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鬼的姻緣_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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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dǎo)演這午飯都還沒吃吶?”墨懋本就看閬熠不順眼,如果不是被崔易安攔著,他已經(jīng)打電話回公司,讓施紹祺換人了,讓這該死色狼回爐再造,重新投胎! 墨懋面上的幸災(zāi)樂禍沒有那么明顯,所以閬熠并沒有察覺到什么不對,神情還算平和,看到他身后的陵澄還忍不住的瑟縮了一下。 “不太想吃?!遍侅诼曇粲行┬〉牡馈?/br> 陵澄手上拿著是自己桃木劍,不是劇組提供的杉木劍,輕松旋轉(zhuǎn)的舞了舞,周圍本在休息的鬼怪,一見這架勢,紛紛避讓開來,露出坐在正中央的閬熠。 閬熠看著那發(fā)著神圣光輝的桃木劍,苦哈哈的垂著頭,深惡痛絕的垂首道:“我吃!” 眼睛一閉,嘴巴一張,看也不看就往嘴里扒飯,其他人看得心驚rou跳。 胡雪卉見不得血,聞不得那腥臭的大公雞血味兒,有點反胃的轉(zhuǎn)過身去吐了。 牛炎馬文明皺著臉,一臉同情,把這東西吃下去,那得該多難受??! 這陵大師未免太過狠辣了這,不過這也是閬熠咎由自取,讓他半夜闖人房間,想鉆人家的被窩,這下被抓住了吧,也是他活該,遇到陵澄這個煞星,沒把他收了,已經(jīng)是給面子了,所以還是知足吧! 就段鈄那傻乎乎的家伙,還湊到閬熠面前,“怎么樣,什么味道???好吃么?” 閬熠一臉菜色,嘴里的飯要咽不咽的,眼睛都被辣紅了,這傻大個還問他好不好吃? 艱難的又咽下嘴里的飯,正想把手上的餐盒呼段鈄臉上,讓他嘗嘗看好吃不! 陵澄拿著一塊黃布擦拭著桃木劍,淡淡的道:“沒吃夠一碗,晚上接著吃。” 閬熠立馬慫了,默默的把手放下,飛舞著筷子繼續(xù)吃著。 “他會有事嗎”墨懋幸災(zāi)樂禍道,看來陵澄對閬熠沒有任何的想法,一切都是他想多了。 陵澄擦桃木劍的動作一頓,抬眸看墨懋,抿唇道:“他無事,我……” “嗯?”墨懋挑眉看著他,暖聲道:“怎么了?有事就說?!?/br> “算了,以后再說吧!”陵澄收回目光,把黃布塞回衣兜里。 墨懋也有些莫名,剛剛陵澄好像是有話對他說,怎么又不說了,難道是難以啟齒的心里私密的話? 因拍攝馬上開始了,他也就沒追問下去,打算以后再說,反正有的是時間,到時候還可以拉進倆人的感情,豈不是更好! 陵澄剛剛其實是想解釋他不是想害那些妖,他們又沒有禍害人間,胡雪卉和閬熠也是化形已久的妖,他不會貿(mào)然動他們的。 之所以給他吃雞血糯米飯,有他自己的想法,看墨懋和閬熠那個樣子,應(yīng)該是誤會了,他想解釋并不是想傷害這些妖,但轉(zhuǎn)念一想,還是看看成效如何,再與他們說清楚。 就陵澄為了省事沒說,閬熠連著吃了一個月的雞血糯米飯,也擔(dān)心害怕了一個月,從那以后心里也把陵澄的地位等同于墨懋,敬畏加害怕,見了他就和老鼠見了貓似的。 王心遠臉色非常的難看,和陵澄對戲頻頻出錯,要不是閬熠不舒服,早就開罵了,現(xiàn)在他自己腸胃都火辣火辣的,坐都坐不住,別說罵人了。 可以過的鏡頭,都讓他們過了,實在不行的再從來,也沒向以前那樣暴躁罵人,王心遠的心情也變得好受些,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夜晚慢慢的降臨了。 劇組在影視城拍完后,又全都回了酒店,其他人拍了一天的戲,都快累死了,有的人飯都沒吃,就窩到房間里休息,閬熠就是,別說吃飯了,喝粥也喝不下去,現(xiàn)在嘴都還是想噴火,稍微收拾就歇下了。 胡雪卉狐臭味有些重,一進屋就去洗澡了。 墨懋最是悠閑,在陵澄那呆了半個小時,這才回了自己的房間。 陵澄在墨懋走后,又在雕刻芳華的牌子,隨手畫了幾張符,洗了個澡,也上床歇息。 時間不知不覺的就到了深夜12點,本還有點聲音的酒店,又變成了萬籟寂靜的模樣,詭異得很。 王心遠今天沒有自己單獨睡,而是讓小陳睡在了外廳的沙發(fā)上,有事也好有個照應(yīng),其實是為了讓自己圖個安慰。 小陳雖說不是很理解王心遠的意思,也知道今天他不對勁,沒有推脫,拿了一個空調(diào)被,就躺下了。 他也累了,剛躺下沒多久,就打起了小咕嚕,王心遠臥室的門沒關(guān),所以可以清楚的聽到小陳的呼吸聲,他也想像小陳那樣睡過去一了百了,可當(dāng)自己越想睡的時候,便又睡不著了。 床頭的小時鐘,已經(jīng)被他塞到衣柜里,盡管這樣,他還是聽見那滴答滴答秒針走路的聲音,更是在他那脆弱的神經(jīng)上細細的敲打著,讓他睡不著。 王心遠一顆小心臟怦怦的跳了起來,想著十二點應(yīng)該已經(jīng)過去,那東西還沒有出現(xiàn),應(yīng)該是不來了。 剛這樣想著,心還沒放松下來,便聽見他合好的衣柜門,“吱呀”一聲,被人打開了。 時鐘的滴答聲更加的響,他的精神也就越發(fā)的緊繃,緊接著就聽見高跟鞋落地的聲音。 “噠!” “噠噠噠”聲便接連,不斷的響了起來,王心遠的心也跟著抖動了幾下,小陳的呼嚕聲依然聽得見,他卻不敢喊一聲,就怕那東西要了他的命。 王心遠在心底喊著小陳的名字,小陳和他又沒有心靈感應(yīng),無論他在心底怎么叫,小陳照樣睡得香甜,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噠噠”聲,同昨天晚上一樣,停在他的床頭,那東西卻沒有坐下,就站在床頭,過了幾分鐘后,什么聲音都沒了。 難道走了嗎? 王心遠這樣想著,但也不敢露出頭來看一眼,大約就這么過了半個小時,真的是一點動靜都沒了。 還能能聽見外廳小陳在翻身的聲音,暗自嘀咕了一句,“看來應(yīng)該是走了?!?/br> 笑著的呼出口氣,慢慢的露出頭來,睜開一條縫,往床頭看去,哪里有人,什么東西都沒有。 王心遠這下是徹徹底底的放下心來,露出抹笑,“看來真是拍戲拍累了,都出現(xiàn)幻覺了?!?/br> 王心遠放松的仰躺著,“可以睡個安穩(wěn)……” “覺”字都還沒說出口,脖子就好像被人鉗制住一樣,“咕嚕咕嚕”的發(fā)不出聲,驚恐瞪大眼。 在他床的正上方,有一個穿著白色衣服女人,頭發(fā)至少都快有兩米長,同他一樣躺著,與他面對面,懸在半空中。 見他終于注意到自己后,女人竟然沖他笑了笑,這笑還不如不笑呢,簡直恐怖得可以把人嚇?biāo)馈?/br> 女人的黑色長發(fā)越長越長,離王心遠也就越來越近,就在快要垂到王心遠的臉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