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魔頭賊可愛怎么辦_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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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劉曠推開,桌子直接被打翻,鬼煞拎著他的衣領(lǐng),直接把他甩在了墻上! 劉曠發(fā)出一聲悶哼,猛的吐出一口血來,他覺得他要把五臟六腑都給吐出來,口腔里全是些腥膩的氣息,腦子昏沉沉的,頓時天旋地轉(zhuǎn),什么也看不見了。墻上的許多裝飾品也噼里啪啦的落了下來,和菜桌上的碗碟一起發(fā)出極其刺耳的碎裂聲。 有些碎瓷片迸濺過來,扎在劉曠的胳膊上腿上肚子上甚至脖子上他甚至覺得有一小片東西,甚至蹦到了他的耳朵里,青色的衣袍,頓時染上了點點血腥的紅色。 鬼煞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連指尖都是顫抖的。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憤怒到了極點,卻又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幾乎想大聲嘲諷,去踩踏劉曠剛剛所說狗屁不通的言論! 長的好嗎?長得好!這樣的臉,這樣的臉就是長得好嗎?!這種像詛咒一樣給他帶來,所有不幸的臉,都是就是長的好嗎?! 每個人都喜歡?喜歡什么,喜歡他嗎?!若是喜歡,他的母親——鬼月為什么要不允許他洗干凈臉?!為什么看見他的臉都會發(fā)瘋?!若是喜歡,鬼羅為什么要拿著匕首,在他的臉上日日割劃?!?。∵@是喜歡 ?! 害怕?呵!他有害怕的?!!笑話!滑天下之大稽?。∷ε聠??!他鬼煞現(xiàn)在還有什么殺不了的人?!哪怕是皇帝,他如果想殺,也一定能殺得了!他有什么好害怕的?!他是鬼門的門主鬼煞,全武林的人都想殺了他!全武林的人都殺不了他??!他害怕嗎?!他有什么好怕的???! 他幾乎全身都顫抖了起來。 第28章 斗笠 門外忽然間一陣sao亂聲,是掌柜的聽見聲響上來了。 鬼煞拾起地上斗笠戴在頭上,指尖泛著青白的顏色,甚至依舊微微有些顫抖。 掌柜帶著小廝慌亂地打開門,看著滿地的狼藉和廢墟中那個血跡斑斑的人,齊齊發(fā)出一聲驚呼。 鬼煞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緩緩按在劍鞘上,眼中閃過一絲冷冷的殺意。 劉曠連嘴角的血都來不及擦,呼呼啦啦地隨著一陣碎瓷片的響聲,他掙扎著爬了起來,顫顫巍巍的開口道:“……咳咳……你們……先走吧,店里的損失會賠的……”說完又吐出一口血來。 掌柜和小廝被他這慘烈的模樣驚駭住了。又看著那個戴斗笠的人,忽然間感到脊背發(fā)寒,把門關(guān)住,逃也似的離開了。 劉曠勉勉強強苦笑了一下:劉曠啊劉曠,你可真有點不太像你自己了。有什么好感傷的……鬼煞是想抱就能抱,想說就能說的嗎……又不是玉石。 活該。 鬼煞站了好大一會兒,才慢慢推門出去。 外面沒有什么人,可能都跑光了吧。 鬼煞走了很多步,直到上樓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 他低頭,看到自己左手腕上已經(jīng)被那金鏈子里出了十分十分深的紫紅色的印記。這才發(fā)現(xiàn)有些疼。 順著細細的金鏈子,看到青衣男子狼狽地趴在地上,渾身是血,右手已經(jīng)被金鏈子勒成了紫色。 不知什么時候暈了過去,就這樣被他拖著走了一路,有些碎瓷片砸到他rou里,走過的路還留下了淡淡的血跡。 就像拖了一個死人一樣。 他又愣了一會兒。才走過去把劉曠直接拎起來,可劉曠的衣服已經(jīng)被有些碎片給劃破了些口子,這樣一拎,背上的布直接被撕破了。劉曠直接掉在了地上。 發(fā)出咚的一聲,揚起一圈灰塵。 他又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忽然間就漸漸的冷靜了下來。 他慢慢蹲下去,把他身上扎進rou里的幾個碎瓷片一點一點地給撿出來,然后把這個像死人一樣的家伙給抱了起來。 懷里的人很臟,但身子卻很熱。 他忽然間覺得有些好笑。這是他第一次朝人發(fā)過火之后,還要把人給抱走的。 就連湖水也沒有過。 他一步一步的抱著這個人上樓梯。他忽然想起,這樣抱著別人,似乎是第一次。 而且被別人那樣猛的沖過去摟住,似乎也是第一次。 “不知死活。” 他輕輕地說了一聲。 然而他眼神中卻絲毫沒有了慍色,這是一片安靜的模樣,沒有生氣,沒有喜悅,沒有悲傷,空有一片迷茫,仿佛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是何心境。 鬼煞把劉曠的衣服全部解開,發(fā)現(xiàn)的他整個身上都是些細細碎碎的傷口,左胳膊似乎是因為被拖了幾步,便脫臼了。整個背部都成看起來十分令人驚駭?shù)那嗪谏?/br> 整個人看起來慘不忍睹,卻沒有什么傷及性命的大傷口。 “下手真輕?!?/br> 鬼煞撇了撇嘴,突然間產(chǎn)生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他這人很少發(fā)火,若是發(fā)火,再怎么也會有幾個人死去,可他這次下手,竟然連一點內(nèi)力都沒使,純粹用的蠻力。不知道是因為氣過了頭,連思索也來不及了,還是因為隱隱約約中,有誰在阻止著自己。 “這副樣子,太影響我晚上去青樓了。”鬼煞看了一眼劉曠,也不知道這句話是對誰說的。 他忽然覺得有些好笑,就好像小孩子的玩鬧一樣,把人打了一頓,卻要自己收拾殘局。他又覺得這個比喻并不是十分恰當。 ——畢竟他從未和人玩鬧過。 他先是把劉曠的胳膊一下子按了上去,然后給他喂了一顆有補內(nèi)臟的藥。最后看著藥膏,本來準備拿合玉膏的手,轉(zhuǎn)了個彎,拿了旁邊另一個白色藥膏。 合玉膏材料十分難得,做起來也甚是困難,而且,這次出行,他只帶了兩瓶,一瓶還給了花離顏,況且這和合玉膏功效極大,治療那些深可見骨慘不忍睹的傷疤最是好,若用來治療劉曠身上這些被碎片割出來的小口子,便實在是大材小用了。 當然他并不知道那瓶合玉膏已經(jīng)是空蕩蕩,一點也不剩了。而這瓶合玉膏的去處,似乎也并不那么用在正途。 他細長白皙的手指,沾著藥膏,覆在劉曠的傷口上。 藥膏很涼,劉曠的身子卻是十分溫熱。他難得有耐心的給劉曠擦抹著。 朦朦朧朧間,他似乎覺得這種場景有些熟悉,好像有人在他意識不清醒的時候,那樣溫柔的,小心翼翼的,一點一點的,在他那些無傷大雅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卻又像這劉曠一樣遍布全身的傷口上一點一點的抹著藥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