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攻略任務不太對[快穿]_分節(jié)閱讀_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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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寄淵考慮了一會,在李遠岫的額頭親了親:“有些東西我不知道要怎么說,但是我真的沒有想隱瞞你的意思?!?/br> 李遠岫的手在瞿寄淵的背上又拍了拍:“我知道,現(xiàn)在讓你停手也不可能了?!崩钸h岫嘆了口氣:“但是你一定不能有事?!?/br> 瞿寄淵的雙手猛地收緊,將李遠岫緊緊抱?。骸拔視⌒?,不會有事的,你也不會有事,幫你報了仇以后,我們就好好地過一輩子?!?/br> 李遠岫無聲地笑了笑,他有時候覺得瞿寄淵真是個奇妙的人,明明年紀比自己還小,卻讓他總有種自己才是那個需要被照顧的人,雖然瞿寄淵有時候很孩子氣,比如現(xiàn)在這種宣言,也只有這種時候,李遠岫才覺得瞿寄淵是個孩子。 “帳本你都看過了?” “……嗯,那個強盜很聰明,帳本看起來就是一本普通的帳本,就算被那些人拿到,估計也不會想到里面藏了證據(jù),我拿到時也一頭霧水,看了很多解謎的書才算找到了線索?!逼鋵嵥緵]發(fā)現(xiàn)線索,最后還是威逼利誘系統(tǒng)給了提示才算找到了解密的方法。 “我猜也是,那個……人,在我家里呆了一年多,訓馬騎馬的本事很大,我就是跟著他學的騎馬……他識字的事我倒是知道,沒想到還真是深藏不露?!?/br> “遠岫……” “我沒事,我已經(jīng)想清楚了。”李遠岫頓了頓,聲音更輕地問道:“真的是他嗎?” 瞿寄淵聽到李遠岫的問話,想看看他,可惜什么也看不清,他只知道李遠岫呼在他胸口的氣息還算平穩(wěn),又把人緊了緊輕輕地嗯了一聲。 李遠岫一直拍著瞿寄淵的手頓了頓又恢復了節(jié)奏,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不停地拍著瞿寄淵,明顯的安撫動作,卻不知道是在安撫自己還是安撫瞿寄淵。 李遠岫不說話,瞿寄淵不知道怎么開口,安靜片刻后,李遠岫又開口道:“我猜到害我父母的人就是他們的熟人,也在慢慢長大后發(fā)現(xiàn)了一些端倪,我一直以為他只是知道事情的真相,我卻沒想到真的會是他。 自從我父母走了后,因為第一個見著的就是他,我對他太過依賴,那時候太小,受到的驚嚇不輕,也是他慢慢開導我讓我走了出來。 寄淵,我昨天不是想對你發(fā)火,我只是一時接受不了,有些控制不住?!?/br> 瞿寄淵想說話,李遠岫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他的聲音有些急,瞿寄淵聽出了他聲音中微重的鼻音,他想起身,李遠岫卻緊緊抱住他。 “說起來,我爹當初做的生意和你們家也有點像,都是布匹的生意,我娘是江南刺繡名家的后人,他們一直過得很幸福。 他……和我爹是拜把子的兄弟,我爹自小就注定了要接管家里的生意,特別羨慕那些讀書人,他喜歡詩詞歌賦,認識了蔣……覺得他特別有才華,覺得對他一見如故,后來便結拜成了兄弟。 蔣……到了京城,我爹替他奔波,幫他托人找關系,最后把他引薦給了他的恩師,讓他做到了如今的太常寺卿。 我爹他……他們死在我的面前,可是我都沒敢看一眼,最后連下葬都是他一手安排的,我是多不孝??! 我jiejie那時才八歲啊,她臨走前還跟我報怨,為什么她天天要學刺繡,我卻只要騎馬玩樂,我還取笑她,可是她就那么走了……” 瞿寄淵感覺前襟濕了一大片,李遠岫的身體輕輕顫抖。 “哭吧,哭出來就好了?!?/br> 李遠岫沒再說話,他在瞿寄淵的懷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那聲音越來越大,每一聲都刺激著瞿寄淵,令他的心一陣陣緊縮,他眼睛瞪著房頂,胸中流淌著從未有過的憤怒。 瞿寄淵想,李老爺可能永遠也想不到,他當做親兄弟看待的人,會在心底那么的恨他,不,應該是先嫉后恨,嫉妒他的財富,他的好人緣,更嫉妒他可以出入他向往而無法企及的皇宮,連李夫人這樣一個商婦都可以隨意出入后宮,這種嫉妒令他發(fā)狂,令他扭曲,演變成了深深的恨,當有人引導著他正視這份仇恨后,令他一發(fā)不可收拾。 當瞿寄淵知道這些事的時候,他的憤怒還可以控制,而在他真正開始調(diào)查姓蔣的之后,他才真正恨不能把姓蔣的千刀萬刮,將他剁碎了喂狗。 姓蔣的經(jīng)常收留一些孩子,別人都以為他是好心人,給這些孩子吃穿,還教他們琴棋書畫,可是卻沒人知道這些孩子的下場有多么慘,他們有些被姓蔣的賣到了各種風月場所,而更多的則是成了他自己的孌童! 瞿寄淵無法形容自己知道這件事有多么的憤怒與害怕,如果他當年對李遠岫出手會怎么樣?一想到這種可能,瞿寄淵一秒鐘都不想讓他再活下去! 第34章 第章 瞿寄淵原本想用這件事直接送姓蔣的進大牢。 但是如果他私自做這種決定,雖然是幫李遠岫報了仇,只怕也會讓李遠岫不高興。 他不想和李遠岫產(chǎn)生誤會,如果他那么做了,等到李遠岫自己發(fā)現(xiàn),只怕李遠岫會更不能接受,他必須讓李遠岫自己面對事實。 李遠岫的聲音漸漸平息,兩個人都沒再說話。 等到天明時分,瞿寄淵才起了身,李遠岫也想起身被他又按了回去:“你現(xiàn)在很虛弱,這兩天好好休息一下?!?/br> 見李遠岫躺了回去,瞿寄淵才出了房間為李遠岫去準備吃的,等他再回房間時,李遠岫正坐在床上看著那本帳冊。 端著托盤的手緊了緊,他仔細看了一眼李遠岫的表情,看起來很平靜。 李遠岫看到他進來,放下帳冊沖他笑了笑,他連忙將飯菜端了進去,身后的小廝將一個小幾放到了床上,飯菜擺好,兩人便在床上吃著早膳。 氣氛一直很沉悶,直到李遠岫夾了一筷子菜到了瞿寄淵的碗里,他才像是被啟動了開關一樣,露出了笑臉替李遠岫夾了許多的菜。 李遠岫看他有些小心翼翼的樣子,忍不住笑道:“你為我好,我都知道,我沒有怪你的意思。” 一頓飯吃完,兩人之間算是恢復了原本的樣子,等小廝把東西收走后,瞿寄淵又爬上了床抱著李遠岫。 他很佩服李遠岫的堅強,也許是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多年,給了李遠岫足夠的緩沖時間,也許是李遠岫在這么多年里已經(jīng)讓自己足夠堅強。 他把帳冊里的秘密一一指出來給他看,饒是做好了心理準備,李遠岫在知道那些人后還是被氣的發(fā)抖。 他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冷靜,安慰自己想,他應該感謝那些人對他的迫害,他才會來到這個地方遇到了瞿寄淵,感謝上天把他帶到了瞿寄淵的身邊。 他實在無法想象,真的有一天他要獨自面對這些事實會不會直接崩潰。 瞿寄淵抱著李遠岫,待他冷靜后,猶豫了一會,還是決定關于姓蔣的事說出來:“遠岫,還有一件事,我也要告訴你。 我在調(diào)查姓蔣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br> 瞿寄淵短短兩句話說的很艱難,他有些難以啟齒,更不想讓李遠岫知道他曾經(jīng)仰慕過的人是那么的骯臟。 “嗯?” “其實,在回來之前我就想把姓蔣的送進監(jiān)獄,但我覺得這事應該由你自己來做,我搜集了很多他罪證。 你在他身邊這么多年,應該知道他經(jīng)常收養(yǎng)一些孩子吧?” “嗯,經(jīng)常會有一些孩子被他收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