又何樂而不為呢?這可是樁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br> 聽道張賢的聲音在耳旁說個不停,聞無笛惡心得都快吐了。 什么叫他自己什么都不用做,只用將王總哄的開心就行,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能把逼良為女昌說得這么冠冕堂皇。 這人明明是個經(jīng)紀(jì)人干的卻全是拉皮條的事,利誘不成就威逼,簡直無恥至極。 心里將張賢戳了幾十劍之后,聞無笛終于抬起了頭。 他像是一副已經(jīng)被張賢說通了的樣子,乖乖地坐到王總身邊,不好意思道:“剛才是我不對,我不該掃了王總和張哥的興。” 見他老實了,張賢趕緊示意他喝掉杯子里的白酒。 可聞無笛卻還是沒拿起杯子。 “王總我真是對不起,本來我是要自罰三杯的,可最近我有點感冒,來之前剛吃了藥,醫(yī)生說那個藥不能碰酒精?!?/br> 張賢也不想他滿身紅疹嚇到人,只好跟王總耳語了一番,然后給聞無笛重新?lián)Q上了橙汁。 “既然你不能喝酒,那就用橙汁代替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