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攻略任務(wù)不太對[快穿]_分節(jié)閱讀_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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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寄淵將茶盞放下,看著吳舉人笑著不說話,吳舉人扯了扯嘴角,皮笑rou不笑:“瞿少爺慢用,我去與幾位同好打聲招呼?!?/br> 對于自己態(tài)度傲慢,瞿寄淵知道吳舉人不但不會介意,反而心中歡喜。 吳舉人比瞿寄淵年長幾歲,以前是本縣學(xué)問最好的,瞿老爺與他交情也不錯,然而,瞿寄淵突然橫空而出,年僅12便滿腹學(xué)問,這讓吳舉人很是不爽,如今更是每每以一個舉人的身份想要壓在瞿寄淵頭上,偏偏瞿寄淵理也不理他,吳舉人對瞿寄淵可謂是嫉恨已久。 瞿寄淵自小見父親與這些人打交道,對這些人看得再明白不過,自命不凡卻又怨天尤人,對他們的態(tài)度可想而知。吳舉人更是對瞿寄淵的態(tài)度順手推舟,甚至有幾次引得瞿寄淵人前失態(tài),到如今,瞿寄淵的名聲在私底下早已被敗壞。 瞿寄淵掃了一眼那八面玲瓏的吳舉人,搖了搖頭,不知自己以前為何會上這種人的當,看著吳舉人那樣,瞿寄淵更是想到那所謂的官場,大概都是此類人,更是覺得科考令人生煩。 客人們到的差不多了,掌柜的便上了些酒水菜肴,眾人便品著美食玩些花樣,瞿寄淵對這些人的酸詩儒文實在沒什么興趣,他到這里不過是為做個樣子給父親看看罷了,躲在一邊吃著酒菜,一邊想著如今到處鬧著水災(zāi),這些所謂的胸懷天下的書生還能有心情辦詩會,居然還是以救國救民為題,瞿寄淵只覺得十分可笑。 原本喧鬧的樓下突然安靜了下來,瞿寄淵的座位就在欄桿旁,往下一看,便見幾位衙役進了茶樓,分站兩邊,門口閃進一片被踢起的綠色袍角,緊接著便是一面若冠玉的青年。 瞿寄淵愣了愣,腦中有什么一閃而過,目光在那青年身上掃過,在青年腰間的銀飾上頓了頓。 吳舉人此時也發(fā)覺不對,連忙往樓下看去,見到這陣仗,忙忙地下了樓。 瞿寄淵將一口菜遞進口中,嘴上又掛了笑,心想這下有意思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開始保持日更,請大家多多支持! 第4章 第 4 章 掌柜的見縣老爺駕臨,連忙出了柜臺見禮,李遠岫受了禮問了掌柜兩句,吳舉人就到了面前。 “見過李大人?!?/br> “吳舉人客氣,李某聽聞今日聚意樓有盛會,便厚著臉皮來湊個熱鬧了?!?/br> “大人說笑了,不過是小生與一些同好在此一聚,著實是最近災(zāi)情讓人憂心,這便聚在一處大家想想辦法?!?/br> “哦~”李遠岫掃了一眼周圍:“諸位費心了,李某身為此縣的父母官,在此便代縣中百姓多謝吳舉人及各位的好意了?!?/br> “不敢不敢?!眳桥e人抬頭掃了眼門神似的幾位衙役,還有滿臉笑容的李遠岫及縣丞,硬著頭皮道:“大人既然來了,不若小坐片刻,也好指點指點學(xué)生們。” “如此甚好,不過指點可不敢說,便只當李某是來湊個熱鬧吧,此縣讀書人能如此憂國憂民,當真叫本官感動,請。” 縣丞跟隨著李遠岫上去,走過吳舉人面前,意味不明地看了看吳舉人,吳舉人只覺得一頭冷汗止不住的落了下來,用衣袖胡亂擦了擦連忙跟上。 見李遠岫過來,樓上早已起身的眾人此時紛紛見禮,瞿寄淵夾在人群里草草見了個禮,便在人后打量起這上任不過半年的現(xiàn)任縣令。 李遠岫一臉隨和地看著眾人:“大家不必拘謹,本官當年也甚是喜歡與三五好友一聚,談天說地聊些實事,今日偶然得知諸位在此一聚,實是耐不住心中的懷念之情,便厚著臉皮不請自來了,還望諸位不要見怪?!?/br> 眾人連連說著不敢不敢,瞿寄淵便在后面看著這群口是心非,剛剛還歡言笑語此時卻一個個滿臉憂心的人,覺得有意思的很。 李遠岫話剛說完,吳舉人要為李遠岫另外安排一桌酒菜,李遠岫忙忙搖手:“那樣太過浪費,李某便隨意坐個空處便是。” 吳舉人便趁機將李遠岫引到了已坐回到桌旁的瞿寄淵面前。 瞿寄淵看了一眼吳舉人,心中有些不快,環(huán)視了一周,似乎除了自己和吳舉人確實沒人可以接待縣令大人,而吳舉人做為東道主把縣令安排自己身邊,確實讓人無話可說,畢竟只有他一個人占了一整張桌子…… 看來下次也不能太獨,吃獨食什么的,果然招人恨??! 瞿寄淵無奈起身迎接,咬著牙根再次見禮,李遠岫疑惑地看了一眼瞿寄淵,向瞿寄淵點了點頭便坐了下來,吳舉人此時又領(lǐng)著眾人站起給李遠岫敬酒,瞿寄淵剛挨著椅子的屁股又抬了起來。 “李大人今日能來,是學(xué)生的們榮幸,學(xué)生們敬大人一杯?!?/br> 李遠岫滿臉含笑地站起身,沖著眾人道:“李某今日厚著臉皮來湊熱鬧,希望沒有打攪了各位的好興致?!?/br> “大人說的哪里話,大人的學(xué)識自然不是我等可以相比的,大人愿意來此賜教是我等的福氣?!?/br> 李遠岫哈哈笑了兩聲道:“吳舉人你這可就是折煞李某了,李某可是對吳舉人、瞿少爺?shù)奈牟删醚龆鄷r了?!眳桥e人連說不敢,李遠岫的目光從吳舉人的身上轉(zhuǎn)向了瞿寄淵,瞿寄淵抬了抬眼皮,只端著酒杯不說話,李遠岫的眉頭挑了挑,笑容也深了深,一邊的縣丞不悅地看了一眼瞿寄淵。 李遠岫又轉(zhuǎn)了頭沖著眾人道:“李某今日來便是想看看咱們這縣城到底藏了多少有志之士,你們只管放開了便是,李某只做個欣賞的觀眾便可?!?/br> 李遠岫說完便將手中的酒一口飲盡,眾人也紛紛飲酒,瞿寄淵心中嘆了口氣,終于可以坐下好好吃東西了。 雖說李遠岫只是個縣令,但想在他面前顯擺的人也不少,如此能賣弄文采又能顯擺自己愛國愛民的機會,大把的人不愿錯過。 瞿寄淵根本不看坐在自己對面的李遠岫,耳邊聽著別人的爭論,自己只管埋頭悶吃,偏偏李遠岫似乎覺得瞿寄淵這樣很有意思,不時便盯著瞿寄淵看得目不轉(zhuǎn)睛,瞿寄淵的小廝在一邊急的冒汗,卻又不敢提醒自家少爺,要是惹得少爺不高興,還不知道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來。 李遠岫看著瞿寄淵,莫名地有些親切感,明明較于其他人,這瞿家少爺很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李遠岫又掃了一眼人群,不知為何自己似乎對這里很沒有歸屬感,更甚至覺得這一切仿佛是在夢中一般,那些人對自己的曲意逢迎更是讓自己覺得厭惡,直到看到了瞿寄淵,看著他明顯不買帳的樣子,卻竟然覺得親切了起來。 李遠岫嘆了口氣,其他人為何對他溜須拍馬,他心里自然清清楚楚,只是如今自己是一縣之令,不管如何,在其位謀其職,明知道有些事會招人嫌,也不得不為。 “瞿少爺似乎很喜歡聚意樓的菜肴?!?/br> 瞿寄淵抬眼看了看沒話找話的李遠岫,咽下口中的菜,接過小廝遞來的帕子,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嘴又擦了擦手,這才有些譏誚地笑看著李遠岫:“大人這話真是有意思,不喜歡還會去吃嗎?” 縣丞聽了瞿寄淵這話臉沉了沉,暗恨這瞿家的少爺果然被寵壞了,李遠岫可不是個善主,雖然整天一幅好說話的樣子,但真的觸了他的底線,自然也是沒好果子吃的,瞿寄淵是瞿家的獨生子,瞿家更是縣里的大財主、大善人,這些年來掏的腰包可不少,若瞿家真與官府鬧翻了,那可是大大的失策。 縣丞自然也不好讓李遠岫吞下這口氣,正想上前打個圓場,卻聽李遠岫笑著道:“李某自然知道聚意樓的菜肴樣樣精致可口,只嘆李某卻一直沒那個好胃口,今日見到瞿少爺吃的如此香,李某的胃口似乎也好了一些。” 李遠岫說完夾了一些菜慢慢用起來,李遠岫的吃相極好,瞿寄淵看著他慢條斯理地吃著東西,想到自己方才的吃相,再想想李遠岫的話,頓時黑了臉,有心想反駁,卻又無從說起,只得轉(zhuǎn)了話題。 “向來聽那些書生們說李大人滿腹學(xué)問,如今算是見識了?!?/br> “瞿少爺過譽了,李某倒是聽聞瞿少爺學(xué)識不凡,怎么今日不與他們論一論?” “那些不過是坊間傳言,在下俗人一枚,滿身銅臭,如何與他們相提并論?!?/br> “沒想到瞿公子雖然年紀尚小,卻有如此胸懷,實在令李某佩服?!崩钸h岫嘆了口氣,將杯中的酒飲盡,那縣丞要再滿上一杯,卻被他抬手擋了:“不瞞瞿少爺,李某在你這般大的年紀時還只是個貪吃好玩的無知小兒,與瞿少爺相比,那是大大不如的。只是如今做了這縣令,有些事便是不懂不愿,也只能硬著頭皮去做好了。” 瞿寄淵聽著李遠岫這話里有話,挑了挑眉愣是不接。 李遠岫似乎料到會如此,笑著搖了搖頭,心想,你不接以為我就不會開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