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和黑化男主斗爭的日日夜夜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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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園?!?/br> 城北的秘園是從一片竹林里辟出來的,四下無人,極為幽靜。 盧悅被鎖在這里三天,除了有人每天按時來送水送飯,都是自己一個人,這和關(guān)小黑屋有什么區(qū)別? 要不是有001在自己腦子里叨叨,他都要快無聊死了。 【001:宿主大大,男主過來了哦!】 【盧悅一激動:到哪了?】 【001:就在門口了,宿主大大加油!】 劉筠推開門,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人。此刻男人的雙手被鎖在床頭上,裸露的手腕處因為無意識的掙扎被磨破了皮,落下一圈觸目的紅痕。 男人的臉色蒼白,溫潤的眼睛此刻疲憊地閉上,眉頭卻緊緊鎖住,好像有什么可怕的東西在困擾著他。劉筠將視線移到那兩瓣因為缺水而干燥的嘴唇上,喉頭又是一動。 他還記得那天情不自禁地吻上去,盧悅那既驚又怒的眼神。他大概還把自己當(dāng)成是他皇叔吧,真是可笑! 劉筠的眼神開始變暗,他這么狠心的人怎么會把自己當(dāng)成是親侄子!就是他狠心地要殺了你! 劉筠的胸膛高高起伏著,壓抑了三年的恨意就像噴發(fā)的巖漿把他的眼睛都燒紅了。 盧悅似乎感受了什么,他朦朧睜開眼睛就看到站在那里一臉陰沉的男人。 盧悅動了動干澀地發(fā)疼的嗓子:“你……怎么來了?” 男人的表情又恢復(fù)了以往的溫潤,以前的時候劉筠一對上這樣的視線就緊張地心慌意亂,現(xiàn)在他只有恨。 “明日我就會派人攻城,你的皇位恐怕是保不住了。”劉筠冷冷笑著,他的眼睛牢牢盯著面前狼狽的男人,想從他臉上看出一絲可笑的慌張。 可盧悅只是擰眉:“為何要攻城?這皇位本來就是你的,你想要我給你就是了?!?/br> 盧悅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格外認(rèn)真,還帶了點急切。絕對不能攻城,他怎么能攻城呢? 劉筠聽了這話,眼神卻明顯一滯,接著眼神顫抖地冷嘲:“你之前不是為了那皇位都能狠下心來殺我嗎?現(xiàn)在反倒如此輕描淡寫。你是怕我殺了你,所以故意這么說!” 盧悅看著劉筠突然變化的臉,急急道:“我沒有要殺你!不是我做的!我怎么可能會殺你呢?” 男人的表情差點要哭出來的樣子,為什么他不肯相信他呢?盧悅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么心痛過。眼前的這個人不再是以前那個還會鬧別扭的少年,而是變成了冷酷無情的男人。 劉筠冷笑:“就算你不承認(rèn)也沒關(guān)系,很快我就會奪回這一切。” “不!你不能這么做!”盧悅猛地?fù)渖先ニ浪雷ёⅢ薜难澟郏腿焕o的鐵鏈幾乎勒進(jìn)rou里。劉筠的瞳孔瞬間縮起,身體不可自制地緊繃起來。 “我可以昭告天下,把皇位還給你!城里的百姓是無辜的,你不能攻城!” 劉筠僵硬的臉破開一絲詭笑,他這是把他當(dāng)成濫殺無辜的暴君了嗎? “好啊,那你跪下來求我啊?!眲Ⅲ薜穆曇艚鯗厝幔杀R悅卻如同墜入了冰窖里,徹體發(fā)寒。 他顫了顫睫毛,似乎不太相信似的,一雙眸子里全是不可置信。 劉筠對他的反應(yīng)很是滿意,他殘忍道:“不要讓我說第二遍?!?/br> 盧悅的身體一顫,垂下眼睛,接著兩腳著地,膝蓋整個撞在了地面上,發(fā)出沉悶的撞擊聲,讓人聽了都忍不住心尖一跳。 “我求你。”盧悅輕飄飄地吐出這三個字,臉上的表情全是怔然,可心里卻被鑿穿了一個窟窿。 看著男人脆弱可憐的表情,劉筠竟然沒有意料中的痛快,反而心里愈加煩躁。 “真難看。”撂下這么一句話,劉筠就頭也不回地走了,盧悅聽著越來越遠(yuǎn)的腳步聲,心越來越沉。 【盧悅:嘖,膝蓋疼?!?/br> 【001:宿主大大,你又在賣慘?】 【盧悅:日常賣慘,不要大驚小怪?!?/br> 【001:宿主大大,那男主還攻不攻城?】 【盧悅:我怎么知道?】 【001:宿主大大不是擔(dān)心會有無辜的百姓受難嗎?】 【盧悅:我那是隨口一說的,我的重點是在前面那一句,我是想讓劉筠知道我根本就不在乎那皇位,他想要就拿去?!?/br> 果然高估了盧小妖精的善良程度,它就不該對他抱有這種幻想。 第二天,盧悅手上的鎖鏈終于被人解了下來,然后旁邊的侍者又給他換上了原來的龍袍。 “這是你最后一天穿這身衣服?!北R悅耳邊回想起劉筠今早冰冷的聲音,心里又難受起來。 朝堂上,當(dāng)盧悅宣讀完退位詔書的時候,朝堂一片嘩然,尤其是當(dāng)今丞相桓沖臉色鐵青。 “陛下!此事萬萬不可!您現(xiàn)在可是我們北陽國的君主,就算是劉筠回來了,也不能說退就退?。 ?/br> 站在一側(cè)的劉筠眼里露出冰冷至極的笑,看向桓沖的樣子像在看一個死人一樣,桓沖對上他的實現(xiàn)突然頭皮都麻了起來。 盧悅神色平靜道:“我之前就說過只是暫代皇位,等人找到了就退位給他。這有什么不可的?” “陛下,今時不同往日。您已經(jīng)是皇帝了,不是之前那個攝政王了。天底下的事都是您說了算,何必計較之前的說辭?” “正因為我是皇帝,所以才要一言九鼎?!?/br> “陛下!” “諸位不必再說了,我意已決?!北R悅不想再理會這些人,卻沒看見底下的眾人互相遞了個眼色,接著就看見空蕩的朝堂之上突然冒出了兩隊帶刀侍衛(wèi),把大殿圍了個圈。 “桓沖,你這是做什么!” “陛下!退位這件事關(guān)乎我北陽國運,臣等絕不能答應(yīng)此事!況且,劉筠當(dāng)日被刺客暗殺,失蹤了三年,現(xiàn)在卻突然出現(xiàn),定是別有用心!陛下可不能顧及舊情就做出這種荒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