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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攻略任務(wù)不太對[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37

    秦父無聲地扯扯嘴角,何淙看得出那里面的嘲諷。

    秦父看著對面的工地嘆了口氣,他站起身嘆了口氣,何淙也跟著站了起來,秦父正對著他:“最后還有一件事,你可以當(dāng)成是我在和你做交易。

    我看得出你對秦文沒什么太深的感情,我希望你能拒絕和他在一起,只做普通朋友?!?/br>
    今天的會話讓何淙對秦父有了很大的改觀,他也愿意相信當(dāng)初的事故和秦父無關(guān),但他沒想到秦父最后會說出這樣的話,他有些氣憤,有些為秦文抱不平:“您為什么不聽聽他的想法,尊重一下他的感情呢?”

    秦父感覺到他的怒氣,看著他頓了兩秒,聲音沒有絲毫變化:“大道理我聽得太多,從知道他是同性戀開始,我就一直留意這方面的動向。

    我能理解你的想法,也想試著接受他的性向問題,可是,我依然只是一個父親,依然希望他是一個普通的正常人。

    當(dāng)然,這不是幫你作證的籌碼,僅僅只是做為父親的一個希望而已?!?/br>
    秦父說完便向著坡下走去,何淙聽了他的話一直做不出反應(yīng),愣在原地,他想反駁秦父,卻不知道要從哪里反駁。

    秦父看了秦文一眼,見他只是點個頭,也沒指望他能打個招呼什么的,直接就走了。

    秦文看著秦父離開,回頭發(fā)現(xiàn)何淙還站在原地發(fā)愣,連忙跑到坡上問他怎么了。

    “是不是他說了什么,難道他又不愿作證了?”

    “不是。”何淙回了神,神色復(fù)雜地看向秦文:“秦哥,你……你真的完全不會喜歡女人嗎?”

    秦文聽了他的問題愣了愣,心思一轉(zhuǎn)大概猜到了什么,他點點頭:“是,完全不可能,他是不是說你什么了?”

    “沒有,我覺得你父親其實只是依然想讓你改變?!?/br>
    “我改不了,不過你放心,我會和他解釋的,以后他不會再和你提這件事,我自己的感情問題和別人無關(guān),你不要擔(dān)心?!?/br>
    “我不是……”何淙聽著秦文的話有些難受,他想說他沒有那個意思,他一點也不討厭秦文對他的感情,甚至還因為之前的相處,想要斷絕關(guān)系那些天里他過得十分難過。

    可是他看著秦文勉強笑著安慰他的表情卻什么都說不出來了,他不知道他說的話會不會對秦文再次造成傷害,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對秦文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態(tài)度、想法。

    他不敢問自己,更不敢對秦文說出什么保證,承諾一類的話,似乎無論他怎么說,都是對秦文的一種傷害,他想他要先弄清楚自己的想法。

    第118章 第 118 章

    有了秦父的保證,何淙接下來便正式開始走起了司法程序,他在秦文的陪同下,一直出庭,在檢察官詢問當(dāng)年項目的工程負責(zé)人時,他一邊痛哭一邊把當(dāng)時的情況都交待了清楚。

    他一直后悔自己一時鬼迷心竅聽了小人的話,害死了好友一家,這么多年來一直無法心安,如今終于可以去給自己的好友認罪。

    接下來關(guān)于當(dāng)年的案子順理成章地判了刑,還有當(dāng)時那個直接謀殺的兇手也被很快抓回,雖然他多番狡辯最后還是沒能逃過法律的制裁。

    何淙站在那個犯人面前時,犯人看著他露出驚恐的表情,緊接著便低下頭,再也不肯看何淙一眼。

    何淙看著眼前這個一頭白發(fā),尖嘴猴腮的人,心中長久以來的憋屈、怨氣一消而散。

    他和秦文走在路上,臉上的笑容不再是長期掛在臉上那種淡笑,而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歡樂。

    秦文看著他也松了一口氣,自從那天和秦父見面后,兩人一直在為案子奔波,私事都沒有再交流過,不過秦文想,再過一段時間收網(wǎng)應(yīng)該就正好了。

    何淙決定讓自己好好的放松了三天,他這段時間經(jīng)常請假,店里也知道他的事,就讓他盡管處理自己的事,可是何淙這三天過得一點也不輕松。

    他這三天沒接到秦文的任何消息!

    回想一下那天秦文送他回家的情景,他還是沒覺得有什么不對,這段時間他也知道多虧秦文一直陪在他身邊,可是他沒想到,事情結(jié)束后,秦文就像是突然消失一樣。

    何淙把手機屏蔽開了關(guān)關(guān)了開,最后把手機丟在了一邊,雖然他可以去秦文家里找人,可是找到了又怎么樣呢?

    何淙猛得坐起來,他突然有些慌張,秦文會會知道了自己的猶豫,一邊猶豫又一邊接受著秦文的幫助,甚至是讓他的父親過了這么多年還要承認自己的污點。

    他跌回床上,用牙齒輕輕咬著拇指,另一只手在床上無意識地抖動著,他很焦慮卻依然不知道要怎么辦。

    這一夜何淙睡得很不好,接下來的半個月他每一天都睡得很差,因為這么長時間以來,秦文都沒有再聯(lián)系他。

    何淙這天決定要去秦文的家里看看情況,然而等待他的卻是人去屋空。

    他按了幾遍門鈴都沒人開門,他不死心地一直在秦文家門口從中午等到晚上,這才確定了秦文家里真的沒人。

    想到以前秦文說的經(jīng)常去國外呆個一年半載,又想到他曾經(jīng)說過的最后,何淙第一次察覺到了恐懼,他手抖得不成樣子,掏出手機撥打了那個早就能倒背如流的號碼。

    “您撥打的用戶已關(guān)機……”

    何淙的手機掉在地上發(fā)出啪一聲脆響,他醒過神來蹲下身撿起手機,直接靠坐在秦文家的門上,他又登陸軟件,以前秦文纏著他加過好友,他連忙在好友里找到那個叫‘遠岫’的ID,他一直覺得這個ID有些奇怪,又莫名的親切,雖然加過好友后沒有用過,但他卻一直記得很牢。

    找到后打開聊天框,他立即發(fā)了消息問秦文去了哪里,自然又是沒有回復(fù),眼睛死死地盯著手機,直到屏幕暗下去,他趕緊又打開,卻依然沒有任何變化。

    何淙把頭深深埋在雙臂之間,許久之后他又站起來沖了出去。

    這一切都被秦文看在了眼里,他離開前在門口特地安裝了攝像頭,為了裝得逼真一些,他是真的出了國。

    沒有通知任何人,像原身以前一樣,不聲不響的跑了出去,好在裝神弄鬼的成效還算不錯,雖然有些心疼焦急的何淙。

    何淙病急亂投醫(yī),他通過之間案件的資料找到了秦父的聯(lián)系方式,怕電話里說不清楚,他直接跑到了秦父的住所。

    秦母打開門看到何淙時皺眉看著他,她在法庭上見過何淙,而且每次秦文都是陪在這個年輕人的身邊殷勤備至,這讓她心中各種不舒服,不過這也僅僅是兒子重色輕母的原因罷了。

    所以她很快松開眉頭問道:“小何,你怎么過來了,有什么事嗎?”

    “阿姨,秦文在這里嗎?”

    秦母的眉頭再次皺起來:“不在啊,他除了上次回來勸他爸去作證,這么年就沒進過這個家?!?/br>
    “……這樣嗎?”何淙的身體晃了一晃。

    “怎么了?”

    秦父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何淙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樣看過去:“秦先生,請問您之后有見過秦文嗎?”