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鬼的姻緣_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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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澄不緊不慢的將汗水一抹,拿出羅盤針,便坐在地上擺陣。 雙手迅速的掐著靈符,念著晦澀難懂的咒語,一個巨大的地符騰空而起,虛無縹緲,卻又好似有實體一般,泛著橘紅色的光,光芒并不亮,這時一術(shù)太陽強(qiáng)光照在了乾坤八卦,再反彈到了陵澄畫好的符咒上。 符咒頓時光芒萬丈,而陵澄早已熱得汗流浹背,虛空的符就好像著火一般,蒸騰的熱氣涌了上來,烘烤著他,他卻不能失神分毫,筆直手指紋絲不動引著符咒。 豆大的汗水滴落在地上的沙石上,發(fā)出“嗤”的一聲響,立馬就干涸了,可見溫度之高。 “雷祖圣帝,遠(yuǎn)處天曹,我奉敕令……” 符咒念完,那虛空符已經(jīng)升至半空,發(fā)出耀眼的光,宛如一顆小太陽,陵澄面無表情的臉,終于有了些輕松的神色,凝聲一喝,“去!” 那道虛空符,就好像有生命一般,自行飛向茂密的叢林深處,陵澄隨便一抹黏膩的汗水,將地上的東西快速的收拾好,追著符咒去了。 虛空符咒速度非常的快,陵澄也不慢,在茂密的樹林里穿插著,還未追上符咒,一聲極其慘烈的叫聲從遠(yuǎn)處傳來,驚起無數(shù)的飛鳥。 終于找到了…… 陵澄呼出一口氣,學(xué)了那么些年的道術(shù),鬼倒是見過不少,這妖倒是還沒會會過,倒也稀奇。 將插在背包里的桃木劍拔了出來,咬破食指,點蘸朱砂,迅速的往劍上抹去。 百年桃木發(fā)出一陣的紅光,陵澄這才滿意的將其拿好,繼續(xù)朝著聲音放向追去,那慘叫哀嚎的聲音十分滲人,讓人打著寒顫。 聲音越來越近,陵澄左手拿著五帝錢,右手執(zhí)著桃木劍,翻過面前的小山坡,終于看到坡背后的場景。 就見平坦的草地上,一個不?;弥硇蔚纳倥诘厣戏瓭L,她的身體變大,符咒也跟著變大,變小,符也變小,無論如何依舊緊密的扣著她 若不是不知道是何野獸化形,也不會一來就用威力如此大的符咒。 陵澄眼里沒有任何的憐惜,邁著沉穩(wěn)的步子,往正在嘶吼的妖怪走去。 那少女察覺到有人靠近,兇惡的瞪著陵澄,一雙血紅的眼珠子,沒有瞳孔和眼白,紅得好似要滴血一般。 “吼吼……”剛化形的妖怪,不會說人語,且野訓(xùn)難尋,帶著原本的獸性,對人類有著深深的忌憚與恨意。 陵澄好像根本沒看到一樣,波瀾不驚的將桃木劍挽了一個手花,別在了身后,冷聲問道:“你是什么妖?” 被束縛住的少女,身材婀娜多姿,樣貌在人類里也屬于上乘,這是妖怪化形時特意為之,或許是藏在獸性下的一點人知,讓它們知道如何美化自己。 可在陵澄眼里,它就是一只普通動物,沒起任何迷惑效果,也激不起他的同情心。 見陵澄沒有在她身上投入過多的目光,少女呲著一口白牙,表情越發(fā)猙獰,怒吼一聲,“吼!” 陵澄抬手便是一道黃符拍了過去,艷麗的少女,就如同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一般飛了出去,怒吼變成了慘叫,陵澄臉色依舊平靜。 少女察覺到強(qiáng)者的氣息,漸漸的感到害怕,一頭烏黑的頭發(fā)變成了白色,一對長長的粉色耳朵蹦了出來,蜷縮起身子,半坐在樹下。 她才剛剛化形成人,對人類充滿了怨恨與忌憚,甚至是害怕的,之前的裝腔作勢,只是為了讓面前的男人放她一馬,可卻起了反效果,于是她不敢再硬碰硬,先服軟了。 這招果然有用,陵澄將手中的黃符一收,沒在打她,少女眼珠子滴溜的一轉(zhuǎn),露出自己的原型,窩在了地上。 原來是一只小白兔,陵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若說是只兇狠的野獸,他大可直接收了,讓它身死魂滅消失在三界中,可這是一只溫順的兔子,讓它魂飛魄散,未免太過殘忍…… 罷了,陵澄搖了搖頭,走上前去。 “不殺你了。”因常年不與外界人交流,陵澄的性格本身也是非常內(nèi)斂沉默的,說出這話實屬不易,半安慰道:“莫怕……” 那兔子垂著耳朵,睜著一雙紅通通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他,而陵澄只看了一眼,便移開了目光。 食指與中指并在額間,緊閉著雙眼,凝神屏息,“混成乾坤,百神歸位,破!” 橘紅色的虛空降妖符咒就這么消失了,小白兔還垂著耳朵瑟瑟發(fā)抖的看著他,好似控訴著陵澄弄疼了他。 陵澄卻不為所動,手里拿著乾坤袋,想要把小妖裝進(jìn)去,雖然是只無害的小白兔,可它畢竟是妖,需要好好的調(diào)|教一番,如果還是還是野訓(xùn)難尋,他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陵澄垂著眼簾,就在他要碰到兔子的時,那兔子眼中的紅光大亮,刺眼的光芒不僅讓他睜不開眼睛,還疼痛難忍。 就趁著這個時候,小兔子猛的一跳,白色的身影,就又消失在了叢林中。 陵澄緩過那股痛感之后,一張臉冷若冰霜,他就不該手下留情,妖終究是妖,沒有情分可言,拿好東西后,便又往兔子消失的方向追去。 遠(yuǎn)遠(yuǎn)的可以看見那兔子在樹枝上躥跳,陵澄的速度也在加快,卻卻不知道自己的身形已經(jīng)快得只剩一道虛影,rou眼看都費勁。 陵澄見兔子朝著一處懸崖蹦去,不知出于何心,他也跟著一躍,想抓住它。 行動突然受阻,還發(fā)出一聲巨響,陵澄怔愣的望著面前合抱粗的大樹,而他就這么以極高的速度撞了上去,枯萎的樹葉紛紛落下,他的腦袋就好像要破碎了一般,讓他頭痛欲裂,耳朵嗡鳴,一陣暈眩感傳來,前額滴落下幾滴溫?zé)岬囊后w,伸手一接,竟是鮮艷的紅色。 魘術(shù)? 陵澄諷刺的勾唇,無力的坐落在地上,農(nóng)夫與蛇,就與道士與妖一般,終是水火不容,二者相遇必有一傷,他不該心軟。 他終于知道師父為何吩咐他這日不要出門了,若是往日里他必定不會中招,今日也不知道怎么了,竟被這小小的兔子給迷惑了。 這怕是他命中的劫,逃不掉的。 陵澄緩緩的閉上眼,死又有何懼?不過是過眼云煙罷了! 那妖怪這才敢從另一棵樹上跳下來,剛走到陵澄身邊,想看看這討厭的術(shù)士死了沒有。 而原本死透了的尸體,爆發(fā)出一陣刺眼的白光,這比之前的符咒強(qiáng)過百倍,小小的兔子妖還沒緩過勁來,就被這強(qiáng)光照得灰飛煙滅,沒留下任何痕跡。 · “你上廁所就上廁所,把頭擰下來做什么?”一道低沉焦急的男聲縈繞在這逼仄的空間里。 陵澄緊閉的眸子動了動,這時又有另一個尖銳些的男聲響起。 “我哪知道半夜還有人來公廁尿尿,把頭掛在褲腰帶上小解,這是我的愛好,你又不是不知道?!?/br> “那你也不能把人嚇?biāo)腊?,現(xiàn)在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